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法,這個就是緣法啊!」酒糟鼻子醉老道顯得很是開心,眼前一副殺人放火的模樣,落在他的眼裡讓他簡直醉的想要大聲的笑出來。
「小木青啊,你看到沒有,這些人都是壞人,壞人呢怎麼辦,就要打殺之,來來來,去打殺一個我看看!」酒糟鼻子醉老道髒兮兮的酒葫蘆往前面一指,對面那迎面而來的黑衣人就立時好像是身形一阻,使出的招式什麼的,也都沒有那麼的靈活。
木青沒有多說,這麼些日子過來,他到也是習慣了醉老道這個不著調的性子,雖然他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就把自己從方辰身邊帶著離開,然後帶到這冰天雪地之中,但是總算還好,醉老道除了這一個方面以外,別的都對木青挺好的。
拖著長劍,木青向著黑衣走了過去,黑衣抬手就是一劍過來,木青剛準備微微側身,可是還沒有側身的時候,酒糟鼻子那裡就是一個酒葫蘆直接砸到了黑衣的腦袋上,「你這人怎麼這個樣子,打不打的,要等我說開始才可以!鑠」
黑衣腦袋被砸,整個人一懵,然後小木青那裡已經是一劍刺了出來。
黑衣嗤之以鼻,木青這會兒的實力不過才是天仙,一個天仙的小傢伙也敢對自己出手,兩個的差距實在是差距太大了瑚!
兩者差如雲泥。
可是縱差如雲泥又如何?木青無所畏懼,一劍飛快指出,交付上了自己的全部力量和心血,整個人身劍合一,這一劍,全然是攻擊,沒有一絲的防守,一劍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木青寄身於劍,寄心於劍,所有的一切全部都集中到了劍光之上,目光好像是失神一般,什麼都看不見,只有一點劍芒在不斷的放大。|
「好!「醉老道眼裡放光,叫了一聲好,」好啊,這真是再好不過了,小子你的劍之一道已經是非常有火候了,現在只差殺人了,空有劍意,卻無殺意,這怎麼能行?「
這一劍,走的是劍之極致,一劍出,有死無傷,必亡一人。
一劍使出,黑衣看著眼中那木青越來越大,劍光也越來越兇狠,尤其是這木青還一臉淡然木然的表情,明明是玉石俱焚之招,可是對手的眼中卻是沒有哪怕一丁點的恐懼。
這感覺,到好像他才是那個什麼都不怕,已然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殺手,而自己成了被屠戮的那一方人。
本能的就想要逃跑,但是黑衣逃到哪裡去?而且,若自己只是面對一個天仙的小傢伙就要這個樣子逃避的話,那麼自己還怎麼好意思活在這人世間?
所以,不能逃!既然不能逃,那麼就只有戰!
戰!
黑衣拔劍以對,整個人大步向前,迎了上去,老實說,他還就真的不相信這個小傢伙能有把自己給殺死的本事!
黑衣動,木青沒有一絲的猶豫和畏懼,他的劍刺出,就像是他的目光一樣的執著。
一個是天仙,一個是半步仙帝,實力懸殊,結局似乎是已經註定,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間醉酒老道伸出自己的手,然後食指衝著黑衣輕輕一點。
一道電蛇立馬是急閃而出,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就到了黑衣的身上,而後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纏在了這黑衣的身上,時不時的影響著黑衣的動作。
電蛇一抖,黑衣體內的正在高速運轉的仙元就是一動,電蛇一動,黑衣腿上的肌肉又是一個抽動,電蛇一閃,黑衣手上竟然是沒有了一點的力氣。|
看上去不過是電蛇,但是黑衣絕對敢確認,這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電光,定然是某種了不得法門!
電蛇似電光一般連連閃爍,黑衣的所有動作全部都被阻,最後只能是不甘,憤恨,惱羞的看著那一柄長劍刺進了自己的身體之內。
一人亡!
