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一向是率性而為,想到什麼就幹什麼。
放下箱子劉宇浩重新走回到屋子中間直接釋放出異能,在異能的幫助下這些房間裡還有什麼好東西會更直接。
現在這種情況下讓劉宇浩一件一件的去看,他可沒那種心情。
只要是值錢的,劉宇浩今晚都會帶走,不會給南家留下一件,當然,笨重又價值不高的,劉宇浩也想好了,一把火燒掉,徹底斷了南霸天翻身的機會。
億元不記名債券,帶走,
千餘翡翠雕件,帶走。
大小各類黃鉑金首飾,也帶走。
三千餘顆還沒來得及鑲嵌的鑽石,當然帶走。
清三代瓷器若干,帶走。
帶走、帶走、一件不留全部帶走
「咦,那是什麼。」
劉宇浩微微一愣,目光突然停留在離自己不遠處的畫軸上,走過去打開畫軸一看,劉宇浩頓時驚呆了。
我了個去的。
「南霸天啊南霸天,沒想到你家裡還藏著這麼一件寶貝。」
劉宇浩嘴角的笑容稍微一僵,腦海中想起了宋徽宗趙佶寫的一首亡國蒙塵詞。
玉京曾憶舊繁華,萬里帝王家,瓊樹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花城人去今蕭索,春夢繞胡沙,家山何處,忍聽羌管,吹徹梅花。
而此時,劉宇浩手中的那幅《荷塘秋雁圖》就是當年宋徽宗的真跡,劉宇浩沒想到,清代時從乾隆手裡流失的《荷塘秋雁圖》竟然落到了南霸天的手中。
劉宇浩更想不到,失傳數百年的《荷塘秋雁圖》又將從自己手裡重新回到國內。
恐怕也只能用天意如此這四個字來解釋了。
細看之下,那《荷塘秋雁圖》筆墨古拙,氣度高華,整體雍容淳厚,很符合趙佶的藝術學養背景,應是其親筆。
畫軸左邊有「天下一人」押字,用筆也具宋徽宗本人特徵,且印璽「御書」葫蘆印花押下還鈐有「紫宸殿御書寶」一大方印,與「御書」葫蘆印齊頭並列。
整幅畫體現的趙佶成熟期畫風,水墨清淡,重視概括提鍊形體,不求過分工細,用筆簡樸生拙,用墨塗染作沒骨畫法,畫法概括而不失細膩形似,用筆簡潔而靈活,可以看出作者具有相當的書法功力而故意追求生拙的意味,以求與畫院眾工所作相區別。
唯一讓劉宇浩稍稍遺憾的是,南霸天那廝竟然恬不知恥的在乾隆皇帝題跋及御璽下面加蓋了自己的收藏章,這讓劉宇浩有點哭笑不得。
「麻辣隔壁地,好好一副珍稀國寶被這個蠢貨糟踐的不行。」
劉宇浩小聲罵了一句後,小心翼翼的將趙佶的《荷塘秋雁圖》卷好放到自己準備好的箱子中。
房間裡還有很多東西,但劉宇浩已經拿不下了,只好放棄,為了錢去影響到自己等會的行動這種蠢事劉宇浩是萬萬不會幹的。
多倫多氣候乾燥,而且南明普為什麼了使自己的這個單獨小院更加隱秘在周圍種了許多的樹木,從南家別墅到這裡五百米的距離只有一條小徑直達,其餘地方多是荒草。
劉宇浩毫不費力的便把這裡變成了一片火海。
「著火了。」
「快來人救火啊。」
「來人啊。」
風助火勢,幾乎是在一半人都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之前就從小院蔓延到了前面不遠的別墅,哭聲、叫喊聲連綿一片混亂。
看著頓時陷入慌亂中的南家別墅,劉宇浩嘴角撇出一絲冷冽的笑,帶著自己的「辛勞果實」悄悄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等他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能看到自己剛才過來的方向半邊天都被染紅了。
不得不說,多倫多的警察局長是個值得表揚的好孩子。
在南家起火後不到二十分鐘,這位維護人間正義和安全的警察局長便帶著數台消防車和得力手下趕到現場,奮不顧身的投入到了「搶救人民生命財產」的行動中去。
天亮了,臉上被煙火熏得漆黑的警察局長眼睛卻要噴出火來,揮舞著毛茸茸的手臂指天大聲咒罵。
而他身邊上百的消防員和警察則上演了一場嘔吐比賽。
太恐怖了、太血腥了、太沒有人性了
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可那些警察以及消防員們仍然忘不掉自己看到的那震驚的一幕,直到現在還有濃濃的駭懼和不敢置信寫在這些人的臉上。
清理失火現場的時候竟然在一處院落里發現了五百多具腐屍。
這是怎麼回事。
南霸天沒辦法解釋,南邵根本就不敢去解釋,等待他們全家的是一排黑洞洞的槍口和嚴陣以待的士兵以及緊張到不行的武裝直升機。
大奸大惡之徒怎麼能放走。
警察局長剛要表示自己心中的不忿,可嘴一張開就又用手捂住,自己也很無奈的躲到一旁去嘔吐了。
