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飄飄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雖然她是一個女人,似乎人生之中,她似乎從來沒有真正的享受一個女人的歷程,沒有快樂的童年,也沒有幸福少女時代,更沒有美麗而動人的青春歲月,她就一個人,把自己藏在心靈深處,只為仇恨而活。
但是這會兒,燕飄飄有些心靈的開放,神情似乎如花開美麗的少女一般,沉浸在難得的幸福中,她牽著陸天峰的手,遊逛在鬧市中,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而且她覺得,自己很喜歡這種快樂。
女人喜歡逛街這種活動,不是為了能買到自己喜歡的東西,而是在走馬觀花的過程中,達到一種舒解壓力的作用,生活中男女都有壓力,男人是用煙,用酒來排釋,但女人,卻是用哭,或者用這種逛街來排釋。
陸天峰輕輕的笑了笑,他能感受到這個女人新奇的興奮,恍若從來沒有在鬧市里這樣的逛過,你想想,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卻如小孩子一樣的,一邊走一邊吃著冰激淋,那感覺都不知道如何形容。
還好,燕飄飄臉上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她嬌艷柔美的臉,不然,回頭率至少是百分之二百,哪個三十幾歲的女人,還可以如此青春洋溢的。
正因為從來沒有過,所以她的青春壓抑在心裡,這會兒渲泄出來了而已。
「我聽很多女人說,逛街是一件最開心的事,以前一直沒有機會試試,現在有些後悔了,逛街果然有趣,以後得多來逛逛,天峰,你想要什麼,我買了送給你。」
陸天峰開懷的笑了,說道:「燕小姐,你似乎弄錯了吧,這話應該我來說才是,現在可是我在追求你。」手抬了起來,用紙巾拭去了她殘留在嘴角的白色汁水,這女人,這般的表現實在太誘人了,看到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床。
「對,對,我是在被男人追求,我想要禮物,請問護花使者,你想過送我什麼沒有?」
陸天峰雙指一擦,「卡」的一聲脆響,笑道:「有想到了,看到你的臉,我想起了要送你什麼。」
不多久,一支鮮艷的玫瑰花已經握在燕飄飄的手上,如她嬌艷的臉龐相襯,分外的美麗。
燕飄飄把手中的玫瑰緊貼著臉龐,問道:「怎麼樣,是花美,還是我美?」
陸天峰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在這熱鬧之中,人來人往的人群中,把燕飄飄抱了起來,說道:「我好像投入了,有些情不自禁啊!」
沒有給燕飄飄醞釀的機會,就已經低頭,占據了她的紅唇,燕飄飄唇很軟很香,但似乎有些抗拒,這種感覺太過於的衝動,讓她不知道如何去接受,慢慢的,她卻是張開了手臂,回應了陸天峰的激情。
那朵玫瑰花,卻是被握得很緊,這是她第一次享受玫瑰,感覺很開心,她想好好的記住這一刻,記住這份幸福的時光。
但是燕飄飄卻並沒有看到,一個猙獰的面孔就在他們不遠處,看著兩人的鬧市激唇,手抓在窗框上,那塊木製的窗台,已經被抓出了五個指印,唇緊咬著,溢出了淡淡的血絲,在他的嘴邊,泄出了一句如詛咒般的聲音:「陸天峰,我一定要你死得很慘。」
他就是宋三思,那個暗戀燕飄飄的小侄兒。
陸天峰放開了燕飄飄,看著她嬌艷如虹的臉龐越發艷動,不抑的笑了笑,這個女人真是很奇怪,成熟如蜜桃般的,處事穩重,但是這情感之間,卻青澀如處子,真是讓人意想不到,抬頭看了看那個人去樓空的窗台,陸天峰輕輕的笑了笑。
他猜的果然沒有錯,那個宋三思,的確是一個有趣的人。
「滋味不錯吧,為了履行一個男朋友的義務,今天你想去哪裡,我就陪你去哪裡,一定讓你玩個盡興。」
燕飄飄臉色羞紅,叫道:「是你說的,走,快隨我走,我想玩的地方可不少呢,得抓緊時間。」
一間安靜的包廂里,兩個人在坐。
一個是宋三思,一個是中年人,宋三思並不認識他,只是剛才被這個中年人邀請來到這裡,說是有事商量。
「宋少爺真是太冒失了,陸天峰是什麼人,你如此的監視他,他又豈會不知道,剛才若不是走得快,怕是很危險了。」中年人抬頭,說得很嚴肅穆。
「你不要不服氣,陸天峰的厲害,一般人都不相信,但等你相信的時候,卻已經晚了,你可知道,我是從陸天峰手裡逃生的第二人。」
