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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道長沒想到自己關於她的手異常的推測就這麼輕易地讓蒼-井-空推翻了,還被她戲-弄了一番,氣得一巴掌就打了過去,同時喝問道:「那你們黑蝶小組的秘密都被警察掌握了,你又作何解釋?」
「這事我還想問你呢?」令紫霞道長感到驚奇的是,蒼-井-空被打之後,不僅沒有害怕而屈服,反而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還大聲反問道,「風信子不是在你手裡嗎?你不是說你已經因為她是臥底而殺了她嗎?誰知道會不會是她被你們發現之前就向警察提供了黑蝶小組的潛伏點,或者說是你從風信子口中知道潛伏點後,把這些情報賣給了警察,讓我的姐妹們無處藏身,只得到你這裡來躲避,成了你手中的工具?」
蒼-井-空的這一連串反問可謂是句句說中要害。如果站在她的立場上,這些推論確實都是存在的。照這樣的說法,她此時自然已經是受害者。
不過,蒼-井-空的這一反擊用在紫霞道長身上卻沒有什麼用處。他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興趣和她再作什麼討論,因為從這一番對話中,基本確定柳小君就是齊浩天,所以,他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儘快實施一次有效的攻擊,將這個心佛系的敵人置於死地。
在一時衝動之下,紫霞道長馬上召集了行泉道長等武功心法都屬上乘的手下,準備夜襲費家小院。如果他這時候出擊,估計還真能得逞,因為這一晚是凌子風在費家小院的最後一晚,他這會正在和費菲菲說掏心窩子的話呢。然而,多疑的性格卻再次絆住了紫霞道長的手腳:他突然想到了白天在柳氏建築二十周年慶祝的現場,那些迅速制服了被下符的人的,正是荷槍實彈的特警。
「如果他們已經在費家小院布下了陷阱,正等著自己去跳呢?」紫霞道長突然想到,既然那些警察已經站在柳氏建築的一方,那麼,也很難說他們會不會全力保護齊浩天裝扮的柳小君。畢竟心佛系這麼重要的人物身邊,應該就是心佛童的藏身處,所以各種防備措施肯定非常嚴密,這也正是黑蝶小組接連在那費家摔了跟頭的重要原因。
「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層呢?齊浩天固然是心佛系的師父,但那不知道修煉心佛禪到什麼程度的心佛童,在心佛系的眼裡豈不是更重要?黑蝶小組敢在心佛童的藏身地動手,那自然會遭到心佛系的全力反擊:風信子被殺重生,櫻子死得不明不白,久代子和蒼井都接連失手,能夠讓她們接連遭遇到這樣的情況的,自然只有瘦死駱駝比馬大的心佛系可以做到。」紫霞道長一拍大腿,叫了起來。
「師父,怎麼了?」行泉道長一邊看紫霞道長的神情變化,就頗為不解地問道,「要不要把苗苗也叫過來,增強一下力量,畢竟她在費家可以成為內應。」
<的紫苗苗幾乎都不離左右。
「算了,她還是在費吾身邊比較好。」紫霞道長擺手制止了。他現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既然齊浩天已經現身,那心佛童又在哪裡?據紫苗苗的報告,費家除了柳小君這個外人,沒有其他的陌生人。
在紫霞道長看來,消滅心佛系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消滅心佛童和心佛禪經。如果僅僅是把齊浩天滅了,心佛童卻逃之夭夭,也只能說後患未除。一旦心佛童真的修煉成功心佛禪,那自己的仙霞**還真遇到了強敵了,孰贏孰輸還是不一定的事情。
紫霞道長是個獨斷專行的人,他心裡有什麼心思,除了和紫苗苗偶爾會說兩句,對其餘手下一概不作什麼交流。這會,他關於齊浩天、柳小君、凌子風、心佛童之間的猜測都是在自己的肚子裡運行,卻不願意和哪怕是行泉道長這樣級別的手下交流。這使得行泉道長之前曾想說「柳小君會不會是心佛童」的猜測也不敢說出來。
監控柳小君一直就是行泉道長所轄的鷹手堂,所以他多少對柳小君身上的疑點有所知曉,但因為自己兩次試探柳小君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也就不便說什麼。但如果現在紫霞道長與他商議的話,可能他會說出柳小君經常半夜三更外出還有其它蹊蹺的事情來。
