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的更新數字太少了,一天不過兩千字,也不好意思向書友們各種求,小川作為長約作者,這本書註定要在200萬字以上,書友們可以先收藏養著,等肥了以後再宰。而且小川的《迷失》就要完本了,幾天後將把全部精力用在這本書上,一天最少四千字,爭取六千到八千。謝朋友們!)
聶全剛被安撫下來,誰知道又起波瀾。擺攤的中年婦女從地上爬了起來,從聶全的背後一把拽住了他的肩膀。
聶全回身向阿姨解釋道:
「大姨,剛才的事對不起了,你也看到了,這不關我的事,是那人打我,我才摔倒的。你應該找他賠償。」
「我不管,你踩的我的貨,我就找你。你不賠償,別想走。」
現場這個亂呀,剛剛圍過來的路人,沒有人能搞清楚的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要想聽明白其他人的解釋,估計也要廢半天勁。
這裡是商業區,而且出了這麼大的交通事故,在商業街巡邏的巡警早就趕過來疏導人流,現在雖然交通警察都已經撤了,事故方的家屬也走了大半,但是幾個巡警還是站在不遠處,觀察這裡的情況。他們看這裡忽然間亂成一團,立即趕了過來,調解雙方的衝突。
聶全和顏悅色的對中年大媽說道:
「大姨,你看警察都來了,我也跑不了,你鬆開我好不好?」中年大媽看聶全確實沒有跑的意思,這才鬆開抓著聶全肩膀的手,有警察在,她不怕聶全跑掉。
女孩還是不依不饒,死死地攥住張揚的T恤不放,任憑警察和家人如何勸導她也不鬆手。此時,她的整個人已經癱坐在了地上。張楊只好將就她,也蹲在了地上。
女孩的母親歉疚地向張楊表示感謝。「謝謝你,小伙子,你是好人,謝謝你沒有怪罪她。」說著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張楊不僅無言以對,而且陣陣心酸,這讓他如何能心安?
「他是殺人犯,警察抓他。是他把俊傑推到車底的,抓他呀,你們快來抓他呀!」
女孩瘋狂的一遍一遍的喊叫,狀似瘋狂,了解情況的圍觀群眾一陣唏噓,這女孩受刺激過度,已經瘋魔了。
警察在了解了情況後,也加入了誘騙已經失去理智的女孩行列。
「我們抓到他了,你鬆手,我們把他帶走。」一個警察對女孩說道。
另外一個警察裝出無比嚴厲的表情對張楊說道:
「你老實點,你是跑不掉的。」
說完,他向張楊使眼色,表示對不起了。
張楊又是一陣苦笑,旁邊的圍觀群眾也啞然失笑。
「不行,我要看他被抓到派出所。我要看他進監獄。我要看他被槍斃。」
女孩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了。她的男朋友是被這個人害死的,她要把他送進監獄,一命償一命。
「人的生命太脆弱了,人的精神也太脆弱。」張楊心中嘆息。
張楊就這樣蹲在地上,默默地讓女孩拽著,沒有埋怨,也沒有不耐煩。他的大度和寬容獲得了圍觀者和警察的一片讚揚之聲。然而張楊自己知道,他也不平靜,他在自責和內疚。
巡警先把最簡單的事情調解了,無辜受到牽連的擺攤中年婦女,得到了女孩父親二百塊錢的賠償。中年女人收拾了攤子,躲到一邊看熱鬧去了。
而女孩仍然執迷不悟,認定了張楊是兇手,拽著張揚就是不鬆手,巡警們被逼無奈,把這一家人和張楊四人都帶上了金杯麵包警車。在車上他們將女孩和張楊分開後。
張楊四人如喪家之犬般逃離了警車,讓跟車的警察暗笑不已。女孩見張楊下車逃跑了,一時間大哭大叫,她的親屬將她死死按住。
雖然這場風波耽誤了不少時間,張楊四人還是趕上了最後一班地鐵,車廂里的乘客很少,四個人默默的坐在椅子上,他們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剛剛撿便宜吃了一頓大餐的好心情已經飛到爪牙國去了。
一個流浪漢趴在車廂的一條長椅上,用他五音不全的嗓音哼著一首曲子,張楊聽出來了,那是著名的薩克斯曲《回家》。
「人的生命很短暫,剛剛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就這樣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雖然這件事跟我們沒有關係,但我還是有一種負罪的感覺。」
張楊的眼睛盯著那個流浪漢,仿佛在自言自語。他的話打破了四個人的沉默,
「當然和我們沒關係,以那個男孩的性子,早晚會出事的,他不值得可憐。讓人可憐的是那個女孩,她已經懷了孩子,也許這個孩子才是最可憐的。
……如果女孩生下了這個孩子,他將成為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如果被做掉了,那就更悲哀了,他本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享受幾十年的人生。然而,哎……」
李雪峰說著說著,神情沮喪了起來,話語中流淌著一種悲哀,四個人又不說話了。
「人生苦短,生命如此脆弱,我們既然到了這個世界,就應該有一番作為。碌碌無為,無疑虛度生命。我鄭飛鴻想讓你們給我做一個見證,從今天開始,我將努力學習,我要再復讀一年,我要考大學。希望你們三個兄弟能時刻提醒我。」
又沉默了兩分鐘後,鄭飛鴻深有感觸地說了這一番話,然後就是表決心。
三個人表情嚴肅地聽完了鄭飛鴻的這番話,他們都聽出來了他的話是發於肺腑,因此沒有人笑他,也沒有人諷刺。
他的話讓張揚精神一振,他有小蘿莉吉里在,註定了這一生不會平凡,這三兄弟如果能成為他的助力,那是再好不過的,但是如果他們不學無術,即使他想提攜他們,也無從做起。
「我也一樣,從今天開始再也不玩網路遊戲、不看小說了,我也要復讀一年,楊子,你找復讀學校的時候,帶上我一個。」
聶全一臉嚴肅地對三人說道。
「對,為了不虛度一生,我們都要努力學習,我希望我們能在米國相見。」
李雪松也鄭重其事地說道。
張楊舉起手。
「我附議。堅決擁護四人.幫的決議。」
「草,這麼嚴肅的事情,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就不是那個味道了呢?」
聶全被張楊逗樂了,他在張楊的肩膀上打了一拳,張楊的腦袋磕在車廂的玻璃擋板上,雖然沒有感覺,但他還是裝出了呲牙咧嘴的樣子。
「我去,下黑手啊。」
車廂里凝固的空氣仿佛又開始流動了,四個人拋掉了負面的情緒,恢復了青春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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