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金.比勒率領八千多荷軍士兵的行動,全部在華夏軍的掌握中,華夏軍上下都知道,在胡震的率領下,華夏軍這一次也一定能將這八千多一點的荷蘭殖民軍人馬全部乾淨地消滅掉,只不過是怎麼樣消滅的問題而已。
在怎麼消滅此次來犯荷軍的問題上,胡震手下的兩大干將梁坤日、崔勁風就爭著說單憑自己所轄支隊就可以滅了這八千荷軍。
兩人為誰打頭陣的問題爭得不可開交,兩人之外的陳其山、歐陽宇雖然沒有說話,但暗地裡也都躍躍欲試,爭著搶奪此戰的主攻任務。只有三支隊江雲峰因為是殲滅維安.特雷步兵團的主力,撈了一票,不好意思跟大家爭,趕緊主動向胡震申請鎮守拉格鎮工業基地,退出了與諸位同僚的競爭。
面對又是一場狼多肉少的爭奪。
思量之後,胡震將主攻的任務交給了歐陽宇的五支隊。
「為什麼?難道我們的二支隊不行嗎?」
碰到這種情況,梁坤日當然要跳出來問個明白的,但崔勁風鑑於歐陽宇是一支隊的第一任指揮,倒有點不好意思出來跟他爭了。
「五支隊是成立最晚的一支隊伍,你們在鐵城山、拉格鎮大開殺戒的時候,五支隊只是默默無聞地守住青岩寨,總得讓他們也練練手,好練出好兵來!」
「謝先生!」歐陽宇平時不是很愛說話,顯得有點靦腆,胡震幫著他的五支隊說話,當然不能再默默無語了。
「謝什麼謝!這不是太公分豬肉,而是要上戰場去打仗,打不好會死人的,就算不死人,沒打好,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請先生放心,五支隊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這一仗就這樣安排,蘇文質宣讀作戰計劃吧!」
「此戰的目標是殲滅來犯的八千荷蘭殖民軍,以五支隊與敵人正面對抗,待時機成熟之際,以二支隊包抄左翼,四支隊包抄右翼,配合五支隊主攻,徹底的殲滅此部敵人……」
「嘻……」梁坤日聽到這裡差點笑出聲來,覺得這一戰中他的三支隊還很有戲,說是他要側翼包抄配合正面主攻,但戰場上瞬息萬變,到時候誰知道誰是主攻,誰是配合呢。
只剩下崔勁風聽到一支隊連配合包抄側翼都沒喲,頓時甚是鬱悶,但軍事會議上不好說什麼,只是在心裡嘟囔了一句:「我們一支隊幹什麼去啊?」
蘇文質宣讀作戰計劃的最後部分:「……一支隊作為全軍的預備隊,跟在五支隊的後面,隨時支援各支隊的作戰!」
「預備隊啊,是不是……」崔勁風想說是不是大家懷疑我老崔剛上任不能指揮一支隊,但看見胡震的瞅向自己的目光,驚覺這裡還是軍事會議上,立即將舌頭縮了回去。
散會後,倒是歐陽宇很大方,主動來安慰崔勁風了:「老崔啊,你是我的後盾啊,萬一五支隊頂不住的時候,還靠你老人家指揮老兵多的一支隊衝上來救援啊!」
「嘿嘿,歐陽老兄你就埋汰我了,以我們的武器,憑五支隊的六千多號人,足以將這荷軍八千人馬滅上兩回了!」
「老崔,話不能說的那麼滿,如果我們一不小心,有可能在小陰溝裡翻船的!先生不是常對我們說嗎,武器不是決定勝負的因素,人才是決定勝負的因素!」
「得了,就沖你歐陽老兄這謹慎的態度,依我看,那荷蘭人和土著人混編的八千人馬這次是死定了,那個什麼懷特金少將這次一定是你老兄的囊中之物了!」
崔勁風在說這話的時候,正在指揮八千人馬急行軍的懷特金.比勒少將也許是感應到了,鼻子裡一股衝動上來,打了一個長長的噴嚏,「阿切」一聲響徹四野。
幾個土著衛兵圍上來,拍馬屁地討好道:「將軍,將軍……」
「沒事!一個小小噴嚏,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懷特金眼睛朝四周山野看了一圈,聳聳肩,輕輕地自言自語道:「這鬼地方真的有鬼嗎?維安中校怎麼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呢?」
周邊的人不知道懷特金自己對自己在說些什麼,但都不敢停下來,趕緊加快腳步,跟上大隊的行軍速度。
這一次華夏軍沒有採用對付維安.特雷步兵團的手段,而是放開大路,讓懷特金步兵旅快速地長驅直入。
正常行軍十天後,接近了維安步兵團消失的區域後,懷特金就謹慎起來了。在行軍隊伍的四周派出眾多的尖兵哨探,形成多層嚴密的警戒幕,大隊人馬展開戰鬥隊形交替掩護前進,行軍的速度也大大地降低了。
但是,懷特金的謹慎指揮下,八千荷軍在七天時間裡,以每天二十公里的速度推進,但在路上沒有任何發現,連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第八天,正當懷特金和他的下屬們非常鬱悶的時候,前面的尖兵派人跑來飛報,說前面路邊發現有重大情況。
懷特金立即不顧自己已經年過五旬,跟著尖兵狂奔過去。
尖兵所謂的重大發現,只不過是幾百堆的墳塋,挖掘開其中幾個,發現屍體已經腐爛發臭,但屍體上穿著荷蘭殖民地的紅色軍服還清晰地顯示著這些人正是維安步兵團的士兵。
懷特金命令掘開五十座墳堆,發現全是穿著荷軍士兵紅色服飾的屍體,甚至在場的一些荷軍士兵認出了一些屍體是熟人。
懷特金忍住屍體的腐臭味,親自勘驗了屍體的傷口,發現多是被子彈打擊傷,還有一部分是爆炸創傷。
「這些土著不簡單啊!全部使用7.92毫米的子彈,他們在哪裡得來的子彈呢?還有這些造成創傷的爆炸威力很大啊,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大威力的炸藥呢?」
前後半小時忍住強烈腐臭味的勘驗,除了讓懷特金留下滿腹疑竇之外,沒有更多的線索可以找到消滅維安.特雷步兵團的敵人。
這神秘莫測的敵人是哪裡來的?他們現在哪裡?
懷特金還好,但他手下的那些土著士兵就不同了,看到面前一望無際的墳塋,都是自己以前的同僚,心裡沒有多少對敵人的仇恨,更多的是不寒而慄:這些敵人是哪裡來的,會這麼厲害,連歐洲的白人都敢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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