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所殺之人,皆是想殺我之人,殺他們只是為了自衛而已。而我和楚家的帳,還沒正式開始算!」
眾人一聽,差點暈倒。
我的天啊,楚家都要讓你屠殺乾淨了,竟然說還沒開始算,你的數學老師很兇殘啊。
「你!」
楚遠山強忍著暈過去的衝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道:「你說吧,你要多少錢?」
「多少錢?」
余飛嗤笑了一聲,搖頭道:「看來你們還是不明白,今天我就給你們開開竅吧。」
「你們擺下這種陣勢來殺我,竟然想要用錢解決,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那你想要如何。」楚遠山說道:「事情總得了解的!」
「是,事情總得了解的!」
余飛狠狠點頭,揚聲大喝,手中利劍劃下。
「你們逼迫沈嬌嬌,等同於搶我余飛之妻,還布下天羅地網,意欲將我坑殺在此!此乃血債!」
「既是血債,你們楚家,當用命來還!」
楚遠山腳下一個趔趄,勉強立著讓自己沒有摔倒在地,臉色無比的蒼白。
無力的問道:「場中殺了這麼多人,還不夠嗎?」
「多餘的廢話,我不想去重複。該死之人,一個也走不脫!」
余飛一聲冷笑,身體迅速向前,來到了楚清風面前。
「少爺!」
一人拿著刀沖了過來,一聲大喊,手中的刀就往余飛頭頂落下。
「死!」
余飛回頭,直接一劍揮過。
連劍帶頭,瞬間飛出。
「跪下!」
殺完,余飛回過頭去,衝著楚清風一聲大喝。
楚清風毫不猶豫,痛痛快快的跪了下去,身體不斷的顫抖著,以頭搶地。
「我。。。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放過我吧。」
「現在知道怕了?」余飛冷笑。
「是是是,我知道怕了,我知道怕了!」
楚清風磕頭如同搗藥一般,連連點下,嘴唇不斷的哆嗦著。
「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
「哎。」
楚遠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著正在磕頭的兒子,心中無比的失望。
死亡雖然可怕,但是一個人的尊嚴竟然能夠拋起的如此徹底,這是人性的淪喪,比之死亡更加的可怕
而圍觀的人則是一臉鄙夷之色,沒想到當年縱踏風雲談笑風生目中無人的楚家大少爺,也有這一天,卑躬屈膝,磕頭求饒,甘為牛馬。
「如此苟活,不如死了痛快。」
雲風一聲冷哼,眼中滿是鄙視之色。
武索一聲輕嘆,並不答話。
「呵呵,這個不開眼的傢伙,將楚家拖垮了不說,還將家族最後的臉皮也丟了個乾乾淨淨。」天火吁氣道。
而此刻的天影依舊是一臉呆滯的模樣,直到聽到了天火的話才慢慢的緩過神來,喃喃自語道:「他真的,一個人將楚家踩了下去。」
「是啊,一個人踩下一個家族,即便這是一個墊底的家族。」
天風嘆了一口氣,目光有些凝重的說道:「但好歹也有兩位先天出手,但是在他手中卻是不堪一擊,看來那天他實在是留手了,不然我們都得沒命。」
天火縮了縮脖子,覺得一陣涼風飄過,不再說話。
「想要做牛做馬,你還不配。」
「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要搶我的女人嗎?你不是鄙夷我這種垃圾嗎?你不是殺我如殺雞嗎?」
陣陣冷笑,余飛手中劍猛然一划。
「不!」
慘叫聲響起,回應他的只有自己熾熱的血。
滿腔的恨意,都化作了流淌的血,淋漓的倒在了雨中。
楚家高階,一塊塊鋪好的青石板象徵著不凡的地位。
此刻,鮮血慢慢流淌而下。
雨水不斷的沖刷著,時間遲早會抹去這一切,但這心驚動魄的一幕將會在眾人眼中徹底凝固下來。
「清風!」
楚遠山腳一軟,暈倒在地。
「哥!」
楚文風一聲悲呼,直接跪倒在地,竟然衝著余飛磕頭起來。
「求求你,別殺了。」
「不殺了。」
出乎意料的,余飛點了點頭。
「當殺者,皆已殺之。該死的,都死了。」
「但是你們不要高興太早,除此之後,江城再無楚家!」
「這是你們得罪我的報應,另外,這也是你們勾結島國人的報應!」
「什麼!」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眼中滿是不解之色。
余飛一聲冷哼,一手提起已經尿了褲襠的楚文風,問道:「你如實回答,你們楚家跟島國的山野家到底勾結做些什麼?」
「我。。。我不太清楚,除了暗地裡的毒品走私之外,還有對於港口的把我,他們希望能夠和我們打好關係,讓我們照看他們在江城的行動。」
楚文風的腿不斷的哆嗦著,還時不時的甩下一兩滴的尿液。
眾人一聽,吃驚之餘則是滿腔的怒火。
對於島國人,沒有一個天朝人不恨!
