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鄭書記,老蔣可讓您給埋汰慘了!」嚴書記拍著桌子大笑道。
「哈哈···················哈!新皮鞋上裂開了道縫!真是點睛之筆啊!」錢市長也大笑道。
「嘻嘻·········嘻!咯咯············咯!你們都不是好人!」於秘書長笑的花枝亂顫,又故作嬌羞的笑罵道。
其他人捶胸者有,頓足者亦有,甚至有人笑出眼淚。
張狼也在笑,他笑不是因為鄭愛國講的笑話好像,笑的是酒桌上這幅官場百態。
鄭書記作為主賓講完了,接著輪到了主陪濱城市委嚴書記。
嚴書記很穩,等大家笑的差不多了,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剛才鄭書記講了個老蔣的段子,我也跟著領導的腳步講一個老蔣的段子!」
「老蔣的夫人號稱民國四大美女,引得眾人垂涎不已,老蔣也知道很多人在惦記自己的夫人,所有走到哪裡帶到哪裡,這一天老蔣要去前線慰問,實在不方便帶著夫人,所以把夫人拜託給自己最信任的三個人照顧。
這三個人分別是:何應欽、張治中、戴笠。
臨走的時候老蔣還是不放心,於是悄悄在夫人的私處放了一枚刀片。
過了幾天,老蔣從前線回來,立馬查看夫人私處的刀片,結果一看刀片變成了碎片。
老蔣強忍著心頭的怒火,邀請何應欽、張治中、戴笠三個人洗澡。
澡堂里,大家坦誠相見,只見張治中的子孫根被割掉了一節,老蔣暗怒,好你個張治中虧老子那麼信任你!你給我等著!
再看戴笠,子孫根只剩下薄薄的一層皮連著,老蔣更怒!你是我的學生,我夫人是你的師母,倫理何在?
再看何應欽的子孫根完好無損!老蔣大受感動,一把拉住何應欽的手,『敬之!我的好幫手!還是你對我好啊!」
何應欽有些愧疚,又有些高興,張嘴像說話,「阿巴··········阿巴···············阿巴!」
老蔣一看愣住了,只見何應欽的舌頭被割成了爛布條!
·······················
「哈哈!老嚴,沒想到啊!沒想到!平時看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居然這麼悶騷!」錢市長拍著桌子笑道。
「一群老流氓!」於秘書長啐罵了一句,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白了嚴書記一眼,俏臉變得通紅。
「好!好!老嚴講的好!不過把張治中換成白崇禧就更好了!」鄭書記大笑的評價道。
「對·········對!你看我這政治覺悟還是有待提高!」嚴書記輕輕打了自己的嘴一下。
講段子也要講政治覺悟的,有些領導人是不能隨便拿來開玩笑的,後世畢姥爺不就吃過這個虧。
老蔣、何應欽、戴笠、白崇禧都是國民黨,拿來開開玩笑沒問題。
張治中可是愛國將領,也是國家領導人。
建國後張治中將軍曾擔任過西北軍政委員會副主席、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委員會副主席、政協全國委員會委員、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中央副主席等職。
因此拿張治中開玩笑要擔一定的政治風險,鄭愛國也是善意提醒。
「呵呵!扯不到政治覺悟上!只不過是我個人對張治中將軍的一點小情懷!大家說笑話講段子嘛!那樣那麼多講究!」嚴書記給拍板下了個定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所謂的一飲而盡看著豪爽,其實從於秘書長開始講段子,就是這杯酒,今天晚上也才第二杯。
可是沒人敢和鄭書記較真,領導抿一抿就是給面子了。
「謝謝!鄭書記的愛護!是我口不擇言!這杯酒我陪大家喝!」三兩三的杯子,嚴書記端起來一仰臉幹了。
他不能不感激鄭愛國的維護,有鄭愛國那句『大家說笑話講段子嘛!那樣那麼多講究!』只要鄭愛國在台上一天,今天在做的就沒人敢拿來搞事情。
有了鄭書記的定語,大家都開始恭維起嚴書記,畢竟嚴書記本來就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是濱城的老大,自然要好好巴結著。
又有幾人講完段子,終於輪到張狼了。
「小張!該你了!你給大家講一個!」鄭愛國點將。
「好!我也不太會講,那我就給大家講個我聽過的段子吧。
話說在村裡有一戶人家,兒媳婦是個啞巴但是心靈手巧,老公公是個瞎子,可是非常愛打聽事,這一天,男主人出去幹活了。
家裡只剩下瞎眼的老公公和啞巴兒媳婦,突然聽到村子裡有人放鞭炮,老公公愛打聽事的心又按耐不住了。
『媳婦啊!外面這是幹嘛呢?又是放鞭又是敲鑼打鼓的?』
兒媳婦是個啞巴,雖然知道是什麼可是沒法說話啊!要不是這兒媳婦心靈手巧呢,走到老公公的身後,用自己的屁股碰了老公公的屁股一下。
『哦!定親啊!』
老公公依然不滿足,繼續問道:『是誰家定親啊?』
兒媳婦想了想,抓起老公公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哦!二奶奶家啊!』
老公公的好奇心上來了,有些剎不住車,繼續打聽道:『說的是哪家的閨女啊?』
兒媳婦又抓起老公公的手,往自己身下抹了一把。
『哦!鳳啊!』
老公公打聽事有些上癮了,『和鳳定親的是二奶奶家那個小子啊?』
兒媳婦有些不耐煩了,抬腳照著老公公就是一腳。
『哎呦!哦!原來是二蛋子啊!』」
「噗!」
「噗!」
好幾位正在喝水的直接噴了出來。
「小張,你還真是謙虛!你這還叫不會講段子啊!你這段子你敢早幾年講,非把你當流氓抓起來不可!」鄭愛國大笑著把面前的酒喝乾了。
「我認為張主任這段子是今天晚上除了鄭書記之外最好的段子了!值得連干兩杯!」嚴書記喝完一杯,又拿起瓶子給自己滿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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