俗話說,百密終有一疏。凌子風神出鬼沒地,行泉道長卻還是幾次意外發現蹊蹺事:比如說,明明有一個道友在東單剛剛看到柳小君,結果沒過多久,他又出現在北城了。這種即使是跑上一輛車都沒有的情況下,汽車全速都到達不到的速度,不由得不令人懷疑,只是沒有發現他是怎麼做到的,所以行泉道長就一直不敢造次匯報。因為這樣很容易被紫霞道長責罰。
「你們的人有沒有發現費家小院附近有便衣暗哨之類的嗎?」紫霞道長問道。
「還真有,只是離得有些遠,通常是隔條街的,不過針對的方向卻是費家小院,因為他們把守的都是通往費家小院的重要的通道。」行泉道長回答道,「我們一直以為是費家在連環追-殺案後,加強了對住所的保安,所以請了特警保護。」
「特警?」
「是的,我們的人看得很清楚,他們雖然身穿便衣,但身形都非常敏捷,而且每次接送他們到目的地都是一輛特警的車子。」
「今晚的行動暫時取消。」紫霞道長在自己的猜疑得到證實之後,馬上作出了決定。顯然,齊浩天對住處的安全保衛非常嚴密,自己這樣子去只能是等著挨特警的槍子。
到了這時候,心佛系與警察之間的密切聯繫已經完全坐實了。回想自己第一次在天通觀綁架了柳鳳姿時,那個女人就開槍向自己射擊,說明那個時候就已經有警察介入了。自己的血塵擋幾顆子彈或許還行,但要是多支槍同時向自己射擊,估計魂魄真氣還是罩不住的。因此,圍繞柳小君的行動,只能等到確認沒有警察在場的時間點才行。
就在紫霞道長思考著怎麼樣攻擊柳小君之時,突然他感覺到身後有些許光線的明暗變化。這種細微的光差使得他知道身後有物體在移動,本能使他馬上把血塵向後一掃,就把那個移動的物體抓住了。
「你想幹什麼?」當紫霞道長看清了血塵所抓住的竟然是蒼-井-空之後,就喝問道。
「我,我想上個廁所。」蒼-井-空原本是想趁紫霞道長和行泉道長議事的空檔,悄悄地伏地溜走,沒想到才移動兩步,就被像是腦後了長了眼睛似的紫霞道長抓住了。這樣的結果令她倍感恐懼,所以一時連說話都說不完整,找的藉口更是牽強得不得了。關押她的房間裡生活設施齊全,上廁所自然不用上外面去。
「我給你找個藉口吧,你應該說肚子餓了,想到外面找點吃的去。」紫霞道長陰陰地笑了起來。
「是啊,我剛才本來想這麼說來著的,讓你這麼一抓,都說錯了。」蒼-井還真覺得自己肚子餓了,她還故意ting了一個肚子,做了一個頗有挑-逗性的動作。
「哇靠,你還真順著杆子爬啊。」這一回,紫霞道長倒是笑了。他笑不是因為蒼-井-空的解釋他信了,而是她的動作讓他有了那方面的想法。他轉頭就沖行泉道長說,「你讓人給蒼老師送點飯菜上來,我陪她喝兩杯。」
這營地里的飯菜是二十四小時準備著的,因為仙霞道的道眾不斷地為執行任務而外出或回來,後勤保障是絕對及時跟進。所以,沒有多會,五六個葷素搭配的菜就有人送過來了。
「請吧,蒼老師。」紫霞道長眯笑著說道。
一聽紫霞道長稱自己是「蒼老師」,蒼-井-空就知道,又一輪遠比十幾個男人陪自己玩更恐怖的遊戲開始了。這樣的想像自然使得她食慾頓無,只是抓起酒杯來就喝了一大口。
「蒼老師,慢著點喝,先吃點好東西吧。這是東海剛捕撈上來的新鮮海參,還有東北道友進貢來的熊掌,你都嘗一嘗,空肚子喝酒容易醉啊。」紫霞道長知道蒼-井-空是想灌醉自己,那樣可就不太好玩了。美人就得三分酒意七分醉,嬌柔嫵媚醉中顯,那才是上乘的時光,自然是不能讓她這麼就以醉躲避了。
「嗯。來,仙道,蒼井敬你一杯。」蒼-井-空倒也不是吃素的,她自有辦法把自己灌醉。她知道,只有自己爛醉如泥了,才能忍受那非人的折磨。
「好。」紫霞道長還真經不住蒼-井-空這勸酒。當她軟-軟的身子往自己身邊一靠,香唇輕啟,那清香熱氣一熏,骨頭都酥了,哪還顧得上別的什麼,一仰脖子就喝了開來。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閒著,一把就把她摟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夾過一筷子菜就餵上她了。
而蒼-井-空感覺到紫霞道長的手伸進了褲腰,手指觸碰到了小-腹,一下子就受驚彈跳了起來:她被紫霞道長拔毛已經拔出神經敏-感來了。她那裡本來毛髮就不太多,現在已經差不多小一半讓他生生給拔了,用手碰一下都痛著呢。
但是,沒等蒼-井-空人站穩,一個響亮的耳光就在她的臉上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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