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道友,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人怎麼會和這修士鬥了起來?這修士是何來頭?」這時候,那名白衣女修帶著李言走到公孫子身邊,皺眉問道,她生性恬靜,唯不喜這些修士整日裡打鬥爭個不休。全\本/小\說/網\
公孫子苦笑了一下,對白衣女修說道:「若雪仙子,有禮了,我們倒是好久不見了。此事說來也是可笑……」接著,公孫子將如何遇到穆傾城,然後穆傾城如何在酒樓中與人起了爭執,最後李言又是如何跟穆傾城動手打了起來,以及自己如何被捲入這些,都說了出來。
這叫若雪的白衣女修,皺著眉頭聽完,兩眼放著奇異的光彩,看著穆傾城。
嘭——
邢戰一拳轟擊在穆傾城胸口上,打得厚土不動訣的防禦一陣激烈的波動,差不多都快要被打散了。穆傾城被一拳打飛出去,胸口一陣發悶。
「哈哈哈~好,好小子,過癮——」邢戰大笑著,又繼續衝上來。
「我超——過尼妹,換老子打你,老子也過癮啊!擦——」穆傾城吐出一口氣,這傢伙力量比他都還要大上一絲,還好厚土不動訣的防禦夠強,才沒有被一拳打散,但是穆傾城也被打的胸口發悶,倒飛而回。
眼見這高壯的黑大漢衝來,穆傾城沒有退縮,嚴重金光一閃,凌厲的氣勢直直衝上半空,驚的飛鳥不敢過。
十六門生死陣——穆傾城打出十六扇黑白兩色的光門,將自己的力量增幅了十六倍,朝對方一拳重重打出去。
噼啪噼啪」邢戰大聲吼道,心中也是一驚,哈哈大笑著出招破解。
一旁觀戰的白衣女修,若雪皺著好看的眉頭,看著兩人的戰況,邢戰和他們都是認識的,邢戰的厲害他們是很清楚的,想不到那小子竟然也能和邢戰硬拼這麼久還不落敗,可見修為也是很強。
「很強,歸元宗又出了一個很厲害的弟子。」若雪輕輕說道。
公孫子也是站在一旁感嘆,「是啊!這穆傾城真的是厲害無比,而且攻擊兇猛凌厲,打鬥起來,更是絲毫不要性命,這等狠人,最是難纏。而且殺伐果斷,就是殺起同門弟子來,也是絲毫不帶手軟的。」
「哼~這小子一身魔性,殺人如同兒戲,簡直是比魔道還要魔道,若雪,我們還是不要跟這種人走的太近啊!」李言說道,目光灼灼地盯著白衣女修,眼神中帶有一絲愛慕。
「李兄,這樣說他就不對了!穆兄雖然殺人無數,兇狠從不手下留情,但也是非得已,不然他也活不到現在了。雖然穆兄性子是有些乖張,但是我覺得穆兄人品還是不錯的。」公孫子反對道,雖然剛才為了正道的團結,他不得不對穆傾城出手阻止。
李言聽到公孫子說的話,好像還要再說什麼,卻被白衣女修打斷道:「好了,你們兩人莫要再爭論了,先看看他們的打鬥,等下有什麼情況,也好及時出手攔阻。」
李言連忙閉嘴不言,眼神緊緊盯在白衣女修身上。
嘭嘭——
穆傾城增強了十六倍的力量,邢戰剛和他碰上,就感到一股巨大的難以抵禦的力量襲來,身子忍不住連續後退了七步。拳頭也被碰出血來,滴在地上。
「邢師兄受傷了!」白衣女修驚訝地說道,那年輕修士竟然讓邢師兄受傷了。李言聞言,才驚異地把視線暫時從白衣女修身上移開,看到穆傾城和邢戰身上。果然,邢戰的右臂被打傷了,正在滴著血。
「穆兄果然是個狠人。」公孫子嘆道。
「哈哈哈~好。」邢戰看了看自己的右臂,被打出血了。抬頭眼神驚異地望著穆傾城,「小子,你是第一個築基期和我硬拼,把我打傷出血的人,好,不錯,哈哈哈~~」
這傢伙不會是被打傻了吧!受傷了還笑的這麼開心,尼妹的坑我呢!
