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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提示郵件已經發送成功,張文浩立刻將手機放下,轉而將自己的手槍從腰間掏了出來,放置在床上,然後將那殺手裝著消音器的手槍裝插入腰間,隨後,張文浩摘掉了自己的手套,用一個乾淨的垃圾袋套在手上,為自己換上了那殺手的羊皮手套,做完這一切,張文浩推開臥室與陽台的門,往下看了看,見並無人在注視著這裡,一個靈巧的翻身,便從窗戶翻了出來。
八樓距離樓底的高度至少二十餘米,張文浩卻連看也不看,雙臂向上一抓,便抓住了九層外側的水泥邊沿,隨即,張文浩雙手猛然向上使力,身體輕鬆勾起,緊接著,右手探上去,抓住了陽台的窗邊。
張文浩心中有著完善的計劃,自己之前已經悄悄降低了酒店中央空調的送風量,莫思南想必一定會選擇打開一扇窗戶,如果陽台的窗戶沒有打開,那麼自己便移動到臥室,如果他一扇窗都沒打開也不要緊,自己開槍強入也有把握輕鬆逃離現場,畢竟樓下房間裡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替罪羊,到時{候自己會利用他製造一個大動靜,完全可以掩護自己輕鬆撤退。
不過事情的發展對張文浩極為有利,莫思南因為覺得房間內有些氣悶,便將陽台窗戶打開,這樣,微風由此進入臥室,氣悶的感覺便不復存在,只是莫思南哪裡能想得到,自己睡在這總統客房裡,也會有生命危險?
張文浩悄無聲息的翻入莫思南臥室外的陽台,此刻的莫思南正躺在房間的床上看一部魔幻美劇,正看的入神,不知道自己已經命不久矣。
張文浩站在陽台牆壁的死角,在這裡,莫思南便根本看不見自己,隨即,張文浩將那殺手的手槍從腰間掏了出來,單手扣住陽台的落地推拉門,猛一使力,門便被自己拉開,隨即,他一個閃身,人便站在了莫思南的臥室里,將槍口對準了床上那個看著自己目瞪口呆的莫思南。
一進房間,張文浩便順帶著將推拉門拉上,雙層玻璃的推拉門,外面還連著一個陽台,而裡面則是套房的書房,莫思南還開著電視,這種情況下,莫思南就算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能夠聽到,至於消音器下的槍聲,便更微不可聞了。
莫思南躺在床上驚的渾身僵硬,他怎麼也想不到,今天險些被自己撞死的張文浩竟然會拿著槍忽然從陽台沖入自己的房間,莫思南不傻,張文浩這麼一番陣仗,而且槍口直對著自己,他必然是跟自己一樣,動了殺心!
「你要幹什麼!」莫思南驚恐的吼了一聲。
張文浩冷冷一笑,道:「儘管叫,叫的越大聲越好。」
莫思南也知道叫喊無用,自己如果真的叫喊,恐怕還沒叫出兩個字,張文浩的子彈就射向自己了。
此刻,莫思南的心中驚恐到了極致,他急忙說道:「文浩,好兄弟,今天的事情是一場誤會,我並不是真的想傷害你!」
「是嗎?」張文浩哈哈一笑,道:「我今天來,也不是真的想傷害你。」
莫思南一聽這話,緊張到極致的心頓時鬆了些許,急忙順著張文浩的話求饒道:「文浩,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你要多少錢,儘管說個數,我立刻賠償給你,並且我莫思南對天發誓,你今天放過我,我連夜滾回燕京,這輩子不再找你麻煩,甚至我這輩子都不再出現在你面前!」
張文浩自然知道莫思南說的都是謊話,他這種陰險小人,恐怕此刻心裡真正想的是,只要有機會從自己槍口下逃脫,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幹掉自己吧?
