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山下,黑寡婦見陸源從山上下來,趕緊迎了上去,關切的問道:「陸源,你沒事吧?」
陸源搖搖頭,嘆息的說:「可惜沒有拿到嗜血蠱蟲。」
黑寡婦緊張的朝山上看了一眼,問道:「苗疆老祖人呢?」
「他死了。」
「屍體呢?去檢查一下。」黑寡婦不放心想要看看苗疆老祖是不是詐死。
陸源帶著黑寡婦找到了苗疆老祖墜落的位置,見苗疆老祖整張臉已經血肉模糊,毫無氣息,這才放心下來。
她伸手在苗疆老祖身上摸索了一陣子,那裝嗜血蠱蟲的小瓷罐根本就沒在他身上,但卻從他身上摸出一本看似古老的秘籍來。
黑寡婦仔細的看了一陣子,一臉欣喜的道:「這本書上講的全是一些下蠱方法和破解方法,應該就是這本書教會了苗疆老祖蠱術。」
陸源聽了黑寡婦的話,一把將秘籍奪了過去。
黑寡婦不解的道:「你幹什麼呢?」
陸源晃了晃手中的書,說:「這種東西太邪門了,不能讓它留在世上繼續害人。」
「別了吧,這可是好東西,毀掉了可惜。」黑寡婦悻悻的看著陸源手中的秘籍,說道。
陸源白了黑寡婦一眼,說:「難不成你想成為第二個苗疆老祖?」
黑寡婦聽了就心有不甘的輕哼一聲,不再說話了。
陸源趕緊把書給收了起來,然後提醒道:「估計用不了多久警察就會來,咱們趕緊離開。」
黑寡婦忙點頭,兩人一起回到車中,開著車駛去了真武山的後山。
車內,黑寡婦一臉真誠的看著陸源,說:「陸源,這次真的很感謝你,如果沒有你,可能我身上的蠱毒一直到死都不會被解。」
陸源扭頭看了黑寡婦一眼,笑道:「你一臉溫柔的跟我說話還真讓我不習慣。」
黑寡婦原本想煽情一下,卻被陸源給破壞了氣氛,只能鬱悶的白了他一眼,說:「你就是受虐狂,非得別人對你冷眼相對才行。」
陸源笑了笑,轉移話題道:「如今你蠱毒已經解了,控制你的苗疆老祖也已經死了,今後你有什麼打算?」
苗疆老祖死了,黑寡婦仿佛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她輕輕吁了口氣,道:「還沒什麼打算呢,要不我以後就跟著你怎麼樣?」
「你跟著我做什麼。」陸源苦笑不已。
黑寡婦撇撇嘴,「你去哪我就去哪,以後就賴上你了。」
陸源詫異的看著黑寡婦,驚訝道:「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麼?」
陸源一臉戲虐的道:「你還真想給我當婢女不成?」
說起婢女,兩人同時想起了第一次見面時,在賽車場的場景,心中一陣唏噓。
車中兩人沉默片刻,黑寡婦率先打破沉寂,似笑非笑的看著陸源說:「放心好了,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我是不會妨礙你泡妞的。」
陸源心中稍稍鬆了口氣,笑著道:「不是怕你阻礙了我泡妞,只是怕耽誤了你寶貴的時間。」
「虛偽的傢伙。」黑寡婦冷冷的瞥了陸源一眼,隨即,問道:「你這是要去哪?」
陸源的車快速行駛在馬路上,聽了黑寡婦的詢問,他說:「再去一趟楚懷秋家,既然嗜血蠱蟲不在苗疆老祖身上就一定在楚懷秋家中。」
「咦,對啊,我倒是把這事給忘記了,如果你身上的蠱毒不能解除,時間長了蟲卵在體內長大,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陸源問道:「那嗜血蠱蟲長什麼樣子?」
黑寡婦描述道:「它一定會被裝在帶人血的容器裡面,體型呈蚯蚓狀,只不過,比蚯蚓大出許多。」
「啊。」陸源突然怪叫一聲,趕緊說:「我昨天夜裡在苗疆老祖居住的房間裡見到過一個裝滿血液的小罐子,裡面確實有一條跟蚯蚓一樣的蟲,難道那個就是?」
「應該錯不了。」黑寡婦面色凝重的說道。
「那我們趕緊去,免得晚了被楚家父子給藏起來。」
車子迅速朝楚家飛奔而去,大概過去半個小時才到楚家。
下車後,陸源見楚家別墅門口空無一人,房門緊閉,不由得有些好奇,人都跑哪去了?
