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農工商。
這是古代最基本的等級劃分。
士為最高一階級,也就是官家或者是讀書人。
當然了農和工,就很好理解了,就是那些靠著土地吃飯,或者手藝吃飯的百姓。
排在最低的就是商人了。
在古代,商人在人們的眼裡一種沒有本事才會去做的行業,及時他們是比農民和工人還要富裕的一個階級。
在中原這個以農為立國根本的國度里,可以看出來對商人這種不事勞作的人有多麼的不待見了。
從華服少年的反應,還有壯年侍衛那看向李牧充滿鄙夷的眼神就能夠體現出來,商人在古代真的很沒有地位。
「牧兄框我,牧兄是配劍之人,在我大唐佩劍的除了軍伍之人,就是文人了,牧兄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可以不必告訴小弟。」
華服少年還是有些不信李牧是個商人,不論從對俠客的幻想,還是李牧的打扮,還有那氣度都不像他看到的那些商人一樣。
大唐!
李牧沒有想到和這個古代華服少年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他就知道了,他來到的是哪個朝代。
這算不算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老天都在幫他?
既然知道了是大唐就好辦了。
「嗚嗚。。。。。」聽完華服少年說的話,李牧就埋頭哭了起來。
李牧為了能夠逼真,在埋頭的時候,還不忘在自己的鼻子上來了一下,沒辦法沒有洋蔥,姜之類的,只能承受身體的痛苦了。
「牧兄,這是何意?」沒想到自己剛說完,李牧就哭了起來,這讓華服少年很是不解。
感覺到自己的眼淚下來了,李牧抬起頭來,看著華服少年梗咽的說道。
「兄弟沒想到現在是大唐了,不知是哪位聖君陛下在位啊。」
「牧兄,切莫哭泣,現在確實是大唐了,在位的乃是英明神武的李世民皇帝,如果你有什麼冤屈可以儘管說出來。」
看著李牧哭的如此悲傷,華府少年趕忙寬慰起來,說道大唐皇帝是李二的時候,一臉的自豪表情。
「我艹李二,我不會這麼慘吧,傳到大唐初年,這讓我怎麼做生意啊,這些人物都是一些不好惹得東西。」
李牧聽到現在是李二在當皇帝,就暗暗的吐槽起來,畢竟將來這裡就是他的走私產品的傾銷地啊。
不可能不引起這些古代大能的注意的。
李牧不知道的是,他已經投入古代大能的懷抱了,要是知道也不知道李牧會不會當場暈過去。
看到安慰他的華服少年,李牧想了一下停止哭泣說道。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我祖上是河北人士,奈何五胡亂華,我祖上就帶著家眷遠逃海外,祈求找一個避世之地。」
李牧一邊說一邊摸著眼淚,像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惹得華服少年也是跟著嘆息的寬慰起來。
「牧兄既然回來就不要走了,五胡亂華已經過去好久了。」
「這次我回來就是想要落地歸根的,奈何我那些可憐的族人們啊。」說完李牧又開始痛哭起來。
「仁兄節哀啊。」華服少年聽李牧這麼一說,就知道一定是遇到了不測。
不理會華服少年的寬慰,李牧接著往下遍下去,表情痛苦,難過,像是就要死過去一樣。
不是有人說過那,只有連自己都信了的謊話,那麼別人才會相信,此時的李牧就是想死了人一樣,痛苦難過。
「可憐我那些族人啊,原本我們想要回家鄉看看,是否已經太平了,我們帶著老祖的骨灰一起回到故地,想要老祖能夠魂歸故鄉,不在飄零在外。」
「可是,可是,我們卻遇到了大海浪,還有那接連天地的水柱,沒了,什麼都沒了,族人沒了,老祖的骨灰也沒了。」
李牧努力的讓自己的眼睛變得空洞起來,看著前面發呆,自言自語的說道。