張文浩冷笑一聲,道:「我不要你的錢,不好意思。」
莫思南急忙說道:「文浩,我給你道歉,你只要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我說了,今天不是真的想傷害你。」張文浩微微一笑,語氣卻帶著幾分刺骨的寒冷,道:「傷害你不足以讓我解恨,我今天來,是要你的命!」
莫思南感覺到了張文浩身上的殺意,頓時嚇的魂不附體,急忙跪在床上不斷的磕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文浩,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我真的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也是一時糊塗,以後你和若然好好過你們的,我再也不來打擾你們,求求你,別殺我。」
「沒用。」張文浩笑了笑,道:「跟你說這麼多,其實就是想看你跪地求饒時的狼狽模樣,現在看也看到了,你有什麼不滿,等下輩子解決吧!」
莫思南忽然抬起頭來,渾身劇烈顫抖,卻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你要是殺了我,莫家人不會放過你!他們不但會殺了你,還會殺了你身邊所有的人為我報仇!」
「滾——你——媽——的。」張文浩一字一句的冷冷道:「死到臨頭還他媽裝狠,莫思南你實在是太嫩了,告訴你,樓下現在就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殺手,三分鐘之後,他會拿著這把即將殺掉你的手槍墜樓身亡,讓你的家族,跟殺手組織死磕去吧!」
「什麼意思?!」莫思南驚恐不已,又聽不懂張文浩到底在說什麼,下意識的脫口問了一句。
而張文浩則帶著幾分恥笑的說道:「你家人給你起名莫思南,應該是讓你在燕京別惦記著江城老家,不過你不老老實實的在燕京待著,非要跑來江城找死,那就別再思念這裡了,乾脆,死在這裡吧!」說完,張文浩不再拖沓,接連扣動扳機!
張文浩一連打了四槍,一槍打中莫思南的額頭,三槍擊中他的胸腔,血液噴濺的方向是向著床頭,所以張文浩的身上並沒有沾染到任何血液。
四槍之後,莫思南便立刻身亡,張文浩沒有做任何猶豫,立刻從陽台翻身返回了8018,正如自己所料,那殺手還躺在地板上,昏迷不醒。
張文浩立刻將自己手上那殺手的羊皮手套摘了下來,又戴上自己的手套,為那殺手把羊皮手套套在手上,因為自己剛才連開四槍,這羊皮手套上必然已經沾染了些許子彈射擊時產生的硝煙,警方如果給手套做硝煙反應,便可以斷定是這殺手戴著羊皮手套開槍射殺了莫思南。
隨即,張文浩將現場全部清理乾淨,把自己的槍重新插回腰間,然後拖著那殺手的軀體來到了窗外,整個計劃中,最後一幕壓軸好戲要上演了!
張文浩將殺手拖到窗邊,仔細觀察了外面的情況,深夜的大街上並沒有任何人,而且陽台又沒有光線,別人根本就看不見這裡有什麼情況。
確定了沒有問題,張文浩便使那殺手面向自己,然後托住那殺手的腰間,先將殺手的雙腿探出了窗戶,隨後,又將他整個身體都探了出去,隨即,張文浩先丟下殺手的手槍,就在手槍落地的那一刻,張文浩忽然鬆開雙手,那殺手頓時便墜落下去!
樓下是十足的水泥地,周邊也沒有任何可供緩衝的物體,這麼高的距離墜落,無論是人的哪個部位先著地,下場都只有一死,就在那殺手的身體轟然墜地的瞬間,張文浩立刻反身往外走,現在,就算有沒睡的客人,聽到外面巨大的動靜也會被吸引注意力,正是自己逃離的最佳時刻!
