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娼被抓了!
江浩被瘦猴子的話弄得一陣頭髮,覺得剛剛入學的大學生,怎麼會跟嫖.娼掛上鉤呢,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我叫浩南。」
瘦猴子安慰的拍了拍江浩的肩膀,主動的介紹道,見江浩一臉的古怪,訕笑的撓著頭說:「我那個無良的老爹,小時候喜歡看黑道電影,就給我起了這樣一個名字,但是我可是一個好人。
你也可以叫我「好男人」。」
浩南?好男人?
江浩注視著嬉皮笑臉的瘦猴子,怎麼都覺得他跟好男人不搭邊,倒像是一個猥瑣男。
「我叫山雞。」
魁梧胖子伸出手掌,小眼睛泛著精芒說道,笑的一臉無害,仿佛一個人家人愛,花見花開的可愛胖子,只是這塊頭,實在是有點大。
你老爹不會也是黑社會電影看多了吧?
江浩眼神古怪的注視著大塊頭,怎麼都不覺得自己是進了大學宿舍,倒像是進了洪興社,這是要拜把子的節奏啊!
浩南注視著魁梧胖子伸出的手掌,促狹的笑了笑,一臉的奸詐,很像一個等待顧客上當受騙的奸詐店家。
「我叫江浩。」
江浩覺察到了浩南笑的古怪,不清楚對方為什麼這麼笑,也懶得去問,見山雞一隻伸著手不動,直接握了上去。
嘿嘿。
山雞見江浩真的握住了自己的手,一臉的狂喜,而旁邊的浩南則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嗨!
山雞手猛地用力,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可預料中的慘叫並沒有出現,他微微一愣,依他的手勁握手,對方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反應呢?
我加大。
山雞憋的臉色通紅,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對面的江浩依舊是一副燦爛的笑容,好像並沒有一丁點的不舒服。
耶?
浩南吃驚的注視著江浩,就像看到了怪物,咽了口唾沫,拍了拍江浩的肩膀,嘆了口氣說:「兄弟,實在堅持不住就叫出來,叫出來就好受了。」
「為什麼要叫呢?」
江浩一臉的茫然,山雞的手勁是打,可對他改體過的身體而言,實在是太弱了,就跟螞蟻咬自己一樣,沒有絲毫的不舒服。
「我們老家哪裡見面都有手禮,你的手勁很大,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山雞一臉激動的說道,千金易得知己難求,他終於找到了知己。
「這樣啊。」
江浩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他倒是聽說過有些地方有這個習俗,這個習俗據說傳承下來是有典故的,據說手勁大的人,意味著有力量,在打獵為生的年代,跟一個手勁大的人一塊打獵,就意味著會有好的收穫,安全也可以得到保證,最起碼不至於托自己的後腿。
江浩覺得應該禮尚往來才對,不然顯得自己多沒有交朋友的誠意,見胖胖的山雞興沖沖的要把手抽出來,直接猛地一用力。
咔嚓!
屋內想起了清脆的骨骼斷裂聲,胖胖的山雞興奮的臉色頓時變成了慘白色,見到江浩笑著鬆開了手,頭上冒出了冷汗,不斷的抽著涼氣。
「要是疼,就喊吧。」
浩南瞟了一眼強忍著的山雞,語氣是安慰人的語氣,可話語中帶著的幸災樂禍卻任誰都聽得出來。
「啊……。」
山雞後知後覺的用力甩動著自己的手,發出了悽厲的慘叫,望著自己快要斷裂的手指,一時間欲哭無淚。
「你沒事吧。」
江浩伸手就要去慰問一下山雞,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有點過了,哎,改體後,對力量的把握越來越不精準了,看來的好好練習了,不然跟人握手,都指不定能夠把對方整成殘廢,真是太罪過了。
「沒事…。」
山雞懼怕的向後退著,頭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害怕的盯著江浩的手掌,跟剛剛浩南躲閃他拍出的手掌動作,如出一轍。
「哈哈。」
浩南簡直都要笑噴了,覺得很是解氣,原本山雞這傢伙仗著力氣大,整天的欺負他蹂躪他,如今終於有人能夠收拾他了。
「哦。」
江浩歉意的笑了笑,本來還想要查看一下山雞的喪失,順便幫助他治療一下呢,如今看來還是算了,真要是敢靠近,非得逼得山雞跳樓不可,真是罪過!、
「山雞家那裡習俗,總是喜歡拍打人,據他說,這樣可以讓人身體變得強壯,我可是快被他拍的骨頭散架了。」
浩南呵呵的笑著,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我倒是聽說過。」
江浩想了想了,上時間的拍打,的確是有助於身體的抵抗力增強,也許山雞就是一時間改不掉舊的習俗,稍微透視了一下,發現浩南的肩膀和胳膊上,到處都是青紫印,看來對方是真的被山雞拍慘了。
「我爹當初給我起山雞這個名字,可不是看了什麼黑社會的低俗片的結果。是因為山雞在深林內有頑強的生命力。
再則,我爹是玩槍的。」
山雞的抗擊打能力還是挺強的,揉著手,肥嘟嘟的手掌,很快就恢復如常了。
玩槍的,怎麼還是很想黑社會呢!