「就剩我自己了,就剩我自己了,和那些衝上岸邊的東西,族人沒了,老祖的骨灰也沒了。」
「沒了」
「什麼都沒了。」
「牧兄?牧兄?」華服少年看著空洞的李牧,著急的叫喊道。
「公子,這種情況直接一個大嘴巴上去就好了,這叫失心瘋,在軍隊裡只要患了這種病狀都是這麼治好的。」
旁邊一直負責守護華服少年的侍衛,看到這種情況,立馬以他軍中的經驗提起意見來。
在一旁裝著失心瘋的李牧,聽到壯年侍衛的提議,心中立馬罵道,「我去你個該死不死的,用不著這麼報復吧,不就是拿筷子耍了你一下嗎,不至於吧,都是大老爺們」
「我要不要起來,我要不要起來,算了還是忍一下吧。」
「不可,以你的力度萬一打傷了,這位歸國的故民如何是好。」華服少年否決了侍衛的提議。
聽到華服少年話音,李牧暗暗的給這古代少年點了六十六個贊。
「不如用尿吧,雖然難聞了一些,不過聽說挺管用的。」得到李牧六十六個贊的華服少年提議道。
「我去要不要這麼調皮,少年你這麼調皮你家大人知道嗎?會不會被打小屁屁?」剛給華府少年點完贊的李牧,就聽到了讓他更加崩潰的提議。
用空洞的眼神看著這兩個不靠譜的古代人,看來還是不能指望他們了,這完全不安套路來啊。
不是應該噴水嗎?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少年。
看來不能指望這兩個古人了,只能自我解救了。
「嗯。」一聲低聲的呻吟聲,李牧從空洞的神情中又恢復了眼睛的神光。
還在和自己侍衛上哪弄尿的華服少年,聽到李牧傳來的聲音,欣喜的走過來說道。
「牧兄你終於好了,我正要去給你找尿潑你呢,沒想到你自己醒了。」
說完就接著安慰道。
「人死不能復生,你還要繼續活下去,現在中原已經恢復了安寧,你可以代替那些死去的族人們,好好的在這裡活下去。」
自動忽略掉潑尿的橋段,李牧很自然的接受了華服少年的安慰,於是抱歉的說道。
「剛剛因思念族人悲傷過度,勞煩兄弟擔心了。」
「唉。」李牧低頭嘆氣的說道。
「哦,牧兄因何嘆氣。」見李牧不在悲傷,卻又嘆氣起來,華服少年好奇的問道。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我和我的族人遠離中原已經太久了,已經沒有了在中原生活下去的身份了。」
「哦,這個啊,不就是戶籍路引什麼的嗎?放心吧牧兄,有我治給你辦,你就放心吧。」華服少年還以為李牧因何嘆氣,聽到是這個原因,立馬拍著胸脯保證起來。
聽到連在大唐的合法身份也有了,李牧高興的將手中的寶劍拿了出來。
「治兄弟我也沒有什麼可送你的,好多東西都在海里沖沒了,除了我身上的一些東西,需要變賣置辦一些家產以外,也就是這海外國家產的兵器,還能看的上眼就送給你當做謝禮了。」
「這怎麼好呢,牧兄還需要他防身之用。」少年推脫道,對於寶劍來說,他不稀罕,宮裡根本就不缺這東西,再說這劍再好也不可能好過宮裡去。
「治兄弟看不起兄弟。」李牧不高興的說道。
聽到李牧這麼一說,少年猶豫了,在宮裡沒有幾個可以玩的夥伴,這讓少年對著個剛見面,對他沒有拘束感的青年有了好感。
不忍失去這個得之不易的朋友,少年不在推脫道。
「那好吧,我就收下牧兄這把寶劍了。」
收下寶劍的少年,覺得不回贈一樣東西不太好,可是環顧四周,這次是他偷跑出來的,身上沒帶什麼東西,除了侍衛身上的銀子,就沒別的了。
正在苦惱的少年看到身上的玉佩,一笑,順手解下了腰上的玉佩。
「牧兄,我也沒有什麼好贈與的,這是我身上隨身的玉佩,就送你了,正好你在長安這幾天沒有身份,有著玉佩在,那些查你的也不會為難你。」
李牧聽這玉佩還有這作用,笑著接了過來:「那就謝過治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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