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今天會這麼配合,原來是早有準備。
夏陽真是拿他沒辦法,鬱悶的倒頭要睡。
「喂,夏陽,你生氣啦?」眼見夏陽沒有了聲音,李麗麗收起了笑容,輕輕地搖晃他的肩膀,笑聲的問道:「你真生氣了?」
夏陽還是沒有說話,他不是生氣,只是身體一股無名之火無處發泄,只能試圖用睡覺來壓制。
「你睡著了?」李麗麗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夏陽本以為裝睡後她就不再騷擾自己了,沒想到李麗麗並本打算就此放過他,開始不停地在夏陽身上亂摸著。
雙手上下遊走,看樣子已經漸漸熟絡,不知道是不是跟夏陽學的。
夏陽實在是受不住她的撩撥,直接坐起了身,故意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說道;「你要再繼續下去,我立馬就把你就地正法,別說你大姨媽來了,天皇老子來了也不好使!不信你就試試!」
這方法果然起作用,李麗麗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一時被嚇住了,沒有再繼續動作。
終於,夏陽算是睡了個安穩覺。
最近註定是個多事之秋,一大早王玉蘭這邊又出事了,打電話叫自己過去。
沒辦法,男人就是累,夏陽只能去了趟她的公司。
到了王玉蘭辦公室後,才發現有另外一個女人也在裡面。
若霜,又是她,說實話,最近兩人的交集倒是挺多的,不管什麼事都能碰到一起,比如說上次的開房事件,不得不說緣分兩個字真的是太奇妙了。
「嗨,大美女警官,你也在呢?怎麼這麼巧,一大早就看到你真是心情愉悅啊!」夏陽笑著打了聲招呼。
「可我並不想看見你。」若霜瞟了夏陽兩眼,面無表情的說道。
最近一連發生的事情,讓他對夏陽的態度改變的很差。
討了個沒趣,夏陽只能聳了聳肩,隨後看向了有些焦急的王玉蘭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這麼一大早的就叫我來。」
「公司失竊了,我昨天做好放在辦公桌的投標書沒了,還有抽屜里的幾十萬現金。」
王玉蘭說話的語速很快,其實幾十萬現金她倒是不在意,對於她這樣的老闆來說就是九九一毛,不過那個投標書可不得了,最近有一個大單子,為了做這個投標計劃書,她已經加班改進了好多天,眼看明天就是投標了,卻丟了,怎能讓她不急。
再想做一份根本不可能了,他就想不明白了,錢丟了可以理解,可為什麼要把她投標書一塊拿走呢?
真的很讓人頭疼,其實早上發現後的第一時間她就報了警,不過警察也不可能一天就破案,拿不回競標書,那這麼久的努力就算是跑湯了,讓誰都會不甘心。
以為每次碰到凡心事都是自己解決的,不過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她第一時間就想到夏陽,想讓夏陽來幫忙想想辦法,或許能幫上什麼忙。
夏陽自然是知道投標書的重要性了,難道丟了王玉蘭會如此的著急來,不及多想,夏陽直接就問了一句:「監控錄像呢?能不能讓我看看?」
「可以倒是可以。「王玉蘭點了點頭,不過隨後說道:」不過你看了也沒用,監控視頻上什麼都沒有,昨天晚上有兩個小時所有網絡攝像頭是斷開中。
「你不是破案很有實力嗎?快想想辦法。」若霜這時候開口說話了,不過明顯有些這針對夏陽的意思。
兩人確實有過多次合作,夏陽出色的頭腦反應能力和觀察,讓她也不得不心生佩服。
夏陽在辦公室的四周看了看,四處檢查了一番。
「我想應該是之前公司或者現在公司的人做的吧。」夏陽緩緩地開口說道。
「何以見得呢?你怎麼能肯定?」若霜帶著疑惑問道。
「你看這些畫面。」夏陽指著電腦屏幕上的監控畫面。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看,這是唯一的懸掛攝像頭,這些與網絡攝像頭不同,這個無法被屏蔽信號的器具屏蔽,但是畫面中自始至終沒有出來一個人,說明這個人很熟悉公司的環境,甚至知道這兩個攝像頭旋轉方向的時間間隔,估計這個人在公司待得時間不短。」
若霜邊聽邊肯定的點點頭,夏陽說的這些他都認同,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而且還有一點是,這個小偷既然能進這間辦公室,也說明他在公司待得時間不短,不然短時間是不可能搞到鑰匙的。」
「範圍是縮小了,但是怎麼確定是誰呢?」一到了這種時候,若霜就覺得夏陽十分的帥,也許是天生就喜歡聰明的男人,而且職業的使然讓他對破案頭腦靈活的人都很是佩服。
