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羽感覺到下面身子的柔軟,只覺一股邪火在體內亂竄,不過理智終究還是壓制住了瘋狂,他嘆了口氣,就要起身。
誰知道許晴竟然不讓,雙手直接抱著葉天羽的腰部,把他緊緊地摟在身上,喃喃地說:「別走,求你幫我。只要你願意幫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你放心,只要你把玉佩給我。不管你做什麼,我都願意配合,而且一定會替你保密,絕不讓無雙知道的。」
「抱歉!」葉天羽搖了搖頭,若是別的能幫的,他一定會幫。但是這塊玉佩,是老媽臨死的時候讓他一定要留在自己身邊的玉佩,有著紀念意義,更何況,這塊玉佩似乎非常的不簡單。
「你是不是嫌棄我,你放心,我雖然經歷坎坷,但從未跟男人有過真正的關係,包括你林叔。只要你願意,我現在就是你的。」許晴說完還努力地把頭往上,湊在葉天羽的嘴唇上。
葉天羽此時真想不顧一切地狠狠蹂躪這個平日端莊高貴,此時猶如銀娃盪、婦一樣的女人,可是著實不敢。
沒錯,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有的錯,一旦犯下就是不可彌補的。
葉天羽深深地呼吸一口氣,才雙手扶住她的頭部,平靜地說:「你把整件事情告訴我,我才能幫你。」
「你把玉佩給我,才能救我,才能救無雙。就算你不管我,難道也不管無雙?」許晴眼見一切已經說穿了,明白再無任何退路。
想到對方的神通廣大,她仍然不願意交代事實。更何況,若是讓葉天羽從對方那裡得到林德榮犯罪的證據,還不知後果會怎麼樣。
無論如何,沒有林德榮,她早已經歷了不知多麼可悲的慘痛,現在甚至有可能早已沒有活在這個世上。
葉天羽眼中閃過一道狠戾的光芒,淡淡地問:「他們拿無雙威脅你?」
「我……」
「其實你都已經說了這麼多,我也猜得大概**不離十,何不乾脆清清楚楚地跟我說一下。相信我,我會有辦法的。」葉天羽眼中的浴火早已消失,在許晴驚神中起身離開。
許晴猶豫許久,臉色不停地變幻,最後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想要玉佩。」
「我不會給你的。」葉天羽淡淡地說,同時拿起旁邊的衣服快速地穿了起來,然後快步走向窗口旁。
「你真的不管無雙了?」
「你說呢?」葉天羽轉頭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然後人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幻,就從窗口直接躍了出去。
許晴起身忙走到窗口,看著那稍微掰開了一丁點,但完全不足以容納一個人的縫隙,臉上露出了驚詫。
這裡絕不可能容下一個人穿過去,可剛剛天羽明明就是從這裡出去的。
「小媽,你睡了嗎?」就在這時,門口林無雙的聲音傳了進來,她始終覺得小媽今夜有些不對勁。
「還沒有!」許晴此時已經穿了裙子,為了不讓林無雙懷疑,她快步地走向門口,打開了房門。
「小媽,你還沒睡嗎?」林無雙邊問,邊走了走,鬼使神差地竟然走向了窗口,她一眼就看到了窗戶外的有些擴展的空隙,同時快速地掃了一眼,沒有什麼痕跡。
「你怎麼了,瞎看什麼?」許晴一臉坦然。
「咦,這裡怎麼了?」林無雙指著她發現的地方。
許晴一看,驚訝地說:「你不說我都沒注意,不會有人想闖進來吧?」
「那以後得小心點。」林無雙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否認,畢竟這裡空隙這么小,人怎麼可能可以穿過,而且看著也不像是掰開了,然後再聚合在一起,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好了,你這孩子,緊張兮兮的,你沒事吧?」
林無雙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沒,就是這麼晚沒見到天羽,心裡有些不踏實。」主要不是沒見到,而是偏偏他的手機衣褲又在家裡。
「放心吧,天羽聰明懂事,做事深思熟慮,不會有事的。」許晴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必須換個方式了,而且現在葉天羽知道了她的目的,更不會理她。
「嗯!」
葉天羽離開之後,為了避免出現什麼意外,他沒有回去睡,而是回到原來住的家中,用座機打了個電話過去。
「無雙,我回到家中洗了澡見你沒在家。這邊又正好有點事出來辦,今天先不回去了。對了,我手機好像落在家裡,你幫我收一下。有電話的話,你幫我接一下。」葉天羽一副根本不在意自己電話暴露的意思。
「哦!」
葉天羽掛了電話,才回去房間休息,安靜下來,他想起了當年諸葛爺爺讓他保留的小冊子,又拿出來從頭到尾翻看了一遍,真是越看越火大,這火當然不是一般的火。
第二天上午,林無雙氣勢洶洶地衝到葉天羽家門口,狠狠地敲門,當然也吵醒了睡得正香的葉天羽。
葉天羽打開門,有些驚訝,這才多久沒見,就這麼想念自己。看來自己真的是火力太猛,讓無雙都離不開他了。
「無雙,你怎麼來了,快進來。」
林無雙冷哼一聲,直接走進去,然後快速地看了一眼周圍,板著臉,猶如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冷若冰霜。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打斷他的雙腿。」葉天羽一臉氣憤地說,其實心中有些忐忑,林無雙可不是一個喜歡亂發脾氣的人。
「好啊,你現在就幫我把他的腿打斷。」
「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抄傢伙,你帶我去。」葉天羽為了配合林無雙,可真是用心良苦。
「不用了,就在這打就行了。」林無雙冷冷地看著葉天羽,說:「現在我看著,看你怎麼敲斷你的腿。」
「什麼?」葉天羽心中一震,他娘的,不會是許晴真的什麼都交代了吧。
「怎麼,剛剛不是要抄傢伙幫我嗎?」林無雙語氣冷漠,怒氣沖沖的。
葉天羽此時真的是心驚肉跳,緊張地說:「無雙,你能不能說得明白一些,法官就算要判刑,也得訴說罪狀吧。」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明白,竟然瞞著我跟她都這樣了。」
葉天羽額頭冷汗都冒出來,解釋說:「這個,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切都是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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