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過中忍修為,也敢猖狂。」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冷冷傳來,是三口野雄旁邊一個人,無論面對青年社還是姜帆,都一直閉門垂首,他覺得這些場合根本不需要他出手,他到來就是小題大做。
可是沒想到這裡還能冒出個中忍,看剛才擋住子彈的修為,姜帆應該是高級中忍。
可是再高級的中忍,哪裡是自己上忍的對手。
剛才聽說宮本岐竣被殺,還以為這土肥城是個上忍,現在看來,殺宮本岐竣的要麼是另有其人要麼宮本岐竣就是被偷襲。
這中忍這麼囂張,看來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
「野口閣下,助我。」三口野雄祈求地對男子道,雖然他是三口組組長,但是也得對這些忍者高手禮讓三分。
「蒼蠅而已,我不用兩招,取他頭顱來,不過價錢,三口君想好了。」這些高級忍者出手價格都不菲。
三口野雄咬咬牙:「行,只要野口閣下幫我殺了土肥城,我什麼都答應你。」至於土肥城是什麼身份,都這個時候了,三口野雄已經不想在乎了。
「那就好。」
野口點點頭,踏前一步,同時還有幾人出列,這幾人都是中忍,這足可見三口組的勢力,這樣的陣容,在都市橫行無忌也很正常。
「你們不用出手,只是水系忍者善於隱身,你們看著別讓他跑了。」野口對其他幾名中忍道,幾名中忍立即點頭,分散包圍姜帆。
姜帆笑著看了野口一眼,沒有出手,朗聲道:「織雪醬,我打不過這個人,你也該出來幫我了吧?」
織雪情愛一直跟著姜帆,包括昨晚,姜帆當然知道,這時候只喊了一聲,織雪情愛就不得不現行。
織雪情愛心裡大恨,自己這到底是跟蹤人,還是被人利用,在醫院自己替這土肥城背了黑鍋,現在土肥城明明打得贏那個野口,卻把自己叫出來,又不知搞什麼陰謀。
可是自己還不得不出來,要是姜帆發火,把自己殺了怎麼辦?那可划不來。
在師傅北村江佐治出關到來以前,織雪情愛只能忍辱偷生,把土肥城恨的牙根痒痒,還是只能站在土肥城身邊,做出「並肩禦敵」的樣子。
「又來一個水系忍者,你們一起上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何本事。」野口不屑地看了姜帆和織雪情愛一眼。
他和織雪情愛修為差不多,看不出織雪情愛修為,但是織雪情愛明顯很年輕,不可能有多高的修為。
「好,我們就一起上了。」
姜帆笑了一下,和織雪情愛互望一眼,一起攻向野口,就在接近野口一瞬間,織雪情愛忽然感覺自己的受被灌輸強大的能量,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肯定是姜帆。
「轟」
織雪情愛一拳打在野口胸口,本來不屑一顧的上忍野口好像一個小孩被犀牛撞了一般,倒飛出去,仿佛一顆流星,也上拋物線撞向龍芯科技園的一棟高樓。
「嘭」
野口撞凹陷了牆壁,身體滑落,「哐當」一聲悶響跌落在青年社成員面前,全身血肉模糊,歪眉斜眼,早已死透了。
整個廣場落針可聞,一個上忍,就這麼被殺了?
