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圩樂了,笑道:「原油?哈哈哈,你放心,你不要有的是人要。再說了,你在這個位置能呆幾年?現在不賣,我今後賣!」
沙子絡再次大怒:「你……你……」
時間很快到了登機時間,有工作人員彬彬有禮地請他們上機。
姜新圩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從飛機後艙門魚貫而入。進去的時候,發現大老闆他們已經在座,幾個電視裡經常看到的大佬正在那裡談笑風生。
姜新圩看到了人群後面的張淑賢、魯向滔,也看到了坐在中心位置的大老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看向大老闆的時候,好像感覺大老闆也看向他。
當他和沙子絡等人就坐後,後面艙門處又進來了一些人。姜新圩不但看到了蒙曉鋒,也看到了國內一些著名企業的老總。不過,他認識他們,而他們未必認識他。
那些人上專機不到幾分鐘,專機就開始滑行,很快就加速,然後直插蒼穹。
當專機飛到一定高度後,專機的身側出現了幾架殲8戰機護航。
姜新圩沒有跟別人交談,更沒有四處走動,看了一會兒書之後就乾脆睡覺了。
當地時間下午五點多,專機到達了義大利首都羅馬的菲烏米奇諾機場。
飛機剛剛停穩,一個工作人員就走過來告訴姜新圩先不要出去,等代表團的人都走了,再出去,外面有人接他。
透過專機舷窗,姜新圩看到義大利在外面舉行隆重的歡迎儀式,鳴炮二十一響,甚至還舉行了閱兵儀式。
直到兩國老闆的車隊離開,專機才慢慢駛離原來的位置,到遠處的機位泊靠。
姜新圩也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從專機里走去,走外交通道過關,然後坐上了大使館的小車離開機場。
小車平穩而快速里進入市區,平安地駛入大使館裡。
裡面一個男子走出來,笑著招呼道:「姜董好。梅奧妮女士現在在外面等你。請問你需要先休息一下嗎?」
姜新圩笑了笑,說道:「你說呢?……,謝謝,再見!」
工作人員笑了笑,說道:「三天後,你可以來這裡,我們將送你去機場回國。再見!」
梅奧妮坐的是一輛加長型林肯車。當姜新圩出去的時候,風姿綽約的她已經站在車門口迎接他。看到他出來,她驚喜地歡呼一聲,就如乳燕投林一般朝他撲來,撲入他懷裡。
兩條胳膊呆掛在他身上,嘴唇精準地壓在他嘴上。
兩人纏綿了好幾分鐘,這才意猶未盡地分開嘴,由姜新圩抱著進入豪車裡。
豪車前面是司機和保鏢,後面是秘書和保鏢,中間則是梅奧妮這個主人。
進入之後,防彈玻璃升起,將小車裡的空間分割成前後三個,坐在前後的人都看不到中間。加上隔音效果極佳,他們也聽不見中間的聲音。
當車一開動,兩人又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兩人的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在對方身體上探索探索著。梅奧妮雙手驚喜地捧著她日夜思念的小寶貝,低聲說道:「給我,馬上給我。……,親愛的,我們可以至少有四十五分鐘的活動時間。我相信你能把這段時間全部用完。」
姜新圩笑了笑,雙手抱著她曼妙的腰肢,將她的身體輕輕舉起,然後嗖地橫了過來,身上在她臀部上輕拍了三下,在她突然發出的嬌喘聲中,他的手解除了衣服對兩人的束縛。
接著,他雙手再次托著她的兩個腋窩,將她輕輕舉起。梅奧妮笑著雙腿併攏並平舉,就如雙槓體操運動員一樣,雙腿與上半身垂直。
他突然輕輕地鬆開了雙手,她驚叫著從空中墜落——
小船入巷,喜鵲歸巢。
她激動地暈了。
幸福的她顯然沒有想到不是他,而是她自己沒有堅持到最後,浪費了大段刺激的時光。
回到她的住處,這對狗男女更加放肆了。
他們從晚上一直搏鬥到深夜,又從深夜搏鬥到凌晨。兩人除了洗澡、吃飯,就是做成年男女久別重逢之後喜歡做的那種事情。
最後還是梅奧妮再次繳械投降,實在無法堅持,全身沒有了一絲力氣。
兩人相擁著重重睡去。
一直睡到上午十點多才起床。
媚眼如絲,雙眸如水,梅奧妮眼神里全是崇拜和愛憐:「親愛的,你太瘋狂了,身體受得了不?我真的好幸福,希望你經常這樣待我。可是,我擔心你身體……」
姜新圩笑呵呵地說道:「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恢復力氣了沒有。」
梅奧妮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今天是絕對不行了。……,等下見索亞菲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能不能不讓發現。」
姜新圩笑道:「發現就發現,有什麼關係?」
中午,姜新圩、梅奧妮與從非常趕過來的索亞菲、周建亮見面了。
雙方簡單地做了介紹,姜新圩就開門見山地用英語對索菲亞問道:「你想不想幹掉你們的總統,由你父親取而代之?」
索亞菲嘴巴張得老大,完全可以塞進一個雞蛋,眼睛更是瞪得圓圓地,驚恐地問道:「我們……你讓我們發動叛亂?你太危險了……,我怕……」
梅奧妮說道:「索菲亞,如果你想一勞永逸地解決你家的危機,如果你想替你死去的哥哥報仇,那你就得聽我男朋友的話。」
索亞菲連連搖頭,說道:「可我們叛亂的話,我父親……我父親不就會被總統殺死嗎?總統有強大的衛隊,還有利比亞軍隊幫忙。我們的部落肯定打不過他們。一旦失敗,不但我父親,我會死,我的部落里的人也會被他們殺死,他們會占領我們的家園,會奪走我們的財產。不行,不行,太冒險了。」
姜新圩朝周建亮問道:「老周,你們有將酋長保護好的把握沒有?如果行動失敗,能不能將他父親救走?」
周建亮想了一下,說道:「難!如果我們制定計劃的時候先考慮如何保護好酋長,考慮一旦行動失敗如何救他離開,那我們就必須為酋長單獨保留一部分力量。我們的力量本就薄弱,即使是偷襲,其勝算也不到六成,再分走一部分力量,那我們的勝算就更小了。」
姜新圩看著索菲亞問道:「你是否有權力在你父親不知情的情況下調走他一部分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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