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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3章 撲朔迷離編身世
公司控股股東發生了重大變化,董事會進行選舉,就成了必要事項。因此,在這次臨時股東大會上,有一個議題,就是什麼時候進行董事會選舉。
「考慮到再過一個月,就要發布三季報,我們建議,在發布三季報前三天,召開股東大會,對擬進入董事會的新成員進行表決。」徐里建主持會議,因此,他在努力掌控著會議的進程,儘量爭取為鶴祥公司多一些周旋的時間和空間。「柳先生,你說呢?」
徐里建首先向凌子風發問,因為除了鶴祥公司,目前持有鶴祥股份排第二位的,就是自然人柳小君。他雖然也覺得這叫柳小君的年輕人,和凌子風有著幾分相像,但是,絕對沒有把那個上不起學的窮學生,和眼前這個億萬資產的年輕富豪,放到一起去想。
「費總先說吧。」沒想到,這個柳小君直接就把話頭轉向了正悶坐著的費知行,「費總是前輩,我是新人,所以,還是想先聽聽費總的意見。」
費知行聽了凌子風的話,愣了一下。不過,他馬上反應了過來,笑道:「承蒙柳先生禮讓,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個人以為,這次咱們鶴祥股份因重要事項未公布,正停牌著呢。如果僅公告有人舉牌,然後就復牌,以我的經驗感覺,恐怕還會有大跌,恐怕股民那邊不好交待吧。」
一看費知行表態了,凌子風馬上追著他的節奏迎了上去:「我也覺得費總說得有道理。要不這樣,咱們就趁熱打鐵,今天就把董事會重新選舉的時間確定下來。給兩天時間,新舉牌的股東,按照相關規定,把擬進董事會人員名單及資料,報給大股東。爭取一周內開個股東大會,就董事會成員增補的事項,進行表決。等到一周後復牌時,把新進董事會成員,一併公告了,估計股價就能穩住了。」
兩位新舉牌的股東,都急於把自己的人安排進董事會,作為大股東的鶴祥公司,也不好作太多的阻攔。畢竟,這是大家合作共事的開端,稍不謹慎,就有可能給對方留下日後發難的話柄。因此,徐里建與幾位公司高管作了目光交流之後,不得矣,只得同意:「今天是周三,那就下周一開股東大會,增補減退董事會成員。周一晚上發布公告,周二復牌。」
照例,這種股東大會結束後,大股東會有一個宴請。但是,徐里建這會腦子亂成一鍋粥了,連這基本程序都忘了。倒是費知行反應快一些,他站起來,就主動和凌子風握手:「柳先生,你看,這時間已經不早了,該吃晚飯了。要不,賞費某一個面子,一起吃個便飯?」
凌子風有些受龐若驚,他趕忙雙手迎過去:「哪裡,哪裡,費總太客氣了。我是無名小輩,還期盼著費總多多指點呢,還是我請費總吧。」
費知行和凌子風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說著話,其餘人也不自討沒趣,鶴祥公司的人一下子就全走光了。
凌子風注意到,林娜依站起來離開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自己一眼。「難道,她看出什麼破綻來了?」凌子風心裡愣了一下。他最怕的,就是讓林娜依覺察出自己的意圖,她要是一幫忙,事情就很可能會砸。畢竟,在費知行這隻老狐狸面前,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會讓他警覺。
好在林娜依也沒有說什麼,或者給什麼肢體上的暗示語言,就徑直走了出去。這讓凌子風大大地透了一口氣。
費知行請凌子風吃飯,多少也算是個意外。凌子風還一直在盤算著,怎麼樣才能讓這個梟雄式的人物接受自己,沒想到,這事,得來竟是那般不費工夫。
費知行在城東國泰大廈有個會館。這國泰大廈,是京都市的標誌性建築。站在樓頂,可以鳥瞰全京都。
關於這棟京都的地標建築,有很多傳聞。比如說,這國泰大廈高249.99米,裡面既有天長地久的期許,更有不做二百五的意思。事實上,這個高度,是受限於京都國字號街道沿線建築不得高於250米的限制。
這國泰大廈不是費知行的,但是,占據了這制高點的,卻是他費知行。
費知行租下了將那個三棟高樓樓頂連為一體的空中花園,將其作為翔雲集團的辦公地點和私人會館。當初建這個樓的大佬,並不願意把這個制高點租給別人,很多問租的土豪都吃了閉門羹。但是,誰都不知道費知行用了什麼法子,還是簽了二十年的租賃合同,而且租金只和樓內商務用房平齊。
