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既然知道了,我的爸爸是羅斯國的黑手黨的托克塔霍諾夫,那麼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不然的話,我爸爸知道了,一定會要了你的命,而且不只是你,還有你家裡所有人的命!」門沙克,這個傢伙,居然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然後威脅道。
景颯這個人,一向最最討厭的東西當中,就有其他人的威脅,對於景颯來說,她很討厭別人來威脅自己,而且最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她的家人來威脅她。
所以一聽到門沙克的話,景颯一雙眼睛便危險的眯了起來。
那邊的東北虎此時一看到景颯那眯起來的眼睛裡,居然泛起了兩道寒芒,心裡就知道不好。
於是東北虎這個時候也暗暗地掏出了自己別在褲腰裡的手槍,東北虎的槍法極准。而且他更有信心,在景颯拔槍的時候,先一步,開槍。
只是東北虎卻不知道,景颯根本就沒有手槍。
看著不遠處那個年紀輕輕,不足二十歲的漂亮得不像話的少女,東北虎的心底里卻是一陣的詫異,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少女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要知道在來京中市之前,他便已經查得很清楚了,京中市的黑幫中,真的沒有這麼一個年輕的少女啊。
是的就不說黑道了,哪怕是白道也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個少女啊。
她到底是從哪裡來,而且又到底想要做什麼呢,居然聽到了門沙克是托克塔霍諾夫的兒子,她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的動容。
「門沙克你知道嗎,我最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人威脅」景颯說著,笑著,在那陽光下,景颯的漂亮的笑臉,似乎都已經被染上一層淡淡的光彩,居然有種美麗與神聖並存的味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門沙克這個時候又問了一句,一邊說著,他便一邊向著岩邊游過去,現在這個季節,水庫里的水太冰了,就算是羅斯國的人都很耐寒,那他也一樣受不了的。
「我是什麼人,我就是來殺你的人!」景颯一邊說著,一邊冷冷一笑,接著她蹲下身子,一邊白生生的手,向著那水中,就伸了下去。
東北虎還有他手下的那些小弟們,一個個都瞪著眼睛看著景颯的動作,他們就不明白了,殺人,把手伸到水裡,要怎麼殺人啊?
淡淡的藍色的電流,從景颯的手中不斷地傳到水中。
「咔,咔,咔,咔……」一聲聲的輕響,便成了死神那奪面的鐮刀。
門沙克的身體停止了動作,他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景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弱質纖纖的少女身體當中,居然會有電,只是現在這電流很細微,他也不過就覺得身體上麻麻酥酥的,根本就不會致合。
「你是……」異能者三個字,還沒有來得及叫出來呢,景颯卻摹地加大了電流的輸出。
「啊!」於是一聲慘叫,便從門沙克的口中悽厲地響了起來。
景颯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她只是冷漠地看著那個門沙克,她的嘴角帶著一抹殘忍的笑意,對於她來說,這個門沙克是真真的該死啊,首先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威脅自己,其次,他不應該把毒氣運到京中市,再次他不應該想要釋入毒氣,這三點,無論是哪一天來說,他都該死。
電流不斷地從景颯的身體裡流入到水庫中,時間不大的功夫,門沙克的身體便已經變成了一種焦黑色,浮於水面上,而且在他的身體周圍,還有著不少的魚,翻著肚皮,成為了門沙克的陪葬品。
「啊!」東北虎與他身邊的那些小弟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子的殺人場面啊,他們每一個人的手裡,都有人命官司在,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見過麼詭異的殺人場面。
一時之間,眾人都如同被人捏住處脖子的鴨子一般,張大了嘴巴,吃驚地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景颯解決了門沙克,卻是將手從水中抽出來,然後她緩緩地站起了身體,那清冷的目光,卻是掃出了東北虎與他的那些小弟們。
緩緩地邁動著腳步,向著那群人走去。
景颯雖然並不討厭黑社會,畢竟她身邊的朋友也有黑社會的人,比如說秦楓,那個傢伙絕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黑社會。
但是不得不說,秦楓也是一個挺可愛的人。
可是東北虎這一次玩得太大了。
平素里,你小打小鬧的,也沒有什麼,但是這一次你居然拿著京中市那麼多條人命當玩具,這可不是用一個壞字就能抵過的。
再說了這些人都已經看到了是自己殺死的門沙克,那麼這些活口,景颯自然不會留下的。
而東北虎也明白這一點,在那個少女,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兒,大大方方在殺死門沙克之後,東北虎就知道,下面就該輪到他們死了。
白衣少女那張絕美的臉上,還帶著幾分的笑意,那笑容很美,可是看在他們的眼裡卻是顯得那麼的冰冷,那麼的刺骨,一時之間,東北虎不覺虎軀一震,單看少女的那張笑臉,只怕很少有人可以把眼前的這個少女與殺人那件事情聯繫起來。
這個少女應該還沒有到上大學的年紀吧,按說她應該正處於青春期,或是應該說,正處於情竇初開的時候,可是這個少女卻可是果斷地殺人取命,而且剛才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只是將手伸到水中,就能取了人命,難道說她是下毒了嗎?
