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京東。
一棟私人的豪華住宅區外停滿了日系高端轎車,從高檔別墅大門裡里外外全部被黑西裝的保鏢包圍,這裡今日聚集了來自三井財團的所有成員。
在別墅的大堂會議室里,三井成員拿著報告表念了幾個數據:「自上次總報告會議後,此次數據如下,十年來,財團的年盈利跌幅60!」
這一組數據一說出來,在場聽著會議的財團成員一個個都眼皮子跳動著,財團大鱷坐在主座位上更是隱忍著沒有一拳砸翻了桌子上的茶杯。
「其中財團主要核心的工業領域已經面臨被剝離已全面進入巨額的虧損狀態,成員全票通過財團不再工業領域裡發展。」
報告繼續:「財團的石油礦業因為龍騰電能技術性的突破而面臨瓦解,汽車技術更是被市場淘汰,份額從盈利轉虧損,每年達到10億歐元。」
「另外……電器行業各國常年滯留擠貨銷售下滑……」
嘭!
報告員還沒說完,主座位上的一位財團老人一巴掌拍響了會議桌上,他拄著拐杖跺了跺,氣氛的說道:「勞資一把年紀了你們就沒有一個好消息可以報告嗎?你們是來做會議報喜還是來給勞資送終的?」
在場的所有高層都把眼鏡摘下來默不作聲,有的年輕人甚至大氣不敢喘。
老人直接拿起拐杖在桌子上甩了一下,咆哮道:「目前財團能夠動用的資金還能救市不?」
那個報告員看了一下數據,怕了,沒敢報告,他怕一說出一個數字老人的拐杖會甩在他頭上。
「念!」老人閉上眼睛低沉的說道。
報告員鬆了松自己的衣領,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財團的四大核心汽車工業、石油、金融等全都受到了其他財團的市場搶占和擠壓下逐漸蕭條,倭國的經濟受到了30重創,隨著財團旗下的二十萬員工的陸續裁員,附庸財團的其他小型企業紛紛面臨倒閉的狀況下,整個倭國形成嚴重的金融危機和失業人群的恐慌,財團如果要救市,顯然治標不治本,因為財團目前的旗下公司技術已全面落後於其他同行。就目前財團本身的資金已經在這十幾年間嚴重縮水40,理事會已經全票通過不再對虧損的子公司進行注資救市,這次會議的主題就是想想如何讓財團能有新的一條路。」
老人蒼白無奈的失笑了出來:「有解決的辦法你們還會把我這個老頭子給喊出來給你們擦屁股嗎?」
那些會議員一個個都臉紅的低下頭沒反駁。
老人身邊的侍者重新把拐杖給撿起來遞給他,老人拄著拐杖站起來對這些人冷哼一聲:「財團如果沒落了,你們都是罪人!」
然後老人離開了會議室坐上了加長轎車。
他剛上車整個人虛脫的靠在沙發上,他的後人連忙給他揉了揉太陽穴餵鎮痛藥。
老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皮,命令秘書道:「給共濟會的其他尊主打一個電話,我們需要一次視頻通話。」
秘書接通了一個電話以後,虛擬屏幕飛到了車裡的空間裡出現了三個同樣是白髮蒼蒼的老頭,不過他們都是各國的人。
倭寇老者直截了當的說道:「目前全球只有羅斯福財團活著,而我們共濟會卻面臨全面蕭條瓦解的地步,大家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裡面一位白髮蒼蒼的歐美老頭說道:「如今的羅斯福非昔日羅斯福,以前他們就不屑我們共濟會拒絕加入,如今想來態度只會更加可惡。」
「他們有肉吃就置我們於何地?我覺得我們是時候做出一點措施了。」
「現在才做是不是已經晚了?如今的共濟會怎麼和羅斯福斗?」
「不鬥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等嗎?大家都要吃飯,他們連湯都不留給我們就是在逼我們!看看那些新秀企業跟著他們都能起來踩到我們這些老人的頭上,這氣你們能受?我們共濟會尊主的臉面何在?看看羅斯福那幫新人後代,現在聽到共濟會就是嗤之以鼻。」
