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腳下慢點。」
江浩攙扶著林甲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朝著屋內走去,臉上寫滿了認真,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人一定會大加稱讚江浩是一個對老人認真的好小伙,是年輕人該學習的榜樣!
「嗯。」
林甲嘴角扯動,勉強擠出了一絲比哭都難看的笑容,被江浩的手指若有若無的按著經脈,讓他很受煎熬,就如同被人拿刀駕著脖子一樣,後背涼颼颼的。
抬頭求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還有女兒,可惜,兒子和女兒都直接把自己求救無視了,讓他深深的體會到了孤寡老人的悲涼感……。
「我替你檢查一下身體吧。」
江浩自告奮勇的說。
「不用了,不用了,我很好,很好。」
林甲頓時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力量,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充滿了祈求狀。
「還是檢查一下吧,很多人求我,我都沒有時間的,今天我免費。」江浩很大方的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
林甲很客氣的推脫,江浩剛剛拿一下差點讓他化成一灘爛泥,再來一下,骨頭估計都酥軟了。
「你確定。」
江浩惋惜的說。
「確定。」
林甲狠狠的點了點頭,沒有半點要後悔的意思。
「那咱們進去吧。」
江浩攙扶著林甲進入了房間,把他放到了安樂椅上。打量了一下房間,發現房間內擺放的家具透著古色古香,牆壁上懸掛著一張張人體經脈圖和骨骼圖,牆角的位置,還放著一個大型的銅人,上面標註著清晰的穴位。
「吃飯了。」
林月把江浩帶來的茶具拿出,掏出了一個小巧精緻的茶壺,倒了一戶茶,遞給了林甲。
林甲把玩著茶壺,看著茶壺下方的貢字,就算是他古董鑑賞知識並不豐富,也看得出它絕非凡品,擱在古代,絕對是皇帝用的。
「這套茶具是全新的茶具。」
江浩害怕林甲有潔癖,急忙的補充了一句,省的林甲誤會自己拿別人用過的茶壺送他了。
「嗯。」
林甲專注的打量著茶壺上的竹畫,握著茶壺噙了一口,不知道是茶壺的作用,還是心理的作用,喝到嘴裡的茶水都變的格外香甜了。
「開飯了。」
林月見老爹恢復了過來,揉著肚子建議道。
「林月親自下廚抄的,為你抄的。」
林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江浩。儘管只是才見面,可林甲對江浩的印象還不錯,很對他的性格,決定繼續觀察一下。
「那我可是有口福了。」
江浩笑道,他剛剛一進來就聞到了屋內的香味,不嘗,單單聞著空氣中的菜香,就很是享受了。
「開吃。」
林甲端著茶壺,坐在了主位上,示意江浩可以開吃了。
「嘗嘗這個。」
林月為江浩夾起一塊晶瑩,沾著濃濃汁液的紅燒排骨。
「好的。」
江浩感謝的笑笑。
「吃這個。」
林岳倫也很好客的為江浩夾起了一塊炸帶魚。
「好的。」
江浩來者不拒,感謝的說。
片刻的功夫,江浩的碗裡面菜已經超出碗的水平線了,江浩忙的是不亦樂乎,嘴裡都閒不住了。
林甲看了看自己的空碗,默默的夾向了一塊燒豆腐,可惜,筷子剛剛接觸到,就被林岳倫給搶了過去,送入了江浩碗裡,氣的老爺子吹鬍子瞪眼。
正在江浩沉浸在林家熱情待客的氛圍中時,一輛奧迪車子,正快速的穿梭在京都老城區,朝著林家敢來。
范思端坐在車子的後座,閉著眼睛假寐者,臉色卻陰沉的可怕,而他的旁邊坐著一個穿著一身白色休閒服,臉色蒼白的嚇人的青年,正是當初被江浩施展針法後,放回去的范陽。
「他的醫術真的很高超嗎?」
范思依舊閉著眼睛,聲音冰冷的問道。
「是的。」
范陽聲音發澀的說,眼睛望著窗外一個路過的女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底閃過貪婪之色。
「給你施展針法的人尋找的怎麼樣了?」
范思覺察到范陽的一樣,睜開眼看到范陽如饑似渴的痛苦表情,伸手把窗簾拉住了,阻擋住了范陽的視線,嘆了口氣說道。
他的確很惱火,自己最得意,在醫術上面很有造詣的兒子范陽,被黑幫的邀請的人給施展了無法破除的針法,每日承受巨大的痛苦,自己卻尋找不到破解的辦法,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
這還不是最壞的,最壞的是他的那個不爭氣的二兒子范光,更是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白痴,全部的記憶都消失一空了,還作出了跟野狗……的醜事,讓他的一張老臉都丟光了,走到哪裡都被人嘲笑,他都快要被這一系類突兀的變故氣死了。
「還在尋找了,不過還沒有線索。」
范陽咬著牙聲音冰冷刺骨的恢復到,他永遠無法忘記江浩那張清秀的笑臉,正是對方給自己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和折磨,他發誓,一旦找到了對方,一定要讓對方血債血償,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尋找到了,直接弄死。」
范思手緊緊的攥著,眼睛猛地睜開,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寒流,仿佛能夠把萬物都給凍結。
從來都只有范家欺負人的份,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家會被人騎到頭上欺負和折磨,這是他所不能夠容忍的。
可是發動了范家的全部勢力,可就是尋找不到對方的一丁點線索,仿佛曾經不曾存在過一樣!
