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飛的話,除了王梓,並沒有人覺得陳飛是流氓,對付驕傲的女人,一定要從臉面和身體上征服她,這才是陳飛的風格!
看著王梓氣得快要爆發的粉臉,圍觀的學生們更加議論紛紛。
「我嚓,飛哥真是太牛逼了!直接就要親一口,太霸氣了!」
「臥槽,那麼美的事業線,誰他嗎不想親一口!」
「天啦,男神連耍流氓都是那麼帥,本寶寶也好像他親一口!」
「別花痴了,你那溝兒不及別人的十分之一,就算你送給飛哥親,估計他都不稀罕,看他身邊的那些美女,那個不是大溝兒」
聽到大家這麼議論,王梓剛要罵流氓,但只好咬著上下紅唇硬生生的逼了回去,冷哼一聲,蹙著秀眉,美目如劍的盯著陳飛。
她怒道:「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但如果你治不好,那對不起,我剛才說要打斷你的腿,那我也絕不是開玩笑的,還有,以後在我面前收起你的輕浮,要調戲女人請換一個對象,否則別怪我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啊!聽到這麼猛這麼寒冷徹骨的話,數百男人頓時心底一寒,不由自主的就捂住了自己的褲當,往後爆退!
我嚓!這看上去曼妙嫵媚的軍花,竟然比黑美人還要生猛!
陳飛卻是滿不在乎,玩味的笑道:「小妞兒,吹牛是沒有威懾力的,你要想打斷我的第三條腿,也得要有那個實力才行啊!」
「滅了幾個黑道上的螻蟻,就別以為自己天下第一了,我告訴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滅掉你,很多人都有這個實力!」
說罷,王梓曼妙的嬌軀猛地爆發出一股極強的氣勢,一瞬間,那氣勢就籠罩全場,所有學生頓感一股無形的威壓,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陣畏懼!
王梓瞪了一眼陳飛,一扭身就走了,留給陳飛一個英姿勃發的背影,看著這背影,陳飛不由一驚,那筆直的大長退,藍綠色軍褲緊緊包著的翹殿,具有超強的視覺衝擊力!
不過,陳飛驚訝的不是她火爆的身材,而是她身上爆發出來的那股氣勢,強!太強了!
是陳飛迄今為止,感受到的最強的氣勢,遠遠超過古武地級巔峰高手,而且,陳飛現在修煉了陰陽神訣,已經能夠感受到古武者的內力之氣,也能感受到修仙人的真氣氣息。
但讓陳飛納悶的是,眼前這個冰冷又嫵媚的軍花王梓,她強大的氣勢既不是古武者的內力之氣,也不是修仙人的真氣氣息,奇怪啊!
「好了,你們都回教室去吧,我除了治病,還要去辦一件事兒,源兒,我們走!」
陳飛拉著高源跟上去,決定先磨磨王梓,對王梓道:「去你家治病得等一下,我先去金海地產辦一件大事兒,一個小時後,你到金海地產來接我吧。」
王梓一愣,明顯的有些不悅,但要是忍住了,指著校門外的一輛軍車,道:「我現在沒事,我的車在外面,我可以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可不敢跟你同坐一車,萬一不小心碰了你的啥腿啥胸的,你把我的第三條腿打斷了,那我豈不是一輩子做不成男人了,你不需要男人無所謂,但我不能那麼殘酷的讓我的美女們守活寡啊,所以拜拜,來接我的車已經到了!」
陳飛戲謔的呵呵一笑,走到校門,黃俊麟的車子恰好到了,他拉著高源坐上車,說了一聲去金海地產,黃俊麟便開車疾馳而去。
「流氓!絕對的流氓!你最好不要犯在本姑娘的手裡!」
王梓氣得一跺腳,抬起美腿坐上車,嘭的一聲重重的關了車門,便一踩油門,跟著往金海地產奔馳而去,她心裡也有些好奇,死而復生的陳飛,今天究竟會怎麼去報復郝金海?