穆傾城撇著嘴,怪聲怪氣地說道:「切,打傷你很難嗎?老子都還沒出全力呢!」穆傾城胡亂吹著大氣,剛才那一拳,他可是出足了全部的力量的了。
「好,有性格,如果你說清楚為什麼要打殺正道的弟子,這件事就算了,我保證沒有人會找你的麻煩。」邢戰說道。
穆傾城欠扁地站著,做出一副傲慢的表情,看著邢戰說道:「老子愛殺誰殺誰,還用得著跟你匯報?」
邢戰吃了個閉門羹,心頭也有些不悅,都是年輕氣盛的年紀,誰沒有一點脾氣的。之前看這小子是個人才,還有些愛才之意,這才放緩語氣和他說話,竟然是這麼一副作態。
臉上怒意湧現,邢戰沉聲道:「小子,看你實力不錯,不想折了我正道的潛力弟子,損了我正道的力量,你不要以為我是怕了你。」
穆傾城眼神挑釁地掃了掃,「說完了沒?老子可沒有興趣聽你在這裡廢話啊!不打就趕緊滾開,等老子收拾了那兩個傢伙,心情好說不定就放過你了。」
穆傾城這麼明顯地挑釁,邢戰眼中怒火一閃,就要出手。
「邢兄,等下。」公孫子好不容易看兩人停了下來,終於找到機會來勸和了,哪裡還敢讓兩人再打起來,而且看這架勢,這再次打起來,估計沒有一個重傷或者死去的,是停不下來了。
「邢兄,且慢動手,都是正道的弟子,大家同是十大門派的代表,不要傷了和氣啊。」公孫子不懼穆傾城會不會突然出手,橫擋在兩人中間,對邢戰說道。
「公孫兄,這是何意?這修士剛才不是要打殺你和李兄嗎?」邢戰站在原地,疑惑地朝公孫子問道。
公孫子搖了搖頭,又把剛才對白衣女修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這下知道事情的經過,邢戰戰也不是,不戰也不是,戰吧!說不過去。不戰吧!面子都丟光了。
還好這時那白衣修女出來了,對兩人勸道:「邢師兄,聽若雪一句勸,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吧!正道的團結要緊,我們當把共同對抗魔道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才是。」又對穆傾城說道:「穆師兄,今日之事,全是一場誤會,可否聽若雪一句勸,此事就此作罷,穆師兄以為如何?」
白衣女修的聲音柔柔的,聽在耳中,穆傾城心中的怒火被化解了一半,不過穆某人哪裡是這麼好釋懷的大度之人啊!穆傾城說道:「一點誠意都沒有,既然出來說話,還蒙著個臉不敢見人,連自己都沒有介紹一下,太沒有誠意了。」
說完,穆傾城眼睛盯著白衣女修蒙面的紗巾,準備等著對方摘下來。
「呸~你小子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想看到若雪的真容,再過幾輩子你小子都沒有這個眼福。」李言一聽穆傾城的話,立馬不屑地喝道。
「穆兄,若雪仙子從來都是以面紗示人,非是對你沒有誠意,這點,我公孫子可以向你保證,你就不必為難仙子了。」公孫子對穆傾城拱手笑道。
穆傾城不置可否,不說話就那麼直直地看著眾人,大家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裡現在在想些什麼。
白衣女修猶豫了一下,笑道:「穆師兄不要見怪,若雪費事有意以面紗遮掩真容,既然如此,為表誠意,若雪這便摘下面紗,還請穆師兄勿要再和諸位正道弟子再起爭執。」
說完,白衣女修伸手將蒙面的面紗取了下來,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美若天仙的絕世姿容。
一眾修士看到,都是被不禁為之迷得神魂顛倒,大有上前搭訕攀談之意。白衣女修不禁眉頭微微皺了皺,有些厭惡地看了那些修士一眼。
我擦~老子現在終於明白這女人為啥要蒙著面紗在修士界出現了。超——修士界大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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