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
一個頭戴麻將牌面具的男人,望著身穿黑衣頭戴面罩,手持ak47,眼神冰冷的六個人,立即冷哼一聲,不滿的喊道:「這算是請君入甕嗎?先舉辦拍賣會把我們的錢收集一空,然後再利用打劫把我們的錢榨乾,這次的黑市舉辦者也忒有創意了吧。」
「舉辦者,簡直是卑鄙至極,這種事情都能夠乾的出來,還戴什麼頭套,難道是遮羞布嗎?。」
眾人立即附和著發出了不滿,黑市拍賣完成後被搶*劫的事情歷來都有,可在黑市拍賣場內被打劫,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除了舉辦者監守自盜外,一時間還實在是想不出誰能夠這麼大膽,敢貿然的搶*劫黑市。
「到底是誰舉辦的這場黑市,我要是被搶*劫了,我跟他沒完。」
一個中年男人怒不可遏的握緊了拳頭,然後重重的砸在了皮質座椅上。
「廢話少給我說,把值錢的都給我掏出來仍在過道上,尤其是今天拍賣的物件。」
黑衣人懶得跟憤怒的眾人囉嗦,直接拉動了槍栓,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憤怒的人群,不耐煩的說:「一句話要錢還是要命。」
嘩啦!
各自帶來的保鏢立即閃身躲在了守護人的身前,保鏢的能力都很強,可身手再強,恐怕也抵擋不過子彈的威力吧。
「就從第一件拍賣品龍袍開始吧。」
銀面具男見同伴都已經到了,慢吞吞的上台從一臉恐懼之色的程雷手中奪過了這次拍賣古玩的單子,然後目光投向了花百萬拍下龍袍,帶著豬頭面具縮在牆角的肥胖男子。
「拿來吧。」
一名黑衣人,端著槍口頂住了戴著豬頭面具胖子的腦袋,胖子帶來的保鏢不敢輕舉妄動,害怕惹怒了劫匪,直接殺死了胖子。
「給。」
豬頭面具胖子依依不捨的把抱在懷中的龍袍遞給了端著槍的黑衣者,把剩餘的錢也一併遞交了上去,面具後的胖臉上充滿了不甘和憤怒,這黑市舉辦者的手段還真是卑鄙無恥到家了,要搶*劫幹嘛不早點搶呢,好不容易拍下了心愛的物品,卻又搶回去,他娘的到底是不是腦袋有病!
「不錯,我們繼續。」
銀面具男陰笑的點了點頭,讚賞的掃了一眼牆角頭戴豬頭面具的胖子,奪取別人心愛之物的暢快感,讓他十分的受用,眼睛掃了一下第二件拍賣品,繼續的念了起來。
凡是被他念到的物品,拍下的主人,在要命還是要古玩,這道並不算太難的選擇題面前,都乖乖的獻上拍來的物品還有剩餘的錢。
眾人都十分的憤怒,卻有無可奈何,真要是惹怒了對方,眾人毫無懷疑,六個人恐怕真的會直接扣動扳機,如同殺豬宰殺雞鴨一般的把自己給屠殺了,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祈禱能夠安然無恙的出去。
「我們怎麼辦?」
寧波護在江援的身前,目光掃射著把守在周圍的六名黑衣人,他來時心中的不安得到了證實,詢問的看向了懶洋洋的坐在地上的江浩,他想不通江浩為什麼會如此輕鬆。
「靜觀其變。」
江浩無奈的聳了聳肩,他完全可以動動意識,讓氣流團把搶*劫者悄無聲息的解決掉,可這麼做自己能夠得到什麼好處呢?
被眾人千恩萬謝的感激一番?可眾人的感激能有什麼用呢?剛剛吳方建教授生命危在旦夕時,由始至終都沒有一個人說一句求情的話,甚至還都一副瞧熱鬧的姿態,請問這樣無情冷漠的人,救下來又有何用呢,難道讓他們以後繼續對他人冷漠無情嗎?
江浩做人所信奉的底線就是問心無愧,他有他要守護的人,至於其他漠視別人生命的人是否會是與非命,那就要看他的心情而論了。
最主要的還是,這裡並非是全部解決掉搶*劫者的最佳地點,此刻如果把全部的劫匪都殺死了,自己最多也就是把自己失去的錢拿回來,可如果換一個荒涼的地方把所有的劫匪殺死了,那劫匪搶*劫的全部錢,也就名正言順的歸自己所有了。
連小學生都懂得的取捨問題,江浩自然會作出最佳選擇答案了,所以他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時機,不過等待時機不是為了反抗,而是為了搶*劫。
「加強。」
江浩又悄無聲息的加強了一下布置氣流的強度,把黑衣人的槍子彈藥全部都操控在手,檢查所有黑衣人是攜帶其他知名武器,直到剔除一切可能存在的潛在危機,因為他不允許江援出現任何的差錯。
江浩眼睛從堆積的錢袋上移開,他在等待銀面具男的搶*劫結束,本來他就為搶*劫一個人獲錢太少而發愁呢,銀面具男就發揚雷鋒精神,把所有人的錢聚集在了一起,江浩真想好好的感激一番銀面具男的無私奉獻精神。
「加官進爵五彩瓶。」
銀面具男很快就念道了宋飛花費一百五十萬購置的加官進爵五彩瓶。
「要錢還是要命?」
黑衣人端著槍指著緊緊抱著加官進爵五彩瓶的宋飛,不咸不淡的說出了同樣的開場白。
「給你。」
宋飛的心頭都在滴著血,一隻手拿著瓶子,遞向了身前渾身透著殺氣的黑衣人,他可不想死在這種荒山野嶺中,不過似乎老天有意要作弄他,就在他快要遞給黑衣人時,長時間抱著瓶子發酸的手臂竟然突然抽筋無力了,心中一晃,另外一隻手就要去接從手中滑落的加官進爵五彩票,可是卻已經遲了!