「哈哈哈,織雪醬的修為當真了得,一掌就把這自以為是的上忍打死,佩服佩服。」
姜帆向織雪情愛道賀。
織雪情愛大恨,恨不得將這個可惡的土肥城碎屍萬段,明明是他打的,還嫁禍給自己,明明他只需要一招,這裡人都得死,偏把自己拉下水。
水影村雖然是忍者門派最強的,可是也一樣遵循忍者界和都市界規則,不能到都市隨便惹事的。
上次在醫院那麼高調,對水影村的名譽就很不好,這次又當著這麼多人面高調殺人,水影村一定會被其他忍者門派指責的。
三口組的人都已嚇的半死,三口野雄更是魂不附體,野口在他心裡可是無敵的存在,現在一招就被殺了,仿佛見到了天神,這種異能世界的人,哪是他能惹的。
三口組的人正要逃跑,忽然傳來姜帆的聲音:「織雪醬說了,今天這裡一個人也別想走,除非……」
「除非什麼?」三口野雄急聲道。
「跪下磕頭,還有,剛才說過的,交出三口於飛。」三口於飛只是暫時傻了,這種人,等他清醒過來,又不知要搞什麼飛機,雖然自己不怕,但像昨晚那樣也很麻煩。
要知道自己現在還是表現的中忍水平,要是哪天三口於飛又找個忍者出來,自己還要迴避其他人殺人,多不好。
索性這次一次解決。
而且姜帆也不是想殺這些人,還是想拉仇恨,想一招殺了的話,也不用這麼麻煩。
三口野雄正猶豫,忽然一名中忍出手,一掌就打死了三口於飛。
「福田君,你……」三口野雄看著出手的忍者,又怒又恨,卻無可奈何。
「他不死,我們誰也活不了。」福田冷聲道,他是中忍,雖然地位不如野口,但也不怕三口野雄,特別是現在三口於飛不死,明顯對面這兩個厲害忍者不會放過他們,他不出手更待何時。
三口野雄無話可說,看著兒子死了,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好了,現在可以下跪磕頭了。」姜帆說道。
其他三口組成員沒有任何壓力,立即就跪下了,三口野雄和幾名中忍猶豫了一會,形勢比人強,只能彎曲膝蓋。
「求兩位饒命,求兩位饒命。」三口野雄,幾名中忍,還有三口組的人一齊磕頭。
磕了好幾個,姜帆突然擺手:「不不不,不是這樣磕頭的,你們應該一邊喊口號一邊磕頭。」
「口號?什麼口號?」三口野雄等人發愣。
「你們就喊,三口組是一個垃圾組織,三口組成員都是狗*養的,三口組大小頭目,所有組長都是咋種。三口組所有男性都天天戴綠帽,所有女性都是*子,恩,就這樣。」姜帆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三口野雄大怒,三口組是一個很嚴厲嚴密的組織,這樣喊了,三口組就會淪為日笨乃至世界的笑柄。
「不然,你還有更狠的罵人話?」姜帆問三口野雄。
「我……我喊」三口野雄捏緊拳頭,身體逐漸軟化下去,要是不喊,他毫不懷疑,自己現在就得死。
「三口組是一個垃圾組織。」
「三口組成員都是狗*養的。」
「三口組大小頭目和組長都是咋種。」
「三口組所有男性都天天戴綠帽,所有女性都是*子。」
三口野雄,幾個中忍,所有三口組成員一齊跪地吶喊,在遠處的青年社成員看來,真是蔚為壯觀,自三口組成立至今,恐怕從來沒有如此屈辱的時刻吧?
「現在可以了嗎?」三口野雄抬起頭道。
「不,還有一點點。」姜帆笑道:「你們三口組應該幹了不少罪大惡極的事吧,隨便說一點,我們聽聽看。」
「你……」三口野雄快氣炸了。
姜帆卻沒什麼怒氣,走到三口野雄面前蹲下,帶著微笑小聲道:「說實話,我有點怕你說的不盡不實,我也沒處查證,所以我這裡調查出來幾條,你跟著念就好。」
姜帆拿出一個筆記本,在上面寫了好幾條三口組「罪狀」,有鼻子有眼,亮給三口野雄看,三口野雄看的眼睛圓睜,大聲道:「我們三口組從來沒做過這些事,從來沒做過。」
「是嗎?」姜帆聲音轉冷,低沉著聲音道:「信不信,我有一百種折磨你的方式?絕對比你三口組懲罰人的方式殘忍得多?」
三口野雄幾乎氣暈厥過去,仇恨值達到一百點。
「好,我念。」三口野雄咬牙切齒。
「這才乖嘛。」姜帆拍拍三口野雄的臉,站起來對其他人道:「待會你們只要跟著三口君念就好了,誰念錯,誰就死,恩,可以開始了。」
姜帆走到一邊,織雪情愛皺眉看了姜帆一眼,似乎有些疑惑。
「我們三口組十惡不赦,前年大地震,我們三口組第一個去救災,實際上是去搶奪災後留下的政府資產和科技資料……」
「我們每年收保護費數百億,為此打死打傷經營者普通工薪階層數萬,其中包括今年二月份震驚日笨的216血案,就是我們幹的,那一次……」
「為了壯大我們三口組,我們與鎂國資本家私通,用做空金融的手段,竊取日笨大企業財富,其中包括三零集團……」
一條條罪狀,條條刺痛日笨國民神經,天人共怒,而且有鼻子有眼好像真的一樣。
這些都是姜帆事先寫好的,這些罪狀也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日笨社會有傳言,這些都是三口組乾的,似是而非的證據很多,也有很多人相信。
現在從三口野雄等人嘴裡念出來,那就鐵板釘釘了。
私通鎂國華夏羅斯國,收保護費殺人無數,發國難財,樁樁件件,只要公布出來,三口組肯定會遭遇最嚴重危機。
也許一些華夏人不知道,三口組雖然是暴力集團,但是在許多日笨國民心裡,反而印象不錯。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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