江浩一陣無語,又瞥見了放在椅子上的照片:「說說吧,張雲怎麼就被抓了呢?怎麼就嫖.娼了呢?」江浩並非是八卦之火燃燒,既然同在一個寢室了,也就意味著未來大家會一起生活了,大家也就是最親近的朋友了,如果能夠幫的上忙,自然要伸出援手了,當然,前提是對方沒有犯罪。
「事情是這樣的。」山雞苦笑著吐了口氣:「昨天不是軍訓完畢了,我們三個就很高興,終於擺脫了地獄般的生活,可以好好享受大學的美好生活了,我們就覺得應該好好慶祝一下。
於是就就近找了一家酒店,開始了海吃海喝,結果浩南的酒量實在不行,就喝的趴下不動了。」
說道這裡山雞鄙視的瞟了一眼浩南,這傢伙攛掇著大家去喝酒,卻喝的爛醉如泥,真是嚴重的鄙視他。
「我沒有和太醉。」當面被揭短,浩南一臉的不樂意,語氣古怪的說:「我們要會學校,而張雲覺得沒有盡興,並且他說喝完酒後他就有了創作的靈感,非得要進行繪畫創作,怎麼拉都拉不住。
再後來就是今天早上了,我們剛剛接到了張雲打來的求救電話,說他嫖.娼被抓了,讓我們拿錢去贖人。」
「這也太……極品了吧。」
江浩被三位極品室友徹底的打敗了,上大學才剛剛一個月呢,竟然就把持不住嫖.娼去了,嫖就嫖吧,竟然還被抓住了,這哥們的點也太背了吧?
「張雲說他是被冤枉的,他說他只是去畫人體裸.畫了,說什麼是為藝術獻身,根本就沒有作出什麼出格的事,關鍵是你信嗎?」
山雞攤了攤手,表情很是豐富,除非不是男人,不然誰能夠經得住美女的誘惑呢?就算是花裸體,恐怕也是上床畫了吧?
「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浩南也覺得這話的可信度幾乎為零。
「那你們為什麼還不趕快去救人呢?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裡打牌?」江浩被山雞和浩南給逗樂了,這兩個傢伙真是夠有意思了,不想著怎麼救人,倒是優哉游哉的打起了撲克,真是讓人鬱悶。
「我們讓張雲的夢中情人做見證打牌,也是為了救人。」浩南說的是義正言辭,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摸樣。
「什麼個意思。」
江浩覺得自己的思維,貌似跟不上兩個室友的思維跳躍程度,實在是想不通打牌跟救人之間又什麼必然的聯繫。
「今天輔導員回去檢查上課情況,開學的第一天就翹課,這不是做死的節奏嗎?我們就想著打牌,誰輸了,誰就想一個好的理由矇混一下,然後去交錢救人,大家都是兄弟一場,怎麼能夠讓張雲繼續被拘留呢!」
山雞攤了攤手,一副兄弟為重的男人氣概。
「結果呢?」
江浩繼續問道。
「正打著呢,還沒有分出勝負呢,你就來了,要不,咱們一起打,鬥地主少一個人,實在是玩不起來。」
浩南樂呵呵的說道。
「咳咳……。」
江浩壓制住了強烈的吐血欲望,真想不通為什麼張雲就能夠放心,讓這兩個幾度不負責任的傢伙去救他,難道就不怕被兩個傢伙坑死嗎?
浩南和山雞侷促的站在哪裡,他們也想要翹課去救人,可此刻的思想還依舊停留在高中時代,根本就不敢升起翹課的心思,所以就磨磨唧唧的耗著。
「直接找輔導員請假吧。」
江浩掏出了手機建議道。
「陳強很難說話的,他一定會追問我們翹課的理由,到時候必然會露餡的。」山雞一臉凝重的說道,總覺得打電話是自投羅網的做法。
「是的。」
浩南深以為然的符合著,看來他也是受過陳強的刺激了。
「陳強很難說話?沒覺得呢?」江浩不以為意的已經開始按電話號碼了。
「你在幹什麼呢?」
浩南賊溜溜的眼睛注視著江浩按動手機的動作,詫異的問道。
「給陳強打個電話。」江浩毫不隱瞞自己的所作所為。
「是不是在商量商量。」
山雞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問道,江浩雷厲風行的做事風格,讓他很是吃驚,這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吧。
「別說話,已經打通了。」
江浩見浩南也準備開口,示意他不要開口,浩南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勸誡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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