東北虎想不明白了,因為他們這些人站得距離略遠一些,所以他並沒有看到景颯之前手中的電流。
看著景颯那一步一步地緩步而來,東北虎只覺得現在景颯每一步都如同踩在自己的心頭一般。
「殺了她!」東北虎的心頭突然間沒有來由得,感覺到一陣的害怕,於是三個字衝口而出,而就在最後一個字落下來的時候,東北虎已經拔出槍來,對著景颯扣動了扳擊。
而聽到了東北虎的命令,其他眾人也不再猶豫了,當下那槍聲便響起了一片。
但是下秒鐘之後,他們卻發現,在那子彈密集的地方,景颯的身影卻是突然間消失了。
「啊,鬼啊!」一個小弟再也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感覺了,大白天的,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居然就那麼消失了,除了用鬼這個解釋外,他真的再也想不到任何的合理解釋了。
其他人聽到了這個小弟的聲音,一時之間一個個的心頭一陣的發毛,只覺得自己的身上的汗毛都已經一根一根地立了起來,而且後背上也是一陣的冰冷。
「媽的,大白天的哪來的鬼啊!」東北虎大吼了一聲:「她一定就在我們附近,大家小心了!」
東北虎的聲音倒是讓眾人的心稍微地平穩了一下,畢竟現在z國的人們,早就已經信奉無神論了。
既然沒有神,那麼鬼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景颯剛才可是將自己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了,老實說雖然現在她並不害怕子彈,就算是打擊了她的身體,那麼她也不會受傷的,可是,卻也會很疼的。
「可是不是鬼的話,那麼她怎麼可能會消失了,就算是速床戲,也不可能這麼快啊?」之前那個小弟,又低低地喃喃了一句,他的聲音里可以清楚地聽到那上牙與上牙敲在一起的聲音。
則是那個小弟的雙腿現在也正直顫抖著。
「媽的,你閉嘴!」東北虎現在的心裡也有些緊張,老實說在黑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可是就算是他的心裡再如何的害怕也好,他都不能表現出來,他很清楚,現在的他就是兄弟們的主心骨,如果他害怕了,那麼只怕大家也就會真的崩潰了。
「嗖,嗖,嗖,嗖。」隨著一陣破風聲響了起來,一道道銀色的光亮,卻是划過了眾人的視線。
「啊,啊,啊,啊……」接著,東北虎便不敢相信地看到自己的幾個兄弟居然直挺挺地身子後仰倒到了地面上,然後他們的身體抽動幾下,便不再動彈分毫了。
而他們的眉心處,赫赫然有著一根銀針在微微地顫動著,居然是以銀針殺人。
「虎哥!」
「虎哥,我們要怎麼辦啊?」
餘下的幾個還活著的兄弟,不由得靠到了東北虎的近前,一個個的聲音都打顫了。
這樣的對手,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都說東北人是屬於那種不怕拼命的主兒,可是那也要看和什麼樣的人拼命啊,你說說現在對手他們都看不到了,那個少女現在到底藏身在什麼地方,他們根本就不清楚,敵暗我明的情況下,那個少女居然還能以銀針殺人。
話說在他們盾來,銀針殺人這種事情,應該只存在於武俠片裡啊,可是現在這活生生的事實居然就發生在他們的眼前啊。
「亂槍打!」東北虎讓自己的那些還活著小弟聚攏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大家背對著背,臉孔向外,圍成了一個空心圓,接著便都舉起了自己的槍胡亂地掃射,在他看來,這樣子的話,那個白衣少女就算是本事再如何的大,那麼她也不可能再有機會殺害自己的兄弟了。
「虎,虎,虎哥,她,她,她……」一個小弟的舌頭都伸不直了。
隨著他的手抬起來,居然指向了天空。
東北虎皺了一下眉頭:「你叫什麼叫啊!」
「虎哥,她,她。她,在上面!」好吧,小弟終於把話說全了。
「什麼?!」眾人忙抬頭看去,卻是看到景颯正居高臨下地冷笑著看著他們。
此時白衣女子那如畫的眉眼間,卻是帶著一股異樣的冷笑,而且她背對著光,卻是令得她的臉上看起來泛著一片的暗影,但是她的後背處卻是有著兩個碩大的翅膀,那盈白的翅膀在陽光下,閃動著一股柔和的光芒,讓少女看起來就好像是天使降一般。
「天使!」一個小弟喃喃了一句。
「呯,呯,呯!」而東北虎卻是舉起了剛剛換完彈夾的手槍,對著景颯就再次扣動了扳擊。
景颯的翅膀一拍,於是她的速度便加快了起來,對於那些子彈,她居然連躲都沒有躲一下,只是她的雙手就在前面輕描淡寫地一揮一抓,於是居然就將那彈扒拉到一邊,接著那些金黃色的子彈就掉落到了地面上。
手掌一動,一把瑞士軍出現在了景颯的手中。
接著她身形一閃,那背上的翅膀居然直接被她收回到了體內,隨後她的右腳一點左腳的腳背,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秒鐘,景颯的身體就出現在了一個小弟的面前。
「啊,啊,啊!」此時那個小弟已經都傻了,他張大了嘴巴,看著景颯,驚駭得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
而這裡景颯手中的瑞士軍刀卻已經直接就從那小弟的嘴裡直接就刺了進去。
