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沛琪拿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站在旁邊沒有出言的那一男二女,很顯然,那個風衣男子才是這一行人的領頭人。風衣男子歲數在二十三四歲左右,憑心而論,這傢伙的長相真的很有味道,一頭過肩長發保養得光澤動人,臉型略顯瘦削,五官出奇的俊秀,高鼻薄唇,最特別的是那雙眼睛,眼角細而長,目光冷冽有神,搭配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特別之處。總而言之,這是一個讓人一眼就忘不了的氣質帥哥。
楊沛琪在注意風衣青年的同時,風衣青年也在仔細的打量楊沛琪一行人,尤其在陳楚瑩和朱幻琳兩女身上停留的時間稍稍多了一點,顯然是這兩個身材賽過專業模特的女孩子樣貌給了他很大的震撼。
在七里鄉這荒山野地里居然也能見到這等素質的女孩子,比起自己身畔這兩個從江州帶來的女伴。。無論是從氣質還是容貌或者是打扮,那都要高出一籌不止。可自己這兩個女伴也是正經八百從空姐里的佼佼者,可在這兩個女孩子面並,竟然有點子拿不出手的感覺。,…,
另外的幾個男青年,其他幾個倒是顯得很普通,但剛剛出手打了祝國英的那個人,卻給他一種看不透的感覺。那青年看上去比自己要大上那麼一兩歲,應該是眼前這五男二女的領頭者,即使面對己方十多人,那傢伙也顯得非常的淡定,這種淡定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而是從他的行為表現出來的。在如劍般斜斜揚起的濃眉下,是高高聳起的性感鼻樑,一雙明亮的眼睛裡面現在帶了一絲懶洋洋的微笑,和兩三分淡然。雖然他絕不算什麼英俊男人,但是卻灑脫率性,自然而然擁有一種可以讓女人為之瘋狂的男性魅力。
這樣一個人。再加上兩個艷絕無雙的女孩子,這樣的組合可能就不簡單了。但風衣男子知道自己的分量,哪怕對方不簡單,但自己絕對有吃死對方的實力。只不過能夠不得罪人還是少與人結怨,給對方一個台階,也好讓他們下台。
心中有了計議,風衣青年果斷的開口了。
「住手,祝三兒!」
「莫少,你別管,我今天不把這小子給廢了,我就不姓祝!特麼的,自打我出世,還從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被叫做祝三兒的矮胖男子陰戾的臉上浮起一絲惡狠狠的凶色,一邊揉著腿骨,一邊瞪著眼看著楊沛琪。,…,
朱遼寶在聽到風衣青年喊住手的時候。心裡沒來由的鬆了口氣,沒有帶著手下們動手。說心裡話,他是真的不想跟楊沛琪動手。只是,在聽了祝國英的話之後,他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行了,哥幾位,這樣你們把這半邊兒麂子和佐料啥的都給留下,各人走路,我們這些人,今兒個走了半天也餓了,就在這兒將就一頓,今兒個我這兄弟這一腳就算白挨了。怎麼樣?」
風衣青年倨傲的神色表情看在楊沛琪眼中也大不是滋味,這傢伙一看就知道是官宦子弟,目光直接落在了楊沛琪身上,也看出楊沛琪才是領頭的。
「莫少,不行啊,我這一腳白挨?!天下沒有這樣的事兒!他們不……」矮胖男子叫嚷起來。
「祝三兒,怎麼,還得要人家幾個陪你幾千塊錢?你是缺那幾個錢的人嗎?」風衣青年也是語氣不好聽,「別跟他們這些人一般見識,咱們也不是訛人的那路人。」…,
矮胖男子還欲再說,風衣青年卻是一瞪眼,矮胖男子砸吧砸吧嘴巴,嘀咕道:「至少也得讓他們賠個禮,道個歉不是?我這腳,這會兒還在疼著呢。」,…,
「那也行,你們再賠個禮道個歉,就當沒這回事兒,你們要留下來一起吃也行。」風衣青年目光流轉,瞟過氣得臉色煞白的陳楚瑩和朱幻琳二女。朱幻琳敞開的皮衣里羊絨衫被繃得凸起的一對酥峰更是急劇起伏,那一張厚實的豐唇嘟起,煞是惑人。
楊沛琪氣極反笑,這年頭,任他是誰都把自己當個寶了。毫無疑問這幾個有些來頭,可是也不至於狂妄到這種地步吧,紈絝你也得紈絝出一點樣子來,行不?就這德性,也不知道是哪家大人帶出來的。真不知道這幫人哪來那麼強的優越感,真還覺得這天師嶺是他家的私產一般。
