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第三魂魄,就是奪舍之人依靠第三魂魄的力量幫助,先鎮住被奪舍之人的神魂,而第三魂魄的能量必須遠大於被奪舍之人才可,第三魂魄侵入被奪舍之中的腦中,牢牢禁錮住被奪舍之人的神魂,使其本能的反噬無法作用到奪舍之人神魂之中,隨後需要奪舍之人才可進入被奪舍之人的腦海,進行奪舍。
這種方法要求第三神魂很強大,而且對奪舍之人要十分衷心,而且第三神魂必須是遊魂,是指長時間沒有肉身依靠的神魂,只是寄養在一些能夠養魂的場所,比如神木魚,還有一些養魂木,和世間適合神魂寄養的陰地。
世間大多數地方都並不適合遊魂生存,所以遊魂如果失去寄養之地,沒過多久便會魂飛魄散而亡,所以那神木魚之中的神秘老者放棄神木魚,而且自損一半的元神能量,最後逃出趙虎的掌控,這種行為本身是極度冒險的行為,因為他的元神如果短時間之內找不到寄養之所,或是碰巧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軀體奪舍成功的話,那他便會很快魂飛魄散而亡。
所以神秘老者也是不惜一切代價逃出神木魚,不知道趙虎是如何將其得到,而老者為何要冒生命危險逃脫,這一點龍陽暫時也想不明白。
趙虎失蹤之後,門內再一次展開了一次小規模調查,但由於趙虎在門內的地位微薄,也沒什麼長輩眷顧,而他的陽壽本來就不多了,所以門內調查的聲音沒過幾日便淡薄了下來。
&日騰家莊要舉行祭祀活動,我差點忘記了。」幾日之後,龍陽突然想到了曾經收到書信,邀請自己十日之後至騰家莊,參加十年一度的祭祀活動,於是便拍了一下腦門,喃喃自語道。
這幾日龍陽被趙虎的事情搞得心神不定,所以還真的差點忘記了此事,隨即龍陽便做好了準備,第二日再下山一趟。
而藥房的事情由於沒有趙虎管理,所以門內又找了一名弟子暫時負責,那名弟子也比較容易相處,與龍陽的關係也不錯,龍陽若是有什麼事情,與他打一聲招呼就可以了。
而龍陽卻是不知道,在他殺了趙虎返回山門之後的幾日,山外卻是發生了一些異常事件。
在百山城北面的葵山之上,有一個小規模的修真門派,名為合氣宗,這個門派不大,只有幾百號人,門內的修為最高的修士也是剛剛邁入結丹期門檻,其餘還有幾名築基期修士坐陣,剩下的弟子都還處於鍊氣期,與紫陽門相比差了一個檔次。
午夜時分,在百山城的一處頗具規模的私宅之中,家主葛晨正在安寢之中,臥房內傳出了葛晨響如奔雷般的呼嚕聲,和他的夫人輕微的呼吸聲,臥房外面的庭院頗為寂靜,只有偶爾傳來幾聲蟲鳴之聲。
葛晨的先祖在一千年以前,曾經是合氣宗的修士,而他的後人卻是漸漸淡出了修仙界,慢慢在凡人界娶妻生子,傳宗接代,傳到葛晨這一代,家境還算不錯,家中有較大的私宅一座,還有奴僕十幾人,在百山城也算是上中等人家。
而正在葛晨一家人全部都在熟睡之時,庭院外卻是有一道詭秘的黑影一閃而過。
大約過了一頓飯的功夫之後,葛晨臥房的門被黑影輕輕推開,接著黑影一閃之後,便到了臥床之前。
&膽竊賊,竟敢入室行竊,今日我叫你有來無回。」在黑影漸漸靠近床榻之時,床榻之上卻是突然傳來一聲暴喝,隨即屋內的油燈便被點亮,葛晨和他年輕貌美的妻子已經披上了衣衫,從床榻下到地面,而且兩人手中各自拿了一把長劍,劍尖直指二人身前的不速之客,怒目相對,看來二人都還是習武之人。
站在二人眼前的是一名淡眉細眼的青年,青年身材略微消瘦,身著一件下人穿著的灰色粗布麻衣,而他的眼神卻是格外的光亮,往外放射著刺人的寒芒,完全沒有懼怕眼前二人手中的長劍,而是神情淡定地望著二人。
&究竟是何人,為何夜場私宅?」葛晨很快便發現了青年的異樣,普通的竊賊若是被他二人這麼一喊,多數會嚇得奪門而逃,而眼前的消瘦青年雖然裝著樸素,但卻不見其有絲毫懼意,葛晨心中開始有些難以名狀的隱憂,似乎感覺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但他還是故作鎮靜地對著青年大聲喝道。
&是什麼人,那要問你們葛家十八代祖宗才是。」青年聞言,面色頓時陰沉如水,眼神之中開始透射出幾絲怨毒,絲乎要將眼前之人生吞活剝一般,咬牙切齒地說道。
&究竟是何人,再不說我就不客氣了。」葛晨見青年有些異樣,也不想再和他糾纏,準備先拿下他再說。
兩道劍光一閃而過,葛晨和他的夫人已經搶先動手了,持劍朝著青年飛刺而去。
但二人的身形才是稍稍一動,只見一道紅芒暴閃而過,兩人便被一個偌大的紅色光球罩在其內。
&嘣,咯嘣,……。」連續響起一陣金屬斷裂之聲,二人的長劍已經被震成無數小段鐵屑,灑落到了地面之上。
而被光罩困在內部,絲毫都無法動彈的兩人,開始露出了萬分驚駭的神情,兩人驚恐地望著眼前深不可測的青年,心中莫名的恐懼感急劇增加。
&生是何方高人,葛某平日裡素來與人和善,沒有與人結過仇怨,閣下怕是找錯了對象了吧。」葛晨帶著微微顫抖的聲音說道,他已經看出來,眼前的青年似乎是有意到家中滋事,心想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與人結仇,他在腦海里很快回憶了一下自己以前得罪過什麼人,但一時間卻無法找到答案。
&姓葛,這就對了,我不妨告訴你,一千年以前,你的先祖在合氣宗之時,曾經與幾名修士一道合力想要滅殺一名叫做邢武元的結丹期修士,最後他們毀了邢武元的肉身,而邢武元的元神卻是僥倖逃脫出來,邢武元當日便指天發毒誓,若是他一旦又一日,能找到機會,便會將合力殺害他之人斬盡殺絕,滿門抄殺,一個都不留。」青年咬牙切齒地說著,眼中紅芒閃爍,似乎是飽含了憤怒與怨毒,而他的思緒絲毫也回到了一千年前自己被人合力圍殺的驚人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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