二十分鐘後,黃俊麟一腳急剎,把車穩穩的停在了金海地產公司的大門前,這是陳飛第三次來這裡了,但只有今天是白天來,抬頭一看,頓時被金海大廈的威武氣勢給震住了,情不自禁的讚嘆道:「黃俊麟,你看這座大廈很牛逼啊,高達百米,背靠青山,能夠俯瞰整個東海市,有龍盤虎踞之勢,唯我獨尊氣吞八荒!看樣子絕對是一塊風水寶地,怪不得郝金海能夠走大運,得大富大貴!」
黃俊麟帶著三個小弟下車,嘿嘿笑道:「大哥,這風水啥的我不懂,但我懂一點,誰跟你作對,再好的大運都他嗎的得垮!從今天開始,金海地產就易主了,這塊風水寶地以後就是大哥你的了!誰的大運都沒有大哥你的大運漂亮!哈哈哈!」
「靠!這話我愛聽!走,跟郝家父子把所有的賬,都一股腦兒的算清楚!」陳飛哈哈大笑,拉著高源大步走向大門。
「大哥,我先給你打先鋒!」
黃俊麟一揮手,興奮無比,帶著三個小弟氣勢洶洶的直奔銷售部大門,大聲叫道:「所有人都他嗎給我聽著,英雄王子飛哥大駕光臨,今日來為民除害,廢掉郝金海郝連山這對惡毒父子,收購金海地產恢復地產平價,不相干的人請站一邊去!」
隨著這一聲大吼,原本圍在銷售部大門前的群眾,唰的一下往兩邊散開,都滿面震驚的一會兒望著銷售部裡面,一會兒望著黃俊麟和陳飛大步走過,一個個表情怪異。
「我靠,氣氛咋有些不對啊?大家怎麼都不進去買房?」
黃俊麟疑惑的說著,便直接走進了大門,朝裡面一看,頓時大驚道:「臥槽,這是要唱那一曲?大哥,郝連山這雜種竟然跪了!」
陳飛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和高源走到門口,掃了一眼,只見銷售部大廳裡面,郝連山帶著二三十個美女銷售員,齊刷刷的跪了一大片。
郝連山滿臉畏懼的跪在最中間,前面擺著一個紅木茶几,上面放著一大堆賬本,他看到陳飛,立即滿頭大汗的道:「飛哥,我錯了,我和父親都知道錯了,今天知道你要來,特的跪下向你認錯,我們願意把金海地產全部贈送給你,只求你放過我們一家,饒了我們吧!」
黃俊麟走過去,猛地踢了一腳郝連山,罵道:「饒你妹!你個雜種,你們昨天心狠手辣的殺人,今天知道自己要完了,就趕緊跪下,是不是有些遲了呢?」
陳飛冷笑一聲,拉著高源走過去,大搖大擺的坐在前面的椅子上,淡淡的道:「說得對,跪下也不行,郝連山,趕緊打電話把你老頭喊來,要不然,你可活不過三天!」
郝連山臉色慘白,急忙磕頭如搗蒜,大叫道:「飛哥饒命,我這次是徹頭徹尾的知道錯了,父親也不敢再跟你有半句作對,他是去家裡拿公章,半個小時就到,我們把金海地產全部交給你,作為我們犯錯的懲罰。」
「行,那我就等半個小時,看你們父子又要玩哪一出?」
陳飛淡淡一笑,知道郝家父子心腸歹毒,絕不會這麼主動求饒,更不會獻出價值數十億的金海地產,這裡面一定有玄機!
「黃俊麟,除了郝連山,讓其他所有售房員都起來,罪惡之人只是郝家,跟大家無關!讓大家起來吧。」
起初,這群美女售房員戰戰兢兢的不敢起來,都畏懼郝連山,但在黃俊麟和三個小弟的勸說下,大家走起來,緊張的站到了一邊去。
而此刻,郝金海並不是回去拿公章,公章隨時都在他的公文包里,他是帶著兩個大箱子,親自到邱家別墅拜訪邱老,求救去了!