「很簡單,投標書到了小偷手上也沒什麼用,他必然會拿去出售,而銷售渠道自然是和咱們公司有著競爭關係的公司,而能接觸到這些公司高層的,肯定在咱們公司也有些地位,而且還是那種對王總有些怨氣的那種人。」夏陽十分肯定的說出這些。
王玉蘭一聽,心神瞬間一動,帶著疑問問道:「夏陽,難道你說的這個人是張德嗎?」
夏陽當即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敢完全確定,但十有是他。」
王玉蘭想想覺得也是,她也同樣被夏陽的一干推理所折服。
話說東西確實是張德拿的,他昨晚從賭場出來了,想了許久他才做出這個決定。
雖然明知道是犯法的,但是以現在的狀況,他沒有別的選擇,作為公司的小高層,他對於公司的攝像頭都有把握,不會射到自己,而且王玉蘭辦公室的鑰匙他很長時間以前就有了,配出了之後,直到昨天晚上總算派出了點用場。
這對於他來說是最短最快的來錢辦法了,他別無選擇。
拿到錢之後,張德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地下賭場,找上那人就把錢換給了他,生怕慢了一步之後他們就去找自己家裡人麻煩,
還上了十萬塊錢之後,他的手裡還有這十幾萬,人一到了賭場這個地方,看到人滿人患圍在一個個桌子上,時而有人爆喜,時而有人失望乃至絕望。
想了許久,控制不住誘惑,他終於決定再玩玩。
事實證明,好壞心情不過是相互的,他們沒有規律,完全看運氣,不過他的運氣好像一直差的可以。
一投身賭場之後,張德就像變了一個人是的,吆喝來吆喝去的,沒多久就把錢輸光了。
太快了,輸錢如流水,輸錢容易贏錢難。
沒錢了,他就打算用力一個方法拿到錢。
其實昨天晚上,他去王玉蘭辦公室,就是衝著那現金去的,沒想到在桌子上能看到剛剛完成的投標書,心裡一動,就一同拿走了。
現在這個標書成了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估計可以賣個好價錢。
標書最後賣給了一家競爭的公司,整整賣了十萬,不過拿著這錢,他感到十分的不安。
這種不安的感覺不知道哪來的,他覺得警察應該不會這麼快發現時自己吧。
目的地還是在賭場中,靠著若霜在警局查到張德目前的資料,手機位置顯示在地上賭場,來不及叫別人,夏陽一個閃念就過去了。
朝人山人海在看了幾眼之後,夏陽一眼就鎖定了張德的身影。
只見他圍在桌子旁,凝神的等著骰盅的人掀開骰盅。
打開後,和眾多人一樣,滿臉的失望,看來又是沒中。
夏陽上去就直接拽住他,張德突然衣領被人拽了,先是一愣,隨後看到夏陽後,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我來找你好好地算算賬!」下讓冷冷的說道。
「算賬?算什麼帳?你都把我趕出公司了,我沒找你麻煩就算了,你還要跟我算賬?」
張德雖然心裡緊張的要死,但面部表情還是做足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我在酒店就是你報的警吧?還有昨天的失竊案,也是你乾的吧?」
一聽夏陽居然什麼都知道,張德差點就忍不住壓力了,隨後開始咬牙,打算死磕,打死也不承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張德說完後想要轉身走,結果被夏陽拉著動不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張德氣急敗壞的說道。
「給你兩個選擇,要不你就承認,要不我打到你承認為止!」夏陽伸出兩根手指頭,臉部陰冷的說著。
張德倒是不怎麼害怕,他不相信夏陽敢在這裡動手。
殊不知他錯了,錯的太離譜,夏陽根本就不知道規矩,豈會怕?而且就算是知道規矩了,惹急了也是說砸就砸。
看來軟的是不行了,夏陽也不廢話,直接就給他肚子來了一腳,瞬間倒飛出去數米。
賭場直接安靜了下來,這麼多年,他們根本就沒經歷過這種情況,完全沒想到這裡還會有人打架。
一個個開始幸災樂禍的看著夏陽,想看看他有什麼下場。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賭場不可能沒人出面的,不一會,借錢給張德的那人帶著人就過來了,氣勢洶洶。
「是你在我們場子裡鬧事打人?你難道不知道我這裡的規矩嗎?」
「不知道!」夏陽真誠的搖了搖頭,他還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他還是會動手的。
張德捂著肚子站起來,另一隻手指著夏陽說道:「你敢打我,這回你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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