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人窟中的物事倒也齊全的很,而且有兩個膽大的姑娘甚至主動過來幫忙,只求他們除掉白富貴,能解救她們出去。
經過一番巧手打扮之後,一個嶄新的偽娘鍾柚新鮮出爐。
『鍾姑娘』梳著活潑可愛的三丫髻,額前覆著劉海,一張瓜子臉宜喜宜嗔,五官靈秀,一雙點星清眸忽閃忽閃的十分有神,更難得的是她身材修長婀娜,玲瓏浮凸。一身粉色衣裙該大的大,該細的細,尤其是大紅襯褲里繃著一雙修長圓潤的大腿,好象能把那褲子撐破了似的。
汪興仁眼睛都看直了,吞了兩口口水才道:「真美。」
鍾柚萬分『嬌羞』的以袖遮面,瞪著『鳳眼』嬌聲嗔道:「老哥,你覺得奴家美麼?」
果然是人靠衣裝,沒想到鍾柚居然也是個『美人胚子』,打扮之後簡直出乎意料的清秀動人,不過聽見他嬌滴滴的語氣,陸雲渾身發冷,打了個激靈,乾笑道:「美,美得冒泡。」
那兩個幫忙打扮的大膽姑娘,卻幽幽的嘆了口氣道:「紅顏薄命,幸虧你是男兒身,否則指不定要被多少惡狼覬覦。」
鍾柚嬌聲安慰道:「兩位姐姐,放心吧。今日就讓那白富貴認罪伏誅,還姐姐們自由之身。」
「自由?」一位姑娘滿臉慘然道:「已是殘花敗柳之身,自由又能如何呢?無非是想除掉這惡魔,少幾個姑娘被禍害罷了。」
有汪興仁這個內鬼帶路,輕車熟路的便來到白家祠堂,這祠堂是三進的院落,從一進院落開始,裡面就戳著標槍一樣魁偉筆直的護院武師。
汪興仁的作用也到此為止,兩個守門的護院一臉冰冷的上前盤問道:「幹什麼的?」
汪興仁一臉諂媚的湊過去,伸手指了指垂著頭的鐘柚,擠眉弄眼道:「這是二總管送來的美人。」
那護院上下打量一眼鍾柚,見他欲語還休的微垂著頭,長的的確國色天香,眼中一亮,嘿嘿笑道:「二總管眼光不錯,那這個呢?他是誰?」
陸雲深吸一口氣,寒著臉道:「我是奉王先生之名,前來進獻美人,另外還有要緊事物稟告白掌柜的。」
那護院一聲冷笑道:「王先生?哪個王先生?」
陸雲眯著眼睛,陰險一笑道:「老弟,這似乎不該是你問的吧?跟白掌柜熟識的還有幾個王先生?」
那護院臉色微微一變,沉吟道:「有什麼緊要事物,報於我便可,我幫你轉告白掌柜的。」
「報於你?」陸雲冷笑一聲:「這白府也是你能當家的嗎?若是走漏了消息,你擔得起責任嗎?」
那護院似乎不吃這一套,同樣冷笑道:「少嚇唬我,白掌柜的吩咐過,這白家佛堂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行了,這美人留下,你們兩個走吧。」
陸雲心中一急,陡的靈機一動,從懷裡掏出一張蓋著印鑑的破舊信箋,正是王仁瞻身上搜出來的,朝那護院一亮,冷聲道:「有信物在此,你莫要自毀前程。」
那護院看清上面一方紅印,禁不住臉色一變道:「原來是香主特使,真是失敬,失敬。」
陸雲劍眉一豎,喝道:「還不讓路。」
那護院這才臉色訕訕的讓開,只不過汪興仁肯定無法混進去,他到也光棍,來之前就道自己爛命一條,只求救得花蓮姑娘,求個心安理得。
由兩個護院前頭帶路,陸雲才跟一路拖曳長裙嬌羞無比的鐘柚,連跨三進宅院,最後在一間香火繚繞的佛堂里停下。
那兩個護院一人留下看守他們,另一人鑽入佛堂後的黑暗中,等了盞茶功夫,也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整個房間居然都開始下沉起來。
陸雲心中已經,這尼瑪的難道是電梯?
眨眼之間,整個佛堂已經沒入地底之中。而佛堂的入口變成出口,正對著一條燈火通明的甬道,甬道兩次分列著十幾位表情兇悍的衛士。
陸雲朝鐘柚遞了個眼色,心裡有些擔憂阿忠是否能順利闖入。鍾柚則微微的眨眨眼,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這甬道足有十幾丈長,石壁上一盞接一盞造型華麗的蓮花狀長明燈,甬道盡頭則是一處影壁,影壁上一朵巨大的黑蓮,正在怒放,黑蓮中央則坐著一個丫角童子,雙手掐著發覺,腦後一團光輪。
領路的護院做了請的姿勢,恭敬道:「特使,白掌柜的就在裡面了。」
陸雲衝著鍾柚使了個眼色,繞過影壁之後,視野豁然開朗。
寬敞豪華的白玉浴池,水面飄著花瓣多多,浴池裡數不清的肉質春【光】,挽美人髻,穿紅肚兜,露大白腿,胸前的糖白兔大【奶】顫顫巍巍,欲露還羞……
浴池中央一朵巨大的黑玉蓮花,蓮花上也是鶯鶯燕燕,春意盎然,一個半敞著浴袍袒胸露背的中年男人,正舒舒服服的靠在花形玉座上,腳邊兩位美女捏腳,腿邊兩位美女捏腿,身後兩位美女揉肩,還有兩位美女,一左一右,一個端著水果拼盤,一個端著酒水。
端果盤的美女正拿著的個葡萄放進嘴裡,舌頭靈活的一卷,一粒晶瑩剔透的葡萄珠就含了紅唇中間,然後彎腰附身,嘴對嘴的餵了進去……
太腐敗了!太墮落了!太令人無法直視了!太特麼的……刺激了!
陸雲和鍾柚兩個齊齊虎軀一震,虎鞭一硬,虎目圓睜。
白富貴懶洋洋的睜開眼睛,順手在侍女的屁股上撈了一把,目光微微所過陸雲,落在鍾柚臉上,眼中登時一亮,yin笑道:「老二果然好眼力,來,來,來,先把衣服脫了,讓大爺瞅瞅。」
「是,白大爺。」鍾柚嬌滴滴的應了一聲,眼中殺意一閃,佯裝伸手解開衣帶,手腕一抖,唰唰!
一道劍光從他袖中一閃飛出,朝著白富貴飛斬而來,快得成了一道光線。
劍光飛在半空,甚至在空中化為白色的寶劍實體,劍身上布滿飛鳥雲紋,鋒刃撕破空氣,有一種割破喉嚨的窒息。
但是,白富貴面對這道劍光,突然伸出右手,隨手抓住一個侍女,硬生生的直奔飛劍而去。
噗呲一聲,那侍女被穿了個對穿。而白富貴手腕一轉,已現頹勢的劍光在他指縫中一轉,手臂一震,發出悽厲的嘶鳴,破空的呼嘯,反朝鐘柚射去。
鍾柚手掌一翻,廣袖一抖,突然飛出一物,重重的轟擊在這劍光之上,將其震散。
這一切電光火石,只是眨眼之間,而那被洞穿胸口的侍女仍在半空,堪堪口噴鮮血,重重落在浴池中,濺起無數的水花。
水花散去,鮮血在浴池中瀰漫,白富貴神態異常凝重,沉聲喝道:「哪裡來的賤貨,敢在白府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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