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 人人平等
林秋沒有回禮,負手而立。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橫煉丹。
加上改進功法,可是耗了他很多精力。
受此一拜,也是綽綽受得起的。
向長東此時心中對林秋的敬佩,已經達到了如敬神明的地步。
林秋抬頭,一臉嚴肅地說道:「我等都是修煉中人,理應互相幫助,不過日後你修煉有成,萬不可恃強凌弱。」
向長東顎首躬身道是。
他又補充說道:「林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要報答你,這樣吧,你開口,我絕對不還價,不管你要什麼?但說無妨。」
站在一旁的向明心懸在半空。
他已經看明白了。
自己的父親此時對林秋猶如再生父母。
他生怕林秋獅子大開口,隨便就要個幾億、幾十億的。
或者要分他向家一半的家產,說不定自己的老爸也會毫不猶豫的贈送於他。
無意的一瞬。
林秋看到了向家客廳牆壁上掛著一幅畫。
這幅畫畫得很有神韻,讓他一時看得入了迷。
向長東投其所好,立馬說道:「如果林先生喜歡的話,那就贈送於您吧。」
向明一時間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很吝嗇,立馬提醒道:「爸,這可是吳道子的真跡呀,你這也是別人送您的,畫聖真跡,超具收藏價值,不可多得了。」
向長東轉過頭來怒瞪了他一眼。
他這才垂首收聲。
林秋並非貪財愛寶之人。
他本想笑著回絕。
可一聽這向明口中說的吳道子的真跡,他頓時來了興趣。
不是他喜歡收藏文玩字畫。
因為之前在林秋那副吳道子的真跡的夾層中發現了神秘的地圖殘片。
那會不會在這副畫聖真跡里也有一副地圖殘片呢?
林秋沉思了一會兒,微笑著說:「既然向總盛情難卻,那我也就收下了。」
「來呀!那快把這幅畫取下給林先生包好。」
門口的保安得令後剛踏入門來。
林秋一聲:「不必啦。」
隨著林秋大手一揮。
一道刺眼的光團出現。那幅畫便收入了林秋的龍紋項鍊的須彌空間中。
這令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
林秋的本事一次次刷新著他們的認知和眼界。
向長東來到牆壁面前,仔細看了看。
剛剛掛在上面的吳道子的畫已經憑空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一堵白牆。
完全跟變戲法似的神奇。
向長東回頭看了看林秋,指著那光滑如洗的牆壁。
「這這這……太不可思議了,畫哪裡去了?」
林秋攤開手掌。
他們湊近看了看。
林秋笑道:「我這手掌心中的這條龍紋項鍊紋身,裡面深藏著一個須彌空間,可以收入天地萬物。」
「這麼牛逼,那把我也收進去試試。」
向明半信半疑,不知死活地挑釁著。
向長東氣急敗壞,一巴掌落在他的後腦勺上。
「完犢子玩意,別在這兒丟人現眼的。滾……」
說完,向長東湊著一臉笑容對林秋說:「林先生不要跟這逆子計較。」
林秋淡淡笑了笑。
「其實令少這人也還是挺聰明的,要是改改德行,也可入道修煉。」
向長東無奈地說:「多謝林先生抬愛,其實我又何嘗沒有過這個想法呢?可這混小子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要是再給他入了武道,那還得了?……現在我也不求他什麼了,只要他能夠少惹我生氣,我也就阿彌陀佛了。」
林秋回頭想想也是。
本性難移。
若是讓這種人入了武道,那還不整天欺凌弱小,到處遭殃。
一提到他這頑劣不堪的兒子,向長東這氣就不打一處來,臉色都變成個茄子了。
「林先生你是不知道呀,這孩子小時候疏於管教。十歲同學得罪了他,砍了同學一根手指。十一歲,把他們班主任給打了,十二歲,和校長對著幹,被開除,十三歲就一直在外面鬼混,本來以為青春期叛逆,長大一些懂事點就會好了,沒想到長大過了青春期,惹一屁股風流債。林先生您是不知道啊,這些年我這個老頭子在他身上賠了多少錢吶。」
向長東一邊說著,一邊展示著他一流的茶藝,泡著功夫茶。
「來,林先生請喝茶。」
林秋端起茶杯,小呷了一口。
閒聊之中。
在林秋看來,這向長東也並沒有像蘇家父女二人說的那樣艱險狡詐。
難不成,是他太過於敬重自己,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這或許就是人常說的:
人站在樹底下,抬頭往上看,都是猴子屁股。
人站在高處,低頭往下看,那都是一張張笑臉。
正聊著。
也不知誰給向長東打電話過來。
向長東沒有接。
對方就一直一直打。
向長東不耐煩,乾脆就把手機關機了。
過了一會兒,對方又打向長東家裡的座機。
保姆接起了家裡的座機聽了聽。
她上前恭敬地說道:「向總,公司那邊打電話來催,說今天下午有一個兩億的重要合同要簽?」
向長東板著臉色,決絕地拒絕了。
「簽什麼簽?沒看到家裡有貴客,我正在招待嗎?告訴他,要不明天簽,要不就不簽了。」
林秋站起身來,準備要走。
「向總,你還有事,我就不耽擱你了。」
向長東把他拽坐了回來。
「林先生哪裡的話呀?這別說才兩億的合同,就是十億,幾十億的合我也無所謂。能跟林先生坐著喝茶,面對面的交流,那是多麼榮幸的一件事情?」
林秋在心中也暗暗訝異。
沒想到自己在川城首富向長東的心目中,地位已如此的高了。
正聊著。
站在門口的女保姆突然蹲在了牆角。
她捂著自己的腹部,滿臉痛苦之色。
向長東抬頭看去,沉聲問道:「誒,你怎麼啦?」
這保姆有些害怕的回道:「向總,沒事兒,我胃疼,一會兒就好了。」
林秋站起身來,準備為其診治一番。
向長東忙拽住了他。
「林先生,不必管她,她只是個下人而已,隨便出去買點藥吃吃就行了。」
林頭回頭看了看那保姆,臉色已經煞白,似乎疼痛越來劇烈。
他又轉回過臉來看向向長東,擲地有聲地說道:
「我是一位醫生,在我的眼裡,人是不分三六九等的,她雖只是個保姆,但和向總你,在我眼中的身份地位,是一樣的,大家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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