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一自然不知道自己在省委一號那裡掛了號了,此時的他正在和付梅和王富商量關於他們王家的大事。
付梅和王富目瞪口呆地看著王言一,過了片刻,付梅回過神來道:「你剛剛說多少錢來著?」
王言一有些無奈,又有些為母親感到心酸,道:「媽,一百多萬呢。」
王富和付梅對視了一眼,沒有絲毫的欣喜反而露出一抹擔心的神色,付梅緊張地道:「言一啊,你怎麼這麼糊塗啊,說吧,錢是怎麼來的?你都幹了些什麼?」
王言一有些鬱悶,不過也難怪,要是一萬兩萬還好說,現在可是一百多萬,王言一知道付梅擔心什麼,無非就是怕自己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情,王言一苦笑地道:「爸,媽,你們想到哪裡去了。」
付梅和王富依然是一臉擔心的樣子,王言一解釋道:「那個百草釀你們知道吧。」
兩老都是點了點頭,只是眼中都很迷惑,不知道這和那麼多錢有什麼關係。王言一道:「這錢就是賣那個酒的錢。」
付梅生氣地道:「胡說,那個酒雖然好喝,但是怎麼可能賣那麼多錢。說吧,我是你媽,你就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放心,媽不會說出去的。」
王言一有些無奈地道:「是真的,媽,那酒可不是一般的酒,爸,前年你去大堂哥家不是說喝過那個什麼珍藏的茅台嗎?你說說那個酒喝百草釀比起來如何?」
王富沒有任何猶豫地道:「還別說,真不能比,那個茅台也就是香了點,和這個百草釀真不能比。」
王言一又道:「你知道那個茅台現在要多少錢才能買到嗎?」
兩老搖了搖頭。王言一道:「現在普通的茅台酒都要好幾千塊,珍藏幾十年的茅台那更是有市無價。就拿堂哥那個茅台來說吧,那個酒就要好幾萬塊呢。」
付梅有些震驚道:「不能吧?怎麼會那麼貴?」王富倒是知道一點,當時在大堂哥那邊喝過那個酒,回來以後經常炫耀來著。王富道:「那個酒我知道,你大堂哥跟我說過,那個酒一瓶要好幾萬,現在估計更值錢了。」
付梅轉怒為喜道:「那這些錢真是賣酒得的?」
王言一無奈之下只好到:「媽,你不信我你可以問問林雨落,還有白冰霜他們啊,酒就是賣給他們的。」
付梅這才有些不好意地道:「那你不早說,媽也是關心你啊,咱們家雖然不是很有錢,但是也衣食無憂,媽這不也是擔心你做了什麼犯法的事嘛。」
王言一親熱地摟過母親的手臂道:「媽,我知道您是為我好,為了我的事情你們兩沒少操心,這不,現在咱們有錢了,咱們家這間雜貨鋪就不要開了吧?爸你也好好享享清福。」
本來說好了讓王富有空打理打理桃園的事情,可是他發現桃園的桃樹壓根就不用他來管,所以又干回了老本行,這讓王言一有些無奈,所以才把錢拿出來,想讓老兩口改變主意。
不曾想付梅拍了一下王言一的後腦勺,道:「那不行,一百多萬雖然多,但是你以後娶媳婦要花錢吧?而且現在買房子也要不少錢,花錢的地兒多著呢,再說了,你要真的想讓媽退休,你就快點給媽找個兒媳,然後生個孫子,我們老兩口就退休給你帶孩子。」
這下輪到王言一無語了,怎麼又扯到這裡了。旁邊的王富也點了點頭道:「我同意。言一啊,我們勞碌了一輩子,為的就是你啊,現在咱們家什麼都不缺了,就缺人,你啊,趕緊的給我們找個兒媳婦,生幾個娃,我們就可以含飴弄孫了。」
王言一好說歹說老兩口就是不答應,王言一無奈之下也只好擱置了這個提議。
付梅又道:「阿弟啊,這個錢你打算怎麼花?到市里買套房子?」
王言一沉吟了一下道:「媽,我覺著吧,反正我現在也沒在市里工作,而且現在房價虛高,還不如在村里蓋套大點房子,也花不了多少錢。」
付梅想了想道:「行吧,不過都要等年後了,就快過年了,誒,今年又是咱們一家三口,啥時候你給咱們家添個人,到時候你的事啊,我們就都不管了。」
這時候,省委一號院裡,白寒楓笑著問白冰霜道:「霜霜,什麼時候讓這個王言一來家裡坐坐,鄉野有奇人啊,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什麼樣的人能夠讓我兩個寶貝女兒記掛著,還替他說好話。」
白冰霜的臉色變得有些紅潤,一剁腳,道:「爸,你胡說什麼呢。」白寒楓和白母都是相視一笑,眼中都帶著些訝然,顯然白冰霜的表現讓他們感到好奇,這時候白冰凝抽了抽鼻子道:「不就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的,有啥好看的,爸,我跟你說,這個人壞死了,他有一隻好可愛的小貂,都不肯讓我玩,小氣吧啦的,還有一堆好吃的東西,每次只給人家一點點……」
