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張峰跟著老莊輾轉到羊城。讀書都 m.dushudu.com
這段時間,張峰確信自己已經取得了老莊的信任。
「老二,你到了羊城和我一樣跟著霍爺混,準保是吃香的喝辣的。」老莊說道。
「別和扯淡,老子他們天天在這個昏天黑地的賓館裡面待著,都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了!」張峰抱怨著說道。
老莊笑著說道「你小子別著急,我引薦的人霍爺肯定會重用,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草,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特麼是幹什麼的?這事抓住就是掉腦袋的,說實在話老子還真不想干!」張峰說道。
「現在你的通緝令貼的大街小巷都是,估計霍爺不會讓你走貨。到時候怎麼安排還是聽霍爺的意思。」
這個時候老莊口袋裡面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聽電話,唯唯諾諾的答應兩聲之後掛斷。
「老二,別說兄弟我們照顧你,霍爺剛剛回到羊城,說要見見你。到時候你小子別給我尿褲子!」
「你特麼放心得了,老子我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好嗎?」
聽到張峰的話,老莊嗤笑兩聲,笑罵道「你小子見著女人都走不動道,還見過大場面,別讓人笑掉大牙就行!」
——
晚上十點。
老莊帶著張峰走出了賓館。
老莊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二手桑塔納,載著張峰來到名叫一鍋鮮的海鮮城!
「你在車裡等著我!」老莊說道。便下車走進了海鮮城當中。
張峰將車牌號和海鮮城的地址暗暗記在心中,便從口袋裡面掏出煙點上抽了起來。
——
砰砰砰。
「霍爺,是我,小莊!」
老莊走進海鮮城後廚,穿過之後拐到最裡面的房間敲門說道。
「進來吧!」
老莊推門走了進去。
竹製的躺椅上面躺著一個面色紅潤,但鬚髮皆白的老人,手裡面攥著摺扇搖晃著。
「霍爺!」老莊走過去恭敬的說道。
「嗯,旭先生已經把貨款打過來了,你這次事情辦的不錯。這次的交易是小,能夠和旭先生把斷掉的線重新搭上是大!」霍爺眼皮沒有抬起來,輕聲說道。
「謝謝霍爺。」
「幹掉了一個警察,這件事情不小。旭先生那面走貨你暫時不用負責,我還有其他的事情交給你!對了,聽說你帶回來一個人,可靠嗎?」霍爺問道。
「跨省的通緝犯,好色,身手很好。我已經摸過底了,應該沒有問題。」老莊說道。
霍爺搖晃著椅子,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說道「去年我們損失慘重就是金三角那面有警察的人潛伏了進去,這次必須要小心,三天之後要去金三角進一批貨,你帶著小子走一趟,是真是假就能夠分辨出來了!」
「是,霍爺!」
——
老莊走出賓館,臉色有些難看。
油水最多,待遇最好的就是在國內走貨,自己為了搭上旭先生這條線差點丟了小命,現在卻被安排去金三角進貨,他有些懊惱。
面沉如水的鑽進車裡面,啟動汽車就準備離開。
「老莊,不是說霍爺要見我嗎?這人還沒見到呢?」張峰詫異的問道。
「霍爺,你是見不到了!走,老哥,我帶你去瀟灑瀟灑!」老莊開車離開。
車路過夜市,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張峰說道「停車,老莊你等我一會兒。」
「你特麼幹什麼去?」老莊咒罵一句。
張峰卻已經跳下了車,老莊則是搖下車窗想看看張峰到底要幹什麼。
嘴唇翻動,拿出一把薄如蟬翼的刀片,刀片划過女式的坤包,裡面的錢包和手機掉落下來。
老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當時就是這個刀片差點劃開了自己的脖子。
跑回到車裡面,張峰得意洋洋的將手機裡面的電話卡和錢包順著車窗撇了出去。
裡面的錢和手機則是進入到張峰的口袋裡面。
「老莊,到前面的報刊亭我弄一張電話卡,好幾天沒和我家小羅羅聯繫了,她肯定是惦念我了!」張峰嗤笑著說道。
「草,就你這樣的色魔,還小羅羅,你也不嫌棄噁心。」老羅吐槽道。
在電話亭買了兩張不記名的電話卡,返回到車裡面,張峰一邊將電話卡塞進手機裡面,一邊問道「老莊,咱也算是一起被警察抓過的難兄難弟,你給老弟我一個準信。到底跟著你能不能發財,要是你說不能,老子馬上就走,就憑我這個手藝,那也是吃喝不愁。現在倒好,讓人家呼來喝去的,還特麼不受待見,這不是受鳥氣嗎?」
老莊看了看張峰,說道「老二,咱們晚上回去弄點酒菜邊喝邊聊,給著我保證不會讓你後悔的!」
兩個人重新返回到賓館當中,菜是從外面打包回來,酒則是直接從賓館裡面要的。
夾著涼拌豬耳朵塞進嘴裡,在灌上兩口冰鎮的啤酒,張峰撇了撇正在往肚子裡面灌酒,臉上寫滿憋屈的老莊說道「老莊,別自己喝啊,走一個!」
砰。瓶酒瓶子撞在一起,兩個人將拔涼的啤酒送進胃裡面。
「老莊,你說到羊城也有三四天的時間了,你說的妞在哪裡呢?」
「這次大白妞你是見不到了,三天之後你要和我去金三角。」老莊想到去金三角就越發的鬱悶,啤酒猶如水一般倒進胃裡面。
「啥,老子不去!」
張峰驚訝的直接拒絕,說道「那個鳥都不拉屎的地方,老子不去,留在國內多瀟灑,沒錢就弄點花花,看上那個妞就上!」
「你特麼以為我想去?不是你想不去就能不去的,霍爺下命令了,三天之後偷渡出國。到時候肯定不止你我兩個人,到時候招子放亮點。」老莊抱怨道。
張峰心裏面思索道去金三角肯定是和毒品兩個字分不開,只不過老莊的話恐怕是另有深意,好像其他人不是分屬於霍爺,和老莊也不認識。
到底這個霍爺在整個毒品交易當中扮演的是什麼身份,是製毒的度源,還是一肩膀挑兩家的掮客,或者是只是毒品販賣當中的一個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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