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圩看了一眼環境,斷然說道:「救人!……,如果能救下他,我們無需耽誤時間去詢問什麼市民了,立馬就可以知道文念戈他們的情況。」
詢問市民一樣有可能暴露身份,而且詢問市民也未必能得到文念戈他們的準確信息,要找到文念戈他們的信息,只有問與文念戈他們一起戰鬥過的隊友,那樣才保險且可靠。
張希平看了一眼兩根木樁,為難地說道:「可是,那裡的守衛我們怎麼引開?」
姜新圩說道:「引開?不用那麼麻煩。……,你在這裡掩護我,我去消滅他們。」
張希平吃驚地說道:「消滅他們?他們可是有槍。誰也不知道小鎮裡有沒有他們的團伙。」
姜新圩沒有再跟他爭什麼,很快就沖了出去,幾下就竄到三十米開外的灌木叢里。
張希平既生氣又欽佩,感覺這小子雖然不聽話,雖然有點魯莽,但膽量和本事卻是一流的。他緊張地注視著姜新圩的身影,默默地祈禱他能成功。
他現在能做的也就這麼多,因為他手裡只有一把匕首,根本不能給姜新圩什麼掩護,最多就是暴露自己大喊大叫,吸引敵人的注意。
姜新圩在灌木叢里繼續匍匐著前面,但悄無聲息,很快,他就爬過了灌木叢,悄悄地爬向不遠處的一個凹坑。當一個守衛目光掃過來時,張希平的心臟一下跳到了嗓子眼。
姜新圩立即停止了動作,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
等到那個守衛的目光離開那裡,姜新圩突然一個魚躍,身體從所趴的位置一下躍入那個他早相中的凹坑。
他剛剛趴下,剛才那個守衛突然掉頭,目光停留在剛才姜新圩所趴的地方,然後揉了揉眼睛。
感覺不正常的守衛這時覺得更不正常了,他有點不確定地對同伴說道:「剛才那裡我看見有什麼東西,以前好像沒有,可現在它不見了。」
他的同伴笑道:「你看花眼了吧。……,或許剛才有一隻大老鼠遛過去了吧。」
這個守衛說道:「我還是去看看。總覺得不是一隻老鼠,老鼠應該也沒有那麼大。」
看到那傢伙走過來,這下不但張希平急了,姜新圩也有點急了:只要再走幾步,一切將真相大白!
就在張希平準備弄點什麼動靜引起對方的注意時,他的嘴巴不由張大起來——
只見姜新圩動了!他雙膝跪地,四肢就如動物一樣爬行,而且還筆直朝那個過來的守衛爬去!他嘴裡還發出哼哼嗷嗥的聲音,唯恐對方不知道他爬來了似的。
只是因為距離較遠,加上火光陰暗,張希平似乎看到姜新圩身上披了一層什麼東西,可看不大清晰,不知道披的是什麼。
「哇——,野豬!先別開槍,把它趕過來,我們今晚有好東西吃了!」前面的守衛還沒有說什麼,後面那個守衛驚喜地喊道。
與後面的守衛不同,前面這個前來查看的守衛開始的時候也以為是一頭野豬,但隨著對方朝自己衝過來,距離四五米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根本不是一頭野豬,而是一個人!
他慌忙舉槍並大喊道:「不——」
喊聲戛然而止,因為他的喉管莫名其妙地斷了,噴出如箭的鮮血。
可因為背對著他同伴的原因,他同伴並沒有看到,只是看到他摔倒,以為他被野豬給拱翻了。
就是一直注意這裡的張希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見那個守衛脖子處噴出了什麼,然後就倒下了。他心道:「難道姜新圩將匕首當飛刀用,一下就射中了敵人的脖子?」
他們身上都沒有帶武器,除了一把匕首。
那個留守的守衛還哈哈大笑道:「穆薩夫,你也太遜了,居然被一隻野豬嚇成這樣。你看我的,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從小就進山打獵的獵人。」
說著,這傢伙還將手裡的槍支放下,拿出一柄匕首,朝「野豬」沖了過去。
沒有衝到三米遠,他就傻眼了,朝他衝過來的根本不是什麼野豬,而是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居然笑了,從地上一躍而起的同時右手就那麼輕輕一甩——
守衛只感到脖子一涼,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就在他倒地之前的瞬間,姜新圩的身體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將他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身體撲倒在地。
在姜新圩飛身撲人的時候,他身上披著的雜草紛紛落下,露出了他本來的樣子。
確認敵人死亡,姜新圩朝遠處目瞪口呆的張希平招了招手。
張希平很震驚姜新圩居然可以輕易殺掉了兩個守衛,而且到現在他都不用知道姜新圩是如何得手的:他不是飛訊集團的工程師嗎?就算跟著文念戈學了一些特種兵技能,但也沒有這麼厲害吧?如果說第一個是被他用匕首當飛刀幹掉的,那麼第二個?難道他有兩把匕首?不可能啊。
只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張希平看到姜新圩發出的信號,激動地沖了過來,連忙撿起敵人扔下的槍支和彈藥。
姜新圩則衝到兩根木樁那裡,將繩子砍斷並抱住墜下來的身體,分別輕輕放在地上。
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發現這兩人一個早已經涼透,不可能再救,而另一個尚餘一口氣,但已經陷入昏迷,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張希平迅速將守衛喝的水拿過來,慢慢地餵給傷員喝。
姜新圩則從口袋裡拿出一粒白色的藥丸,塞進了傷員的嘴裡。
張希平本想阻止,讓他不要隨便給重傷的人吃藥,但見姜新圩鎮定而堅決的樣子,他的話沒有說出口。
姜新圩拿出的藥丸是他自己熬製的。自從上次在突尼亞救梅奧妮負傷後回來,他就有意按照老道士交給他的偏方熬製了一些藥丸,特別是這次鄧燕紅的事情,他還委託父親用老道士留的那些罕見中藥熬製了不少救命特效藥。
只過了大約一分鐘,這名傷員就用英語嘶啞地喊道:「我不說!我不知道!」
因為嗓子嘶啞,他的聲音並不大。
張希平卻是很驚訝,沒有想到他的傷勢這麼重卻這麼快甦醒了。他隱隱感覺這個人的甦醒與姜新圩的那顆藥丸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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