「是啊,當初沖鳥民眾向鎂軍示威,鎂軍交橫跋扈,殺了沖鳥女孩野田木子卻不認,還勾結警察武力驅趕示威人群,土肥君就在那時殺了兩名鎂國士兵,現在都為許多衝鳥人津津樂道呢。」土肥海興奮的道。
因為自二戰後鎂軍就駐紮沖鳥,與當地民眾衝突不斷,在沖鳥有許多人仇視鎂國,姜帆的舉動在日笨歷史上還是首次,以前可沒日笨人敢殺鎂國人,這讓沖鳥許多民眾對姜帆有好感。
土肥海也是沖鳥人,現在土肥海對姜帆可謂非常欣賞了,前一次殺鎂國人就無人能比,這次竟然逼得日笨最大黑幫跪地乞憐,這種魄力,在日笨還能找出第二人嗎?
而且似乎還與傳說中的水影村有關係,能與這樣的人認識,土肥海作為青年社分社長,也覺得很榮幸。
「原來這件事是土肥君做的,那次無論鎂國和日笨都竭力壓制輿論,不讓事件擴大,外面知道的很少,我還以為是一位很有背景的人做的,沒想到就是土肥君。」
因為鎂日雙方都封鎖消息,仲真次郎也沒想關心,現在才知道是姜帆做的,雖然語氣中是讚賞,但是姜帆明顯看出仲真次郎有些疑惑。
姜帆笑了一下道:「因為我在華夏臥底十幾年,剛剛回國,如果馬上就因為這件事被處罰,會讓內情局其他特工寒心,所以就沒有對我處理。」
「哦,原來如此。」仲真次郎等人點點頭,姜帆的話也沒什麼破綻。
「哎呀,那次沖鳥抗議就是我們青年社組織的,上次在伊藤廣場,要不是土肥君出手殺了三口夫人,我們恐怕就會有麻煩。
這次三口組更是幾乎逼我們到絕路,又是土肥君站出來,挽救了我們青年社滅頂之災。
看來土肥君與我們青年社真是有大淵源,在青年社只做一個社員太委屈了,土肥海,讓土肥君做你的助理長官如何?」
「什麼?土肥君已經是青年社社員,以前就幫助過青年社嗎?」土肥海有點吃驚,原來理事長也認識姜帆。
「沒錯。」仲真次郎看向姜帆:「土肥君考慮一下,助理長官可不是一個簡單職位,是一個分社的第二長官,平日分社事務皆由助理長官打理。
只要有分社長簽字,可以調動整個分社資源,如果社長不在,助理長官代理分社長職務,土肥海,你沒意見吧?」
「我當然沒意見,只是讓土肥君來出任我的助理長官是不是太委屈了?直接土肥君當分社長我當助理長官好了。」
作為一個沖鳥人,土肥海的心愿只有一個,就是讓沖鳥民眾過的更好,鎂軍駐紮是沖鳥民眾過的不好的主要原因,而深層次的原因是日笨政府對鎂國的妥協。
雖然土肥海不知道神會,但是西區像水野次郎這種人,明面上也是實權派,他們都是支持鎂軍駐紮的,這次三口組的人,土肥海肯定與水野次郎的西區派有關。
姜帆既敢與鎂軍為敵,又敢這樣得罪三口組,而且與水影村有關係,無論理念還是能力,都附和沖鳥分社社長這個職位。
只要能實現自己的理想,土肥海不介意誰來擔任社長的位置,更何況姜帆剛剛挽救了青年社一場滅頂之災,要不是姜帆,青年社就要徹底劃入消亡的漩渦了,如果青年社沖鳥分社不復存在,這對沖鳥影響是很大的。
「你們誤會了,我只是個特工,可擔任不了什麼助理長官,更別說什麼社長了。」姜帆笑道,一聽這個助理長官,就跟秘書差不多,他才不想整體處理什麼文件呢。
「羅斯國元首以前不也是特工嗎?」土肥海不以為然道。
「你看我像能坐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的人嗎?」姜帆道。
仲真次郎,土肥海等人看了姜帆一眼,都哈哈笑了一下,仲真次郎也發現自己一廂情願了,對姜帆道:「如果土肥君不願意,那我也沒法勉強,但是也不能讓土肥君只作為一個社員,如果這樣,社長都不會答應。
這樣吧,土肥君暫時掛個職位,就青年社總部理事處幹事長,原則上隸屬於我,但是不用辦公,如果土肥君需要,可以隨時調動青年社各地資源,土肥君,你看如何?」
看到姜帆這樣不在乎功名利祿,仲真次郎大起好感,如今青年社內憂外患,要的就是這樣無私的人。
何況姜帆的確幫了青年社大忙,如果沒點表示,那是不可能的,掛個職位也不是什麼大事。
其他青年社成員都羨慕的看著姜帆,雖然理事處有五六位幹事長,但這些幹事長下到各分社,都是長官的存在,比剛才那個助理長官大許多,權力很大,是很多分社長希望就任的職位。
