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潘朵兒在夢中醒來。
洞外,風刺靜靜站立,凝望遠方山巒出神。
「感覺還好嗎?」潘朵兒起身,和風刺並肩站定後問。
「很好。」
風刺淡淡的,側目看了看潘朵兒,說道:「你可以有自己的選擇,但不要阻礙我,我會殺了你。」
「什麼?」潘朵兒一驚。
「你們上面命令你接近我,是想近距離觀察出籠的老虎從而得到第一手資料吧?」風刺笑了。
「你果然,再次進化了。」潘朵兒驚嘆風刺超能的質變之餘,有些不確定自己,接近風刺真的只是一種簡單的服從命令麼?
「你承認了嗎?或者說你知道在我面前根本無法存在秘密?我幾乎不用刻意,就可以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
風刺轉過身看著潘朵兒,神色複雜說道:「但我更想知道真實的你,既然你心裡出現的那個男人出賣了你,你為什麼還會經常想起他?」
「你不明白,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是孤兒。」
潘朵兒豁然神色驟寒,說道:「作為殺手,我們通常不會在乎目標有什麼背景身世,但殺手也是人,即使是一個禽獸,也有資格生存!」
是啊,為了生存,人還可以禽獸不如呢。最//快//更//新//就//在黑//岩//閣
風刺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冷淡說道:「丘兵是誰?是追殺我的殺手之一麼?」
潘朵兒再次一驚,震駭的看著風刺,說道:「這你都能知道?」
丘兵,正是潘朵兒心裡經常出現的男人,黑鷹8號。
對於潘朵兒而言,丘兵如同一個夢魘般的存在。
「我會殺了他,殺了丘兵。」風刺淡淡說著,轉身走開了。
待眾同學醒來時,風刺早就弄好了早餐。
七隻野兔,被剝的光溜溜的,烤成了金黃色,油鮮欲,香氣溷溷。
劉詩詩似乎有些不忍,說道:「風哥哥,小兔子多可愛啊,你怕是殺了一家子的兔兔了,太殘忍了。」
「嗯,我很殘忍,你可以選擇餓肚子,然後走不動跑不動,直到你找到別的食物或者餓死。」
風刺笑了,氣質超然的說道:「你說,你怎麼選擇?」
「為什麼一定要是這種選擇呢?」劉詩詩不以為然,生存下去一定要捕食小兔子嗎?
「在叢林或者深山,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風刺搖頭,掰掉一隻兔腿,大口撕咬起來。
「不過,你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對於劉詩詩這種公主式的生活環境,很難以想像風刺所描繪的一些境地,但通過這次劫持事件後,她或多或少對很多事情也看明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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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兵來了,帶著四名手下,蟄伏在一條國道旁的山林里。
那個山林有一條山路,是風刺等人上國道的必經之路。
丘兵本想再放放水,可當他得知潘朵兒在風刺身邊時,果斷的改變了主意。
這些年來,凡是和潘朵兒在一起的男人,都死了。
朵兒只屬於我丘兵!
「除了我們自己人,其他的,全部殺了!」丘兵冷冷的對著身邊四個手下命令著。
「是。」四手下領命後散開,各伏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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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過後,風刺等人終於出現在了國道旁的那片山林。
「累死了,我們歇會兒吧?」林蘭蘭遠遠窺見國道上來回駛過的車輛,心情頓時放鬆了下來。
眾同學都看著風刺,渴望之色不肖多說,因為都很累了。
風刺點了點頭,說道:「就地休息下吧。」
但經風刺首肯,眾同學喜笑顏開,紛紛一屁股坐在枯草地上。
日已偏西,陽光花白花白的一片,乾冷的風在山間流經。
過了七道河後,手機已經有了信號。
風刺分別給陳康和藍老發了一個信息。
他料想,這會兒陳康安排的車隊應該快到了吧?
他斜靠著一塊石頭,閉上了眼睛。
超能搜索——他搜索到了不遠處有四股淡淡的殺氣,還有四種各不相同心思。
風刺笑了,睜開了眼睛,卻發現一雙眼睛正在看著他。
潘朵兒,她眼神複雜。
可能是因為這幾天太勞累太緊繃,眾同學一放鬆後,不到半分鐘就全都睡著了。
但韓冰冰沒有睡著,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她有點亂。
風刺起身對潘朵兒說道:「你留在這裡,我到前面看看路。」
他忽然感覺不到那四股氣息了,殺氣也在逐漸褪去?
風刺一個急掠過後,人已在600米之外。
他還可以再遠點,但不需要,剛才那四股殺氣就在這附近。
出現在風刺眼裡的,只有四個死人,三男一女,他們死的很詫異,眼睛裡遺留著不可置信的神色。
山路兩旁兩顆大樹上,有張大電能網罩,已經破碎;地上有個陷阱,還未完工,一些樹樁被削尖,散亂的丟在一邊。
是誰,擊殺了潛伏在這裡的殺手?
風刺短暫的陷入了沉思。
似乎是有感應一樣,風刺猛然抬起眼睛,看到了樹上叉了把小刀,小刀下有個紙條。
溫莫善?
風刺取下紙條,愣了。
紙條上面的確是溫莫善的筆跡,風刺可以確定,那字跡無人仿效。
溫莫善還是個書法家。
紙條上寫著——溫莫善親筆:「風刺,你活著就好,你可以懷疑我溫莫善唯利是圖,但請不要懷疑我的愛國情懷,我絕不賣國。」
猛然,風刺把紙條捏成了粉末,急速一個倒掣往回趕。
風刺是看不見的風,他也是摸不著的影,此時的他的速度倍高於音速。
風刺聽到了韓冰冰發自心裡的呼喊聲:大叔,救我。
還是出事了。
一個冷峻的男人,提起韓冰冰,冷漠的看著潘朵兒。
其餘的同學似乎睡死了一樣,但還有氣息在。
中毒。
「風刺,我來不及,我也中毒了,用不了力。」潘朵兒一見忽然折返的風刺,顯得惶恐不安。
風刺沒有理會潘朵兒,寒冷的看著那個挾持著韓冰冰的男人,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你就是丘兵?」
風刺笑了,看著眼神充滿怨毒的男人,叮鐺鐺說道:「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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