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一定有病,而且是病的不輕,應該屬於病的沒法治的類型,真是太可笑了!
全部人的腦海中都閃爍著鄙視的念頭,不過他們也搞不清楚江浩的真實身份和背景,畢竟能夠讓大頭和尹宗雲都恭敬的喊生哥的人,中州市可不多,所以都只露出了鄙視的神色,並不出聲阻止自管看熱鬧。
「浩哥,你幹什麼呢?」
大頭匪夷所思的長大了嘴巴,撓了撓碩大的腦袋,腦袋一時間有點混亂了,江浩剛剛也答應替他長臉,可是卻並沒有說明使用什麼手段來達到,可眼前的所作所為,怎麼看都不像是來長臉的,倒像是來丟人的!
「打酒瓶。」
江浩捏著的朔料管已經接近了啤酒瓶的瓶蓋,輕輕的捅了一下,被擼直的朔料管受阻立即彎曲了。
看到江浩戳酒瓶一幕的官二代們都忍不住樂了,因為眼前的江浩的所作所為已經超乎了人類的想像,都對大頭投去了佩服的目光,心想:這大頭的朋友果然與眾不同,難道是大頭專門請來調節氣氛的,這一招調節氣氛的辦法還真是夠犀利的。
咳咳!
大頭的臉火辣辣的發熱,他一項都愛面子,眼前這幫狗崽子投來的鄙視目光,簡直都不帶掩飾的,他有點迷惑了,江浩辦事像來都很有分寸,怎麼這一次卻做出了這種「蠢事」呢?
張欣怡卻穩穩的坐在沙發上,注視著江浩的動作,她相信江浩一定會用朔料管戳開啤酒瓶的瓶蓋,如果是旁人他會覺得對方有病,可是做這個動作的是江浩,那就一定會成功!
「又彎了。」
江浩又戳了戳,朔料管又一次的被瓶蓋頂的折了起來,江浩不理睬四周已經開始笑出聲的官二代們,依舊不緊不慢的繼續的把朔料管擼直,動作很輕,根本不受外界環境的影響。
真的能夠捅破?
陸雲飛懷疑的看了一眼瓶蓋,瓶蓋可都是鐵的,而且還特別的厚,就算是拿一根根針搓,都不可能輕易的就戳透,更別提是一根一碰就彎的朔料管了。
可是,為什麼他還要繼續的做呢,難道他真的有把握憑藉一根朔料管,就輕易的把啤酒瓶的瓶蓋戳破了,陸雲飛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怎麼可能會辦到,反正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的。
大頭徹底的無語了,已經羞得無敵之容了,求饒的看了一眼江浩,哥們咱們不玩了嗎?這個笑話,實在是太冷了!
嘿嘿,笑夠了吧,是時候給你們露兩手了。
江浩也覺得是時候逆襲了,意識稍微一動,一股股無色無味無形的空氣氣流被他的意識操控,一股腦的覆蓋在了朔料管上。
空氣並非是一層,而是不斷的繼續增加,一層疊加著一層,而並且空氣團之間的緊密感在不斷的提升,氣流團因為劇烈的擠壓和摩擦,而發出了微弱的爆破聲。
覆蓋在朔料管上的氣流,已經無法再繼續的壓制了,因為它們已經壓制到了最頂端,稍微的鬆懈,它們就會趁機溜走。
硬度應該是足夠了。
江浩輕輕的撫摸著朔料管,根據敏銳的感知力判斷,朔料管的硬度是足夠了,此刻的它已經硬如鋼鐵,不,確切的說,它比鋼鐵的硬度都要強忍百倍,鋼鐵力道大了也能夠折斷,而眼前這跟朔料管卻是無論如何也折不斷的。
別說是捅破一個啤酒瓶蓋子,只要是握著朔料管的人力道足夠,就算是捅破防彈玻璃,捅破防彈車,都絕對是輕而易舉的!
嗖!
江浩直接抬起了手,在全部人的注視下手腕猛地加力,直接對著捅了數次都無動於衷的啤酒瓶蓋捅了下去。
好霸道的力道!
陸雲飛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他有一種錯覺,仿佛江浩手中拿著的並非是一根朔料管,而是一把無比鋒利的利刃,直覺告述他,江浩一定會捅破啤酒瓶蓋的,連他也不清楚這種直覺是從何惹來。
見江浩又一次加大了動作的幅度,重複剛剛的滑稽動作,官二代們都抱著手臂,準備繼續欣賞江浩的失敗,在他們看來,江浩如果用朔料管捅開了啤酒瓶蓋,才是真正的見鬼了呢。
刺啦!
一聲略微尖銳的清脆的撕裂聲響起了,而江浩捅到了啤酒瓶上的朔料管並沒有如眾人期待般的彎折,而是依舊筆挺著。
短了一半?
大頭也被撕裂的聲音吸引,看向了啤酒瓶的瓶蓋,覺得除非是天神下凡,不然江浩註定是要失敗了,不過當他的目光聚集朔料管上時,卻發現很長的朔料管竟然只是剩下了一半。
而另外一半,赫然出現在了盛滿了啤酒的啤酒瓶內,猶豫玻璃阻擋的緣故,玻璃瓶中的朔料習慣,被發大了,他看得可謂是十分的清晰。
真的捅了進去,不會是看玩笑吧,一定是耍了什麼花招。
官二代們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張大了嘴巴,陷入了沉寂之中,覺得自己的眼睛一定是看花了,朔料管怎麼就穿過了瓶子上面的鐵蓋子呢,難道朔料管真的能夠比鐵還厲害?
真的捅了進去?
