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說他在那邊的一家叫探索者礦業的小公司上班。」李春霞點點頭,只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她臉上,讓她的臉似乎都有些發癢,「不過,這好像也沒什麼吧?」
「什麼?探索者礦業是小公司?!」李治廷差點跳了起來,「李春霞,你說一家市值超過七百億的上市公司是小公司?」
這下輪到李春霞目瞪口呆了:「市值超過七百億?這怎麼可能?!他不是說他們更是才成立不到半年嗎?」
李治廷點點頭,說道:「不錯,探索者礦業的確是才成立不到半年,但是,這家公司目前的市值已經超過七百億了,而且還在飛速的上漲之中。我估計,在這五月份過去後,其市值將會超過八百億了!」
李治廷的話,讓周圍的人都呆住了。大家都難以相信,一家才成立不到半年的公司,竟然會有著七百多億的市值。按照正常情況,才成立半年的公司,連上市的條件都還不夠吧?
「事情是這樣的……」李治廷就像是一個講懸疑故事的大師,一個個謎底揭開。
「……所以,這家公司現在的市值已經超過了七百億。而楊沛琪是這家公司的董事長,擁有這家公司至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也就是說,他的身家超過了四百億!他已經是江州的首富。就算是整個華夏,他也是能夠排入前三的超級富豪。別說席昌金和任曉樂,就算是席昌金和任曉樂的領導的領導,甚至是江州市裡的大領導,都得對他客客氣氣的!」李治廷一副志得意滿睥睨眾生的架勢,仿佛這一刻他就成了楊沛琪。
無論是李春霞還是其他人,都長大了嘴巴。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滿臉仰慕表情的李治廷,顯然,李治廷帶來的這個消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他們或許想過楊沛琪認識其中某個領導。或許覺得楊沛琪是不是和某個領導有什麼交情,但都無法解釋楊沛琪憑什麼做首座首位。而且以席昌金和任曉樂的性子,還能安之若素甘之若飴的屁顛屁顛鞍前馬後侍候?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那個傢伙才多少歲?李春霞,他是你男朋友,年紀和你差不多吧?怎麼可能是一家市值超過七百億的大公司的老闆,還是江州首富?簡直是胡說八道,一派胡言!」大嘴女忍不住叫了起來。
其他幾個同學也都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都覺得這太不靠譜了,看看那一桌其他人。那個不是四五十歲了,他一個三十歲不到傢伙,怎麼可能?
「王茜華,你以為我在哄你?我為什麼知道,很簡單,因為我就在魔都市政府工作,而且負責的工作還正好是商業這一塊,算是跟探索者礦業對口的單位,所以我知道!」李治廷振振有辭,語氣肯定。而那自信的表情也讓人無法質疑他。
「李春霞,李治廷說的都是真的?李治廷都知道,為什麼你不知道?這不可能!」大嘴女王茜華仍然不願意相信。
「哼。探索者礦業成立沒有多少時間吧?李春霞在黔州工作,而探索者礦業在魔都。並且是今年年初才成立的,楊沛琪工作繁忙,肯定沒辦法經常回江州,不知道也很正常。」李治廷已經在開始為李春霞辯解了,博得李春霞的好感,好讓李春霞把自己引薦給楊沛琪,也好為自己下一步的想法做準備。
但是他哪裡知道,楊沛琪跟李春霞就是簡單的同學關係。而且還是十年來第一次見面的同學,她怎麼可能知道楊沛琪現在的情況?