有個歐洲財閥尊主閉目養神,聽完三人的抱怨後,他突然開口道:「我這裡有羅斯福直系成員最頂尖的資料,要做就做,多的我不想說了。」
其他三位尊主異口同聲:「做!檔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不共戴天!」
「那好,我們需要開一次縝密的會議。」那位白髮歐洲人說道。
倭寇尊主關閉了手機對秘書說道:「回我的別墅。」
轎車陸續到了他的私人別墅里以後,老者把所有窗戶都關閉,開啟了反監控的設備以後正式進入了四人的秘密視頻會議。
那個歐洲尊主直截了當的在視頻中列出了五張圖片道:「這人叫羅斯福。里格斯,是目前整個羅斯福財團的首席執行官,在這個位子上已經坐了二十年了,他的風投能力以及吞併的公司眼光非常毒辣,曾以單筆五千萬美金的本金兩年內為財團盈利了超過二十億美金的資格被入選新任財團首席官;這一位同樣是羅斯福舉足輕重的人物,王錚;是羅斯福財團財政首席官,每天在他手裡簽字出去的金額流水就是一筆巨大開支;這一位羅斯福的直系成員,羅斯福風險投資顧問,任何投資都面臨他的小組探討會議票選通過才能形成。」
說完這些,歐洲白髮尊主指著另一張內斂卻又充滿上位者氣勢的男子相片說道:「不過在我們長期的監視中,這個人進入了我們的視野,我們發現一個關鍵的地方,但凡以上任何一個人在遇見這個男人的時候總是畢恭畢敬的遵從,也許我們可以認為這個男人才是羅斯福財團的核心神秘點。」
倭寇尊主點點頭:「你的想法要怎麼做?」
「我們試著先去找里格斯等人商議一下合作自救的事情,如果他們拒絕的話,那麼我們只能採取找這個男人作為我們的突破口。」歐洲尊主指著那張男人的相片道。
倭寇尊主皺眉道:「這個男人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其他三個西方尊主聳聳肩:「很抱歉,你們亞洲人的面孔我是區分不清楚,所以我們並不認識他。不過無關緊要了,總統我們都能解決,重要關頭也不在乎幹掉這樣的人。」
羅斯福集團大廈,里格斯正在自己大廈的陽台上拿著高爾夫球桿揮舞做了做動作,陽台的四周都站著筆直的保鏢一動不動。
里格斯把求揮舞向集團大廈對面的江水上遠眺了一下,然後把球桿給收了回來。不遠處站著一個中年男子和他身邊的女秘書以及兩個保鏢,保鏢已經被攔在了外面。
里格斯把球桿遞給了身邊的助理以後把外套給脫了露出裡面的夾克,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曬著露天陽光,有侍者給他倒了杯紅酒。
里格斯把冰塊放進幾個搖了搖均應以後才抿著嘴喝了一口。
「你剛才說你代表誰來的?」里格斯再問。
那男子不卑不亢的說道:「共濟會,想必先生您應該聽說過,來自一個古老的神秘金融資本組織。」
里格斯點點頭:「我知道,你們有四大尊主,每一位都尊貴龐大無比,比如倭國最龐大的三菱財團團長是亞洲尊主,歐洲歐盟經濟大鱷代表歐洲尊主,你們共濟會遍布全球,似乎眼下沒有加入你們共濟會的財團就剩下我們羅斯福了,不知道這次共濟會來有何指教?」
「先生,如果羅斯福願意加入共濟會,全球領域合作是互通的,想必會裡很願意讓羅斯福坐享第五位尊主的地位。」
里格斯咬碎了冰塊看了一眼這位代表,輕蔑的說道:「很抱歉,我們沒興趣。」
那代表臉色變了變,里格斯一臉傲然的說道:「如今所剩的什麼三井、三菱、克洛、大英王室、中東阿拉伯等財團還能稱之為財團嗎?我看都是一幫苟延殘喘的被失敗者。」
那代表哼道:「里格斯先生,您要清楚的知道,瘦死的駱駝那也比馬大。」
他剛說完,一個保鏢就一巴掌甩了給他,代表直接半跪倒地怒視著里格斯,里格斯看著他說道:「就是你們尊主來了我都不會這麼好說話,你算什麼東西?給你們面子才讓你上我的大樓來談談,回去告訴你們的人,江山總是要給有所準備的年輕人,一幫老不死的是時候退休了。順便重點告訴他們一句:羅斯福永遠獨立不屬於任何勢力,滾吧!」
