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劉兄弟,咱們現在就去玉石交易中心看看吧。」
戚李培已經笑的嘴都合不攏了,來回在房間裡踱著步,不知道為什麼,他又突發奇想,一定要去現場看看那種從未見過的場面。
劉宇浩一愣,頓時無語。
「走,現在就去。」
戚李培沒注意劉宇浩臉上的表情變化,拉起劉宇浩的胳膊就往外走去。
「好、好、好,我去就是了。」
劉宇浩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看著自己的胳膊被戚李培拉住,很無奈的笑道:「少將軍,能不能讓我自己走呢。」
「呃,好吧。」
戚李培尷尬的一笑,這才放下手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劉宇浩本來是想把下午剩下的時間處理薛浩然的,但現在遇到這種情況,他也只好先去玉石交易中心了。
不過去看看也好,畢竟好幾天沒過來了,自己所知道的情況都是通過沈國的簡訊留言,具體有多少毛料被沈國拿下來他卻一無所知。
而且,劉宇浩聽說南老爺子居然震怒之下親自跑來了緬甸,劉宇浩也想親自去會一會這個名震華人珠寶圈子的老者。
當然,如果這次能讓南家放棄和唐嫵結親的想法那就更好不過了。
雖然劉宇浩也知道自己這只不過是一廂情願,但不去試試怎麼又知道不能行呢。
畢竟現在劉宇浩已經把唐嫵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女人整天被其他的男人惦記可不是什麼好事,劉宇浩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情況發生。
井田貞子已經死了,拓拓木雖然逃掉,但相信一時半會他是不敢現身的。
劉宇浩必須乘著這個空檔把自己想處理的一些事情都處理乾淨,接下來他要親自去澳大利亞解決鑽石礦的爭端。
估計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處理完畢的,他可不想在自己離開緬甸的時間有人在自己背後做一些小動作。
「翡翠聖手劉宇浩來了。」
不知道是誰吼了一聲,剛下車的劉宇浩和戚李培就被如潮水般涌過來的人迅速包圍了個水泄不通。
「劉先生。」
「劉先生,您,您幫我看看這塊毛料嗎。」
「我先來的,劉先生,先幫我看看我的賭石吧。」
三天的時間,劉宇浩幾乎被數萬人以神一般的速度口口相傳著。
如果劉宇浩知道,這些人幾乎把自己小時候在哪個廠區撒過尿都摸的一清二楚,沒準會嚇得逃回酒店。
在一旁怎麼也擠不進來的人更是瘋狂,他們居然想出來疊羅漢的方法,將一個人架起來,朝著劉宇浩揮手致意。
這時的人們卻是似乎同時產生了錯覺移位一般,只有劉宇浩這樣一個神一般的賭石專家存在,此次的公盤才算得上是成功的翡翠大公盤。
這種感覺,讓戚李培實在是有些感嘆不已。
記得最初在平洲翡翠公盤上第一次見到劉宇浩的時候,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人還只是個青澀未褪的少年。
可現在呢。
瞧人家那種沉穩的氣度,豈是裝逼能扮演出來的。
劉宇浩費力地從瘋狂的人們手中逃離出來,卻發現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更大的包圍圈,剛剛還在解石的人們,卻是從解石機那邊蜂擁而來,將劉宇浩再次團團地困在了中間。
「劉先生,能過來指點一下我們嗎。」
「劉先生,我們以前在明陽見過面,您還記得麼。」
「劉」
由於劉宇浩的到來,人們都瘋狂了起來,似乎忘記了今天自己來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整個緬甸玉石交易中心霎時陷入了一片混亂。
「哼,他居然還敢回來。」
很快,劉宇浩再次回到緬甸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玉石交易中心,南邵也在人群中發現了劉宇浩的到來,看著圍在劉宇浩身邊的那些人,南邵整個人臉色發青,憤聲冷哼。
「那個年輕人就是劉宇浩。」
在南邵身邊站著一個滿頭銀髮的老者,眼眸深邃,似乎能洞穿世界上的一切。
老者看到劉宇浩受歡迎的程度如此熾盛也是微微愕然,但臉色卻是非常平靜,仿佛是在思考著什麼。
「是的父親,這個人就是那天晚上和嫵兒在酒店待了一晚上的人。」
南邵滿臉憤恨,眼中透出無比的怨恨。
再怎麼說唐嫵也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可就是這個男人,這個叫劉宇浩的男人竟然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的女人在酒店的其中一個房間裡待了整晚。
更令南邵無法忍受的是,唐嫵第二天居然消失了。