軍刀刺得很深,那刀尖已經從小弟的後腦處伸了出來。
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小弟的嘴巴里涌了出來。
面無表情地拔出瑞士軍刀,景颯連看也不看那個小弟一眼,身形一動,便又來到了下一個人的身邊,這一次那寒光閃閃的刀鋒,卻是直接從對方的咽喉處抹過。
「啊,救命啊,救命啊!」
「啊,快逃啊!」
有兩個人受不了這種壓力了,看到自己活生生的兄弟,在自己的面前,被人如此輕而易舉地殺死,而且對方居然連子彈都不怕,這種壓力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景颯並沒有理會那兩個玩命地向著車邊跑去的人,她的身形拉起了無數道的殘影,於是餘下的那些小弟,便也被接二連三的解決掉了。
東北虎的雙腿這個時候已經軟了,除了那兩個沈跑的小弟外,他是唯一的活口了,下一個死的,應該就是自己了。
只是景颯卻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追上了那兩個逃跑的小弟,在他們兩個人的手剛剛接觸到車門的時候,鋒利的瑞士軍刀,卻是已經刺入到了他們的後腦。
於是兩個人便只能帶著無數的不苦心,失去了呼吸。
東北虎看著那個白衣少女,從自己小弟的身上拔出瑞士軍刀,那鮮紅的血液正順著寒光閃閃的刀身不斷地滑落了下來,然後匯聚在刀尖處,一滴接著一滴地滴落到地上。
少女並沒有擦拭刀鋒上的血液,她就那麼單手提著瑞士軍刀,然後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不,不,不,不,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慌亂地舉起槍,這個時候東北虎只覺得這個長著天使般臉孔的少女,根本就是剛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死神,一次性殺死這麼多的人,就算是他,也會覺得有些不舒服,可是這個少女卻是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似乎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再平常不過了。
景颯輕輕地抿著嘴唇,這個東北虎不能留,只是在他死之前,有些事情,她卻要問問他的。
「不,不,不,別過來,別過來!」又一夾的子彈打光了,可是東北虎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更換彈夾了,雖然那「空,空,空」地打空槍的聲音不斷地響起來,可是東北虎卻依就是不停地扣動著手中的扳擊。
「說吧,這此毒氣是從哪裡來的?」景颯的聲音讓人聽了如沐春風。
可這般好聽的聲音卻是令得東北虎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說吧!」景颯將手中的刀子在東北虎的臉上拍了拍,一股血腥味直衝東北虎的鼻子。
「我說了,你能放過我?」東北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畢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啊,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不能!」景颯搖了搖頭,她倒是並沒有騙東北虎:「你說了,我能讓你痛快地死去。哦,我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一名很不錯的中醫,你要知道,中醫有著很多的辦法,能讓你說實話。而且我還會催眠,雖然一次還沒有用過,所以,我不介意,用你來做第一試手的人!」
少女的聲音依就那麼的溫柔,就如同高山流水一般,聽到耳朵里,讓人感覺到那麼的舒服。
「……」東北虎的目光閃動,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裡此時在打什麼主意。
「怎麼了,不想說!」景颯笑了。
而此時那警笛的聲音卻是越來越近了。
東北虎的嘴角扯出來一個笑容,他突然間想到,如果自己落到警察的手裡,應該要比落在這個少女的手中更好一些吧。
「呵呵,你想知道?可是我卻偏不告訴你!」東北虎的聲音很低,很低。
但是景颯卻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唉,這些警察啊,來得還真不是時候啊!」景颯按了一下太陽穴,雖然這一次她是與政府合作,但是卻並不代表她,很想要看到這些警啊,畢竟她與高層合作的事情,下面這些傢伙根本不可能知道,如果自己與東北虎一起進去,那麼楊國華還得去把自己撈出來。
麻煩!景颯一向很討厭麻煩,於是她一抬手,一掌砍到了東北虎的後腦上,於是東北虎眼前一黑,身子便重重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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