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了,第二天早上,梁昊照常起來,洗漱一番,正準備去買些家具和用品,來布置自己的新家,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喂!什麼?我知道了。」
梁昊接過電話後,臉色陰沉起來,直接閃身出現在大門外,來到車庫發動汽車,點火、掛擋、加油、一氣呵成,超跑發出咆哮聲,向外衝去。
「嘟嘟嘟啪……」
出了小區,進入市區,如今這個點是上班高峰期,不過憑藉梁昊強大的精神力,以及反應能力,直接在車流之中穿梭起來。
左穿又鑽,漂移、超車,各個動作行雲流水,整個跑車被梁昊開的猶如自己的身體一樣,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還是快速無比,一點都沒有放緩速度。
梁昊的如此行為,惹得路上眾人驚叫連連,等到梁昊的車過去,有人謾罵,有人驚嘆,更有人崇拜。
「靠!開個蘭博基尼就牛逼啊!竟然在高峰期如此開車,簡直太瘋狂了。」
「哇!好厲害的車技,原本我以為我的車技不錯,現在看來,和這位比起來,簡直就是渣渣,人家這車技,才叫牛逼,竟然可以在高峰期,不減速飆車,太厲害了。」
「是啊!太牛了,不知道這位是什麼人,在我看來,什麼賽車手,都比不了這位,如果知道這位是誰,我一定認他做老大。」
「太牛了,簡直堪稱完美,不管是漂移,還是超車,都是驚險刺激,簡直就是見縫插針啊!」
在市區路上的一幕,梁昊是看不到了,如今他已經上了高速,以最快的速度,向金江市開去。
由於速度太快,跑車發出咆哮之聲,猶如一道藍光,在地上穿梭,高速上的車輛只感覺藍光一閃而逝,已經沒有了蹤影。
梁昊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今天早上的一個電話,電話起醫院打來的,說是他父親住院了,他母親也因為深受打擊,也暈了過去。
原來梁昊的父母,在金江市和別人一起開了一家服裝廠,這兩天因為想著回家的事情,把廠子的股權轉讓給了別人,由於只是個小廠子,效益又不是太好,所以也沒有賣多少錢。
但是也有一百多萬,老兩口想著有了這些錢,回到自己家裡,做點小生意,剩下的錢為自己兒子娶個老婆。
但是沒有想到,老梁手裡有一百多萬錢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傳了出去,在他們晚上開車回出租屋的時候,被一幫人截住了。
梁昊的父親叫梁浩南,母親叫沈蘭,兩人以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村人,如今被一群混混堵在那裡,嚇了一跳。
當老兩口知道對方是因為錢而來,除了不解之外,就是憤怒,自己老兩口,辛辛苦苦這麼多年,沒有陪過老人,對於孩子也疏於管教,好不容易掙了這些錢。
這些都是兒子的老婆本,以及家裡以後的生活費,怎麼可能給他們,梁昊寧死也不給他們。
梁浩南如此倔強,立刻氣壞了眾人,直接向梁浩南拳法腳踢,梁昊的母親上前阻止,也被摔可出去。
最後這些混蛋,竟然威脅梁浩南,如果不給錢,直接當著他的面上,讓手下輪了沈蘭,沈蘭雖然四十多歲了,由於長的不錯,這些年在外面又注重保養,看起來像三十多歲的人一樣。
聽了自己老大的話,眾人都嘿嘿直笑,向沈蘭走去,梁浩南看到這裡,他不得不把錢拿出來,救了妻子。
梁浩南本來,就對自己妻子有虧欠,沒有讓她跟著自己過上好日子,整天跟著自己在外面起早貪黑的干,兩人的感情,已經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
如今在夜裡,沒有人知道,兩人都受了傷,特別是梁浩南,身上多出骨折,最後二人只有打電話叫來救護車送往了醫院。
到醫院後,兩人手中剩下的錢,全部交了醫藥費,但是卻只能頂一時之用,剛過一天時間,醫藥費已經沒有了。
醫院之內,充值的錢沒有了不但不給他們治療,如果一天之內,不讓人送錢來,要讓他們趕出去,不讓他們住在醫院。
梁昊的父母,都是要面子的人,如今自己出來多年,竟然讓他們向家裡要錢,他們知道老家,做為農村人,不要說沒有什麼錢,就是有錢,他們也不好意思借啊!
至於向兒子求助,他們更不想讓自己兒子知道這件事,再說家裡的情況他們也了解,梁浩南正在輸液並不知道此事,沈蘭聽到這事氣憤之下暈了過去。
暈了之後,醫院直接從沈蘭梁的手機上,找到了梁昊的電話號碼,直接撥了過去,梁昊知道這件事後,直接怒火衝天。
沒想到父母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梁昊告訴告訴醫院的負責人,讓他們為梁浩南治病,自己馬上到,去到之後,再把錢補上。
所以他才會如此快速的開著車,向金江市而去。
金江市醫院內,梁浩南的房間裡,除了梁浩南夫婦之外,還有兩人,分別是護士,還有一個醫生,雖然梁浩南二人住院的錢已經沒有了,但是醫院內的決定還有大半天時間,並且已經打電話通知了他們的家人,如今二人一個在修養,一個卻是氣憤之下暈了過去,肯定還會有人照顧。
「嚴醫生他們兩個沒事吧?」此時在梁浩南的床前,一個女醫生正在為二人檢查,一個護士在旁邊問道。
「沒事,這個雖然幾處斷裂的骨骼,已經控制住了,雖然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但是必須用藥調養,至於這女的,到沒什麼大礙,只是氣急攻心暈了過去,很快就會醒的。」
「謝謝嚴醫生了。」
「我說小薛啊!他們和你非親非故的,住院錢都交不起了,今天醫院已經下了通知,如果沒有錢交住院費,明天一早就要搬出去。」
「這是醫院的規定,還有好多病人需要床位的,這醫院可不是慈善機構,連醫生都不來,要不是小薛我們兩個不錯,你求我我還不來呢。」
中年女醫生聽到小護士的話,去掉口罩,轉過身來,解釋道。
「嚴醫生,誰家都有為難的時候,我也是農村出來的,家裡也很窮,父母把我供養出來,我知道做為父母的難處。」
「他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原本他們的遭遇已經夠可憐了,現在醫院在把他們趕出去,就太不近人情了,而且醫院不是已經通知他們家人了嗎?」
「如果他們家人,沒有把錢送來,明天我就用我的工資墊上,也不能讓他們趕出去。」
小護士聽到醫生的話,並沒有認同醫院的做法,而且決定了自己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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