啪!
瓷器的清脆破裂聲響在大廳內驟然響起,本就安靜的大廳瞬間變成了死靜,眾人盯著呆滯的把持著伸手接瓶動作的宋飛,眼中露出了憐憫之色,膽敢跟黑衣人對著幹,摔破瓷器,不死恐怕也的被打殘了。
「真是個倒霉孩子。」
江浩都為宋飛感到無語,他本來還想著怎麼懲治宋飛呢,沒有想到宋飛到先把自己的命主動的交給了別人,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別人。
江浩自認為憐憫心很泛濫,不過還真沒有到誰都可以救的地步,宋飛就在他不救的範圍內,而且還是排行第一位,這也算是宋飛的一中榮耀了。
「我不是故意的。」
宋飛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後悔為什麼要用一隻手遞加官進爵五彩瓶呢,急忙聲淚俱下的哀求辯解著。
「很好。」
銀面具男無所謂的走下了拍賣台,望著渾身發顫,嚇得泣不成聲的宋飛,懶洋洋的問道:「哪一隻手失誤的?」
「這一隻!」
宋飛感受到了身邊銀面具男的陰冷殺氣,不敢有絲毫的遲疑,急忙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他不知道銀面具男想要幹什麼。
「左手連一隻瓶子都拿不住,還留著它幹嘛呢,乾脆打斷了重新安裝了。」一個尤物來到宋飛面前,伸出柔弱無骨的白皙手掌,變無所謂的感嘆道,邊撫摸著宋飛顫抖的左手臂,嫵媚的笑道:「不要緊張,很快就好了。」
咔吧!
嫵媚的女子十分享受宋飛哀求的可憐摸樣,柔若無骨的手抓住了宋飛的手腕,然後猛地用力在空中一抖,空中傳出了刺耳的骨骼斷裂聲,宋飛的身體一下繃緊,眼睛瞬間充滿了血色,一口氣上不來,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地上。
「啊!」
圍觀的眾人發出了恐懼的驚呼,因為他們發現,宋筆直的胳膊,因為尤物的劇烈抖動已經變成了波浪狀,幾個曾經偷窺兩個尤物的男人,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越是漂亮的蛇毒性越大,這句話實在是太對了,都趕忙躲在保鏢的背後,心有餘悸的擦著額頭上不斷外冒的汗。
「夠味。」
江浩操控氣流檢查了一下宋飛扭曲的胳膊,發現宋飛的胳膊竟然斷裂成為了數塊,如果不是有皮包著,散碎的手臂骨頭早就散落一地,津津有味的注視著兩個尤物,他喜歡有勁的女人,這樣玩起來才夠勁!
「我說過你的黑器早晚都是我的。」
銀面具男見所有人的拍賣所得的瓷器以及攜帶的錢全部都收繳完成,吩咐黑衣人把偏房內存放的大量現金搬運向了大門外的麵包車上,把江浩提包內的錢遞給了一名黑衣人:「你的錢也是我的,是不是很不服啊。」
「服了。」
江浩隨意的笑了笑,今天銀面具男搶*劫這一手玩的的確很漂亮,不過遇到了自己,也只能夠怪他們倒霉了。
「如果不服,還可以找我挑戰,我隨時奉陪,不過你得先找到我。」
銀面具男陰柔的一笑,得意的拿過江浩的佛經,跟隨著黑衣人走出了房門。
「半個小時內最後不要出門,不然後果自負。」
一名黑衣人拿出了數個炸彈按在了門子窗戶上,然後扯緊了一根根的線條,把炸彈彼此間聯繫起來,快速的設置了一個時間。
他就是在房間內組成了一個密封的環境,如果誰要想離開就必須切斷炸彈,而一旦有人切線,就會引起爆炸,這是一個死局,沒有人可以輕鬆逃得掉。爭取半個小時的逃跑時間,足夠逃脫追捕了。
「各位,這一次是我們青龍幫主辦的拍賣會,造成的一切損失,我們青龍幫會償還給大家。」
戴著鬼臉面具,端坐在最後一排的男子,望著吵鬧著,驚慌失措,不知所措的人群,立即給出了安撫情緒的承諾。
「青龍幫?」
屋內為自身安全著想的眾人,聽到鬼臉面具男是青龍幫的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青龍幫他們可都是有所耳聞,搶*劫青龍幫主辦的拍賣會,那不是在老虎嘴裡拔牙嗎,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那你是誰,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人群中有人發出了疑問。
「我是青龍幫的肖生克,我這個名字就值得你們信任。」
肖生克乾脆摘下了面具,銳利的目光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他今天來也不過就是監督一下拍賣會的操作情況,卻完全沒有意料到會有人膽敢搶*劫青龍幫主辦的黑市。
「我相信你。」
對肖生克有所有了解的人都信任的點了點頭,肖生克素有智囊之稱,主要負責青龍幫的財務,歷來都是說一不二,在青龍幫很有威信,今天有了他的保證,被搶*劫的損失應該都會得到補償了。
「各位如果信得過我肖某人,就把損失和聯繫方式留下,我們青龍幫會一份不少的奉還。」
肖生克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不進行及時的彌補,會照成及其惡劣的後果,直接鋪開了一張紙,等待眾人報上損失的錢財數目,好做記錄,心中立即對搶*劫事件作出了判斷:想必又是某些人為了爭奪幫主之位耍的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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