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結束了,當奧利奧打開隔壁臥室的房間的時候,裡面葉塵和譚芳芳二人已經不在了。
譚芳芳給他留下了一封書信,奧利奧打開之後,裡面是譚芳芳娟秀的筆跡,以及滿滿的一張紙的歉意。
「對不起奧利奧,我知道或許說出這句話,會讓你有些傷心,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為我祝福的,親愛的奧利奧……」
「我要跟著他回華國了,我們的婚姻你也知道,是一個悲劇的產物,不僅是我的悲劇,也是你的悲劇,我希望我們都能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奧利奧,你是一個好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雖然我們才當夫妻沒多久,但是我一直知道你是一個樂觀的人。」
「這段時間,感謝你和你父親的照顧,還有你父親無私的幫助我父親的集團。我知道如果我走了之後,你父親一定會發怒的,說不定還會斷了對我父親的支持,但請你不要擔心,我已經找到辦法了。」
「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吧,愛你自己想愛的人吧,為了自己活一回,為了他勇敢的邁出那一步。」
「我們的婚姻證明可以不用去離,我知道那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掩護,我希望你能安全的幸福,沒有顧慮的幸福。而我也需要這張婚姻證明,就讓它成為我們永遠的回憶吧,留著它以後老了也能再懷念。」
「記住,一定要幸福,愛你的芳芳。」
看完譚芳芳留的信,奧利奧已經哭成了淚人了,雖然只是一頁紙,但是卻道出了自己的心聲。
他是喜歡男人不假,可是這又有什麼錯呢,又有誰可以有資格來指責他呢,他沒有傷害別人,他只是喜歡他的那個他。而那個他也愛他。
他父親卻不讓他們來往,甚至還揚言,如果再繼續往來,便要殺了他。讓他永遠離開,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
在大部分人看來,他們無法理解這種愛,覺得他們這些人是扭曲的,變.態的。可是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沒有扭曲的愛,只有扭曲的人,所有的愛都是完美的,都是付出了真心的。」
「沒有真心的,那就不叫愛。」
奧利奧拿著譚芳芳的信紙,看著自己的手機,他鼓足了勇氣,還是拿了過來,從號碼薄的垃圾箱裡面,找到了那個令自己忐忑而又無比複雜的號碼。
他猶豫了四五分鐘。還是按下了撥打鍵。
過了好久一會兒,因為現在是晚上了,才終於是有人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顫抖著有些厲害:「親愛的,你終於肯理我了嗎?我的奧利奧……」
「我要見你,你來我這裡……」
……
天慚慚亮了,維倫市的一家五星賓.館中的一間套房裡。
兩個大美人一大清早,便起來了,在這裡做好了豐盛的早餐,只不過卻沒有等葉塵,她們已經在這裡開吃了。
「你小子終於是知道起來了。」
影坐在餐桌前。扭頭看了看從臥室里出來的葉塵,然後又瞟了譚芳芳一眼:「年紀輕輕的就不知道節制,小心以後不行呀……」
「啊,表姐。你說什麼呢,我們可沒有。」譚芳芳俏臉涮的便紅了。
昨天晚上她和葉塵離開那裡之後,便來到了這裡,因為聽說影住在這裡,所以譚芳芳就想來和影聊聊天,說說話。
葉塵拍了拍腦袋說:「你這表姐真不知道怎麼當的。就不知道給我這妹夫熱杯牛奶嗎?」
「你是要多喝點牛奶……」
影左半邊臉上還是戴著面具,右邊的嘴角揚了揚,揚起了一抹壞笑。
「是呀,我去給你熱……」譚芳芳卻沒聽出這女人的話外之音,趕緊起身去給葉塵熱了。
「這個女人,還真不是省油的燈,這樣調洗本少……」
葉塵瞄了一眼這影,還是無法用血輪眼看到她的真面目,他對影說:「大白天的你也戴個面具,你不嫌累呀……」
「這面具挺酷的呀,本姑娘喜歡呢要你管。」影一邊吃麵包,一邊喝了口熱牛奶。
葉塵走到洗漱池面前,開始洗漱了,然後又進去旁邊的廁所撒了泡尿,這水聲動靜弄的有些大。
「這傢伙,一泡尿都像瀑布似的……」
影坐在餐桌旁,嘴裡嘀咕了一句,瞄了瞄那邊廁所的方向。
「姐,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譚芳芳端著給葉塵盛好的東西過來了,放在了桌上,影哼道:「沒什麼,就是有些氣憤,你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跟了這麼一個花心大蘿蔔。」