張文浩打開8018的房門,確定了門外走廊上並無一人,然後立刻輕腳跑進了消防步梯,一進消防步梯便不緊不慢的下樓,一邊下樓,一邊清理自己走過留下的痕跡,一直等他到了三樓之後,打開三樓樓梯的窗戶,然後翻身出去。
停車上內空無一人,就連保安都在崗亭里迷糊了起來,張文浩悄悄回到車裡,然後將自己的浴帽、手套和鞋套全部取了下來,放在副駕駛的底部,不過張文浩卻沒有著急立刻開車出去,而是等一輛奔馳車開進來之後,這才發動汽車開到門口。
奔馳車身的左側貼著崗亭,張文浩便貼在奔馳車的右側將車開了出去,睡意惺忪的保安根本沒有注意到張文浩開著比奔馳小一號的尚酷出去,而將車開出停車場的張文浩卻沒有立刻回家,而是繞了一圈,把車開到了酒店對面的路邊。
隔著馬路,張文浩看到不少保安圍在地上,酒店的負責人也沖了出來,很快,一輛救護車便開了過來,醫生分開圍觀的保安,上前檢查殺手的屍體,而一輛巡邏的警車此刻也開到跟前,看到了墜落在地的手槍之後,立刻聯繫了市局。
市局很快便派出大量刑警趕到現場並立刻將現場封鎖,醫生檢查了殺手已經死亡之後,因警察的介入而不得不放棄了對屍體的搬運,警察立刻開始勘察現場,現在他們還聯想不到樓上還有一具屍體,不過想必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察覺到,張文浩自知留在這裡已經沒有意義,便掏出手機,給李楠打了個電話。
李楠正在家裡挑燈背歷史課本,接到張文浩的電話有些詫異,問道:「文浩,這麼晚還沒睡?」
張文浩嘿嘿一笑,問道:「你家有人嗎?你爸媽回來了沒有?」
李楠的父母常年在外跑生意,很少回家,所以李楠的日子過的極為自由,張文浩對他的情況十分了解,所以才選擇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此刻,李楠開口道:「我家沒人,就我自己,怎麼了?」
張文浩笑道:「那我去你家找你吧,今晚在你家睡一晚。」
「好啊。」李楠笑道:「來吧,我在家等你。」
張文浩掛掉電話,開車到了李楠家所在的小區,把車停在另一棟樓跟前,這才走著到了李楠家所在的那棟樓,上樓之後,李楠打開門,詫異的問道:「這麼晚怎麼跑出來了?跟叔叔阿姨吵架了?」
「沒。」張文浩擺了擺手,笑道:「爸媽今天去鄉下看我外婆了,我自己在家沒什麼意思,就來找你吹吹牛。」
李楠哈哈一笑,道:「那你也不早點過來,早點來咱們還能出去喝點。」
張文浩一邊換鞋,一邊說道:「我來正好幫你複習複習功課,有什麼不懂得,我給你解答解答。」
「得了吧。」李楠笑道:「我自己心裡有數,數學和外語是追不上來了,只能自己多看看文科類的課本,都是些死記硬背的事情,你來了咱們就聊聊天,困了就睡,明早一起去學校。」
張文浩在李楠家裡沖了個澡,兩人隨便聊了一會,便在床上一人一頭睡了過去,張文浩一直沒有睡著,心中反覆想著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為,既興奮又緊張,也有一些後怕。
若是之前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殺人,而且是一夜之間連殺兩人,畢竟是剝奪了他人的生命,這種感覺怎麼都覺得有些可怖。
回想起那天錢寧毫不猶豫的射殺湯姆,張文浩心中不禁讚嘆,錢寧的思維就比自己要冷靜也清晰的多,她知道在保護自己的前提下,任何人都可以殺,而且殺的天經地義,沒有任何心理負擔,想到她,張文浩心中便逐漸淡定了許多,不管怎麼說,凡事都有第一次,而且自己沒有濫殺無辜,殺的都是那些想要置自己於死地、對自己威脅極大的人,錢寧一個女人都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又為何不可?