聽得這幾個傢伙如此目中無人。。只把這一幫坐在這兒的人當作死人一般,指手畫腳一番就要鵲巢鳩占,怒火早就熊熊的燃燒起來了,當即破口大罵:「我去年買了個表的!我還以為遇到了什麼大人物,尼瑪原來居然是一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白痴。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呢,也不知道是哪裡跑出來幾個失心瘋的瘋狗,尼瑪有病就趕快回醫院去治,在這外面亂跑,萬一突然犯病了死了怎麼辦?你死了倒是沒啥,要是亂咬把別人也感染了,那才是遇到天大的麻煩了。這麂子肉我們就丟水庫里餵魚,抑或是扔樹林裡餵狗,也不能拿給一幫不知道哪兒跑出來的亂吠的瘋狗吃,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怎樣!」,…,
別看楊沛琪是一個在研究所呆了幾年的。就以為他是什麼謙謙君子文弱書生,從小在農村長大的他,葷的素的見得多了,可謂陽春白雪下里巴人都是不在話下。
陳楚瑩和朱幻琳兩女聽了楊沛琪這一通亂罵,都有些瞠目結舌。尤其是朱幻琳,在和楊沛琪認識之後,楊沛琪給她的印象,要麼是彬彬有禮,要麼是氣度儼然,卻沒想到他竟然也有如此粗鄙的一面。
不過,這並沒有讓朱幻琳覺得楊沛琪變得不堪了,相反,在她心中的楊沛琪的形象更加豐滿起來。
「表哥,罵得好,真不知道這幫人腦子裡裝的是啥,還真以為自己是市丨委書記還是全國首富?這天師嶺是你家的,馬不知臉長!」陳楚瑩也是一邊揉著手,一邊說道,被矮胖男子手指一捏。白皙的手腕上頓時起了兩個烏青的印痕。
「果然不愧是松哥,這話說的犀利!也不知道哪裡鑽出來一幫雜碎,簡直不知所謂。也不知道這當爹媽的是怎麼把樣的人給教育出來。」謝虎幾人也是怒火中燒,他們在七里鄉混了這麼多年,還真沒有遇上敢如此放肆的,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發號司令,居然讓自己滾蛋,這簡直是越活越回去了。,…,
聽得對方根本就不把幾個人放在眼裡,風衣青年臉色陰冷下來,而矮胖男子臉上卻是浮起一絲猙獰淫褻之色。老子正想找機會,嘗一嘗那兩個極品妞兒的味道兒呢,這倒是好,莫少充大哥給你們一條路走你不走,那可真是得償所願。
心裡yy著在把對面的幾個男的收拾了後,怎麼享受那兩個極品美女,矮胖男子目光膘了一眼風衣青年,見對方早已經把臉扭到了一邊,似乎沒有看到這邊,立時就明白了過來。…,
「給老子狠狠的打,就把這個在這兒裝逼的小兔崽子給我往死里打,要打得讓他媽都認不出來!」撂下一句話,矮胖男子一馬當先,縱身就朝著楊沛琪撲了上來。
本來上好的心情也被這一幫子攪的倒了興致,就一肚子邪火,再加上這個矮胖男子更是左一句打得他媽認不出來右一句小兔崽子。。他就是不撲上來,楊沛琪也早就想要動手教對方一回。
老虎不發威,你把我當HelloKitty啊!
矮胖男子也明顯是練過幾年把式的,別看身體胖,但是卻相當靈活,伏地一竄就撲了上來,那一拳揮來也是虎虎生風,有些勁道。不過對於楊沛琪來說卻是莊家把式了。這麼些年來。楊沛琪雖然是常年呆在研究所里,但是一身拳腳卻從沒有擱下過,每天練練拳腳,保持身體狀態,也能讓一天精神倍增,今兒個遇上這樣一個練手機會,哪裡能錯過?不打白不打。打了也是白打,就像自己這邊技不如人,挨了打也是白挨一樣,相信對方也是抱著這種心態,這荒山野嶺的,揍了誰拍拍屁股跑路走人,誰挨了都是白挨,你還能找得到人?所以自然就不會手下留情。,…,
至於說朱遼寶那一夥兒七里鄉鎮上的小混混,借他們一個膽兒,他們也不敢在事後來找自己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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