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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份備忘錄里,許清芳把費菲菲持她的資產形式明確分成已婚和未婚兩個類別,進行了有針對性的分別處置。
「費菲菲若已結婚,其丈夫代持其股票資產,行使董事權責;若未婚,由其兄代持其股票資產,」當然這樣的陳述並不具備法律效應,只是許清芳認為孝順的女兒一定會照其囑咐辦理,所以才加了這些。
看完之後,凌子風沒有說任何話,只是把文件遞迴給了許清芳,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時刻該說點什麼,感覺之中是眼前這個老太太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一些誤會了,而且這種誤會的產生卻錯在自己,在他的內心,和費菲菲的關係遠還沒有到那份上。
對於凌子風的沉默,許清芳卻又是有另一種解讀,她認為這個年輕人遇事沉著穩健,面對如此巨大的財富誘惑,他居然能夠如此丁點聲色都不露,顯然是個大將之才,只是她對於費菲菲能否駕馭住這種雄獅般的男人還沒有信心,否則的話,她現在就真到了可以功成身退的時候。
這些年來,許清芳其實真的覺得很累很累了,解甲歸田的想法由來已久,只是一直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成熟機會,這次大病幾年,這世態的炎涼,使得她退意更為堅決:她已經從各方面匯集來的消息中,知道了自己病中的時候,費知行一直和那東瀛女人住在一起,只是提供消息的人沒有說住在北郊別墅,那是她一手開發的樓盤,那套別墅更是她精心設計的,過去是她接待貴賓的重要場所。
因為對國泰大廈那私人會所里那群女人的憎惡,許清芳與女性朋友們約見的時候,很少去「鳳凰席」那邊,而是去北郊別墅,那裡已經被她改造成了超一流的酒店會所,如果她知道自己苦心經營那麼多年的好地方,居然被那個東瀛女人占據了,不一口老血吐出來才怪。
許清芳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這一輩子她都是敢恨敢愛,無論是錯的還是對的事情,在她眼裡沒有什麼標準,只有想做和不想做的概念,眼下,如何幫助女兒抓住這個年輕人,讓他為自己所用,是她所需要做的事情。
「你這次去加國,準備什麼時候回來,」許清芳問道,雖然是明知故問,但她知道有剛才的輔墊之後,應該會有不同的回答。
「恐怕很難確定,畢竟那是爺爺留下來的基業,如果敗在我手裡那將是永遠無法彌補的過失,」沒想到,凌子風似乎並不為那份文件所動,答案依舊。
「那你就沒考慮過賣掉那個農場,安心回祖國來發展呢,」許清芳還是不死心,「是不是你爺爺交待過不允許變賣農場,」
「這個----他老人家倒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只是那裡是我記憶的全部,也是融注了我之前全部的心血,」
「你有這樣的心,我十分理解,而且十分欣賞,這樣吧,這事情或許發生得太過於突然了,你先回加國吧,有什麼事情我們及時聯繫,我家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著,」
這時候,許清芳知道了,這世上還真有面對幾十個億財富不動心的人,既然是這樣的情況,她自己再如果再逼這個年輕人,很可能會得到相反的效果,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如果他心裡真的人菲菲這個人,那麼她只要把女兒留在身邊,或許他還會回來的。
相比較許清芳的失望,費菲菲雖然知道凌子風這一去,以後什麼時候能見面都不清楚,但卻依然很高興,而且她這種高興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高興。
剛才凌子風拿了一堆召喚符過來,讓她一天一貼,在人家講解著符如何使用的時候,她的心卻早已經不在那上面,事實上,對於能否治好自己身上的病,這一刻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心終於有了歸屬,有了一份實實在在的惦念,對於她來說,這一切就足夠了。
那種長相廝守的期盼,對費菲菲而言,從小就認為是一種過份的奢求,她只需要有一個愛她的人,僅僅如此,現在,這個人活生生地出現在了自己面前,自然就滿足了她人生的缺憾,如果還有什麼稍有遺憾的,那就是昨天晚上自己沒有能夠獻身給他,沒有把最純潔的少女之身,完整地給予自己的愛人。