更令他不可思議的是,原本處於合作關係的雄獅幫白劍,只從消失一段時間,從新的出現以後,竟然也開始掉頭來對付范家了,收范家的保護費,甚至對范家百般的折磨,跟原本的態度簡直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雄獅幫的無理取鬧,也讓范家很頭疼,可也不能夠對雄獅幫太過強硬,萬一雄獅幫發狠了,絕對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的,范家就只有跟雄獅幫妥協著,在試圖尋找著扭轉關係的辦法。
可以說,范家最近一段時間忙的是不可開交,仿佛各種事情一股腦的全部都涌了上來,讓人應接不暇。
「好的。」
范陽眯著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不用老爹吩咐,他只要能夠抓住對方,就一定不會讓對方全須全尾的走掉,不然自己的痛苦豈不是白受了?
「黃敬的病就是他給治療好的?」
范思饒有興趣的詢問道。
今天最轟動的事莫過於黃敬多年的頑疾被神秘人給救治的消息了,這讓心情陰鬱的范思看到了一點希望,黃敬的病他也去查看過,也是素手無策,既然對方連黃敬那種頑疾都能夠救治,白劍的病也一定可以治療好了。
「是的,據說是羅家邀請來的高手,來參加這一界的中醫大會,實力深不可測。」范陽咳嗽了兩聲回答道。
「這種厲害的高手,我們也可以嘗試的挖一下,就算是挖不到,如果能夠達成合作的關係,也是不錯的。」
范思淡淡的說。
「等一會到了林家,我就提出咱們的條件,儘量達成合作的關係。」范陽回答著父親的話,不過聲音已經開始有些發抖了。
「怎麼了?又犯了?」
范思覺察到了范陽語氣的異常,皺眉關切的問道。
「是的。」
范陽咽了口唾沫,嘴唇乾得要蛻皮了,咬著牙瞪著眼拼命忍受著體內洶湧澎湃熊熊燃燒,仿佛要把自己燃燒了,一波波衝擊自己的慾火。
只從上一次再地下拳場的半道上被那人打敗,並且在自己的身上施展了一套古怪的針法後,范陽就陷入了痛苦的非人折磨。
為什麼說是非人的折磨呢?原因很簡單,就是身體每隔十二個小時,就變得特別的饑渴,仿佛禁慾了幾十年的人似的,對一切的母體都充滿了渴望,心裡什麼念頭都沒有了,就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找一個女人發泄一下。
一旦不發泄,就會特別的難受,下體仿佛都要憋得爆炸了似的,那種痛苦簡直無法令人忍受,除了順從心意的發泄外,就沒有別的更好辦法能夠解決了,洗涼水澡降溫什麼的根本就不起作用,甚至還會起到反作用。
剛剛開始還受得了,可每天都需要發泄兩次,在強大的身體恐怕也承受不住這種消耗,吃不住垮掉的。
最近幾天,每一次復發時,范陽都特別的害怕,覺得自己在繼續發泄下去,恐怕會真的精盡而亡的……。
范陽想到受到各種折磨,唯獨沒有料到,對方竟然會用這種貌似享受的辦法來狠狠折磨自己,讓自己在享受中受盡折磨,不得不說,對方的手段太惡毒,也太變態了。
我怎麼那麼倒霉呢?
范陽心裡嘀咕道,心裡祈禱這一次遇到的醫生,能夠把自己的身體上的針法陣給破除了,解除自己的痛苦。
「還能夠堅持多長的時間?」
范思嘆了口氣問道。眼看著兒子受盡折磨,自己卻無能為力,還有比這更令人痛苦的嗎?
「還能夠堅持半個小時。」
范陽抿著嘴唇聲音沙啞的回答道,他也是按照往常承受的極限來說的,體內的火焰已經開始燃燒了,除非是發泄出去,不然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除!
范陽如今最害怕的就是見到母的生物,因為一見到母的生物,就會勾起他的強烈慾火,一個不慎就會提前爆發。
所以,這些天,范陽一直都被關在小黑屋內,任何人都不見,為的就是怕他受到了女人的刺激。
「你先不要過去了,我讓司機把你送到會所呢,你先解決一下,萬一到了林甲家,人家醫生治療不了,你連去找女人的時間都沒有。」
范陽冷哼一聲。老爹幫兒子去找女人,恐怕天底下也就只有自己這麼辦了,不過不這麼辦也不行,總不能夠眼睜睜看著范陽痛苦死吧?
「好……吧。」
范陽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手已經顫抖的不受控制的開始摩擦褲襠了,呼吸變得粗重了幾分。
「加快速度。」
范思見范陽已經快要把持不住了上手了,趕快讓司機加快速度,用手可是一個不健康的行為,要發泄也得找一個漂亮的女孩再說,范思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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