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陸源要趕回小柳村,葉曼梅就開車把陸源送到客車站,兩人在客車站分開。
回到小柳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半,陸源在村口碰到了正在施工的李光輝,就上前去和他打招呼。
李光輝笑著對陸源說:「你小子可以啊,這才一上午的功夫,就把砂石的事情給搞定,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得解決。」
陸源問:「是資金問題麼?」
「不是,是工人問題。」李光輝說:「咱們從公司帶來的總共才三個人,想要快點把路修好,必須再找一些工人才行。」
陸源思考了一下,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告訴李光輝,「李大哥,你看村裡面有許多賦閒在家的壯年,要不讓他們來幫忙?一來可以給他們帶來一些收入,二來也可以減輕資金的壓力。」
「好是好,就怕這些村民懶惰慣了,不好好幹活反而幫了倒忙。」
陸源說:「這倒不至於,我請了村裡面有威望的老村長專門監管他們,他們不敢偷懶。」
「成,那你趕緊召集村民,願意來幫工的讓他們都村口來集合。」
陸源答應一聲,趕緊去了村委會,把老村長范大海叫來,兩人商量一番後,用村裡的喇叭廣播這一消息,沒過多久,村裡的大部分年輕男人趕了過來。
陸源初步統計了一下,大概有十五六個人。
范大海皺皺眉,說:「這會不會有點多了?人多了,開銷就大了很多。」
「錢不是問題,我需要的是儘快把路給修好。」陸源對范大海說:「老村長,這段時間就麻煩你,監督好村民們,告訴他們工錢可以按照市場小時工的價錢算給他們,但是必須得勤快,如果發現偷懶的,直接辭退。」
「好,放心好了,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辦好。」老村長又恢復了年輕時候當村長的意氣風發,開始調度村民往施工現場趕去。
陸源將修路的事情安排妥當之後,想到陳潔還在家裡等自己的消息,於是在村委會喝了口茶之後急急忙忙的又跑去陳潔家中。
當陳潔得知事情已經辦妥,李國富同意離婚時,當即就喜極而泣。
「今天太晚了,明天一大早你就去縣城找律師起草一份離婚協議,然後讓李國富簽字就可以了。」陸源說道。
陳潔連連點頭,能夠擺脫李國富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跟李國富在一起兩年多,這兩年多的時間每天都像是在做噩夢一般。
如今能夠擺脫李國富,陳潔心中的喜悅不知該怎麼形容才好。
她看陸源的時候,心中的愛意更濃了。
陸源心裡一直惦記著陳潔所說的那個古穴,等陳潔情緒平穩之後,陸源就說:「陳姐,你現在能不能帶我去看看那個古穴?」
陳潔將眼淚擦乾淨後,疑惑的問陸源說:「你當真要去?」
「先去看看無妨,大不了暫時不進古穴便是。」
見陸源執意要去,陳潔只能答應下來。
……
小柳村雖然貧窮,但是老天卻給了村里人很好的自然環境,小柳村依山傍水,北面是連同江州省的南渠大壩,南邊是連綿起伏的青山綠樹,如果小柳村的村民能夠勤快一些,依靠這些優越的自然條件原本生活可以過的有滋有味。
陳潔帶著陸源走出小柳村,朝南邊大概走了一里路,在一個狹窄的進山路口停了下來,有些擔憂的看著陸源說:「你必須得給我保證,不進洞穴。」
陸源苦笑不已,「陳姐,這一路我跟你保證多少次了?你是不是看《盜墓筆記》看的心裡有陰影了?放心好了,洞穴裡面不會有『粽子』的。」
「就算沒有你也不許下去!」陳潔有些生氣了。
「成成成,我不下去,不下去總行了吧。我就站在外面看看。」
「你如果敢進去,我以後都不會理你了。」陳潔冷哼一聲,氣哼哼的率先走向了狹窄的山路入口。
山路狹窄而又崎嶇,周圍樹木叢生,枝葉繁盛,進入山中密密麻麻的樹枝樹葉擋住了整個天空,即便是夏日陽光最盛的時候都很難見到光線。
叢林中冷颼颼的讓陸源感覺極為不安。
走到半山腰時,陸源忍不住問:「陳姐,還有多久到啊?這鬼地方陰氣太重了。」
陳潔笑了起來,說:「害怕了?」
「不是害怕。」陸源微微蹙氣眉頭,說:「總感覺有些不安,好像這個地方我以前來過似的。」
「不會吧?」陳潔一臉詫異,「別說的這麼邪乎,我害怕。」
兩人說話的時候,已經到了目的地。
「要不咱回去吧?」陳潔到了地方卻有些打退堂鼓了。
「別介啊,到都到了,看看再走。」陸源詢問道:「你半年前在什麼地方撿到的那個金製品?」
「就在洞穴附近。」陳潔說道。
陸源仔細看了一圈也沒發現陳潔說的洞穴,就納悶的說:「陳姐,你是不是記錯地方了,我怎麼沒發現你說的洞穴?」
「不就在那裡嗎。」陳潔上前走了兩步,指著一顆古老大樹下的密集植物,繼續說:「那些植物遮擋住了洞穴,扒開那些植物你就能夠看見洞穴了。」
陸源朝著陳潔指的方向走了過去,他發現越是靠近洞穴,他的呼吸越是變的急促起來,那種急促的感覺不是因為緊張害怕,而是好像一種心靈的感應,他總有一種感覺,仿佛這個洞穴有著跟自己息息相關的秘密。
「到底怎麼回事?」陸源走到洞穴附近時,他渾身已經汗流浹背,腦袋一陣眩暈,強忍著嘔吐的衝動,他雙手顫慄的緩緩扒開了密集的植物,當他看到那黑黢黢的圓形洞穴時,腦袋突然像要爆炸了一般,腦海中全是嗡鳴的聲音。
在看見洞穴的那一剎那,陸源明顯感覺洞穴之中仿佛有一股吸引力牽引著他的身體,想要將他吸入進去。
陸源試著與它反抗的時候整個身體就好像被壓了千斤巨石,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旋即,他身體好像被抽空了一般,身子漸漸的癱軟下來,意識也慢慢的變的模糊。
在陸源倒地之前,他依稀聽到了陳潔的尖叫聲和哭喊聲。
這是怎麼了?
難道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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