「小君,到那邊以後,我經常給我打電話,可以嗎,」費菲菲很認真地說道,得到凌子風的承諾之後,她就回過頭來對母親說道:「媽,我和小君商量好了,你這陣子身子太虛弱了,我先留下來陪你,等你身子骨硬朗了,再說去加國找小君的事,」這善良的姑娘到了這種時候,還記得自己之前說過的話,生怕自己的言行傷著親人的心。
告別了費家母女之後,凌子風就打車回到酒店,收拾了行李就直奔機場,按照事先預定的計劃,凌子風將完成登機手續之後,再由樊梨花接他從特別通道回去,因為樊梨花臨時有急事出遠門了,所以就改成由柳淑君利用她們公司的貴賓卡來幫助凌子風暗渡陳倉。
等到了那個預製場,凌子風發現才一天時間,這裡已經完全變了樣,那簡陋的工棚,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還安裝上了空調等生活設施,顯然,柳淑君不想讓師父他們過清貧的日子,因為不能有外人在這裡,所有飲食都由她派了一個公司最老實的工人過來照料,這個人一天三餐過來,完了之後就開車住到鄰近的一個小鎮之上,但是,正是這個看似極其安全的安排,卻是露出了最大的漏洞,成了紫霞道長尋找到這裡的線索。
當然,那都是後話,眼下凌子風的順利脫身歸隊,是心佛系最大的喜事,當晚,大家就備了豐盛的酒席聚會。
岑晴晴也作為這一家人參加了酒宴,這還是那天中午發生意外之後,凌子風與岑晴晴的第一次見面,這其間雖然通過幾次電話,人卻是沒有見著。
「大傻蛋,想我不,」岑晴晴一看身邊沒有,就掐著凌子風胳膊上的肉,問道。
凌子風讓她掐得生痛,本想說想的,就改成搖頭了,他成心要讓她著急一下,同時,他的皮膚一運功收縮,就像是泥鰍一樣從岑晴晴的手中滑溜了出來,整個身子一蹦就彈了出去,她想抓都沒抓著。
這時候,岑晴晴已經知道,這個傻愣傻愣的人,就是師父和師姐一直在尋找的心佛童,在她的心目中,心佛童的份量究竟有多重不清楚,但也知道他應該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這樣的想像,自然讓她倍感自豪,自己的男友受人敬重,自然是件令人驕傲的事情。
岑晴晴不知道,齊浩天之所以讓她也來參加今天這個聚會,有一個特別重要的意義,因為凌子風已經修煉到了心佛禪經第四重了,接下來的第五重修煉中,需要先修煉一個輔助心法:歡喜道。
心佛禪經前四重的修煉,需要心佛童保持童子之身,是因為其心法本身是至陽至純的,如果修煉者的身子非童身的話,就經不起那心法的純陽衝擊,從而導致走火入魔,但是,第五重之後,卻是要求修煉者有極強的平衡力,對心法中的陰陽矛盾有很好的對擊能力,才能一步步地修煉登頂,這時候,童子之身反而是有害了。
當然,心佛童的破-身也不是簡簡單單的找個女人就完事,需要有很多方面進行精細的準備,首先要挑選的,就是女主的各方麵條件,其中有一條,就是女主要有犧牲精神,這是由心佛禪初期的心法特點決定的。
這心佛禪心法之磅礴大氣,在修真界的所有心法中都是首屈一指的,因此,在其心法的修煉初期,其王者之霸氣就顯示出來了,也正是這個原因,那次紫霞道長給凌子風治療的時候,才出現了體內魂魄真氣被吸走一些的結果,同樣的道理,這修煉第五重之前,心佛童與女主交合之所以被稱為修煉歡喜道,是因為與他交合,是有很大的風險的。
受修煉心佛禪經的影響,心佛童的丹田之中,有一股極其強大的精氣匯集在哪裡,經的時日長了,這裡就如同一個巨大的水庫抑或是洪流中的堰塞湖,一旦決口,將會形成強大的衝擊力,而破身,就意味著決堤,這股衝擊力進入女主體內,如果承接不了,自然會對她造成傷害,由此引伸,心佛童破身的一瞬間,也被稱為「游龍出海」。
但是,這還不算是最令人頭痛的,因為心佛童體內強大的魂魄真氣與這股外泄的精氣是相連的,其衝出後被魂魄真氣拖拉著,就會形成一股回流,卷帶著女主的精氣一起回到心佛童的體內,這就是為什麼心佛童盡魚水之歡稱為修煉歡喜道的緣由,這樣的外泄與回流會形成數十次,每一次都會將女主的精氣卷刮而來,很容易造成精氣被吸盡而亡。
只有在修煉完成第五重「攝心術」之後,心佛童才能夠將女主的精氣與自己的魂魄真氣結合為一體,在卷吸她的精氣之時,可以同時注入補充,從而控制住「游龍出海」對女主的傷害。
也就是說,普通人這時候與心佛童玩這種遊戲,風險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修煉歡喜道的女主,必須是精挑細選的才行,眼下,岑晴晴就是被齊浩天選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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