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策與山崗澤恩對視,他怒火中燒,這王八蛋,最好別讓他得手,不然的話,非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山崗澤恩感受到張策無邊的殺意,他警告道:「愚蠢的華夏人,你敢上前一步,這個小孩和你兄弟,就去與死神擁抱吧!」
比企谷八幡也叫囂道:「該死的支那人,趕緊跪下給我們磕頭,現在你沒有選擇和威脅我們的資格!」
現場騷動不已,不少人出來混,其實還是挺講義氣的,現在看到山崗澤恩和比企谷八幡那般囂張與無賴,有部分人就很看不爽。
比如之前的小太妹,她便不喜歡山崗澤恩的這種方式。
可是山崗澤恩是這條街的大哥,平時在這條街說一不二,餘威仍在,所以部分人小聲議論,卻沒人敢站出來指責他。
另外,張策是華夏人,這一點占主要成分!
不然的話,在這條實力為尊的暴力街區,如果張策是島國人,那現在肯定有一大波人會支持他干翻山崗澤恩,這也是他們喜歡的暴力解決問題的方式。
張策感受到眾人中,有人對山崗澤恩不滿,山崗澤恩自然也感受到了,他臉色微變,略顯陰沉。
可他到底不是一般人,而是這條街的土皇帝,所以他一抬手示意,眾人很快就安靜下來。
他沉聲道:「幹什麼呢?啊?造反嗎?這條街誰說了算?」
他一開口,現場頓時安靜,畢竟就算人們再怎麼看不慣山崗澤恩的行為,但至少在這條街來說,還沒有人敢明目張胆的站出來跟他對著幹。
或者說以前有,但敢這麼幹的人,估計都見閻王去了!
山崗澤恩很滿意眾人的表現,他提高音量道:「這個華夏人,在我們島國張橫跋扈,而且眾所周知,華夏人詭計多端,如果不能牽制他,說不定我們就上當了!」
「沒錯,山崗閣下說得對,對付華夏人,就不能仁慈!」
「華夏人有句話叫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也贊同山崗閣下的話!」
「處死他朋友,讓那個華夏人給我們島國人下跪!」
「跪下……」
「……」
現場許多人,在山崗澤恩和他的手下起鬨中,很快就倒向一邊,原本一些看不慣山崗澤恩的人,此時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
「狗屁不通,懦弱的島國人只會找藉口嗎?還是說你們都是懦夫?」張策暴喝一聲,聲音充滿穿透力,響徹全場。
他目光環視一周,「老子一個人對你們一條街,還你媽暴力街區?連個像樣的島國人都沒有,你們都是娘們嗎?還是說,你們的膽子都被狗吃了?只能用威脅的手段來作威作福?」
「住口!」山崗澤恩面紅耳赤,他咆哮道:「該死的華夏人,你只是東亞病夫而已,有什麼資格說我們島國人?」
「東亞病夫?」張策嘴角上揚,冷笑道:「論耍嘴皮子,在下甘拜下風,玩拳頭,你他媽有種上來,看老子不打爆你的腦袋!」
說著,張策勢大力沉的一跺腳,那結實的地面,轟的一下,自張策那隻腳開始,一道道微小的裂縫,就好像蜘蛛網一般蔓延一尺有餘。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尼瑪,這得多大的力氣?這一腳要是踹在人身上,該把人踹成什麼逼樣?
「泱泱華夏,我只是其中渺小的一粒塵埃,但老子今天就把話撂在這,你們島國人,來一個我揍一個,來兩個我揍一雙!」
張策聲音洪亮,響徹全場,但到了後面,語氣就變得無比冰冷,「但是你們敢用我兄弟,還有那個小孩來威脅我的話,我在這裡保證,只要你們敢下手,我就讓這條街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八個字,宛若巨錘一般,擊打在島國人的心臟上!
他們驚呆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並沒有覺得張策在說大話,又或者是危言聳聽。
因為,他們切實感受到那種驚天的殺意,壓迫得人喘息都覺得困難!
山崗澤恩臉色陰沉,無比難看,說實在的,他現在很難受,有點不好下台,進退兩難。
要說跟張策干,他又沒什麼把握,要說不跟他干,張策都這麼說了,他還拿高天溯與明明的生命威脅張策,以後還怎麼服眾?還怎麼在這條街混?
「山崗閣下,我們島國人講究武士道精神,您不要被華夏人小看了呀!」
「對呀,華夏人太囂張了,山崗閣下,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都不慫!」
「咱們一條街的人呢,難道還要用卑劣的要挾手段讓這個華夏人屈服嗎?」
「山崗閣下……」
混子們是極為容易衝動的,別說張策是個華夏人,就是他們本土人這麼刺激他們,也會讓他們受不了。
山崗澤恩臉色漲紅,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比企谷八幡沒有了之前作威作勢的威風,他蹬蹬退後兩步,不敢與人群中的張策對視。
這一刻他後悔了,早知道這個華夏人那麼難惹,就不該招惹他的,現在要是山崗澤恩把自己交出去,那……
想到那個後果,比企谷八幡的後背瞬間濕透,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來啊,互相傷害啊,沒有個帶種的嗎?」張策再次叫囂。
是的,他就是以這種瘋狂的挑釁方式,不但把自己逼到無路可退,還讓對方左右為難。
狹路相逢勇者勝,張策相信自己會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
「干他!」終於有混子受不了張策的囂張,第一個朝他發動攻擊。
有了帶頭的,慢慢的,就越來越多的混子加入!
一時間,暴力街區混亂不堪,原本兩個巡邏的島國人,他們面面相覷,紛紛退到街角,顫抖著點菸,兩人大眼瞪小眼,不敢吭聲。
山崗澤恩的臉色變換莫名,他在台上俯瞰下方,一切局勢變化盡收眼底,所以他能清晰的看到,一個個接近張策的島國混子,都被他打飛,打趴下。
一波又一波的往上沖,張策一波又一波的抵抗,他手段凌厲,被他觸碰到的人,非傷即殘。
這是一個人的武林!
所有混子,加起來得有兩百出頭,張策一直記著,只要不出人命,幹什麼都行這句話,所以下手的時候,看似兇殘,實則很有分寸。
只是現場大亂,人們沒注意到這點而已。
舞台上的比企谷八幡見形勢不妙,已經偷偷溜走,那兩個原本山崗澤恩的手下,負責吊著高天溯的打手,這時候已經把高天溯放下來。
在島國,武士道精神在混子中也相當實用,他們本就尊重強者,那華夏人雖說不是他們島國的,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尊崇強者的那種嚮往之心!
嘩嘩嘩!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街道上的混子如潮水般後撤,他們被張策打怕了,膽寒了,再不願意接近這個魔鬼。
張策一步一步朝舞台上而去,他目光恣肆,神態張狂到了極點。
與此同時,他嘴角上揚,邪魅詭異的笑容浮現,這一刻,他就是一個殺神,人擋殺人,佛擋弒佛!
山崗澤恩愣住了,張策每前進一步,他就後撤一步。
是的,他雖然是這條街的大哥,但這時候他卻沒有任何挑戰張策的勇氣。
他見過強手,也曾跟強手搏命過,不然他也沒有今天的地位。
但是多年來的養尊處優,他早已失去了當初那種熱血,他被權勢和地位腐蝕了原本的雄心,他不再那般勇往直前,他眷戀這種高高在上,以至於他沒有勇氣面對張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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