在會客廳里,郝金海一番客氣後,直接打開兩個木箱子,一個就是從高家老宅挖出來的那個木箱子,裝滿了十幾個畫軸,一另外一個箱子裝著一個青花瓷。
郝金海指著了個箱子,畢恭畢敬的道:「邱老您瞧,這些是清代畫家高奇峰的真跡,有翠鳥孤猿望月等大作,一共十四幅作品,這裡是一個景德鎮元青花瓷器,邱老請看,這是我去年從國外暗中買回來的景德鎮元青花,倫敦拍賣會上的「鬼谷子下山」元青花,知道邱老您喜歡古玩字畫,小的今天就給您老送了過來。」
看到元青花,不僅是邱大奎兩兄弟,就是邱老臉色也閃過一道喜色,麻痹的,這個「鬼谷子下山」元青花,可是至少價值7個多億。
但很快,邱老就心知肚明,嘴角輕輕冷哼一聲道:「郝老闆,你這元青花太貴重了,我們關係雖然一直很好,但還沒有好到送元青花的地步,明人不說暗話,今天親自過來找老朽有什麼事,就請直說吧。」
郝金海滿臉堆笑,臉上又是一苦,突然撲通一聲跪下,大哭道:「邱老,求您救我啊!陳飛太囂張了,今日已經殺到我的家門口了,逼得我一家走投無路,還要殺了我兒子,現在只有您老能夠救我了!」
邱老臉色微微一冷,道:「郝金海,我邱家都已是自身難保,我也救不了你,把你的東西帶回去,我受不起!來人,送客!」
說罷,邱老站起來就走,一點機會也不給郝金海。
「邱老,邱老」郝金海萬萬沒想到自己送出了這麼天價大禮,都換不來邱老的救援,他頓時絕望了!
走出邱家別墅,郝金海面色煞白,身子搖搖晃晃,腳步踉蹌。
半個小時後,金海地產銷售部,郝金海夫婦從車上下來,再也沒有了任何囂張氣焰。
陳飛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郝金海夫婦就撲通兩聲跪下了,滿臉驚恐的道:「陳飛,我們給你跪了,我們願意把金海地產和所有家產都獻出來,這是高源家的畫,我原封不動的退回來,你的路虎車,我也給你完整的保存著的,現在我們啥都聽你的,只求你饒了我們一家性命?」
啪!黃俊麟把金海地產轉讓合同拍在茶几上,冷笑道:「饒不饒命得先看你們的誠意,這是合同,簽字嗎?」
「我簽我簽!」郝金海驚恐的簽了字,眼裡卻暗暗的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陳飛拍了拍手中的板磚,忽的一下把板磚扔在郝金海的面前,冷冷的道:「郝金海,你們父子都很惡毒,居然想置我於死地,本來我非殺了你們一家不可,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只廢了你們,識趣的,就用板磚廢了自己的雙腿,包括你的老婆兒子,是死還是廢,你們自己選擇吧?」
聽到這話,郝連山臉色劇變,驚駭大叫:「不不!飛哥,饒了我啊,爸,我不想成為廢人,我不想成為廢人」
郝金海和老婆同樣的臉色驟變,郝金海臉皮痛苦不堪的抽搐了幾下,望著陳飛道:「陳飛,我們都這樣了,所有財產都拿出來做了賠償,難道你真的不放過我們嗎?」
陳飛嚴肅的道:「像你這種奸險狠毒的惡狼,難道給你們留一雙腿再去禍害其他人嗎?必須廢掉雙腿,沒得談!」
郝夫人突然叫道:「陳飛,你不要逼人太甚!」
就在這時,黃俊麟從財務室跑出來,憤怒的道:「大哥,我們被騙了!我打電話給銀行查了金海地產的銀行賬務,在十二個小時內,郝金海已經轉走了47個億,現在差不多就是一個空殼公司了!」
陳飛臉色唰的一冷,雙目直逼著郝金海,冷笑道:「行啊,郝金海,原來你忽悠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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