「呵呵……」
譚芳芳也無奈的笑了,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她就和影睡一個房間,和她聊了許多,關於葉塵的事情。
所以影自然也知道,葉塵有許多女人的事情,許多女人與他不清不楚的。
「又說我什麼壞話呢……」
葉塵洗漱完了,大大咧咧的坐下了,拿起東西就吃了,狼吞虎咽的,還真是一點形象也沒有。
「這傢伙,慢點吃會死啊……」
影有些無語了,沒好氣的罵了葉塵兩句,不過葉塵全當沒聽見,還把她盤裡的給搶了兩塊吃。
「吃吃吃,都給你吃。」
影將盤子都推到了他的面前,哼哼道:「姐姐我要減肥。」
「本來就不肥,再減就成排骨了。」葉塵瞄了她一眼。
「要你管!」
兩人在這裡鬥嘴的模樣,讓譚芳芳也會心的笑了,讓她不由得想起了葉塵和劉佳的情況,他們也是這樣子的,歡喜冤家其實誰都愛對方,愛得死去活來。
「芳芳,你真的要回去嗎?」見譚芳芳以怪怪的目光看著自己,嘴角還帶著壞笑,影不由得有些心虛,趕緊轉移話題。
譚芳芳說:「是呀,我要回去見媽媽,她這些年一直處在那樣暗無天日的環境下,她需要我的陪伴。」
「恩,阿姨確實是,不過現在一切都好了,她活著回來了,你又能回去陪她了,這太好了。」影也說。
「恩。」
譚芳芳點了點頭,問影:「表姐,你不跟我回去華國看看嗎?」
「我不回去哦……」
影瞄了一旁還在狂吃的葉塵一眼,哼道:「跟他一起回去,還是算了吧,姐姐我在這裡過得挺好的。」
「暈……」
葉塵無語了:「你跟我回去有什麼關係,又不跟我睡一起,你著個什麼急呀你這是。」
「滾,誰要和你睡了,無恥。」影哼道。
「好啦好啦,你們別鬥嘴了。」
譚芳芳無奈的笑了:「不過姐你可要自已保重哦,如果想我的話,就來華國看我,我陪你去華國轉一轉。」
「恩,我知道了,只要這個傢伙不作陪,到時我會去的。」
這女人又自戀起來了,葉塵都懶得回答了,還真是想的美呀,還本少做陪?你腦子沒秀逗吧?
年紀輕輕的,就守在那個廢棄工廠裡面,還有一些屍體泡在那裡液體缸裡面,想想就不寒而慄,天知道這女人在那裡搞什麼鬼。
神神秘秘的,雖然也是一個黃境高手,但是葉塵對她現在是真沒多大興趣了,太過神秘的女人掌控不了,而他又喜歡掌控的感覺。
「恩,有空你也回去看看大伯吧,他也老了。」譚芳芳輕聲說。
「我知道。」
提到她的父親,影的臉色也凝重了一些,葉塵抬頭看了看,心想原來又是一個和父親關係處的不好的女兒呀,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都說女兒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掌上明珠,咋還不少有矛盾的呢。
真是人富鳥事多,窮人家的孩子估計還沒這麼多事呢。
……
三天之後,華國中海。
葉塵的大別墅外,院子裡,兩個金髮大美人,正在這裡鋪開場子,在這裡繡十字繡,而且還是繡的氣勢恢宏的八駿圖。
這當然是珍妮和她母親伊莉莎白了,兩個人閒的無事,在這裡練起了十字繡。
外面傳來了一陣越野車的轟鳴聲,珍妮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繡針,興奮的說:「母親,塵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是他?」伊莉莎白抬了抬頭,右手指卻是被扎了一下,只不過她現在不關心這個罷了。
「有他的氣息。」
珍妮興奮的去開院子的大門了,拿著遙控將大門給打開了,外面的一輛黑色的越野車中,還真是坐著葉塵和譚芳芳。
「芳芳!」
譚芳芳下車後,便與珍妮親切的擁抱在了一起,珍妮上下打量著她,興奮的說:「你總算是回來了,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呀,想死我們了。」
「沒事,去外面轉了轉。」
譚芳芳笑了笑,然後又和伊莉莎白打了打招呼,見她們兩人在這裡繡十字繡,譚芳芳也很好奇:「你們怎麼繡起十字繡來了?」
「就是呀,伊莉莎白姐,幹嗎不直接買一副呀,你看看你手都扎破了。」
葉塵停好車下來了,看到伊莉莎白,手指放在嘴邊吸,應該是出血了。
「買的哪有自己繡的好看,而且自己繡的更用心。」伊莉莎白難得溫柔的笑了笑,對葉塵和譚芳芳說,「你們進去聊吧一路趕回來,應該辛苦了。」
「恩好。」
葉塵的心裡感覺暖暖的,伊莉莎白一向都是冷酷的表情,今天卻是暖暖的都是正能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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