好在這件事引起了國家安全部門的極度重視,除了導彈,駐紮在多倫多周邊的軍隊已經緊急調用了全部資源圍剿南姓「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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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哥,劉大哥快起來,出大事了。」
關雨小臉脹紅,興奮的搖晃著正在埋頭補覺的劉宇浩肩膀,看來,他不把劉宇浩搖散架是不會甘心罷手的。
劉宇浩很無語的從被子裡露出頭來,瞥了眼窗外,見天剛剛放亮,不悅的微微皺眉,道:「關兄弟,你知道現在幾點嗎。」
「嗨,別管現在幾點,我有一件大事要告訴你。」
關雨笑得嘴都咧到耳朵根了,興奮的跳上劉宇浩的床,因為特別激動而使呼吸變得急促,臉色發紅。
劉宇浩搖搖頭,再次把被子蓋到頭上,瓮聲道:「沒興趣,也不想知道。」
關雨不依不饒,但又忍不住再次搖晃劉宇浩,道:「劉大哥,你還不知道吧,昨晚南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失火了。」
「啊。」
劉宇浩一躍而起,瞪大眼睛愕然的看著關雨,道:「南家失火了。」
「嗯,是真的,我聽說以後就馬上來你這想第一時間告訴你。」
看著劉宇浩那張被自己消息驚到不行的臉,關雨很得意,抓起身邊一杯冷茶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劉宇浩撇撇嘴,鄙夷的說道:「你這孩子,別人家失火你幹嘛這麼高興。」
在向關雨表示自己心中不滿的同時,劉宇浩一個勁的朝正肩膀不停聳動的藤軼使眼色,告訴他千萬別露陷。
還別說,劉宇浩裝的挺像,關雨又是那種沒見過什麼爾虞我詐的半大孩子,所以劉宇浩很輕鬆就一下子就把他給騙了。
關雨神秘的笑了笑,努努嘴道:「劉大哥,事情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還有別的意外嗎。」
劉宇浩強忍住心中的笑意,故意沉著臉問道。
關雨使勁點頭,誇張的用手比劃著,道:「南家那個南明普是個變態,消防員救完火才發現,南家到處都是腐屍,有好幾千具呢。」
孩子畢竟是孩子,他們想像力是可以隨著自己的好惡隨便發揮。
說話之前關雨都沒去想一下,數千具,那南家會成什麼樣。
「噗哧」
藤軼還是沒忍住笑出聲來,在關雨怪異的眼神和劉宇浩的冷哼下奪門而出,狼狽不堪的跑到自己房間大笑起來。
雖然劉宇浩心裡也已經笑的不行了,可臉上卻要保持平靜。
這種滋味很難受啊。
「咳咳咳」
用咳嗽掩飾了一下,劉宇浩正色說道:「關雨,你父親在家嗎,我今天想見見他。」
關雨心裡很是狐疑,為什麼劉大哥聽說自己的死對頭家出了事一點都不興奮呢,可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點頭,道:「在家,要不我現在就回去告訴我父親,請他安排一下。」
「不用了。」
劉宇浩擺擺手,穿好衣服站起來,說道:「我現在就和你一起過去。」
本來早就應該去拜訪關家了,可劉宇浩卻選擇了與之拉開一定的距離,不是劉宇浩不想在多倫多找幫手,而是他不敢輕易暴露目標。
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一切行事必須小心,一旦露出馬腳後果就麻煩了。
而且,關河究竟還是不是薛老爺子的人也兩說,萬一自己找他幫忙結果卻被他出賣了呢,那豈不是更糟。
不過,現在看來劉宇浩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通過自己對關雨的觀察,他發現在多倫多關家的確是和南家屬於那種誓不兩立的存在,即便關家不幫自己,也不會調轉槍口去幫自己的仇人南霸天
關家客廳,關河與劉宇浩對面而坐,誰也沒有說話,都在默默的低頭喝茶。
「劉少,您是說讓我接手南家在加拿大的珠寶生意。」
關河猛然抬起頭來,問了一句。
當他聽到劉宇浩的想法後曾經眼睛瞪得溜圓,也曾經心動過,但現在他卻連手中的茶水溢出都未曾察覺,只是直愣愣的看著遠方,心裡琢磨著這件事的可行性。
劉宇浩淡淡一笑沒有說話,而是微微點頭。
良久,關河還是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道:「劉少,此事我還是覺得不妥。」
「為什麼。」
劉宇浩微微一愣,再看向關河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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