費知行拿下這個地方後,進行了精心布局:一棟作為辦公場所,另一棟是名叫「鳳凰席」的高檔餐飲酒樓,剩下的一棟不對外營業,是他和朋友們聚會的私人會所。
憑著對凌子風現在情況的了解,費知行自然不可能讓他進私人會所,因此,宴請就在那家名叫「鳳凰席」的酒樓。
房間很大,各種設施齊全,但餐桌卻很小,充其量也就只能坐個五六個人。這會,桌前擺了兩張椅子。看這架勢,主人是成心只請凌子風一個人。
菜還沒上,各式凌子風根本叫不上名字的點心,卻已經擺滿了一桌。
費知行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食品上面,他除了招呼凌子風吃東西,自己連刀叉都沒有動一下,只是慢慢地品著那老遠就能聞得著香味的茶。
「柳先生年輕有為,不知道今年貴庚,老家是哪裡人?」費知行漫不經心地問道。
凌子風知道,費知行盤問的這一關,遲早是要過的。不過,他倒不急於回簽費知行的問題,而是將正往嘴裡送的點心慢慢品嘗完,再用濕餐布擦了擦嘴角,才答道:「我今年二十六歲了,屬猴的。祖籍是東二省人,不過,我在京都出生,後來出國上的學,又在國外工作了四年,剛剛回國來。」
「那你父母?」相比之下,費知行對凌子風的身世更感興趣一些。「現在還在京都?」
「唉,不提了。父母去世得早,我是跟爺爺長大的。」
「你爺爺是?」
「我爺爺解放前就出國了,後來在加國開了間診所。我父母回國創業,結果遇到天災,不幸雙亡,我就跟著爺爺了。去年,爺爺也去世了,我是按照他的遺願,回國謀求發展。」反正知道費知行要問的,凌子風乾脆主動什麼都「交待」了。
「那你在國內,還有親人嗎?」
「老家那邊,應該會有,不過我不太清楚了。正想哪天有機會,去尋尋根看。」
「那你怎麼想起來去舉牌鶴祥股份?」
「呵呵,在費總面前,我也不賣關子了。」凌子風看費知行終於切入正題了,就擺出一副心中秘密被人看破的樣子,「實不相瞞,我爺爺在國內的時候,就在鶴祥老店做過事,還當過分號的總管。因此,他心裡總惦記著這家公司。我舉牌鶴祥股份,其實也不過就是完成爺爺的一個心愿罷了。」
「你爺爺的大號?」
「柳一脈。」凌子風的功課,做得很紮實。他早就查過了,確有柳一脈這人存在。他就是根據這個人,給編了一整套資料。只不過,這柳一脈的孫子並不叫柳小君,而且還在國外一個農場當農場主。現在這情況,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讓凌子風沒有想到的是,費知行雖然六十幾歲的人了,身上居然還隨身帶著ipad。聽凌子風這麼一說,他就從包里掏出來,雖然動作笨拙一點,但還真讓他給搜出柳一脈來。那個曾經的著名老中醫,網絡上資料並不多,只是在鶴祥公司的資料里有一點。
事實上,凌子風知道有這麼個柳一脈存在,還是託了張大的福。那小子因為有野心在這行里闖一番天地,對一些老字號的典故,那是如數家珍。而且,柳一脈就是東二省吉河人,與張大家還沾親帶故,因此,當張大與凌子風說起鶴祥公司的歷史時,就把柳一脈吹了一番,連他現在的孫子在幹什麼,都說得上來。這也是凌子風冒充柳一脈孫子的由來。
當然,凌子風臨時編的這故事,其實漏洞百出,費知行如果稍加調查,就會發現很多問題。但是,凌子風從費知行眼裡讀到的,卻是他相信了自己所說的話。
「失敬,失敬,柳先生還是名醫之後啊。」費知行覺得凌子風的解釋合情合理,所以就相信了,「照這麼說,以後柳先生是準備長期在國內發展了?」
「我是不想在國內發展都不行。我爺爺這個人,特別愛國,我本來是可以有加國國籍的,但是,他堅持沒讓我加入,只保留了神州國的國籍。因此,我在國外發展,就有了諸多的不利。」凌子風嘆了口氣,「我對中藥材這一行,並不熟悉,所以,以後還要仰仗費總多多提攜了。」
「柳先生說的哪裡話,費某也是個門外漢。依我看,你還得多靠鶴祥公司的那幫專家。」
凌子風沒想到費知行居然會把自己一下子推給對手,不禁怔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往下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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