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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徒頭子感受到死亡的氣息,卻仍舊面不改色,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張策的雙眸,四目相對,無形的氣勢相互碰撞。樂筆趣 m.lebiqu.com
「定時炸彈失效,但手動引爆的炸彈,怕是沒那麼簡單解決吧?」匪徒頭子語氣淡然的說道。
「炸彈?又是炸彈,這飛機上到底裝了多少炸彈?」
「不不不,我知道了,肯定有內奸,如果沒有內奸,匪徒不可能裝那麼多炸彈的!」
「內奸,內奸是誰?」
「」
恐慌的情緒蔓延開來,誰都被內奸的身份給嚇呆了,他們生怕那內奸就在自己身邊。
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第一個就會是最危險的,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或許,現場也就只有張策和溫雪比較氣定神閒吧,張策是自信,溫雪是相信張策的能力。
事實上,張策的淡定也是裝出來的,他並不確定自己可以說服副機長,但是他已經這麼做了。
就比如現在,張策已經開始了意念交流功能!
是的,就是意念交流功能,此時的副機長情緒不穩定,精神高度緊張的同時,也是最為鬆懈的時候。
張策抓住這個機會,趁虛而入,把自己的意念鑽到副機長腦海里,也就顯得輕鬆不少。
當然,小蘭子的消耗也是一個恐怖的數字,不過以她現在的能力,卻也不在乎那點能量值了。
「付德寬,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不用害怕,也不用說話,你只要想什麼,我就知道你要說什麼!」
張策的聲音在副機長的腦海里響徹,他的名字就叫付德寬,這是張策通過身份鑑別功能知道的。
而張策現在的行為,就是在裝神弄鬼,他要策反副機長,因為手動引爆炸彈的裝置在他手上。
意念交流的速度是很快的,付德寬陡然聽到聲音,而且還是來自於自己的腦海,其中的驚恐自不必多說。
但是因為害怕,他又不敢發出聲音,疑神疑鬼的往周圍看了下,除了機長之外,再無其他人,這尼瑪見鬼了啊!
這又不是在地面,這是空中,在空中見鬼,他開了這麼多年的飛機,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靈異事件。
「不要害怕,我是龍哥啊,西域九龍的龍哥,還記得我嗎?」張策的聲音再次響徹。
他現在乾的就是裝神弄鬼的勾當,想要以此來鎮住付德寬,而所謂的西域九龍,是以前傲門混的很牛逼的一個大佬。
當初付德寬初出茅廬的時候,就有幸結識龍哥,但是龍哥後來橫死街頭,只留下一些威名,不過在時間長河的沉澱下,很快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他們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就是這個道理。
龍哥之前風光無限,後來落魄的街頭乞討,付德寬曾經接濟過他一段時間,但是後來龍哥還是沒能挺過那一關,因為他心有不甘,從而走上不歸路,去搶劫一家金店,害死四五個無辜的人。
最後他還是失敗了,被官方的人現場擊斃!
「龍龍哥,咱們咱們無冤無仇的,當初你提拔我,後來你落魄了我也沒虧待過你,你你可別找我的麻煩啊!」
付德寬連意念交流都是斷斷續續的,可見他內心此時多麼的緊張。
張策早就思量好一切,所以他步步緊逼,直接開口道:「付德寬,我不是要害你,我是來救你的!」
「你現在和人一起劫持整個飛機的人,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我現在都不算人了,肯定知道你的所作所為!」
「我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牽掛,但念著你當初的恩情,所以給你指一條明路!」
張策慢慢引導,「你千萬不要聽那個匪徒的話引爆炸彈,因為你沒必要賠上自己,你還有得選擇!」
「現在你做內應的事只有那個匪徒和你旁邊的機長知道,所以只要他們完蛋,是徹底完蛋的那種,這件事就跟你沒有關係!」
「可是」付德寬沒想到腦海里的「龍哥」,會跟自己說這些話,他都是個死人了,跟自己說這些有什麼用?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付德寬,我是念著你的恩情,所以才跟你講這些,知道我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嗎?啊?」
張策說到後面,已經是聲嘶力竭,與此同時,他開始了最後的恐嚇,讓小蘭子編制出一副地獄般的景象,灌輸到付德寬腦海中。
付德寬看到的景象,正是龍哥在地獄飽受煎熬的樣子,他看著那一幕幕畫面,不寒而慄,隱約的,他發現自己的褲子好像都濕了。
「知道嗎,只要你引爆這個炸彈,你以後的日子,比我現在還要悽慘!」
張策威逼利誘,「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作所為負責,我以前和你一樣,以為拼死一搏,人死如燈滅,現在想想,我錯了,錯的離譜,就比如我現在」
「龍龍哥你別嚇我!」付德寬是真的害怕了。
「我嚇你!」張策的語氣加重不少,「你要是認為我嚇你,那你就把炸彈引爆了吧,我害死四五個無辜的人,現在就這逼樣了,你要把飛機上這麼多乘客害死,下場不用我說吧?」
「可是龍哥,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付德寬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越來越濕。
一旁的機長見他狀態不對勁,趕緊問道:「老付,你搞什麼?不要慌,決定權還在我們手上呢!」
「機長我我能不緊張嗎?」付德寬有苦難言,他只能把自己表面的情緒收斂一點。
然而真正的恐懼,是來自於大腦的聲音,龍哥是已經死了的存在,現在與他對話,這可不是他媽的幻覺啊!