這一夜,張文浩幾乎沒怎麼睡,直到第二天一早,張文浩六點多便爬了起來,拍醒了李楠,道:「你接著再睡一會兒,我得去接若然。」
李楠睡的迷迷糊糊,聽到張文浩要去接蘇若然,撇嘴道:「看你得瑟的,不就是有個好媳婦嘛!趕緊滾蛋。」
張文浩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轉身穿好衣服出去,下來取了車之後,便開車前往學校,按照慣例將車停在學校旁邊的小區,張文浩步行來到公交車站,等候著蘇若然。
快七點的時候,一輛公交車停在站台前,蘇若然從車裡下來,一見張文浩,便撲進他的懷裡,道:「我昨晚做了個噩夢。」
「怎麼了?」張文浩安慰著問道:「做了什麼噩夢?」
「夢見你」蘇若然猶豫片刻,低聲道:「夢見你開著車,被一輛大卡車撞飛了,然後莫思南笑著從卡車上走了下來,一架直升機把他給接走了,然後救護車趕過來,宣布你已經」
蘇若然說到這裡說不下去,張文浩笑著問道:「是不是宣布我已經死了?」
「別說出來啊,不吉利的!」蘇若然不禁責怪了一聲。
張文浩哈哈笑道:「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做夢都跟我們不一樣,我小時候做夢被拖拉機接走,從來沒敢夢到過直升飛機」
蘇若然有些發窘,不禁道:「真沒正經」
張文浩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夢見身邊的人死了,反而是一件好事,周公解夢你不知道嗎?我的命本來就硬,你這個夢做完之後,肯定更硬了。」
而此時,張文浩心中卻暗忖:殺手死了,關於自己的消息就算他已經全部掌握,也根本沒有機會傳出去,以後也不再有機會傳出去,莫思南也死了,他以後更沒機會再在背後對自己搞些卑鄙下流的小動作,而且這兩個人的死亡,被自己人工聯繫在了一起,無論是誰,也不可能把懷疑的對象定位在自己身上。
那殺手的身份,有了那把槍與那個被自己放入他口袋裡的手機,想必警察便可以輕易查出來一些端倪,而莫思南就住在他的樓上,而且莫思南又死於那殺手的槍里射出的子彈,警察無論是做彈道檢測還是硝煙監測,都能在殺手的身上找到理所當然的「答案」,而自己用那殺手的手機發出去的簡訊,意在表示那殺手想殺的目標就是莫思南,如此一來,一切也都能非常自然的聯繫起來。
那殺手潛入江城多日,莫思南也來了一段時間,兩人都住在希爾頓酒店很多天了,這個信息警察可以輕鬆調查的到,這也可以讓人懷疑那殺手早就已經在暗中準備幹掉莫思南,而且在動手的當天晚上,殺手換房間到了莫思南的樓下就更讓人懷疑他的用心。
即便那殺手真的是因為酒店的系統出了問題,但警察調查之後,應該可以發現酒店的系統已經被人動過手腳,如此一來,那殺手臨時換房就不是因為系統出問題的因素,而是因為人為故意的因素,而且最重要是當晚所有的監控視頻都沒有被保存,一點證據都沒留下!酒店系統出現如此大的漏洞,他們一定會把這筆賬算計在殺手頭上,或者是殺手的組織頭上。
最後,自己將殺手的死亡偽裝成了在殺死莫思南的手之後,想要返回房間的途中不慎墜樓,使他墜樓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例如自己疏忽、被人發現而驚慌失措等等,這些就讓他們自己去琢磨了。
而且,張文浩的善後工作做的極為完美,沒有任何人可以找到任何關於自己曾經出現在希爾頓酒店的證據,沒有人會想到自己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一切的一切,都把殺手與莫思南直接聯繫在了一起,所有暴露出來的表象,不但可以迷惑警察,也可以迷惑莫思南的家人以及殺手的組織。
那殺手背後的組織,很可能會按照自己設想的一樣,懷疑莫思南才是那個在背後幫助了錢寧的人。
至於莫家人,自家的孩子被殺手殺掉,他們的憤怒自然鎖定在了殺手組織上,絕不可能轉移到自己這個高中生的身上,管他們狗咬狗,自己從今後,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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