陸源倒是忘了,中午的時候他把楚家父子另外一條腿也給打折了,此時楚家父子正在醫院救治呢。
「我進去找嗜血蠱蟲,你在這裡等我。」陸源看了一眼別墅內,對黑寡婦吩咐道。
黑寡婦說:「我們一去進去吧,我幫你找,你不認識嗜血蠱蟲,我怕你認錯了。」
「好吧,那你小心點,我怕裡面會有埋伏。」
黑寡婦不屑的道:「好歹我也是個武功不弱的頂尖殺手,會對付不了一些蝦兵蟹將?」
陸源苦笑道:「成,你厲害,那咱們趕緊進去,找到東西後馬上離開。」
輕車熟路的來到苗疆老祖住的二號小別墅,到了苗疆老祖的房間,陸源一眼就看出了床頭柜上的一個裝滿血液的小瓶子,裡面一條如同蚯蚓的生物正上下遊動著,陸源指著問黑寡婦說:「是這個麼?」
黑寡婦驚喜連連,趕緊點頭說:「對對,就是它,這就是嗜血蠱蟲。快,趕緊吞了它。」
陸源胃裡一陣翻騰,「現在就吞麼?」
黑寡婦點頭道:「趕早不敢晚,免得又節外生枝,別覺得噁心,保命要緊。」
陸源覺得黑寡婦說的對,於是咬咬牙,準備伸手去拿那嗜血蠱蟲。
黑寡婦趕緊阻止道:「你幹什麼呢。」
陸源疑惑道:「我把它拿出來啊。」
黑寡婦戲虐的說:「不用拿了,連瓶子裡的血一起喝下去。」
陸源板著臉道:「你耍我呢?」
黑寡婦沒好氣的白了陸源一眼,說:「有本事你直接用手拿嗜血蠱蟲試試,它能馬上吸住你的血管不鬆開,別蠱毒沒解還被這蠱蟲給吸乾了血。」
陸源聽黑寡婦這麼一說,一臉心有餘悸,不過又有些鬱悶起來,「這血不會有病毒,愛滋病之類的吧?」
黑寡婦好笑的搖頭說:「你放心好了,嗜血蠱蟲對血的要求很高,血液有一點問題它都不會吸食,這血液絕對乾淨。」
「好吧。」陸源為了保命,只能噁心自己一次了。
他拿起帶血的容器,喉嚨哽咽了兩下,一副躍躍欲試又有些嫌噁心的猶豫不定。
黑寡婦在一旁故意諷刺道:「哎,你是不是個男人啊?又不是讓你喝毒藥,這東西可以解你身上的蠱毒,你還在猶豫什麼?像個小娘們似的。」
陸源知道黑寡婦這是故意在刺激自己,苦笑一下,知道逃不過這噁心的一劫,於是咬咬牙,屏住呼吸,張開嘴巴,一口將小瓶子裡的血液連帶嗜血蠱蟲一起吞了下去。
陸源感覺喉嚨一陣涌動,能夠感覺到血液的乾澀和嗜血蠱蟲經過喉嚨時的堵塞。
蠱蟲經過喉嚨進入身體的感覺讓陸源乾嘔不停,一股濃烈的血腥讓陸源差點吐出來。
黑寡婦也是一陣噁心,不過還是忍不住趕緊提醒說:「千萬忍不住,別吐出來了,如果嗜血蠱蟲被你吐出來,你就得再經歷一次生吞的體驗……」
陸源強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嘴巴緊緊的閉住,無論如何都要忍住,陸源可不希望再吞一次嗜血蠱蟲。
就在陸源感覺快要被噁心死時,黑寡婦突然驚疑一聲,一臉驚喜的大叫道:「呀,陸源,快來看,看我找到了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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