不過也沒人不服氣,畢竟要不是姜帆,他們現在早已死了。
「那好吧,多謝理事長了。」姜帆不知道幹事長是什麼玩意,不過聽到不用辦公,那就無所謂了,掛就掛吧。
一眾青年社成員上前和姜帆打招呼,既是認識,也是恭喜姜帆就任幹事長職位。
「哎。」仲真次郎突然嘆息一聲:「這次三口組雖然走了,但是右翼分子不會放過我們,他們不方便直接出手,說不定下次又會找稻田社,佳吉會什麼的。
幸好土肥君與水影村有關係,我估計在那些人調查清楚之前,暫時不敢對我們動手了,這段時間,我們一定要有所作為。」
「沒錯。」土肥海道:「如果我們青年社選上了沖鳥縣知事的位置,那些人就無力回天,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樣選縣知事。」
「選上很難嗎?」姜帆隨口插了一句,看上去青年社希望應該很大才對,要不然三口組怎麼急急忙忙對青年社動手。
姜帆知道三口組肯定就是社會的人驅使的,還是水野次郎那批西區派驅使,上次三口夫人對青年社動手,姜帆就從山本一木那裡知道,應該是神會幹的了。
只是沒想到這次這麼明目張胆。
「很難。」仲真次郎肯定地點頭:「別看右翼派三口組來大動干戈,但是我們只有最多百分之三十的希望選上,只是右翼太緊張我們青年社,所以才會這麼急切的動手。
我們如今在沖鳥民調支持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議會議席占了四分之一,而右翼黨派和我們的支持率和議席席位差不多,剩下的就是中間派。
所以最有希望選上沖鳥縣知事的,是中間派。
如果我們或者右翼要選上,除非拉攏了中間派支持,但是如果比號召力,我們青年社遠不及右翼,實在前景堪憂。」
「如果中間派選上倒還好,大不了就是以往政策不變,在鎂軍基地問題上模稜兩可,但要是右翼選上,後果不堪設想。」土肥海道。
仲真次郎微微頷首:「是啊,如果右翼選上,他們不但會繼續擴大鎂軍權益,還會利用權力消除我們青年社的影響,青年社在沖鳥將舉步維艱,以後再要有現在這樣的形勢是不可能了,只會越來越差。」
姜帆知道仲真次郎指的神會的西區派,如果是以秋山立夫和山本百合子為代表的東區派,也不會想鎂軍基地駐紮。
現在姜帆很清楚日笨的派別分歧了,青年社屬於左翼,他們關心國民生活,希望與鎂國和華夏以及其他國家都和睦相處,青年社沖鳥分社為了沖鳥民眾,他們不希望鎂軍駐紮。
激進一點青年社成員,因為鎂軍駐紮是日笨政府允許的,日笨政府對鎂軍獻媚,所以這些人想分裂沖鳥,不過這隻占極少數,屬於左翼裡面的激進派。
右翼也有兩批人,西區右翼以水野次郎為代表,屬於新生代右翼,他們忘記了當年鎂國給日笨的屈辱,同時更懂得變通,覺得可以先靠鎂國完成日笨崛起,然後再倒打一耙,擺脫鎂國控制後真正崛起。
他們目前主要階段敵人是華夏和羅斯國。
而東區右翼以秋山立夫和山本百合子為代表,他們屬於傳統右翼,銘記鎂國給日笨的屈辱,心裡仇恨鎂軍,主張的是不靠鎂國人,自己崛起。
那張桌子應該就是這些人花大力氣拿回來的,為的就是研究出新式核武器和其他科技武器,可以直接對抗鎂國。
以日笨的經濟實力,現在與鎂國差的就是軍力而已。
不過即使東區右翼恨鎂國,現在形勢比人強,他們也不會想著與鎂國決裂,只是儘可能的規避鎂國影響。
整體而言,右翼,都是以華夏和羅斯國為主要敵人,而作為地區競爭對手,華夏是他們最急迫要征服的對象。
從神會來看,右翼掌握了日笨的絕對優勢力量,中間派看似強大,站在檯面上,但是那是右翼允許他們站在檯面上而已。
在實力不夠的情況下,用中間派與各國打交道是比較穩妥的辦法。
姜帆相信,如果哪一天日笨有了足夠實力,右翼就會立刻上台,成為日笨絕對統治力量。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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