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浩,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此刻的薛薇薇已經是小臉通紅,仿佛喝醉了酒一般,讓人只看一眼就心醉,劉宇浩看著看著不禁有些感覺錯亂。
「嗯什麼事你說。」
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目光從薛薇薇那裡拖出來,劉宇浩艱難的把自己往後生挪了一些,他以為只要保持住兩人的適當距離,就可以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
可事實並非劉宇浩想的那麼簡單。
薛薇薇好像並沒有想放過劉宇浩的意思,而是伸出手在雪白的頸項下扇了幾下,道:「好熱呀,是不是要下雨了。」
瞎說。
劉宇浩很鬱悶,但又不知道該自己回答,外面明明風很大,樹葉都被吹的嘩嘩響,怎麼說是要下雨了呢。
這丫頭片子不會是又想出什麼鬼花招吧。
劉宇浩偷偷朝薛薇薇瞥過去。
不看還好,一看嚇得劉宇浩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當場咬掉。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一縷秀髮已經被薛薇薇含在飽滿的唇中,偏偏上衣的扣子也解開了一顆,從劉宇浩的那個角度剛好能看得見一對聖潔的玉兔紅潤嬌嫩,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
「你不是說有問題嗎,現在怎麼又不說了。」
劉宇浩登時有些慌亂,想再多看一眼又怕被薛薇薇發現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但就這麼挪開吧,好像又有點捨不得。
老天爺啊。
你這不是存心要人命嘛。
劉宇浩在心中大聲的悲呼,但臉上依然努力保持和內心不相符的鎮定。
其實薛薇薇又何嘗不是和劉宇浩一樣心都快提到嗓子眼裡了,可當她發現劉宇浩根本不為之所動的時候,美眸中卻略略帶了一絲失落。
「我,我想知道,在你心中,究竟是嘉怡姐漂亮還是我更漂亮一些。」
薛薇薇一陣銀牙緊咬,雖然心裡非常緊張,還是說出了自己所想的一切,好在劉宇浩沒去注意她的眼神,否則一定會看出那種躲躲閃閃的目光。
劉宇浩聽了心裡一陣暗暗苦笑。
的確,不管是賀嘉怡還是薛薇薇,亦或是璐梅姐,可以說在長相上根本分不出上下來,三人都是那麼標準的禍國殃民。
一個貴如牡丹,一個艷如玫瑰,一個俏如茉莉。
如果真要劉宇浩把她們分個上下高低,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的意思。
「怎麼,難道我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要你想那麼久。」
薛薇薇仰起漂亮到一塌糊塗的小臉,美眸流轉間似乎又多了一絲哀怨之色。
劉宇浩甩甩腦袋,拋開那滿腦子旖旎念頭,溫香軟玉抱滿懷一類的想法,淡淡一笑,說道:「我這個人的想法和一般人不一樣。」
「有什麼個不一樣的地方說來聽聽。」薛薇薇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問道。
劉宇浩嘿嘿一笑,一臉無恥的把目光投向薛薇薇高聳的酥胸,道:「我吧,對女孩子的要求很簡單,只要符合我皮鞭蠟燭捆綁的念頭,不管漂亮與否我都不在意。」
「變態。」
薛薇薇頓時滿臉通紅,瞠目結舌的盯著劉宇浩猛看,心裡多少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做法太孟浪了。
天呀。
他剛才要是沒忍住撲了過來我可怎麼辦。
一想到皮鞭蠟燭捆綁之類的東西,薛薇薇的小臉便下意識的抽搐了幾下,身子繃得緊緊的,神情慌亂的拿手掩住胸口。
看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效果了,劉宇浩哈哈大笑起來,道:「那啥,薛大小姐,咱們都是成年人了,你別跟我說你以前沒見過皮鞭蠟燭捆綁的遊戲。」
「死變態,你給我出去。」
薛薇薇猛地做出了一個自我保護的動作,將身子蜷成一團,手指著門口的位置面沉如水的低喝了一聲。
「呃好吧。」
劉宇浩懶洋洋的聳了聳肩,心中一陣暗暗的冷笑,頭也不回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媽呀,嚇死我了。」
等門被「嘭」一下關上,薛薇薇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蔥鬱的小手不停在胸口上按摩起來,可她不知道,出了門的劉宇浩那狼狽模樣比她好不到哪去。
「好懸,差點擦槍走火。」
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心裡默念一聲僥倖,此時此刻的劉宇浩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
