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早就領教了江浩的恐怖,見范陽竟然一進來就跟江浩槓上了,而江浩竟然說出了范陽快要不行的話,嚇的他差點沒有腿一軟,再次的給江浩跪下。
「小子,敢留下名號嗎?」
范陽拳頭緊握,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頗具江湖氣息,含有威脅意味的話語。
范陽的意思很簡單,了解江浩的身份,然後在派人找到江浩,他相信人多力量到,還不信收拾不了江浩?
范陽只從發病開始,每天都派人到處打探給自己照成無限痛苦人的消息,可惜江浩就如同空氣一樣徹底的消失了,而他也派人嘗試性的問過青龍幫地下的人,可惜都沒有人知道江浩的來歷。
范陽每天除了忍受疾針法陣的痛苦折磨外,就是幻想捉到江浩後,該如何炮製江浩,好消除自己的心頭之恨。
「我叫江浩,怎麼?你還想要報復我?」
江浩毫不在意的笑道,絲毫都沒有要隱瞞自己身份的意思,笑話,他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報復了,他如今體質強大,每天都憋的難受,找不到陪練的人練練身手,如果范陽樂意給自己送沙袋,他很樂意接收。
「囂張的人多了,可惜如今都不存在了,你給我等著。」
范陽被激發出了體內的血性,雙眼通紅如同嗜血的野獸,呲著牙怒視著江浩,絲毫不掩飾臉上的殺意。
范陽的確很惱火,從來都只有他欺負人的份,牙根就沒有任何人像江浩這樣殘酷的對自己,內心的驕傲和傲慢告訴他,這個仇必須的報,此仇不報,就算病治療好了,吃飯睡覺都不會痛快的。
「范思,你的兒子還真有個性,要報復我?你心裡肯定也是這麼想的吧?」
江浩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有,我沒有這種想法,范陽年紀太輕容易衝動,不懂事,求你大人大量不要責怪他。」
范思放低姿態,言語中充滿了哀求。
「老爹,你怎麼了?」
范陽吃驚的看著老爹,他剛剛太過著急,只想快點離開糾結人過來報仇,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范思,如今想來,一項維護自己的老爹,貌似知道江浩是給自己施展針法陣的行兇者後,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一點的憤怒!
如果是以前,如果老爹知道自己被人欺負了,一定會立即為自己報仇了,今天老爹是怎麼了?
「趕快給江浩道歉。」
范陽板著臉對著發狠的范陽說道。
「道歉?」
范陽徹底呆滯了,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老爹不但不說替自己報仇,竟然還幫助江浩說話?
「求江浩放過你,快點。」
范思抬起腳猛地踹了一腳范陽,他這一腳力度可不小,把走到門前的范陽硬生生的踹到了江浩面前。
范思是真的很生氣,根據他的推斷,江浩調查范家的緣由,肯定就是因為和范陽的衝突。
因為范陽的愚蠢行為,如今已經要讓范家毀於一旦了,他作為范家如今的家主,怎麼可能不生氣呢?怒火攻心之下,腳下的力道也就到了。
范陽根本就沒有防備范思會突然出腳,他的身子每天都找女人,早就快被掏空了,腳下走路本就不穩,如今被范思一踹,一個趔梗,向前踹了一段,五體投地的趴在了江浩的面前。
范陽徹底的呆滯了,完全懵了,就算是老爹不幫助自己,也不應該用這麼大的力道踹自己,這他娘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趕快把范陽扶起來,就算是道歉也不用行這麼大的禮。」
江浩揮了揮手,示意一旁嗑瓜子瞧熱鬧的林岳倫把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范陽給攙扶起來。
「我自己能起來。」
范陽何等聰明,心思百轉之下,立即明白了,從來都是強勢的老爹,既然肯當著外人的面踹自己,一定有踹自己的緣由,如果單單是因為自己的病是江浩照成的,以老爹剛烈的性格,恐怕很難當著外人的面妥協!
想通了這其中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環節,范陽體內的熱血瞬間冷了下來,他多少年來都沒有見過老爹向任何人妥協,如今竟然妥協了,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非比尋常的事。
范陽手支撐著地,費勁了力氣,慢吞吞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老爹的面前,眼神詢問的看向老爹,發現范思一臉的愁苦,整個人似乎都老了十幾歲似的,讓他心裡咯噔了一下,冷靜的低聲問道:「老爹,出什麼事了?」
「江浩知道了我們范家的秘密。」
范思見范陽沒有在無理取鬧,已經發現了不同尋常,他也就沒有打算在繼續的隱瞞自己的兒子了。
「你指的是……實驗。」
范陽壓低聲音,難以置信的問道。
「是的,而且不只這些,還有很多其他的事。」
范思頹廢的說道。
「怎麼可能?」
范陽本就蒼白的臉如今變得如同白紙,再也沒有半點的血色,一股寒意襲來,讓他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范陽作為范家的繼承人,自然對范家的秘密都一清二楚了,而范家最大和最隱秘的秘密,就是偷偷設立在外面以人為研究體的實驗室。
而研究室也是范家的命門,他也一直很注重保密,甚至從雄獅幫接實驗體的工作,他都親自動手。
沒有想到還是暴露了!
