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府邸
「燦兒,你感覺好些了嗎?」池靈珊坐在床邊,緊緊握著劉燦的手,眼中蕩漾著淚花。,
劉燦是她的兒子,天賦在同輩年輕人中中等偏上,她本期待著劉燦能夠取得成長為優秀的大食,進入食宮大展宏圖,可誰料剛剛晉升食靈,就落得食海破碎大食之路夭折的下場。
「怎麼可能好?我的食海碎了,我的大食之路斷了,我怎麼可能好?我或者還不如死了強!」劉燦以頭搶牆,卻被池靈珊一把拉住。
「兒啊,你別這樣,你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池靈珊淚往下流,將劉燦緊緊抱在懷中,眼中卻迸發出憎恨的光芒,如果不是秦羽,她的兒子何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希望?我的食海還有恢復的可能?」劉燦慘笑,他很清楚自己的情況,如果是破裂或許有可能修復,但粉碎是絕對沒有可能修復的,秦羽食海的那驚天一撞,成為了夜夜折磨他的夢魘。
「有,只要能拿到聖海取代你的食海,你就能夠恢復!」池靈珊道。
「聖海……」劉燦繼續慘笑,聖海是食聖留下的固化食海,劉家的食聖隕落後的確留下了食海,可他的資質在同輩中並不拔尖,憑什麼得到聖海?
「兒啊你放心,為娘一定幫你想辦法。秦羽那小畜生今晚會去王宮參加上元燈節,為娘定要他好看!」
……
後花園,劉御史和劉元龍並肩而立。
「元龍。查到那小子背後隱藏的勢力了嗎?」劉御史面前是五顏六色的花朵。可他眼中看到的卻是墨黑。
「還沒有。我通過食宮的關係查到現在,都沒有查出秦羽背後的勢力到底來自哪裡,是何身份,要麼是他們藏得太深,要麼根本不存在。」劉元龍更傾向於不存在,畢竟即便美食世家也不可能藏得如此之深,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不可能不存在,我絕不相信溫度改革文章是他以一己之力完成。千易同樣也不相信。而且這次軍中瘟病肆虐,他竟然能在短短時間根除病魔,左右戰局將大敗化為大勝,你覺得他背後沒有勢力可能嗎?」
劉御史還記得朝堂上自己的表情,他很少失態,但他當時的確失態了。
「的確不太可能,我再擴大查找範圍吧,只希望別和稷下食宮有關。哦對了,今晚的燈會這小子也會參加,你準備怎麼辦?」劉元龍問。
「太后將這小子請來。一方面是想拉攏他後背的勢力,另一方面是為了做給我看。所謂的懲罰,不過是想讓秦羽欠王室人情而已,既然如此,我就偏偏不讓他們母子如願,跟我斗,哼!」
劉御史冷笑一聲拂袖轉身便走,袖袍所過之處百花崩碎紛紛而落悽慘之極。
……
客棧天字號客房,慕容雪和尤鶩迫不及待將新買的衣服換上,站在銅鏡前轉圈圈美滋滋欣賞個不停。
「瞧你們美得,來來來,幫本少爺穿衣。」秦羽妝模作樣擺出紈絝少爺的樣子招了招手。
「切,要穿自己穿,本姑娘才懶得理你。」尤鶩對秦羽表示鄙視後,繼續左轉轉右轉轉,口中還不斷自誇,聽得秦羽都不好意思了,拜託能含蓄點嗎?雖然的確挺漂亮,但這麼夸自己是不是臉皮有點厚?
慕容雪乖巧可人,聞言立刻跑了過來幫秦羽更衣,反正是外衣,沒什麼可害羞的。
系好紫金獸頭雲紋腰帶,戴好紫玉束髮,秦羽抖了抖袖子負手而立走到銅鏡前,雖說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看到自己的樣子後還是不由吃了一驚。
鏡子裡這位風度翩翩氣質高貴,而且周身自帶閃光特效的俊朗少年真的是自己嗎?秦羽差點沒認出自己。
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平時沒覺得,今天換上昂貴的禮服,秦羽才發現自己真是蠻帥的。
(作者君:「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阿雪你覺得怎麼樣?」秦羽覺得自己夸自己不太好,於是詢問慕容雪,畢竟旁觀者的眼睛才是雪亮的嘛。
「嗯嗯嗯。」慕容雪不知道給如何形容,只是頻頻點頭,大眼睛亮晶晶的,俏臉不自覺浮起兩朵紅雲。
「尤鶩你覺得呢?」秦羽又厚著臉皮問尤鶩,一個人說好不算,兩個人才算。
尤鶩剛想說話,突然聽見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而且通過聲音判斷不止一個人。
按理說接下來應該是敲門聲,可實際上卻是砰地一聲巨響,門是被踹開的,四位年輕人帶著一大幫隨從氣勢洶洶沖了進來,怎麼瞧怎麼來者不善。
帶頭的四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嵐、劉盼、池上元和池上峰,在呦呦郡主侍從的帶領下,他們很快找到了這裡。
慕容雪嚇了一跳,連忙躲到秦羽背後,尤鶩是老虎性格,自然不會害怕,叉腰喝道:「喂,你們瘋子嗎?幹嘛踢我們的門!」
看到盛裝打扮貌美驚人的尤鶩和慕容雪,劉嵐四人剛要發難突然一怔,在呦呦郡主的表述中,那個罵她的少女被定義為醜八怪,當時他們還真信了,此時親眼所見才發現反差竟然如此巨大。
這哪是醜八怪,這分明就是小美人嘛,遠比呦呦郡主漂亮的多得多得多!
再看看小美人的身段,劉嵐不由想起了剛才親王府門口的議論,想起了自己如果和呦呦郡主成親後可能被壓死的下場,連不由更黑了。
「你們是誰?」秦羽臉色冷了下來,擋在慕容雪和尤鶩前面,直覺告訴他和呦呦郡主有關,畢竟初來駕到他只得罪過那胖妞。
劉嵐冷臉喝道:「錦衣閣中,是你逼呦呦郡主下跪?」
「說,是不是你!」劉盼大聲附和。
還真是因為呦呦郡主,看來電視劇也不完全狗血,一旦和刁蠻郡主扯上關係,想擺脫還真不容易。
命運啊命運,千萬別往相愛私奔的劇情線上發展就好,別的秦羽認了。
「逼她下跪?見令如見王,她不是給我下跪,而是給大王下跪。」秦羽說著將令牌掏了出來。
(ps:看了一天比賽,好忙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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