劉宇浩不是傻子,他能從薛薇薇這些天的表現中體會到小丫頭對自己是有意思的,可他同時也明白,自己和薛薇薇之間沒有可能。
滿腦子精蟲的男人沒有理性,可劉宇浩卻不是那種人。
事實上,像薛薇薇這種女孩子,生下來那一刻起就已經和劉宇浩拉開了距離,她註定就是站在高處俯瞰芸芸眾生的。
現在可別冒出一個傻帽想告訴劉宇浩什麼所謂的人人平等。
劉宇浩還不至於傻到去相信那種自欺欺人的鬼話呢。
既然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劉宇浩就必須要承認,有那麼一些人天生就比絕大多數人要出生高貴,高高在上。
譬如說周錫那小子,人雖然不錯,講義氣、夠朋友,但從本質上來說,他的確是個紈絝子弟,若不是因為有比別人更多的社會資源,他怎麼可能撐得起那麼大一家公司。
再比如賀嘉怡,她單純、善良、美麗,幾乎簡單到像一張白紙般無瑕,劉宇浩隨便用一根草編出來的指環都能讓她快樂一整天。
再比如
如果他們和劉宇浩一樣生活在社會最底層,還能如此耀眼,如此無憂無慮的生活嗎。
答案是肯定不可能的。
這也是為什麼劉宇浩一直刻意的保持自己和薛薇薇之間的距離的主要原因。
且不說薛老爺子現如今還是在職的副總理,就算有一天薛老爺子退下來了,他也不可能和那些廣場上跳著健身操樂呵呵的老頭一樣。
劉宇浩如果犯傻執意把薛薇薇擺到自己情人的位置,不用薛老爺子親自出面,他老人家手底下那幫等著獻媚的小人就能將劉宇浩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事業全部毀於一旦。
匹夫一怒,血濺三尺;天子一怒,天下縞素。
劉宇浩還有更多的理想需要完成,還有很多的夢想必須去實現。
薛薇薇和李璐梅不同。
璐梅姐本來就有一個不幸的家庭,嫁給了自己最恨的人,而恰恰在這個時候她遇到了劉宇浩,兩人兩情相悅,之間又沒有太多阻隔。
可薛薇薇卻是薛老爺子的掌中寶,雖然薛薇薇將來也很有可能會走璐梅姐的路,但幸福與否都與劉宇浩無關。
畢竟,做一個不太幸福的夫人要比做一個世人不齒的二奶強,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容不得劉宇浩不去正確面對。
而且,劉宇浩現在已經有了太多的女人,他不想再因為這個問題讓自己傷腦筋了,也不願意讓小妮子有一天對自己失望。
所以,他不想,也不能和薛薇薇發生任何瓜葛。
「對不起了小丫頭。」
劉宇浩淡淡一笑,回頭看了一眼薛薇薇的房間,默默的在心裡表達了一聲自己心中的歉意,這已經是他能為薛薇薇做的最多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劉宇浩與薛薇薇之間的關係發生了很微妙的變化,雖然兩人還是有說有笑,但藤軼都看得出來。
他們之間有了一道無形的牆。
「明天專家組就應該到多倫多了吧。」
早餐的時候劉宇浩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喝完最後一口佟繼祖專門替他們安排的米粥後才拍拍手笑道。
薛薇薇的生活習慣很西化,撕了一小片麵包塞到櫻桃小口中慢慢咀嚼,等了將近半分鐘才吞咽下去,又喝了一口牛奶,才道:「你為什麼不能提前一天去多倫多呢。」
劉宇浩淡淡笑著搖頭,說道:「去這麼早有用嗎。」
「最少也比在這呆著強吧,不是還有關家嗎。」
薛薇薇對劉宇浩此行的目的知道個大概,但究竟怎麼才能從南家人手中奪回失去的國寶卻一直沒聽劉宇浩提起,再加上這幾天兩人之間有了隔閡,所以說話的時候總是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冷嘲熱諷自然少不了,有時候還會搭送幾個白眼。
好在劉宇浩已經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也已經習慣了薛薇薇的冷臉,無所謂的笑笑說道:「關家,找關家有什麼用。」
「再怎麼說關家也是多倫多第二大家族嘛,怎麼會沒用。」薛薇薇立刻反駁道。
劉宇浩擺擺手,說道:「第二和第一聽起來好像只有一步之差,但實際上卻遠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否則,關家又怎麼會忍氣吞聲這麼多年不取南家而代之呢。」
言下之意是說,關家人又不是傻子,他們不知道第一家族的好處啊。
薛薇薇微微皺眉,道:「那你想怎麼辦。」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可能佟大哥有辦法也說不定呀。」
「佟繼祖,不會吧。」
薛薇薇柳眉一蹙,眼中充滿了疑惑。
佟繼祖對劉宇浩的確不錯,這幾天差點都成了親孫子了,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還一天來噓寒問暖一回,可畢竟佟繼祖在加拿大的勢力太小了,根本就無法與南家相提並論,他能有什麼辦法。
「說曹操曹操到,佟大哥來了。」劉宇浩瞥了眼門外,笑呵呵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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