白冰凝像個小孩子似得嘮嘮叨叨地說個不停,這下白寒楓就不只是好奇了,而是相當的好奇,這個叫王言一的人果真不是一般人啊,自己兩個女兒是什麼性子,知子莫若父,他可是清楚的很。
白冰凝別看平時一副天真的模樣,小心思多著呢,大院裡其他家的孩子很難和她玩到一塊,白冰霜就更別說了,對父母都是一副淡漠的樣子,更何況對其他人,而且還是個男孩子。
白母也是極為驚訝,聽著小女兒的話,突然打斷道:「你啊,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似得。」
白冰凝撒嬌地道:「媽,人家本來就還小呀。」白寒楓莞爾地道:「你啊,都是為人師表的人了,還說自己小?」
突然白冰凝想起來什麼,急沖沖地跑進房間裡,然後捧著酒罈子,獻寶似得道:「爸,這個是百草釀,好好喝的,不過那個傢伙小氣吧啦的,只給了我一罈子,我都快喝完了,姐姐,你那裡還有多少啊?」
白母,笑著接過酒罈子,罈子上面被白冰凝用東西堵著,打開塞子,一股濃郁的藥草香味讓白寒楓眼前一亮,他是體制中人,又身居高位,什麼酒沒有喝過,只是卻還從來沒聞過這種香味。
白母取出一個杯子,就要倒酒,旁邊的白冰凝氣急敗壞地道:「少點,哎呀,人家的酒不多了,別都倒了啊。」
白寒楓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閉上眼睛,良久之後,睜開眼睛道:「好酒啊!這酒不簡單啊。有股藥草的香味,而且入口甘醇,回味無窮啊。」
他雖然不是好酒之人,但是卻也難免見獵心喜。白冰凝抱著酒罈子,她有些後悔了,剛剛獻寶似得,只是想拿出來炫耀一番,現在看到父親這個模樣,顯然自己這罈子酒估計保不住了。
果然白母也好奇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道:「咦,這個酒怎麼有些不像酒啊。不過真的很好喝。」
白寒楓像個怪蜀黍似得對白冰凝道:「乖女,把這個酒讓給爸爸行不?」
白冰凝頭搖的像撥浪鼓似得,道:「不要,姐姐那裡還有呢,這是我的,只有這些了。」
白冰霜這時候也走到了房間裡,捧出一罈子酒,放在桌子上,道:「爸,你喜歡喝就拿去吧。這個酒喝了對身體有好處。不過不能喝太多,一次一小杯就好,王言一那邊估計也沒有了。」
白寒楓笑著道:「行了,爸爸開玩笑的,這樣吧,你們一人分一點給老爸,呵呵。乖女可以了吧?」
白冰凝這才答應,白寒楓雖然身居高位但是卻和家中的妻子和女兒關係極為融洽。要是王言一見了肯定會驚訝,誰能想到一方大員在外面是何等的權勢,何等的身份,可是在家裡卻仿若慈父一般。
白冰凝眼珠子轉了轉道:「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那個補氣丹有用不?」
白寒楓笑了,道:「還別說,真有些用,我現在感覺全身舒暢,很久沒有這麼舒暢過了。不過啊,你啊,以後別這麼調皮了。」
白冰凝卻自動地把後面那句話忽略了,笑著道:「真的呀?那我找他再要幾個。嘻嘻。」
白寒楓無奈地道:「你以為那個是糖果啊,要多少有多少啊?」說著轉過身來問白冰霜道:「霜霜,你看著點你這傻妹妹,別亂給人家添麻煩。」白冰霜露出一個微笑道:「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我能管的了?」
這下全家人都笑了,只有白冰凝一個人氣呼呼地站在那裡。她又不是真傻,只是性子使然,這會被全家人開玩笑,自然不爽了。
白寒楓對白冰霜道:「霜霜,你說說看,這個王言一是個什麼樣的人?」
白母也有些好奇。白冰霜沉吟道:「看不透,這個人有些時候很小氣,有些時候又很大方,而且我感覺他身上有許多秘密。」
白寒楓不置可否,白母卻是有些欣喜,這個女兒她是真的沒轍,自己家的事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兩姐妹到現在還都沒有交過一個男朋友,別說是男朋友了,就是要好的男性同學都沒有。這怎麼能不讓她擔心?
以至於王言一這個名字深深地被她記住了。兩個女兒同時對一個人感興趣,這算是一個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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