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用這辦法頂多能夠將開陽長老一行人拖延上幾日的時間。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但如果崇昊那邊速度足夠快,便是短暫的幾日時間,也足夠他們弄出一個結果來了!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在於崇昊曾經拿出的那枚掌教印信了。
那大衍聖地的掌教,是否知道祖符的事情
君項宣面色一沉,雙眼微眯。
「老祖您也知道,大衍聖地與十萬大山距離最近,離開了十萬大山,就是大衍聖地的管轄範圍。」
「大衍聖地應該是早就得到了消息,所以正在想盡一切辦法,拖延我等進入十萬大山的時間。」
「祖符的消息能夠傳揚出來,也是因為有人發現了大衍聖地的異動。」
「或許如今,整個大衍聖地都為了這枚突然出現的祖符而行動起來了……」
君項宣沉聲說著,說到最後,言語之間已然是生出了一種落後惋惜之意。
江炎卻沒有太過關注大衍聖地只之事,心中仍是在思考那位徐修士。
「前輩,您可知道那與崇昊同行的徐修士是何人」
他滿心疑惑的問到。
江炎之前還只是懷疑那徐修士就是他曾經聽聞過的徐風止,可這短短的一次交鋒下來,雖然沒有動手,他對那徐修士的印象卻是實打實的不好。
尤其是對方離開之前說的那些話,別人不說,偏要點明他們三個人。
到底是因為他們三人修為低,故意出言威脅,還是因為他發現了什麼
江炎根本就得不到答案。
君戰霄聞言,忍不住渾身一抖。
「是啊,爺爺,那姓徐的是什麼人,我怎麼不記得大衍聖地有這麼一號人」
他同樣問到。
君項宣眉頭緊皺,面露思索之色。
「你們可知祖符的消息為何傳了出去」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反問兩人。
江炎和君戰霄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不知道。」
他們異口同聲的說到。
君項宣冷笑一聲,笑聲之中滿是嘲諷。
「因為那大衍聖地的人到處找麻煩,想要拖住那些前去恭賀花山祭典的門派的腳步。」
「只是他們之中有兩撥人運氣不好,找茬的時候正好遇見兩個門派的領頭長老們撞到了一起。」
「兩邊長老見他們行跡古怪,難免多說了幾句,這才發現不是單單有自己一家遇到了同樣的事情,對方也是如此。」
「他們將人拿住,從那些人口中問出了關於祖符的消息,之後才快速傳開。」
說到這裡,君項宣抬手輕輕敲了敲桌子,示意自己要說的事情即將步入正題。
「那些找茬的人,大多都是些大衍聖地的邊緣小角色,甚至大部分都不姓崇。」
「如咱們天照城這般運氣如此之好,直接迎來大衍神子親自出手,甚至還附贈一個神王境巔峰的人,到現在都沒有第二個!」
君項宣沉聲說到。
今日最開始得到祖符的消失之時,君項宣還不知道這些事情。
是他覺得祖符之事傳揚起來的太過快速與蹊蹺,這才動用人脈打探了一下消息。
對旁人來說,跨越遼闊無比的混沌大陸打探消息或許有些苦難。
但對君項宣這等神王境強者來說,難度卻大不到哪裡去。
他最終弄清楚了大致的情況,立刻就意識到君磊那邊或許要出問題。
只是他想要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那邊君磊的煉器室已經炸開了。
君項宣此言一出,君戰霄便倒抽了一口冷氣。
就連離勝古這個話不多表情不多的人,也周身氣息不穩,快速的動盪了一下。
兩人之前就看出那徐姓修士修為不俗,身上氣息變換不定,像是故意用什麼手段遮掩一樣。
但他們都無法直接看透對方的修為,只是憑藉修士的直覺猜測,此人的修為畢竟是神王境!
可他們沒有想到,對方在神王境中也是強者中的強者。
他竟然是君項宣親口承認的神王境巔峰!
君項宣可是實打實的神王境後期強者,被他認定的神王境巔峰,絕對不可能出錯!
三個年輕人中,最冷靜的反倒是江炎。
畢竟在他懷疑其那徐修士的身份時,他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狂暴海的修士章衛是在至少萬年之前遇到那徐風止的,那時候徐風止的修為就已經深不可測。
雖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或者有沒有關係,但江炎早在那時就知道對方絕對不簡單!
君項宣見江炎沉默不語,只是兀自沉思,不由得有些疑惑。
「江小友,你可是有什麼想法」
他問到。
江炎回過神來,歉意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前輩,有些走神了。」
「我只是在想那徐姓修士前後的行為,在晚輩看來,對方與那崇昊神子之間的關係,恐怕很不簡單。」
「徐姓修士屢次開口,全都是火上澆油,只是讓崇昊心中怒氣燒得越來越旺。」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前輩對待後輩的方式。」
江炎說到。
在他看來,那徐修士就像是在故意逗弄崇昊一樣,他以崇昊暴怒的情緒為樂,為此可以屢次出言挑撥。
而被崇昊針對的對象到底是誰,就並不是那麼重要了。
簡單來說,這兩人的目的是完全不一樣的。
崇昊或許是為了拖延太一聖地修士的腳步。
那徐修士卻是明晃晃的哪裡有熱鬧就去哪裡,就算是沒有熱鬧,他也能自己主動創造出熱鬧來。
這麼看來的話,這徐修士與那狂暴海中曾經扮豬吃老虎的徐風止,又有更多的相似了。
畢竟故意示弱就是為了引來旁人覬覦,然後自己再出手反制的行為,其本身就有不小的熱鬧。
或許是那徐風止玩夠了示弱的把戲,不滿足於只靠自己來折騰人了,所以就換了一種挑撥傻子的方式呢
崇昊無疑是個完美的人選,畢竟他一點就炸,仿佛天生就是個火藥桶!
君項宣聞言,微微點頭。
「我也有這種感覺。」
「只是此人修為高深,我甚至沒有與之較量的底氣,這才只能任由他們離開,失去了打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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