說完,代表就被兩個保鏢給夾起來拖走了。
留下這男人身邊的亞洲秘書還在試圖對里格斯丟媚眼使用色術,里格斯鄙夷的看著她說道:「我對倭寇的女人不感興趣,你要再不滾,我不介意從我這一百多層的大廈直接扔下去讓你連警方都沒辦法檢驗出屍體。」
女人嚇得立馬屁顛屁顛的連滾帶爬的走了。
等人都走了以後,里格斯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冷笑道:「這幫自恃清高自以為是的老傢伙們,真以為整個世界都在他們手中掌控,三菱如今的財力吞併簡直是易如反掌,如果不是怕老爺覺得我們太過分壟斷的話,全世界多少資本大鱷早想吞併了這幫老資本財團,真是不知好歹。」
深證坐擁世界最大的高爾夫球場,王錚陪同著蘇辰坐著觀光車先是繞了一下高爾夫球場,不想來的蘇辰被老婆給算計了,楊意茹命令王錚放下所有工作陪同丈夫出去活動點項目,王錚立馬把所有工作都丟給了助理以後開著自己的私人飛機從杜拜飛過來,直接把什麼阿拉伯王室的人給打發了。
他注意到蘇辰故意繞著球場轉,一開始他還奇怪老爺這目的是為什麼,不過等繞到一半的時候,他臉色就非常不好看了,因為這地方是他帶蘇辰來的,卻發現有古武高手用狙擊手已經瞄準了他們。
王錚這二十年也是修武過來的,這麼一掃過去,立馬就發覺了幾個不尋常的氣息,他轉身用眼神對身後四周掃了過去,沒多久,遠處四周的保鏢們動身了,徹底進入樹林裡一窩端了這些提前埋伏好的狙擊手們。
「老爺,我……」王錚這個時候要解釋的。
蘇辰罷手打斷了他:「你還不敢這麼做,你沒膽子背叛我,下場你也清楚,把人帶過來吧。」
王錚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老爺相信他就好了,他確實要被嚇死了。此刻的他就像帶著帝王出巡,但出巡過程中發現刺客如果動手了,那麼這個陪同的地方官員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處死!這就是為什麼王錚背後全是冒冷汗的原因了。
一共五十個人!
而且全是古武高手。
都被帶了過來。
王錚的手下走過來道:「老闆,沒有放走一個,全都在這了。這幫人我知道,是替一個組織幹活的。」
「少廢話,直接說是誰!」老爺還等著呢,王錚沒那個耐心。
這時候蘇辰走過來拿過王錚手下的一把槍然後對著他背後的一個弟兄直接開槍爆頭了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蘇辰把槍丟在草地上坐上觀光車,留下一句:「留點心眼,白痴!」
王錚的手下連忙走過去到他那死去的弟兄屍體旁邊,打開了他的胸口,發現上面和這次刺殺的這幫人的紋身是一處的,他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王錚罵了一句:「該死!」
讓他在老爺面前丟人了!
他的屬下保鏢更想罵人,算漏人了,這是失職的表現!
蘇辰的觀光車還沒啟動的時候他對王錚說道:「生意上的事情是里格斯在管吧?」
王錚點點頭。
「讓他現在馬上過來處理了,是不是什麼事都要牽扯我去給你們擦屁股?」蘇辰冷哼了一聲瞪了王錚一眼,嚇得王錚趕緊半膝下跪:「老爺,沒有下次。」
里格斯接到電話以後把手機直接給從大廈丟了下去。
「這幫混蛋,居然把事情鬧到老爺那邊去了,真是該死!」里格斯臉色陰沉得可怕,主要是老爺都多久不再過問任何事情了,這顯得他們的無能。所以里格斯才格外生這共濟會的氣。
他一邊罵著一邊跑去大廈的停機坪上開著私人飛機飛往華夏。不為什麼,就是去受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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