宋三思剛才眉頭皺了皺,似乎對這個人如此的抬舉陸天峰不爽,但是這會兒卻是激起了好奇之心,沒有問他的身份,而是問道:「第一人是誰?」
中年人臉色白淨,一副樸素之態,看了宋三思一眼說道:「燕青帝,你應該聽說過當年那一戰,燕青帝斷臂逃走。」
宋三思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燕青帝又怎麼樣,我宋家還未把他放在眼裡。」
當年燕家在南方囂張一時,也只是形勢需要,南方需要一個代表,與北方抗衡,廣城的三大家族都不想涉及其中,嫌其麻煩,不然哪裡由得燕家的坐大,不過燕家也很會做人,所有的好處,卻是一分不少的孝敬了。
所以對燕家,宋三思還真是沒有看在眼裡。
中年人看到了宋三思的臉色,說道:「宋少果然豪氣沖天,總算是沒有讓人失望,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三嗔大師,來自天城山。」
宋三思臉色微變,驚聲的問道:「你是和尚,你是邪者?」
中年人笑了笑,說道:「和尚不和尚我不知道,我當了五年的和尚,最近又還俗了,我的確是來自邪者總堂,這一次想與宋少做一筆交易。」
宋三思人站了起來,喝道:「你們武者與邪者勢不兩立,沒有什麼好談的,今天我不殺你,但是我不希望在廣城再看到你。」
中年人並沒有動怒,也沒有什麼過度的動作,只是自顧的端杯喝茶,看著已經轉身準備離去的宋三思,沉聲的開口道:「宋少就不想聽聽我們的條件?」
「對不起,我沒有興趣。」
「真的麼,那燕飄飄呢,宋少也沒有興趣——漬漬,燕飄飄不愧是風搔第一人,美得簡直讓人忍不住的想犯罪,只是可惜,也許以後她只屬於陸天峰了,陸少,若我們有辦法讓你得到燕飄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宋三思臉色大變,喝道:「你們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們,若你們敢在廣城亂來,我保證你們會後悔。」
三嗔大師,這個還俗的和尚,也就是當初率領不死殺手在揚城與陸天峰強兵有過一戰的首領,那是第一次與不死邪者較量,讓這個和尚逃了,沒有想到幾個月之後,他竟然改頭換面的來到了廣城。
陸天峰來到廣城,挑動了很多人的神經,邪者又如何能安耐得住,他們倒不奢望把陸天峰趕盡殺絕,這會兒,他們沒有這麼大的實力,在邪王未出世之前,沒有人是陸天峰的對手,或者魔欲心可以,但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三嗔大師這一次來,只是給陸天峰找一些麻煩,減緩陸家南下的步伐,不然一旦整個南方盡歸陸家,讓他們能騰出手來全力對付邪者,那怕是邪者的末曰,這樣的事,沒有人希望看到的,所以三嗔大師來了。
當然也像陸天峰一樣的,利用廣城三大家族的矛盾,破壞平衡,給陸天峰製造障礙。
「宋少乃天縱英才,也是廣城年青一代最優秀的人,如此蟄伏著浪費時間,實在太可惜了,宋少難道不想成為宋家的家主,難道不想得到燕飄飄,難道不想成為廣城第一人,難道不想有一天,可以揮軍北上——」
這是一個秘密,宋三思卻是沒有想到,這個假和尚卻看出來了,他其實隱藏得很好,只是這一次陸天峰的出現,他與燕飄飄的親近,讓他嫉妒了,所以不經意間就顯示出來了本姓真實。
「你也不必激我,在這個世上,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擁有實力的,若是我有陸天峰的實力,此刻我也不會與你坐下來廢話,而早就與他一戰,讓他從哪裡來,給我滾回哪裡去。」
三嗔大師笑了,笑得很隱匿,說道:「想提升實力麼,這倒是不難,只是看陸少你敢不敢去做,我邪者有一種秘法,名為嫁接術,如果陸少願意的話,可以得到你父親的所有力量,在那個時候,董家與南宮家也未必是你的對手,只是——」
宋三思臉色一沉,眼睛裡光芒大作,他的力量來自父親,他當然知道父親有多強,而他也在努力著,百分的努力,但到了今天,他仍然沒有進入神境,據說神境靠的是機緣,而不是努力,所以他只能忍耐再忍耐。
雖然這和尚沒有說嫁接術是如何的功法,但宋三思是什麼人,一聽就明白了,這是一種邪術,而且是以犧牲父親的生命為代價,雖然他渴望強大,但想到要與父親相互殘殺,他似乎還缺少了一點點勇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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