醉老道像是看到了好景助酒助興,整個人樂呵的不行,「哈哈,好!就該如此,值得飲三大口!「
一人亡,還剩下些許,醉老道大手一指,木青帶著他的劍,去意不減,依舊是殺了上去。
一招一招,全部都是最簡之招,就是普通的劍刺,劍劈,劍砍而已等等,可就是這些最簡單的招數,完全談不上劍法劍招的花樣,竟然是就這般殺了一個又一個。
「哈哈,大道至簡,果然是世間致理!「
黑衣竟皆殺光,醉酒老道提起了自己的髒兮兮酒葫蘆又是一口酒灌了下去,「好啊,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事情了。「說完這一句,也不管那些從大災之中僥倖活下來的天寒宗的門人,直接是帶著木青身形一動,又是幾個大步,然後在此間消失了不見。」
醉酒老道帶著木青是為了殺人而來,殺人結束之後,自然事了。
嘻,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落魄江湖載酒行,青鋒九尺掌中輕,千年一覺醍醐夢,不負仙塵酒劍名!「茫茫雪域,天寒宗一眾門人耳邊只留下了醉道人痴狂顛笑。
方清門,方清碑之前,五個黑衣屍體並排躺在那裡,而後那個之前出現過的暗道又消失不見了。
此蕩寇行動,一共是四十個門派,除了天寒宗,落羽門,方清門以外,其餘宗門留守所有人竟皆死光。
這一夜,烽火狼煙四起,無數人在這一夜之中遭受到了巨大的變故,而同時,這個消息也在一夜之間,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傳到了千門萬戶的耳中。
一元華清門。
「哼。就猜到獸仙宗這群人會忍不住,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那麼做出這麼大的動作!「一個白衣老道開口說道。
「他們這是真的打算撕破臉皮了,只是卻不知道,這一次他們找出個什麼樣的理由?「
「理由什麼都是次要的,只要是想找,那麼自然能找得到,主要的是想弄清楚他們的動作才行!勝敗才是關鍵,其他都是次要的!」
「有道理,對了,那四十個宗門山門被毀,他們怎麼辦的?雖然這些人實力弱小,但是那麼多人集合起來,也是相當可觀的!」另有一個長老開口說道。
「不錯,再者說了,他們是被我們兩宗號召到這裡來的,如果我們就此就不去搭理他們,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再者說哀兵必勝!我們或可借著他們這一股勁頭,好好利用!」另有一人開口說道,只是這一人卻是一身白衣書生模樣,卻原來是浩然正氣宗的弟子。
浩然正氣宗,專修浩然正氣,走的是文以載道之路,修行之路雖然不同,但是威力卻委實不容小覷,實力強大,所以也才能成為一流門派,屹立千年不倒。
這裡,卻是有一元華清門的長老,也有浩然正氣宗的長老,原來這兩方人馬已然是匯合到了一起了。
「嗯,不錯,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一位一元華清門的長老問道。
坐在這屋子首位之上,一元華清門的當代掌門一直沒有說話,這會兒是終於開口,「元天,你怎麼看,說說你的想法?」
一元華清門掌門開口,但是卻沒有說出自己的意見,反倒是向著一個弟子詢問了起來。
這也是在場之上,唯一一個弟子。
一個弟子,能在那麼的長老進行的密會商談之中出現,本身就可以看出這個弟子的不凡。
「其實我以為這四十個門派雖然是沒有什麼用,但是卻是一定要來兩界山的!這第一嘛,有了他們,我們才能更加的師出有名!畢竟要是找其他的藉口遠不如這個實在。而第二嘛,四十個門派,畢竟是四十個門派,裡面算起來的話也有這四千多個人呢,那麼多的人,如果就那麼放著不管的話,萬一他們去做些什麼在我們意料之外的事情,那樣會很麻煩!」
「不錯,大戰之中,尤其是像這般謀劃已久,準備依舊的大戰,最怕的就是出現意料之外的事情,有了變數,那麼一切就都會變得麻煩起來!」一個長老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至於第三,那就是這四千人,在兩界山的話,那就是我們的力量了,那時候無論是做什麼,都好辦!並且,我們還能從中挑選有用之才,裝補自身,這也是可行。至於還有嘛,這從大戰之中乘機起勢,最後實力大進的門派不再少數,每一次的大戰之後,都是會有一副新的實力格局,我們只要把這四千人放在自己的手裡,才能去選擇誰會在下一次的實力格局之中突顯出來。「
這個就是站隊了,元天的意思就是要把那些不忠於自己的全部都給清洗掉,對於盟友,這本是再骯髒不過的算計,可是這個算計竟然是被元天在這裡以理由給說了出來,臉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愧,就好像是再正常不過。
戰爭的本身就是骯髒的,在骯髒之中,一切的骯髒的行為都可以被原諒,只要附和自己的利益。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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