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與何芳夫婦,是港島萬金財團的話事人。
雖然他們夫妻倆論個人財富,與港島首富唐飛天相比,還有所不如。
但,他們所掌握的勢力,以及相應的人脈關係,卻遠不是唐飛天能比的。
王源與何芳樂善好施,但他們卻十分低調,每次海量的捐贈,或是建立希望小學、分發福利,全都以匿名的形式,完全不被大眾所知。
遺憾的是,如此良善的夫妻倆,卻讓何芳遭受了癌症的侵襲。
儘管王源與何芳擁有無盡的權利和金錢,但在病魔面前,卻也顯得蒼白無力。
這幾個月的時間裡,他們幾乎將全世界最頂級的醫生,都請了過來。
但是,無一例外,所有醫生全都束手無策,只能用藥物暫時壓制和減緩痛苦。
或者,建議化療。
王源與何芳他們也都是高知識分子,非常清楚化療的後果。
並且從那些最頂級的醫生嘴裡,他們知道了化療後,也基本沒有康復的可能。
最多就是將何芳站著能生活幾個月的時間,增長為一年躺在病床上的生活時間罷了。
何芳也看的很開,相比於每天憔悴無比地,用藥水養著躺在病床上多活幾個月。
倒還不如站著陪陪丈夫,和他一起再看看這美好的世界。
只不過,何芳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給王源留下孩子。
看著每況日下的妻子,王源心裡也十分的難過和著急,西醫不行,那就中醫、偏方。
甚至將目光瞄到了相師身上,希望他們能幫忙指一條明路。
但是,港島第一大師齊王,歷來神龍見首不見尾。
尤其是最近半年,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這讓王源十分的無奈。
後來,當王源得知齊王要參加「永州酒店」拍賣大會的時候,立馬便帶著妻子何芳趕了過來。
但是,齊王也沒能指一條明路。
而此時,王源聽著張星星嘴裡所說的話,差點沒高興地跳起來。
激動道:「張大師,張神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婆啊!」
張星星擺了擺手,笑道:「你們不必如此,剛剛我卜卦也說了,何女士今天就能徹底康復。」
接著,張星星又將目光放在了唐飛天身上,「這裡有安靜一點的房間嗎?」
「有!有……我帶你過去!」唐飛天忙道。
作為港島第一首富的唐飛天,竟然親自給人帶路。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20歲左右的年輕人。
如果傳出去,恐怕都會當一個笑話聽吧?
在眾權貴們的目送下,唐飛天親自帶著張星星等人朝房間中走去。
不得不說,永州酒店不愧擁有著偌大的名頭,房間十分寬敞,裡面所有的家具和布置,無疑不透露出奢華與高貴。
很快,便有人送來了酒精燈和三套上好的銀針。
「我待會要給何女士扎針,旁邊不能站人。」張星星道。
「好!我們這就出去。」王源忙道。
雖然他十分擔心妻子的安危,但現在有了康復的希望,他也不得不將一切都暫時放到一邊。
「咯吱!」
隨著房門一聲輕響,偌大的房間裡,就只剩下張星星與何芳兩人而已。
何芳也明白張星星等會要對自己施針,倒也通情達理。
坐在床上,沒有任何的猶豫,就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
雖然何芳病重,但身材和皮膚依舊很好。
剎那間,雪白如玉的肌膚,以及粉紅色的蕾.絲花邊就暴露在了空中。
雖然景色美妙無比,但張星星知道,現在不是欣賞這些的時候,忙道:「何女士,不用脫衣服。」
「啊?」何芳微微一愣,「那你……」
張星星笑道:「我隔著衣服,也可以扎針。」
「哦……好!」何芳蒼白的臉蛋,反而露出了一抹羞紅,忙將衣服扣好。
張星星將酒精燈點燃,便攤開銀針袋子,又道:「麻煩何女士從現在開始,儘量少動。還有,待會全身會一陣酥麻,放輕鬆就行。」
何芳輕聲道:「好的。」
張星星點點頭,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何芳,雙眸中隱約綻放出道道精光。
此時,在張星星的腦海中,何芳體內無數錯綜交雜的經脈,脾臟,骨骼等等,全都像電腦影像一般,清晰可見。
接著,何芳身體的362個穴位,如同黑夜中的繁星,紛紛爆射出耀眼的光點。
每一個光點,所代表的含義,和擁有的效能,也一一浮現在了張星星的腦海之中。
這時,張星星的神情更加專注了。
在他的腦海中,何芳的體內,出現了一個擁有可怕威力的定時炸彈。
而那362個光點,紛紛化作了不同的數字。
仿佛,只有將這些數字,以正確的方式排列組合,才可以將何芳體內的定時炸彈,徹底拆除。
張星星眼睛一眨不眨,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上滑落下來。
何芳知道,張星星正在專心思考,絕對不能打擾他。
這時,張星星眸子中,驟然爆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他,動了!
張星星伸出如玉般的美指,當觸碰到銀針的那一刻,整個人的氣勢,頹然發生了變化。
就好像是西門吹雪,觸碰到了寶劍一般,凌厲、冷峻。
一針紮下,緊接著又是一針落下。
快、准、狠!不差分毫!
「神庭1寸1分深,人中5分2厘淺……」
只看到酒精燈上的火焰,不斷晃動。
轉眼,何芳像是變成了刺蝟一樣,全身上下,插滿了銀針。
而何芳本人,早已閉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覺。
不過,卻詭異地保持著坐姿,一動不動。
此時的張星星全身已經濕透,雖然停止了扎針,但依舊不敢有絲毫鬆懈。
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何芳,就連額頭上的汗珠流到了眼珠里,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依舊一眨不眨。
過了片刻,張星星眸子中驟然閃過一絲亮光。
終於,張星星動了。
雙手快速從何芳身上滑過,所有的銀針轉眼便從她身上消失,再次回到了針袋之中。
「咿呀!」
何芳喉嚨深處,發出來自內心的呻.吟,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臉上全是喜色。
多久了?這種輕鬆的感覺,究竟多久沒有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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