陸雲飛驚的差點沒有站起來,呼吸急促的盯著陷入了瓶子內的朔料管,心情久久不能夠平靜,他可是一直不眨眼的盯著瓶子,根本就沒有發現江浩有絲毫換瓶子的動作,甚至江浩的另外一隻手都沒抬起過。
江浩是真的憑藉實力,把一根朔料管送入了瓶子內,而且竟然送入了一半,真要是說出去了,會有人人相信嗎?恐怕一定會被認為是瘋子吧?
他怎麼樣辦到的?
陸雲飛驚詫的眯起了眼睛,任他眼力過人,也實在是看不出朔料管有什麼特別之處,依舊還是那根朔料管,瓶子剛剛江浩已經驗證過了,瓶蓋也同樣是真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樣發生的呢?
陸雲飛腦袋都要想破了,卻始終想不通江浩到底是怎麼樣做到的,他也了解一些硬功夫,可那都是把身體練習的可以斷鋼切鐵,比如他的力量就是後天的練習,才可以輕鬆的打開酒瓶。
可硬功夫畢竟還是要憑藉自身的實力,而江浩卻藉助了一根柔軟的朔料管這件外物,他是怎麼把力道通過朔料管傳遞到瓶蓋子上的呢?
一切的疑問都困擾著陸雲飛,讓他對眼前迷一樣,跟他年級相仿的年輕人更加的好奇了。
刺啦!
江浩仿佛害怕眾人看得不夠仔細和清楚,所以故意的把朔料管拔了出來,在全部人目光的注視下,再一次的從新的插了下去,這一次的動作很慢,柔軟的朔料管碰觸到堅硬密度很大的鐵塊,再沒有受到半點的阻撓,繼續的前進,不緊不慢一點點的向下捅著,輕鬆的就捅破了瓶蓋。
鐵質的瓶蓋,在江浩朔料管的下面,就如同是一層薄薄的窗戶紙,經不起哪怕半點力氣的捅。
太厲害了。
江浩放慢了動作,陸雲飛這一次是真的看清楚了,朔料管的確是穿過了鐵蓋子,在鐵蓋子上面留下了一個個的空。
蓋子本來就不大,被江浩任意的捅出了幾個孔之後,空和空之間就開始相連了,中間出現了一個大的空。
江浩在全部人如同開怪物一樣的眼神中,直接伸出小手指,江浩早就已經習慣了別人投來的驚詫和震驚,直接把小手指深入到了啤酒瓶上面的小孔內,倒是勉強能夠深入其中。
江浩用力的輕輕一拉,啤酒瓶被捅的爛掉的瓶蓋,被他輕鬆的給拉掉了,露出了完好無損的瓶口。
咕咚。
江浩自顧自的端起了酒瓶子,學著陸雲飛的豪爽,直接仰頭,一口氣把全部酒都灌倒了肚內。
喝完了最後一口酒,江浩舒爽的打了一個酒嗝,隨手把啤酒瓶扔到了一旁,直接對著大頭擺了擺手,笑著說:「我來替你打酒吧。」
「好的。」
大頭早就被江浩驚世駭俗的動作給震的麻木了,見江浩招收,立即屁顛屁顛的把沒有開啟的酒瓶子遞了上去,他也不清楚江浩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過有一點他卻很明白,江浩這一手打酒的犀利手段,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讓你們在他嗎的說老子的朋友不入流,老子隨便請來一個,就讓你們輸的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
刺啦刺啦。
江浩接過了大頭的啤酒瓶,三下五除二,把完整的瓶蓋捅的稀巴爛,手指頭微微的一用力,就把瓶蓋給祛除掉了,整個動作很嫻熟。
如果陸雲剛剛打酒瓶蓋的動作很霸氣,充分展現了力創造的美感,那麼江浩如今直接拿一根朔料管捅瓶蓋的動作,簡直就是一種視覺的巨大衝擊,這種衝擊如同打在人的胸口,讓人刻骨銘心。
喝吧。
江浩把啤酒遞給了欣喜若狂的大頭,他今天就是來為大頭爭面子的,自然要好好的服務這位好哥們了。
「真是夠勁。」
大頭興奮的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瓶酒,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他赫然發現這打酒的方式不同,原來也會影響到喝酒的情緒,江浩打酒瓶蓋的方式他很喜歡,喝的很是舒心。
同時也為邀請江浩過來撐面子而感到明智,有江浩在,眼前的這群人絕對都是渣,絕對是輕鬆碾壓!
刷。
江浩直接把手中的朔料管扔了出去,故意扔在了陸雲飛的眼前,他看得出對方對他使用的朔料管有所懷疑,他自然要讓對方輸的心服口服了,當然,江浩已經把覆蓋在朔料管上的氣流給解散了,朔料管如今依舊是一個普通的朔料管,跟普通的朔料管沒有什麼區別。
耶?
陸雲飛見朔料管滾到了眼前,實在是忍不住好奇,直接伸手拿到了手中,輕輕的揉捏著,發現朔料管無論是材質還是硬度,都跟他剛剛使用的一模一樣,並沒有什麼區別。
朔料管沒有什麼區別,那區別一定是掌控著它的人了,只是,他到底是怎麼樣做到的呢?
疑問籠罩在他心頭,揮之不去,陸雲飛相信如果今天不得出一個答案,他真的會睡不著的。
乾脆直接問吧。
陸雲飛思索再三,實在是想不通其中的門道,也不顧的什麼面子不面子了,決定向江浩請教一下,看看到底江浩使用的是什麼神奇的功夫,竟然會厲害到這種誇張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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