付德寬可以感覺得到,龍哥並沒有騙他,畢竟不說這種匪夷所思的意念交流,就是那種把畫面直接灌輸到人腦海里的事,那絕逼不是人能做到的啊!
所以付德寬信了,他哆嗦道:「龍哥,你一定要救我,一定要救我啊!」
「我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我告訴你,你現在與外面那個年輕人裡應外合,他制服匪徒,會給他一槍,不讓他有揭發你的機會!」
張策快速用意念道:「而你只要制服機長,一口咬死他就是內應,他到時候百口莫辯,那個年輕人也會配合你的!」
「啊?龍哥你認識那個年輕人?」付德寬驚詫道。
接下來就是張策開始吹牛逼了,那簡直是把自己往天上吹,說到最後,幾乎得意忘形的把自己說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總而言之
付德寬信了,他沒辦法不信,誰讓「龍哥」都出來了呢?連他都說張策可靠,那麼他還能不信嗎?
既然張策這麼牛逼,自己又不想死,走投無路之下,棄暗投明還有可能保住命的同時保住名聲,不把自己暴露出來,這種事好像可以考慮?
其實付德寬根本沒有考慮,他本身就是個賭徒,是個賭徒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一般都會喪心病狂。
所以他這時候根本不會考慮這麼做會給那個機長帶來多大的傷害,沒有傷害就沒有買賣,既然這一樁劫機的生意是買賣,那就有出賣。
死道友不死貧道!
這就是此時付德寬的內心想法,他想清楚這點後,立即在心裡回應龍哥,「龍哥,我聽你的,可是我該怎麼辦呢?」
「你是副機長,你可以開啟懸停,那一剎那,機長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會因為慣性而往前傾斜!」
說到正題,張策變得認真了,「懸停按鈕你知道在哪裡的,在機長因為慣性往前傾斜的時候,你的正前方不是有一把水果刀嗎?」
「水水果刀?」付德寬脖子一縮,瞥了眼正前方的水果刀,這尼瑪是要自己殺人嗎?
「你制服他就行,不用傷他性命,只要讓他不能騰出手操作飛機,你想怎麼幹都可以,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有經驗!」
張策似乎知道付德寬的顧慮,而他也沒有要機長性命的意思,所以才這麼吩咐。
接下來,張策又和付德寬說了一些細節,等終於是把他說服的時候,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分鐘。
這就是意念交流的好處,只要腦子裡想什麼,那個意思就會傳達到對方的腦海。
這種速度非常快,和人與人之間正常說話不一樣,要是面對面說這麼多的話,那估計得小半個時辰。
但是意念交流就不用,至少在外人看來,剛才的張策就是在猶豫要不要開槍的問題。
包括匪徒頭子都沒有懷疑什麼,他也認為張策在猶豫,在試探,又或者在考慮後果。
一分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對於飛機上的所有人來說,卻好似又過去了一個世紀。
最為煎熬的是那些乘客們,他們對於未來都感到迷茫,這一次是否可以逃過一劫?
因為張策不是官方的人員,他們不知道張策會不會顧忌他們的生命,畢竟這貨不能以常理度之。
「抱歉,我這個人一向不與任何惡勢力低頭,或者做出任何妥協,哪怕最後的結果,是付出生命!」
張策已經和付德寬商定好,所以他準備動手了,「況且,這次你們的失敗,只會讓你們付出生命的代價,而我,將會平安離開!」
「你」
當張策話音落下的時候,匪徒頭子終於是第一次色變,他沒有想到到了這個地步,張策依舊選擇強勢的動手。
不向任何惡勢力低頭,不向任何不公平的規則妥協!
這就是張策的態度,然而他僅僅吐出一個「你」字,張策就扣動了扳機。
駕駛艙里,機長通過視頻看到倒地的匪徒頭子,頓時瞳孔一縮。
按照原來的計劃,真到了這一步,他們是要選擇機毀人亡的,而現在這一步來了,他們該如何抉擇?
還有兩個匪徒沒死,機長不認為自己不會被他們揭發,他和付德寬不一樣,剩下的匪徒有他作為內應的證據。
而付德寬暫時來說,只要他不開口,他就是清白的,只要付德寬沒有其他不軌的動作,誰也不能判定他是內應中的一個。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機長感受到絕望,既然橫豎都是死
「老付,引爆炸彈吧!」機長沉聲道。
「是,機長!」付德寬答應的很快。
機長點點頭,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飛機忽然一頓,由此,機長的身體立即不受控制的因為慣性而往前傾斜。
唰!
一道刀芒閃過,機長瞪大眼睛,他滿臉的難以置信,「老付你你」
外邊,張策也是一愣,他沒想到付德寬剛才還緊張的跟什麼似的,現在卻下手這般狠辣!
因為他不是按照計劃控制機長,而是直接一刀結果了機長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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