「也許吧。我也不太清楚。」李春霞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還有,我跟楊沛琪真的只是普通的同學,並不是男女朋友關係,而且我們已經整整十年沒見面了,這次席昌金結婚,是我們這十年來的第一次見面,所以對他的情況,我並沒有什麼了解。」
「什麼?你們只是普通朋友關係?」眾人再次呆住了。
李春霞紅著臉說道:「是啊,我早就跟你們說了,我跟楊沛琪沒有其它關係,可是你們都不相信。」
眾人這才想起,好像李春霞真的至始至終都沒有承認她跟楊沛琪是情侶關係。
「你不是他男朋友?那為什麼你之前不否認?」王茜華顯然是個烏鴉嘴,不說點兒讓人心裡不愉快的事兒,她自己心裡就不舒坦。
李春霞臉微微變色,李治廷看在眼裡,立馬護花,說道:「王茜華,你就不能說點兒好聽一點的,剛才我可是看見了,李春霞準備說什麼的,就是被你給岔開了。這人在外邊,說話客氣一點,沒壞處。」
李春霞說她不是楊沛琪的女朋友,這有些讓李治廷失望,因為這樣的話,李春霞能夠幫他忙的可能性就不太大了。
不過,李春霞否認這個事情,也並不出乎李治廷的意外。因為李春霞雖然也算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孩子,但卻算不上什麼美女,最多也就算是一個小家碧玉。以李春霞的條件,真的配不上楊沛琪這樣的人。就算是他們現在是情侶關係,這種關係可能也維持不了太長時間,除非楊沛琪真的是那種傳說中的矢志不渝的情種。
所以,在李春霞否認她跟楊沛琪的關係之後,李治廷還有一種恍然的感覺。
而且,李治廷也是一個聰明人。在他看來,就算是李春霞跟楊沛琪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也並不代表著她幫不了他的忙。因為按照李春霞的說法,她跟楊沛琪已經整整十年沒見過面了,現在見面還能有著不錯的交情,這更加難能可貴。
因此,在王茜華抱怨李春霞之後,李治廷第一時間對其進行了駁斥,聲援李春霞。這也是拉進他跟李春霞關係的好時機。
聽得李治廷這麼一說,王茜華立馬不吱聲了。
李治廷在魔都市政府裡邊工作,在那邊很吃得開,人又很熱心,同學們都知道,在魔都那邊遇到一些小事兒,打個電話,能幫的都幫了,她老公前幾天因為在魔都談一筆生意,酒後開車被魔都交警逮住了要重處,還是她打電話求李治廷幫忙,才算把事兒給擺平,剛才老公有事兒先走了,還專門來找了李治廷道謝之後才走。
……
就在這個時候,幾輛汽車衝進環球的停車場,從第一輛車下來幾個人跑到門口一看,立即就嚷嚷起來。
「就在這裡,就是他們,二少爺,名字對得上!」
「二少爺,就是這裡了,肯定還在這裡,你看,你說的那輛車都還在,江h的號牌,夏利車,不可能有第二輛,要不我們先把那輛車給他砸了?」
「先把人揪出來,好好修理一頓,讓他知道在黔州城裡惹事兒的利害!」
「讓他給二少爺跪著磕頭,讓這個王八蛋知道馬王爺是幾隻眼的!」
一陣狂躁的亂七八糟叫喊聲從,停車場裡傳出來,十來個拿著鐵鏈、鋼棍的青皮混混叫囂著,四處找尋著,簇擁著那個乾瘦青年,往宴會廳這邊涌了過來。
「怎麼回事兒?哪來的爛仔?居然跑到環球來惹事兒了!」林兆華和錢南飛臉色都陰了下來。
首座正對著宴會廳的大門,雖然還看不清楚來人情況,楊沛琪已經聽到了那些人嚷嚷的聲音,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怕是來找我的吧。」
「啊?!」林兆華和錢南飛都吃了一驚,咪佬酒樓雖然級別不高,但是區位很好,距離黔州區政府僅僅百把米的距離,正處在行政區域內,要說社會治安,黔州區委區政府也一樣責無旁貸。如今,林兆華和錢南飛這兩個政府官員在這裡,卻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簡直就是在打他們的臉。
「楊先生,怎麼一回事兒?」林兆華沉聲問道。
楊沛琪寥寥幾句就把事情說了個大概,林兆華一聽是陳清飛家老三,臉色更是劇變,還未來得及多說,楊沛琪卻悠悠的來了一句:「林區長,我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據我所知,陳書記在黔州也是多年的老領導了,覺悟和紀律不用說,難道他對自己這個小兒子就這麼疏於管教,究竟是他真不知道呢,還是覺得這種事兒司空見慣無所謂了?或者就是下邊人有意替他這個兒子遮著掩著?他就不怕給他捅出個大事兒來?」
錢南飛和林兆華背上都隱隱浮起一層汗意,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焦灼和擔心。
這話要是換了其他人敢這麼跟林兆華和錢南飛說,他們絕對會吐他一臉。但是從楊沛琪口中說出來,卻是給了他們莫大的壓力。
以楊沛琪現在的身份,那可是有著很大的影響力的。他要是在某些場合說上那麼一句,那黔州的形象可就完全毀了。而在這個看重業績的官場,要是地區形象太差,經濟想要發展,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林兆華和錢南飛幾乎是立即起身,林兆華率先離開,只是和楊沛琪說了一句:「楊先生放心,我去處理好!」
稍後一步的錢南飛腳步略微停了一下,也有些緊張的解釋道:「楊先生,可能您有些誤會陳書記了,陳書記對待他的子女管教還是很嚴格的,唯獨這個不爭氣的老三,屢教不改,他也專門在區里打招呼,說遇上陳進興的事情,無論哪個部門都要秉公處理,堅決依法辦事,絕不縱容姑息!只是有些時候下邊人卻要去亂理會,才會導致這樣的情形出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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