范陽體內的怒火,被震驚的消息,澆了一個透心涼,怪不得老爹的態度一反常態,原來范家的命脈被人捏住了。
「還不趕快給江浩道歉。」
范思對神色痛苦和不甘的范陽說道,如今他只有儘量的消弭江浩對范家的不爽,以免范家陷入萬劫不復。
「對不起。」
范陽低著頭,眼神複雜的注視著坐在椅子上,優哉游哉的喝著茶的江浩,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差距,江浩一出手竟然就直接捏住了范家的命脈,如今范家的生死,可就全看江浩的心情了,而自己竟然連對方的身份都查不到,自己跟他都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自己還傻乎乎要找人家的麻煩,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連跟江浩斗的資本都沒有,這讓一項驕傲的范陽覺得很頹敗。
「態度很不錯。」
江浩輕輕的點了點頭,眼皮抬了抬懶洋洋的告誡道:「下一次對人囂張時,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是。」
范陽倍感屈辱,可他不愧為大家子弟,懂得什麼叫做隱忍和家族利益至上,不會為了自己一時的痛快,為家族帶來覆滅的危險。
「你真的要舉報范家嗎?」
范思神情落寂,如今在呆下去已經是找不痛快了,不過他走前還是很不放心,想要確認一下江浩的態度。
江浩端著茶杯,輕輕的伏流著,根本就沒有要答話的意思,可謂派十足,做足了姿態。
林甲看到了范思哀求的注視著自己,他對范思的所作所為確很失望,可畢竟多年的朋友,也不忍心看范家徹底的破滅,嘆了口氣對江浩說:「江浩,范家是有過錯,不過也的確救治過很多人。
不如你劃出一條道,讓范思按照你的要求來做,我相信范思經過這一次的教訓,以後肯定不會在胡作非為了。」
「對,我們范家一定會好好的改過的,只求你給我們范家一個機會,讓我們有改過的機會。
只要你提出來,我們什麼都願意答應,哪怕是獻出范家的全部財產都可以,只求不要曝光了范家。」
范思苦苦的哀求道,只要范家的聲譽無損,范家依舊可以重新的振作,可如果范思的所作所為被揭發捅了出去,華夏恐怕就再沒有范家的立錐之地,單單是同行的指責都能夠讓范家自責死!
江浩沉默了一下,搞垮一個范家的確很容易,可是范家也的確作出過很多的貢獻,救治過很多的人,也並非十惡不赦,決定給范家一個機會:「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把你們的錯統統都改過來。
然後把你們的錯進行彌補,我相信范家不用我來教導該怎麼去做了吧?」
范思暗鬆了一口氣,他害怕的就是江浩什麼都不說,既然江浩開口了,也就意味著事情有轉機了,終於不用在擔驚受怕了。
「行,我回去後立即就解散實驗研究人員,把抓來的人都放回去,在賠償給他們一大筆錢。
我們製藥工廠也會按照防範的規定來,保證每一個員工的安全,免費為他們體檢,一定負責到底。
只要是范家所做的對不起人的事,都會進行改正,保證不會在出現類似的問題,永遠都不會了。」
范思忙不迭的進行著保證。
沒有出事前,他一直都抱著僥倖的心理,可如今出事了他才意識到了真正的可怕,如今就算是借他一個膽,他也不敢胡亂搞了。
「那我就看范家的表現了。」
江浩淡淡的說,突然間想起了什麼,提醒道:「范家的實驗室內用來當實驗體的人可以放掉,實驗室就不要解散了,繼續保留著,我還有用。」
江浩想起了自己的小白鼠實驗,貌似需要很多的研究設備來使用,范家如今有現成的設備,正好省自己去購買了。
「實驗室和研究員,都免費送給你了。」
范思忙不迭的點頭答應,討好的說,至於江浩要實驗室的真正用途,他才懶得去問呢。
實驗室和實驗人員可花費了范家一大步錢,可跟保住范家的財產而言,簡直就不值一提。
「那是不是可以給范陽進行治療了,我保證范陽以後肯定不會找你的麻煩了,求你放過他吧。」
范思請求的注視著江浩。
江浩抬頭注視著范陽。
「求你放過我。」
范陽聳拉著腦袋,頹廢的說,他被折磨的實在不輕,只想快點解脫。
「解開的辦法很簡單,回去之後,找點威力猛的春.藥吃吃,你的病就治療好了。」江浩嘿嘿的笑道。
「吃春藥?」
范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注視著江浩,他每一次發病都需要找女人發泄,才能夠解除痛苦,而江浩如今竟然讓他找女人,這不是更加刺激自己的身體嗎?他有點難以接受。
「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
江浩無所謂的撇了撇嘴。
「我相信,可我能不能夠問一下,為什麼嗎?」
范陽硬著頭皮陪笑道,如今除了相信江浩,貌似他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的,可他就是想要問問治病的原理是什麼,這樣吃起來也可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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