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新圩以為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卻不料有人告訴瑪麗瑞婭:拍賣會在一個古老的莊園舉行。而舉辦者提出了一個要求,只許收到請帖的人進去,最多帶一個助理或保鏢。
也就是一張請帖只能進去兩人。
不說姜新圩,就是瑪麗瑞婭對這個臨時的要求弄的莫名其妙。不過,為了獲得她王室的寶石,她也只得遵從對方的要求。而她沒有猶豫就選擇了姜新圩跟隨她,她給他的身體就是助理兼保鏢。
稍事休息,兩人就乘車出發了。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們來到一個綠樹成蔭、鳥語花香的世界。
與剛才他們進的古老城堡不同,這輛最吸引人的是莊園中間那些參天的大樹,平整的草坪和漫山遍野的鮮花。加上周圍的河流、果園和小麥地,姜新圩再次為某些人的奢華感到吃驚:這他媽太窮奢極欲了吧?這麼大的地方,花費這麼大的成本,享受這些優美環境的也就是區區幾個人,有必要嗎?除了浪費大片的土地,還得浪費不少人工來打理。
姜新圩甚至有一種將這裡種上蔬菜的衝動。
「親愛的,你看這裡的環境怎麼樣?看上去是不是讓人爽心悅目?」瑪麗瑞婭笑問道。
姜新圩沒有說出自己的感受,而是回答道:「很漂亮。空氣特別好。」
瑪麗瑞婭說道:「如果你去了我家的莊園,你會發現,我們那裡比這裡更漂亮。……,親愛的,你能接受我的邀請嗎?」
姜新圩點頭說道:「等我忙完了【31】手頭的事再說。到時候,我會主動想你提出請求的。」
瑪麗瑞婭卻搖頭道:「不會。你不會,我知道。我沒過一段時間邀請你一次,到時候你就不會忘記了。」
姜新圩笑了笑,沒有說話,心道:面對如此小妞,真是退無可退啊。
在莊園入口,設置了一道崗哨,有帶槍的警察在值守。
讓姜新圩有點奇怪的是,這些警察居然還認真地檢查請帖,檢查身份證或護照:「啥意思,這裡要求的可是如瑪麗瑞婭一般的各國王室人員,每人都只帶有一人相隨。難道你們就沒有事先做好準備,連客人都不認識,還這麼檢查?」
這種查看護照或身份證,看似嚴密,可恰恰相反,這種安保措施最不嚴密,因為如果真有歹徒,完全可以用假身份證、假護照進去。同時也說明來的人不少,以至於舉辦方都不能把客人認全。
最嚴密的安保當然是只有認識的人才能進,所有受邀請的都是名人,都是熟人。
不過,姜新圩沒有說話,而是依言拿出了自己的護照,同時將瑪麗瑞婭的身份證遞上。
警察將車裡稍微查看了一下,就放行。
城堡外面很氣派,但裡面也有點滄桑得過分。喜歡這個調調的人也許喜歡,但不喜歡的,就如姜新圩一樣,走進來之後就失去了興趣,寧願在莊園裡走一走。
當然,這只是他的心愿,可今天是陪瑪麗瑞婭來的,自然得跟著她。
就在兩人走了一段距離,走到一個十字路口,一個黑人老年人走了過來,對他們說道:「這邊請!」
他們在他的帶領下,進了一棟看起來很普通的房子,然後來到了一個大廳。
整個房子很安靜,可當他們走進大廳的時候,姜新圩不由一愣,因為大廳裡面早已經坐了不少人,他們都是席地而坐,面前的茶几都擺滿了水果、飲料。但在他們身後卻站在他們的保鏢、助理以及明顯是主人家的傭人。此外,在大廳的四周站著幾個保安,他們如外面的警察一樣,他們的腰間都插著一支手槍。
看模樣,這些保安一個個訓練有素,孔武有力的樣子。
「看來他們的安保力量還是不錯的。剛才我猜錯了。」姜新圩第一次參加有這麼多安保力量的拍賣會,不聲不響地跟著瑪麗瑞婭,在傭人的帶領下走到了他們的位置。
當然,他得和其他助理、保鏢一樣,站在瑪麗瑞婭的身後。
瑪麗瑞婭很歉意地朝姜新圩笑了笑。姜新圩給了她一個沒事的眼神。
姜新圩目光掃過大廳的那些貴賓,發現來的人真是不少,而且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貴賓。很多人他在電視裡見過。這些富豪有的來自中東、有的來自北美,有的來自南美,也有歐洲包括俄羅斯的。他還看到了來自日本、南亞國家的富豪。
沒有多久,一個白髮白須,身體很魁梧的白人走了進來。他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在他目光掃向瑪麗瑞婭的時候,瑪麗瑞婭顯然想跟他打招呼,但他的目光卻很快就掃到其他人去了。這讓瑪麗瑞婭有點錯愕,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姜新圩注意到,大廳里不少人想跟他打招呼,可因為他目光掃的太快,以至於很多人都閉上了嘴。他對這個老頭的神態感到很奇怪,明顯覺得他有點心不在焉,也甚至從老頭匆匆掃過的目光中看到了驚恐和不安。
姜新圩心裡不由默默提高了警惕,目光悄悄而不露神色地打量著大廳,思考和計算著逃跑的路線。他總有一種感覺,感覺今天的拍賣會有點不同尋常,根本不像他所想像的拍賣會的樣子。
這時,一個穿長袍,明顯來自中東的富豪有點不耐煩地對坐主位的老頭說道:「麥克先生,你可以拿出你的寶貝了吧?是競拍還是物物交換,你說了算。但你得拿出一個章程,只要公平,我想這裡的人都會樂意遵守的。」
一個輕佻的聲音也從這個年輕的白人男子那裡響起:「就是。你不能總拖著我們。我想得到消息人該來的都來了。」
這時,坐主位下首、背對著姜新圩的一個彪悍白人男子冷冷地問道:「如果我非要你們再等等呢?」
說著,他還用犀利的眼神掃視著大廳每一個有資格坐下的客商。
隨著他這句話說出和他目光的掃視,房子裡的氣氛陡然變冷。特別是那些保鏢、保安一個個變得嚴峻起來,有的人還把手按在了腰間或胸口。
顯然,有的保鏢的槍支插在腰帶上,而有的則藏在胸前的槍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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