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刺耳的剎車聲在盤山道上響了起來了,一輛黑色的別克車停靠在了路旁。
車門打開,一對年輕的男女,從車裡走了下來。
夜晚的盤山道,就好像一條黑色的巨蛇一般,在這無盡的黑夜裡,高高地張開巨嘴,想要吞噬掉一切。
而這裡,正是平素里,事故高發的地段。
「安子銘,我們動手得快一點,要不然的話,一會兒,有車過來,看到了,就不好辦了!」年輕的女子一襲黑色的低胸短裙,腳下踩著一雙**公分高的黑色的高跟鞋,神態中卻是有些著急。
「嗯,嗯,放心吧,小然!」安子銘,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張白淨的臉孔,模樣倒是十分的英俊,只是那雙狹長的眼睛裡,總是有些陰暗。
安子銘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別克轎車的後備箱。
一個衣著樸素,一張秀美的小臉上還帶著幾分稚氣的少女,正靜靜地躺在別克車的後備箱裡,少女的嘴角還有著一道殘留的血痕,那張小臉也是青白得嚇人。
「嘖,嘖,說起來啊,小然啊,你的這個失散了多年的小表妹還真的是一個少有的美人胚子啊,若是再給她幾年的時間,怕是會成為一個讓男人心跳不已的女人了!」安子銘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少女的鼻子處試了試,已經氣息全無了。
「哼,安子銘,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她不是我的表妹,不是,不是,不是!」黑裙女子,聽到了這話,就好像是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母貓一般,當下就尖叫了起來。
「哦,好,好,好,不是,不是,你別激動啊!」安子銘忙討好地笑了一下,便將少女那還並沒有涼透的身子從別克車的後備箱裡抱了出來。
「哼,景颯,你別怪我心狠手辣,因為你姓什麼不好啊,你偏偏卻姓景,所以,你就該死!」黑裙女子那張美麗的臉孔上,帶著深深的扭曲,還有一股怨恨的瘋狂:「只有你們姓景的都死絕了,那麼我才會是景家的合法繼承人!」
說到了這裡,黑裙女子便瞪了一眼安子銘:「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啊,還不快點把她給我丟下去啊!」
「嗯,嗯,大小姐,你別發火啊,你看,我這就丟下去了!」一邊說著,安子銘,雙臂向著那盤山道外就是一送,於是懷裡的少女的身子便直直地向著那黝黑的山岰里墜了下去。
安子銘與黑裙女子兩個人就那麼低頭看著,一直到再也看不到少女子的身影了,這才放心地靠在欄杆上,安子銘,拿出一隻香菸,點燃,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來一個煙圈:「肖然啊,你這做,如果被景老爺子知道了,那麼……」
只是安子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叫做肖然的黑裙女子,卻是立馬就接過了話頭:「不會被外公知道的!絕對不會,今天這事兒,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你不說,那麼外公,又怎麼會知道!」
安子銘深深地又吸了一口手指中的香菸,只是這一口倒是十分的幽長,直接就將一顆香菸吸得只剩下一堆菸灰了,然後停了停,再一張口,一個,又一個,一連十幾個煙圈從安子銘的口中吐了出來:「放心吧,小然,今天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說的,不過,只怕景颯這麼莫名奇妙的死掉了,景老爺子會懷疑的!」
「哼,他就算是懷疑了,又怎麼樣?」肖然冷哼了一聲:「他的兒子已經死掉了,那個小孫子,也跟著一起死了。現在他的身邊只有我媽媽,我爸爸,還有我,他的家產不留給我還能留給誰呢?哼,其實這個景颯原本也是不用死的,要怪只能怪,老爺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想起來,他那個死鬼兒子,還有這麼一個賤貨私生女呢!可恨!」
說著,肖然的手便在那欄杆上重重地一拍,然後就踩著高跟鞋回到了車上,當看到安子銘依就沒有動彈,便又皺了一下眉毛叫了起來:「安子銘,你要是想陪那個死鬼的話,你就跟著一起跳下去!」
「別,別,我的姑奶奶啊,咱這就走!」安子銘忙陪了一個笑臉,跑回到了車上,於是發動,別克的車燈亮了,接著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揚長而去。
只是安子銘與肖然兩個人卻並沒有看到,在那不遠的天空間,一個圓形的物體,卻是正旋轉著,帶著一抹冰藍色的幽光,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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