場中,只有兩人面如土色。
此人不是他人,就是正打算開溜的島國人山野春樹和他的父親山野無痕。
隨手丟下了手中的楚文風,余飛隨意交代了一句。
「你去,把楚家的功法找出來,你們楚家背國作惡,為了斷絕你們作惡的源頭,我要將你們的功法沒收!」
「好好好!」
楚文風連跪帶爬的衝進了屋裡。
「兩位,去哪呢。」
錚!
劍聲一響,不知何時,余飛的墨劍又一次的被他拿在了手上。
聲音落下之時,他已經來到了山野春樹父子面前,正持劍而立,背對兩人。
山野春樹手一哆嗦,慢慢的往腰間摸去。
「找死!」
余飛的神識何等敏銳,如此近的距離,對方一舉一動都能摸的一清二楚。
驀然回頭之間,手中的墨劍一閃,一條血淋淋的手臂就落了下來。
「啊!我的手!」
一聲慘叫,熱血飆起,山野春樹直接痛暈過去了。
山野無痕眼皮一跳,一抹心痛在眼中閃過,急忙將自己的兒子扶住了,衝著余飛喝道:「天朝人,你最好搞清楚,我山野家可不是楚家,不是誰都能欺辱的!」
「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楚七爺沒了腦袋會死,我想你也是一樣的。」
余飛的回答,讓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沉默的氣息慢慢升起,良久之後他才嘆了一口氣,鞠躬道:「先生,我並未直接得罪你,犬子雖然有錯,但是你已斬下他的手了。希望你能放我們一馬,山野家不吝重謝。」
「把你挑撥離間的手段收起來吧!」
余飛一擺手,心裡一愣。
所謂重謝,不過是對於余飛的形象打擊。
如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余飛收下了他們的好處,其他人會怎麼想他?
「販毒之事,不歸我管,你們山野家做什麼自己清楚,就你們兩個小雜魚還不在我眼中,滾吧!」
余飛搖了搖頭,墨劍入鞘,背手而去。
山野無痕咬了咬牙,卻依舊點頭道:「多謝!」
隨即扶著自己的兒子,轉身離去。
「嗯?」武索皺了皺眉,有些奇怪的說道:「依照余老弟殺伐果斷的性格,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了,為何不順手解決這兩個島國人呢。」
「武爺爺,他或許是在等大魚上鉤。」雲風的眼睛一閃。
「哦?哈哈哈,我懂了。」武索一愣,接著笑著點了點頭。
「果然,他什麼都清楚,放走這兩人,就是為了等待更大的魚上來嗎!」天風眼神狂動,心裡有些激動。
相對於看余飛虐殺楚家,他更想見證余飛是如何對付島國人。
「看他的實力,山野家要在他身上占到便宜非常困難啊。」天火嘿嘿的笑了笑,說:「更何況,這裡是在天朝,他們不可能傾巢而出,看來真的要讓給一口吞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3s 3.706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