不接自己的電話,也不接自己父親和唐老爺子的電話,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
打臉呀。
如果說明標第一天的標王之戰是劉宇浩偷偷的打南邵的臉,那麼,當天晚上就和自己的女人柔情蜜意,然後讓本該屬於自己的女人離開自己這件事就是明著打臉了。
好幾天南邵都不敢在眾人眼前出現。
他仿佛是看到了人們眼中嘲弄的意味。
一個連自己女人都無法控制的男人還算是男人麼。
這是南邵自出生到現在最大的恥辱,足夠他銘記一生。
南老爺子卻沒南邵那種深深的怨恨之意,微微點頭,說道:「我們也過去看看吧,我倒是想見一下這個有趣的年輕人。」
「有趣的年輕人。」
南邵頓時一愣,下意識地在口中重複了一遍自己父親剛才的話。
但來不及細想,父親已經走出十多步了,南邵只好咬牙切齒地冷著臉緊跟上去。
這個時候戚李培的衛兵已經將圍觀劉宇浩的人群分開了,個個臉色嚴肅,手握鋼槍,似乎如臨大敵的模樣把戚李培和劉宇浩保護起來。
「你們想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是誰就亂來。」
劉宇浩正在和沈國說著什麼,突然聽到一個自己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南邵正鐵青著臉和戚李培的一個親兵冷聲呵斥著。
「讓他們過來吧。」
劉宇浩輕輕在戚李培身邊說了一句。
他這次來玉石交易中心其中一個目的不正是要看看南老爺子嗎,南邵身邊那個滿頭銀髮的老者一定就是「南霸天」了。
戚李培點點頭,暗示自己的親兵後退,給南邵一行人讓出一條通道。
看到阻擋自己的士兵忽然閃開了,南邵先是一愣,隨即抬頭看著劉宇浩,惱羞成怒地說道:「劉宇浩,你還有臉回來這裡。」
「南邵,我同意你說話了嗎。」
劉宇浩還沒來得及說話,南老爺子便已臉色冷了下來,輕聲怒喝了一聲。
南邵聽到自己父親罵自己,也是臉色驟變,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退了一步,一臉怒容地瞪著劉宇浩。
「南老先生。」
劉宇浩哪裡會去計較南邵的表現,淡淡一笑朝著南老爺子微微鞠躬。
在對待任何一個老者劉宇浩都是同一種態度,不敢老人的手下如何,畢竟不能代表他們自己,所以,該有的禮貌劉宇浩還是會表現出來的。
南老笑了笑,對劉宇浩的表現非常滿意,走過來端詳了劉宇浩半分鐘,才笑道:「嗯,不愧是齊驥老哥的弟子,沉穩大氣。」
劉宇浩微微一笑,知道這老爺子一定是認識自己老師的,所以臉上更加客氣,笑著說道:「南老爺子過獎了,小子愧不敢當。」
「呵呵呵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啊小伙子。」
南老笑著拍了拍劉宇浩的肩膀,這可把藤軼嚇了一跳,連忙從後面沖了過來,要不是有劉宇浩的暗示,藤軼的鐵拳怕是已經招呼過去了。
「這位是,」
藤軼的動作沒有瞞住南老爺子,南老忽然眯起眼睛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滿臉不平的藤軼微微皺眉。
這老頭居然也是內家拳高手。
儘管劉宇浩沒有和南老爺子對視,但從眼角的余光中劉宇浩發現,南老爺子能被稱為南霸天絕對不是徒有虛名。
作為一個內家拳修煉者,劉宇浩一眼就從剛才南老爺子眸中看到了一絲藤軼無法抵擋的凌厲。
「南老先生,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剛才若有冒犯還請多多原諒。」
可以說,劉宇浩的語氣中道歉的誠意十足。
不是劉宇浩怕南老,而是只剩下一天的時間公盤就結束了,自己實在沒有理由再多樹一個強大的敵人。
而且,劉宇浩是知道南家和孔老爺子是有一定的淵源的。
南家更是掌握了鑽石礦中的其中少量股份,把這樣強大的人給得罪了,的確不是一件非常明智的事。
南老爺子微微一笑,收回了自己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子霸氣,擺手說道:「聽說犬子前幾天無意中冒犯了劉先生,還請看在老朽的面子上也多多原諒。」
一般的人聽到這些話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劉宇浩卻是眯起了眼睛。
靠,這是在暗示自己有些事情做的不對呀。
好一個老狐狸。
劉宇浩在心中暗暗腹誹了一下。
但唐嫵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劉宇浩也不示弱,淡淡一笑後說道:「南老客氣了,只要是不主動招惹我的人,我一般都不會去計較。」
挑釁還是挑戰。
沒有人知道劉宇浩現在心裡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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