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牌按照孫贏的解釋,就是把經過洗牌機洗的混亂的牌,進行從新的排序,排牌時考驗的是記憶力。
可在江浩看來,排牌就是用操控術,把牌進行氣流覆蓋,然後在最後收牌時,讓牌從新的恢復到原本的位置,僅此而已,至於江浩一直都在賣力的表演,不過是為了充實排牌而已,目的就是讓排牌不單調。
嗖!
不管孫贏心中到底在思考什麼,江浩手中的第二副待開的撲克,還是在他一拋之下,跟剛剛第一次如出一轍的排列到了桌子上,而撲克排列的長短和第一副撲克分毫都不差,就如同第二副撲克就是第一副撲克克隆出來的一樣!
「請看吧。」
江浩對這場賭的結果自然瞭然於胸,不過該走的流程還是不能夠省下來的。
「你贏了。」
孫贏重重的吐了口氣,他只是粗略的掃了一眼,就看清楚了整副牌的內容,自然看的出輸贏了。
「浩哥,恭喜你贏了這一場賭,儘管戰的很艱辛,不過浩哥還是成功的勝利了。」
范遙嘿嘿的笑了起來,這一場賭的可謂是驚心動魄,江浩一個人兩手,挑戰兩個撲克大師,這份氣魄和膽識,簡直是前無古人,估計也後無來者了。
「又是五百萬到手了。」
這場賭可是意義非凡,這可是意味著江浩一人挑戰撲克王和撲克帥成功了,這一刻意義非凡,是註定是要被賭界永遠記載和傳誦的,這可不是五百萬就能夠代表的。
「江浩恭喜你戰勝了撲克王和撲克帥,你可是第一個一力挑戰了麻將王,骰子王四個頂尖大師的人。」
「江浩以後絕對是華夏賭界的第一人,還是用兩隻手戰勝的第一人,你是中州市的驕傲。」
「相信以後誰也不敢在找你賭了,沒有想到你雕刻和鑑賞很厲害,在賭方面也這樣厲害,以後遇到了賭局,請江浩過去對手恐怕就會不戰而逃了。」
「……」
圍觀者都對江浩恭喜和讚賞著,任誰也不會想到,只是來當一次見證人,竟然見證了江浩傳奇賭術,想起剛剛江浩一次次的戰勝情形,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是熱血沸騰,哪一個男人深處這種場景之中,還能夠坦然自若呢?
「賀狼,什麼時候算賬呢?」
江浩朝著情緒激動的眾人輕輕的揮舞了一下手,忽略了賀狼憤恨的目光,直接張口問道,作為一個債主,他沒有必要也無需跟一個欠自己債的人客氣的。
「賭完再說。」
賀狼拉長了臉,如今輸的他已經後怕了,他不敢想想按照這樣的速度輸下去,依野狼幫的那點家底,能夠在繼續堅持幾局。
「好,我等得起。」
江浩不咸不淡的坐回到了作為上,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褲子,等待著賀狼安排下一場賭。
賀狼求救似的看向了孫贏和納蘭佛,發現納蘭佛和孫贏都有點垂頭喪氣,他知道兩人一定是被江浩強大的氣勢給贏的怕了,不過他接下來的賭還需要繼續的進行下去,還需要依靠兩個人。
賀狼最開始請五個人時,為的就是為賭增加一份保險,在他看來一個人出馬就足夠橫掃江浩,把江浩贏得傾家蕩產了,怎麼也沒有料到,四個賭界最頂尖的存在,會輸的這麼慘烈。
他還真的不敢想像,如果不是邀請了納蘭佛五人,而是邀請來其他的賭博高手,自己到底會敗成什麼摸樣。
江浩怎麼會這麼厲害呢!
賀狼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一個鑑賞師怎麼就變成了一個賭博大師,這兩者間貌似就沒有什麼必然聯繫吧,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霉呢?
「賀狼,我想我們……。」
納蘭佛是提不起心勁繼續的賭下去了,他深深的意識到了江浩的實力深不可測,如果在繼續的意味的硬磕下去,恐怕不會有好結果的,他決定還是學秦六指和胡白板一樣,自動認輸算了,這樣還能夠保存點名譽。
孫贏也跟納蘭佛有相同的想法,此時此刻他才算是理解了,秦六指和胡白板賭術回去後,眼神之中的那種恐懼和落寞感從何而來了,他也沒有心情繼續的賭下去了。
「有點意思。」
秦六指撇著嘴,淡淡的瞟了一眼張嘴吞吞吐吐,臉色憋得漲紅的納蘭佛,自然十分理解納蘭佛想要幹什麼了,手輕輕的摸著第六根手指,先前被納蘭佛嘲笑的不快瞬間煙消雲散了。
「嘿嘿。」
胡白板也打量著畏畏縮縮的納蘭佛和孫贏,知道讓兩個人認輸的確是一件為難人的事,他們五個人早就習慣贏的喝彩聲,今天輸了的感覺,還挺讓人懷念的,不過就是輸的慘了點罷了!
