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其他人,一個個也是神色複雜,不少人都懊惱不已。
可以預見,像林牧這種天才,只要不隕落,未來必成聖,那白帝城交好的就是一個未來武聖。
而林牧與白帝城的關係,本來也很不錯。
但如今倒好,非但沒保住以前的關係,還把對方得罪狠了。
現在林牧心中,指不定有多恨白帝城呢。
甚至有人已在心中抱怨白道一,畢竟這決定是白道一做的。
只是,白道一是武聖,實力和威望都是白帝城第一,這些人即使抱怨,也只敢在心中嘀咕,不敢說出來。
「我知道你們的想法。」
白道一神色淡淡,以他的智慧,豈會看不出眾人的怨氣。
但對於這些,他毫不在意,平靜道:「林牧的出色,同樣超乎我的預料。」
「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那樣選擇。」
「我早就和蘇長老以及你們當中不少人說過,林牧再天才,再傑出,那也與我們白帝城無關,他不是我白帝城的弟子。」
「而江玉樓手中的上古遺蹟,卻是完全交易給我們的,利用這個上古遺蹟,未來我們白帝城,能創造出更多優秀的弟子,能直接提升白帝城的實力。」
聞言,在場眾人的怨氣頓時化解不少,無論白道一做什麼決定,都是從白帝城利益出發。
何況事實也的確如白道一所言,林牧並不屬於白帝城,用一個其他宗派武者的性命,換取一個上古遺蹟,這對白帝城來說,無疑是筆極為划算的買賣。
「哈哈,城主說得對,林牧又怎麼了,他是很出色,但從古至今,出色的天才數不勝數,最終能成為武聖的,則寥寥無幾,他能不能走到那一步還是個問題。」
「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後輩,難道還敢對我白帝城有所不滿?」
很快就有人附和白道一的話。
在白帝城為林牧而議論時,有不少宗派,正處於惶恐不安之中。
萬象宗。
「二長老,怎麼回事?」
看到那被林牧放走的七階武尊,萬象宗宗主吃驚道,「你的左臂怎麼斷了,還有四長老和五長老呢?」
「宗主,羅蘭已被林牧擊殺,我與老四和老五想趁林牧虛弱偷襲他,結果老四和老五被殺,我被重創。還是那林牧為了讓我傳話警告宗主你,這才放了我一命。」
二長老悽慘道。
萬象宗宗主面色一白,如遭雷擊。
羅蘭,居然被林牧殺了?
更駭人的是,林牧殺了羅蘭之後,實力還那麼強大,能輕易擊潰三大武尊聯手。
「宗主,請速做決斷啊,以那林牧的實力,等他再成長几年,來個秋後算賬,到時我萬象宗根本承受不住。」
二長老神色焦急道。
「此事我也沒有料到,但若非江玉樓的挑撥,我根本不會選擇在這時去招惹林牧那小煞星。」
萬象宗主來回徘徊,片刻後他做出決定,「事到如今,只能去太玄宗找江玉樓,是他讓我萬象宗陷入這種境地,必須讓他為我萬象宗負責。」
「宗主英明,最好是讓太玄宗來庇護我萬象宗。」
二長老聽了眼睛一亮道。
與此同時,踏箭宗宗主也被大長老帶回來的消息嚇了一跳。
隨後和萬象宗主做出同樣決定:「我要去太玄宗一趟,讓我們出手的是他,如今出了事,他可別想不管。」
不僅這兩大勢力,其他很多宗派,如獸靈殿、玄冰宗、如意閣、雲鼎峰、浮雲山、屍鬼宗、凌家、唐家和縹緲峰等與林牧關係不好的,一個個都心情不是很好。
林牧越強,他們就越不安。
而這些勢力能屹立多年,自然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當即一個個,都開始向星雲谷發出合作求和的意向,現在的林牧他們並不怕,怕的是林牧的潛力。
十六歲就這麼厲害,那等到林牧三十歲後,那豈不是更可怕?
太玄宗。
咔嚓!
一個玉石頭打造的桌子,直接被江玉樓手掌按碎。
剛才手下傳來的消息,讓他肺都氣炸了。
羅蘭追殺林牧離開白帝城後,他就回到太玄宗,沒怎麼去關注。
因為在他看來,有羅蘭追殺林牧,結果已經沒有懸念,羅蘭必死無疑。
哪能想到,結局居然是這樣。
這場大追殺,的確有人死了,但死的不是林牧,而是羅蘭。
「早知道這樣,當年拼著不顧天下人眼光,也要殺了這小畜生。」
江玉樓滿臉的後悔。
當初,他之所以沒殺林牧,一是查出林牧的武脈是赤色下品,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二是不願意惹上殺死兄弟之子的污名。
可如今看來,這是他這輩子最愚蠢的決定了。
「師尊。」
這時,謝安石走了進來,「萬象宗宗主葉平和踏箭宗主石蕭墨來了。」
說話間,他的心情也很複雜。
林牧擊殺羅蘭,事後還力挫四大武尊的消息,他也聽說了。
想到當初那個被他俯視的少年,如今卻已達到他只能仰望的高度,他內心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哼,這兩個老東西,還有臉上門,派出去的所謂高手,都是什麼廢物,偷襲個重傷的人都殺不死。」
江玉樓冷哼,隨後揮手道,「讓他們進來吧。」
儘管對這兩個宗派很憤怒,他還是要見他們,畢竟對方還有利用價值。
而且,身為太玄宗長老,他手中掌握的力量越強,在太玄宗里的地位才會越高。
「江長老。」
「玉樓兄啊,這次你可不能坐視不管。」
兩大宗派長老一進來,就向江玉樓抱怨道。
「哦?兩位這是何意?」
江玉樓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似得,淡淡的問道。
「江長老,我們相互之間,就不要揣著葫蘆裝糊塗了,林牧這事,你可不能撒手不管。」
葉平直接說道。
「是啊,當初是你安排我們出手,現在事情失敗,如果你不管,那林牧將來報復起來,我們這種小門小派可比不上太玄宗,指不定到時就被這小子拆了。」
石蕭墨也道。
「就這事?」
江玉樓目光風輕雲淡的掃過兩人。
「什麼就這事,這事難道還不夠嚴重?」
葉平不滿的說道。
石蕭墨則神色一動:「玉樓兄,難道你還有什麼後手?」
從稱呼就能看出,他和江玉樓的關係要更親近些。
「具體的你們不用管,總之你們只需知道,林牧必死無疑就行了。」
江玉樓漠然道。
「若是這樣,那我們就放心了。」
聞言,葉平和石蕭墨都紛紛鬆了口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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