「兩老不要自責,接下來的賭還要仰仗兩老呢。」
賀狼看出了兩人的退縮之意,不過如果納蘭佛兩個人退出了,這賭恐怕就無法在繼續下去了,他要想辦法挽留兩人。
「實在是能力有限,恐怕是真的幫不上忙了。」
孫贏的退意已決,如果明知必輸,根本就不會有半點的迴轉的餘地,還要繼續賭下去,就是對賀狼的不負責任了。
「在賭一把,兩老聯合的第一把都沒有發揮出優勢,我相信兩老再賭一把,一定會贏的。」
賀狼雙眼渴望,真誠的注視著納蘭佛和孫贏,就算是為了拖延時間,他也急需要兩個人再賭一把。
「你看呢?」
納蘭佛詢問的看了一眼孫贏,剛剛的確是他撐不住逃掉了,沒有達到幫助的效果,拖了後腿,他自然想要彌補這個遺憾。
「那就賭一吧。」
孫贏猶豫了一下,瞟了一眼看熱鬧的秦六指和胡白板,一咬牙下了決心,豁出去了,反正都輸過一次了,就算是再輸一次也沒有什麼了。
「聽你的。」
納蘭佛重重的點了點頭,手指捻動著佛珠,神態鄭重的注視著江浩,他覺得完全沒開始時所謂的對江浩照顧,完全就是多此一舉,他們才是應該被照顧的一方!
「兩位,我覺得不一定要賭一樣的,完全可以賭不一樣的,這樣就可以分散江浩的注意力,兩老贏的幾率也就大了很多。」
賀狼獻計獻策的說,他覺得江浩在厲害,也不可能同時兼顧兩邊的賭,畢竟江浩只是有一個腦袋,兩邊賭不一樣的,就不相信江浩的腦袋不出現混亂,出現了混亂就出現了失誤,就有贏的把握了。
「真夠陰險的。」
范遙看著露著陰笑的賀狼,他實在是想不通,這賀狼怎麼就會滿肚子的壞水呢?真他娘的是一個禍害,根本就不該留在世上讓他為非作歹。
「這叫計謀。」
賀狼露出了一副奸計得逞的摸樣,想要贏了江浩就要用特殊的方法,用兩種賭法賭,無疑是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辦法,他相信一定會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兩種賭法?」
納蘭佛為難的皺了皺眉頭,他儘管是輸給了江浩,可他也不是一個為了贏就做事無所顧忌,沒有任何無下限的人,人活一張皮,他不想最後贏了這場賭,以後卻被人戳脊梁骨罵自己欺負人,那樣的贏他根本就不屑於要。
「還是算了吧。」
孫贏也覺得這種欺負人的賭法還是不採取為好,為了贏不折手段,他孫贏真的做不到,他孫贏可不是輸不起的人。
「兩老在想想吧。」
賀狼目露著急的輕聲勸道,好不容易才想到了一個贏的辦法,他怎麼能夠看著兩人棄之不用呢?這兩個老頭還真他娘的固執。
賀狼心裡有火,卻不敢對眼前的兩個老頭髮,他清楚如果一旦發火了,後果將會很嚴重的。
「兩種賭法也不錯,我建議可以玩玩。」
江浩心裡清楚孫贏和納蘭佛是顧忌面子,不屑使用兩種賭法這種陰險的辦法來對付他江浩,不過兩種賭法他倒是很想嘗試一下,這未嘗不是一次鍛煉操控術的機會,同時還可以贏錢,何樂而不為呢?
「你同意兩種賭法。」
賀狼正愁怎麼規勸固執不同意的兩人呢,聽到江浩竟然願意,他立即興奮的看向了兩個納蘭佛和孫贏。
「這個……。」
孫贏深深的看了一眼滿含笑意的江浩,他突然間覺得這一次也許又是江浩故意給他們兩個人下的套。
「兩老江浩要用兩隻手挑戰你們,並非是你們欺負他,兩老難道真的畏懼江浩嗎?」
賀狼繼續的點火扇風,也不在乎說的話是否會傷害到納蘭佛和孫贏了,他要促成這一次的賭,為他即將作出的行動,爭取到足夠多的時間,他是一刻也不願意在忍受江浩了,哪怕是拼一個魚死網破,他也是在所不惜了。
「看來我們不同意還不行了。」
納蘭佛輕輕的捻動著佛珠,清楚這一場賭是在所難免了,心中唯一祈禱的就是不要輸得太慘了就行。
「又有好戲看了。」
秦六指把椅子向前稍微挪了一點,他不希望過一會錯過了什麼精彩的內容,那樣他會覺得很遺憾的。
「必須有好戲。」
胡白板也湊熱鬧的向前搬了搬椅子,他也很期待即將上演的好戲,他倒是看看江浩是如何以兩隻手來和納蘭佛兩人對賭的,雖然還沒有開始賭,不過他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場賭勢必會十分的精彩。
「請二位宣布賭什麼吧。」
江浩含笑的對著納蘭佛和孫贏作出了一個請的動作,無論賭什麼他江浩都是奉陪到底的,當然,也是必然會贏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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